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雙銅錘
真是窩了個大草,整本劍訣,就只有一頁紙?而且那一頁紙就畫了一柄劍,連一個字都沒有寫,這讓人怎麼練啊。
胡休感覺自己被戲弄了,忙前忙后的把你拿出來,然後你有告訴我你啥用沒有,是個正常人心態都會裂開。
胡休拿著那頁紙對著頭頂的太陽,想要看出些什麼,結果還是屁用沒有,那柄黑劍還是那個老樣子,除了看起來好像跟緊緻了些,就沒有其他異樣。
胡休泄氣的把小本子怒扔在了地上,他在期待些個啥嘛,越是期待,越到最後,失望也就越大。
「世子殿下,是何緣故,這般生氣?」你老宦官注意到胡休的異樣,走上來問了句。
胡休看到過來,眼前一亮,他是看不出來,但要是給他看看,他若是能看出什麼呢?至於會害他奪寶,他作為高祖母身旁的老宦官,啥寶貝沒見過,應該不至於。
「你看看這個小本子,你能看出點什麼嘛?」胡休把那本加上封面和后封面,就三頁紙的劍訣,遞給了他。
「是剛剛從那個鐵盒子里取出的東西?」老宦官有些興趣,接住的那三頁紙。
「嗯,但看不明白是什麼。」
老宦官翻開劍訣,盯著第一頁看了許久,胡休心中驀然有些激動,是看出什麼東西來了?
「這劍畫好生精妙啊,一看就是出自大家之手。」說罷,又盯著那支劍看了起來。
「……」胡休一時無言,所以,他剛剛又在期待著些什麼?
「就畫的精妙,還有其他的呢?還看出了些什麼?」他還是有些不甘心。
「嗯…就是畫的太少了,就只有一頁,他應該多畫一些的。」老宦官說道。
胡休黑線上頭,好像的確是那麼個理,他要是多畫畫,至少還能讓人多上幾分信服度。
「你既然喜歡,那我便送給你好了。」
「那就不必了,我練的都是手上的功夫,劍招不適合我。」
老宦官笑著把那三頁紙,塞回了胡休手裡,嗯?劍招?這話說的好似有些不對勁。
看了看手上好似毫無用處的破爛玩意,胡休嘆了口氣,就放著唄,方正就三頁紙,也不佔地方。
想想便隨手把它塞進了衣襟。
「帝和軍集合!」收繳的差不多了,也就尋到了幾萬兩的白銀和黃金,相比落虎山收繳的差太多,
胡休有些嫌棄,果然小匪眾比不上大匪窩,人弱不說,能收繳的東西也少。
「走,下山集合,受重傷的倆人抬,輕傷的能走的話便走,不能走的話,就說,滕架完全足夠的,沒什麼不好意思。」
胡休還真怕有些士卒好面子,明明身子要不行了,還要死撐著。
隨意的順著條山道往下走,走一半的時候,迎面走來一個人,他赤裸這上半身,呈現古銅色,臉上還帶著青澀,估摸著有二十齣頭的樣子,倆只手各持著一個金光閃閃的大銅鎚子。
大夥一愣神,每個山道都不是已經封鎖掉了嘛,他不是這傢伙是怎麼上來的。可要是想順著小道上山,唯一辦法就是…
胡休低沉著臉,大喊一聲:「把他給我抓起來!」這個時候,誰還跟你多言語,不管,你是不是路過還是幹啥,在這個時間線上出現在這,那你就是有問題!
「喏!」帝和軍的那七個七階,出了四個朝著那人功過去。
他也瞧了我們這一眼,烏泱泱的一片,幾十號人呢,也知道不能硬抗,轉頭就要跑,但他速度好像太慢了些。
很快便被追上了,四個七階高手圍住了他,受校尉大人命令,他們這是要抓活的,自然是要擺成這樣的陣勢。
持雙錘狼顧四周,面帶兇狠,雙錘抬起,此時他不見帶著懼意,反而似激起他的戰意,渾身冒著熱氣,氣血洶湧,青筋暴突。
「上!」圍住的那四個帝和軍士卒,相視一眼,各放出勢來,壓向他。這四人,一人持雙股劍,一人長刀,一人短刃,一人持著雙叉,具是些輕巧的兵器。
被圍住的那人明明未突破七階,只是六階,可這勢對他的壓迫造成影響微乎其微,也不知道為何。
持長刀的那士卒,率先沖了上去,那人持著大鎚朝著他的面門一揮,長刀擋住,結果人橫飛了出去。
六階武者,一錘憾飛了一七階武者!
