第九百三十四章 那個被我始亂終棄的反派大boss25
蘇糖做夢也沒想到,自己開的新號,居然是個工具號,是用來裝『阮軟』靈魂的!
而這個阮軟的靈魂,說來也巧,就是她本人。
她大費周章的將自己弄死,然後陸閻又大費周章的將她復活到另外一個號上。
「所以,我還是我,但我又不是我?」
系統已經徹底死機了,「禁止套娃!」吼完,它又忍不住感嘆道:「崽啊,這套路,這腦迴路,熟悉嗎?相似嗎?」
蘇糖一噎,怎麼不相似。
這不是她經常乾的事情嗎!
自家崽子套路了那麼多男主,眼看要栽了,系統樂了,「你兩可真是個小機靈鬼呢!」
「都是天選啊~」
蘇糖當時就一聲冷笑,非常不服輸道:「呵,這話說的,我還能再給他一個驚喜!「
「人還有精分呢,我一半成阮軟,一半成硬硬,我他娘的看他還能怎麼玩!」
系統目瞪口呆,完全沒想到還能有這樣的騷操作。
瘋了,又瘋了!
蘇糖因為陸閻的手腳,直接被踹出了遊戲,她也不急著上線,陸閻不是喜歡玩嗎,那她就陪他玩!
難得可以離開全息遊戲,她決定好好度個假,吃喝玩樂,先讓她快活一把。
她這邊快活了,那邊陸閻的氣壓卻是一低再低,眼看都要將問鼎天下這遊戲給毀了,蘇糖才堪堪上線。
峽谷的景色已不復從前,四處都是焦土,花草樹木也不復存在,猛地望去,不知道的還以為這裡是地獄。
以魂換魂,陣法極為複雜,需要兩個陣眼,陣眼又分陰陽兩個陣眼,阮軟這個號在陽,硬硬這個號則在陰。
蘇糖醒來,用的自然是硬硬這個號。
她眼皮微動,接下來,就是考驗她演技的時刻了。
蘇糖睜眼,第一眼是極為茫然的,她看著棺木,眉頭微皺,像是不解自己為何會出現在這種地方,接著,她又伸手,揉了揉滿是混沌的腦袋,「這是……哪裡?」
她的嗓音極為沙啞,美麗的臉龐,因為那微皺的眉頭讓人心疼。
陸閻屏住呼吸,完全不敢吱聲,就怕自己又一次失敗了。
他已經承受不起再一次失去她的可能。
所以,他不語,只一瞬不瞬地盯著她。
可他雖不動,眸中的情緒卻是差點壓制不住。
他瘋狂地想將她嵌入懷中,瘋狂地想將她鎖在身邊,瘋狂地……
他想要她的一切!
前提是,她是他的小混蛋,而不是那什麼狗屁師妹。
蘇糖像是大夢初醒,她望著不遠處的陸閻,先是一頓,接著才緩緩從棺木中坐起。
記憶如潮水,洶湧襲來,原本微蹙的眉頭皺的都有些隆起了,接著,腦海中的記憶像是受到了什麼刺激,疼的她臉色一白。
她倒吸一口涼氣,纖細的手指抓著棺木邊緣,青筋都微微暴起了。
良久,她終於調整好了呼吸,才一點一點,緩緩抬頭,死死看向陸閻。
「陸閻!」
陸閻瞳孔微縮,又因為失敗的次數太多,讓他完全不敢靠近,可同時,他的心底又燃起了一絲希翼。
「我在。」
因為剛蘇醒,整個人都呈現出一種虛弱的狀態,蘇糖就這麼坐起來,靠在棺材里,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可以解釋一下嗎?」說完,她又敲了敲身下的棺材,「這是什麼東西。」
陸閻薄唇微啟,只說了兩字,「棺材。」
蘇糖唇角微扯,笑了,只是這笑一點都不達眼,「陸閻,我沒瞎,當然知道這是棺材,我問的是,我為何會在這裡。」
「還有,這具身體,你又是從哪裡弄來的。」
她垂著眉頭,像個易碎的美人,可陸閻知道,他的小混蛋,從不是什麼脆弱的人。
「前些日子結界外有人打架,等我出去的時候,她輸了,就順手帶回來了。」
什麼叫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蘇糖深感佩服。
聽聽,要不是她經歷過那場所謂的打架,差點就信了他的鬼話。
「你覺得我會信?」她說著,緩緩抬頭,兩人四目相對,蘇糖差點沒給嚇過去。
從前的陸閻,眼睛里是沒有光的,沒有光,就看不出任何情緒起伏,對人而言,他的眼睛就只是一個裝飾品。
蘇糖習慣了那雙空洞的眼睛,乍然對上,那雙赤紅的眼睛,像是泛著濃郁的血腥,裡面盛滿了瘋狂與扭曲,只一眼,就足以讓人手腳冰冷。
得,百分百的黑化男主,完全呈現在她面前啊。
蘇糖著實的震撼了一把,就這眼神,娘哎,還不如繼續瞎呢!
不過,接下去,可是她的表演時間了。
陸閻聽著她的話,輕笑了一聲,那神色,像是完全不在意,連掩飾都懶得掩飾。
「軟軟不信我?」
蘇糖望著他,「我該信你嗎?」
這話一出,陸閻再次一笑,「沒關係。」
這回答就有些牛頭不對馬嘴了,什麼叫沒關係?是信與不信,對他而言,都沒關係了來嗎?
「你回來就好。」他緩緩開口,勾起的唇角,帶著某種勢不可擋的執念。
陸閻的狀況非常糟糕,眸色猩紅,入魔了不說,氣息也非常不穩,完全處於一種爆髮狀態。
所以,光阮軟回來,並不能解除什麼。
這不,她人都回來這麼久了,也沒見他的黑化值下跌。
看來,她得繼續下猛葯了。
想到此,她便開始了她的表演,先是抱頭做出痛苦的模樣,接著,又開始用頭砸棺材,一下又一下,完全不顧會不會將自己磕破……
她的臉色蒼白,唇角因為死咬住的原因,血跡慢慢溢了出來。
陸閻心下一驚,急忙將人從棺材里抱了出來,接著將她鎖在自己懷中。
「軟軟,你怎麼了?」
小混蛋腦袋磕頭了,唇角也咬破了,臉色慘白,最重要的一點竟然是靈魂不穩!
靈魂不穩,那麼就代表著她很可能會消失……
「陸閻……」
蘇糖痛苦呻.吟,一隻手抓著他的手臂,用力地幾乎將他掐出血跡,「說!」只一個字,她像是用了全身力氣,大口喘息,「你究竟做了什麼!」
小混蛋已經被汗液浸濕,冷汗從額頭一路滾下來,就連衣領都濕透了。
她全身都在發抖,除了身體,還包括靈魂,彷彿下一秒,她的靈魂就會在他面前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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