是那柄鎚子,胡休死盯著他手上的那一對鎚子,這東西好似不是凡物,但就算是鎚子的緣故。那人也得佔據很大的緣故,他的力必然也需極大。不然使這鎚子,便成了畫虎成貓了。
若是把這武器給了他,他必然能把它發揮到極致,想想他突然爆發數千斤巨力,再使用這個雙錘,那效果不要太棒,胡休有些眼饞了。
青鸞劍雖然鋒利,並且堅不可摧,但是他的里利用一柄劍施展開來,總帶著些怪異。
這種大規模殺傷性武器,才是胡休的最愛。
四人也發現他的怪力,知曉他的招式不能硬抗。紛紛猥瑣起來,打偷襲,因為他們發現他的力量雖然大,但反應太慢了。
你一刀,我一劍的,就在這山路上磨蹭了起來,他們準備耗爬下他,入若是胡休允許下死手的話,這持錘的人可能已經身亡了,反應遲鈍,這是他最大的缺點。
就像剛剛被他一錘憾飛的七階持刀武者,1V1的打,只要他謹慎一點,用極速搞偷襲,不打正面,只需要攔腰一刀,他就得死了。
雖然這四人完全能拖趴下他,但胡休不想再等了,山腳下什麼情況,還不知道呢,沒有時間給他浪費。
「前輩」胡休轉頭看向了那個老宦官。
「明曉了。」
「你們都讓開!」胡休朝著圍攻持錘者的四個帝和軍士卒說道,他怕老宦官不小心傷到了他們。
士卒連退十數步,而那老宦官也迎面沖了上來,持錘者見有人迎面衝過來,下意識的便是一錘。他從剛剛到現在,可是一直被戲耍著,好不容易來了個剛正面的,自然不會放過。
可是他下一秒,便愣住了,他的鎚子被擋住了。那個老頭只是輕輕的拿手指點在了他的鎚子上,他後面,不管再怎麼用力,也錘不下去。
他引以為傲的絕對力量,被這麼一指輕易點破了,他心中不服,眼冒紅光。
「呀!」例外一隻手,一擊重鎚砸了下來,可是他面前的老頭卻突然不見了,出現在了他的側面。
突然間,自己胸口好像突然受到了重擊,耳邊的風在呼嘯,身邊的場景在瘋狂倒退。
人便這麼的飛了出去,連續撞斷了數根大粗樹,最後掀翻倒在了地上,胸口一道漆黑的大掌印浮現,可手中的倆個銅錘依舊沒捨得撒手。
而老宦官,卻飄然站在了他剛剛站的地方,手掌已經收了回來。
胡休咽了一口口水,這太兇殘了,在你的領域上以絕對優勢壓倒你,再飄然的一掌把你擊倒,沒有比這個更羞辱人了。
「他沒死吧?」
「世子殿下,不用擔心,我剛剛那一掌,只是讓他全身無法動彈罷了,人死不了。」
帝和軍隨便走出來一個士卒,拽住了他的小腿拖著走,而那倆個銅錘就被胡休拿到了手裡面。
好東西啊!胡休摸著銅錘的錘身,他剛剛掂量著試了一下,這倆個鎚子的重量加在一起,少說也有一千斤了。
胡休拿在手上就捨不得放下來了,把青鸞劍重新插回了腰間,手上就耍著這倆個鎚子玩,此刻他就像是小孩得到了新玩具,那般開心。
到了山腳下,果然有倆個帝和軍士卒就躺在那裡,試了一下鼻吸,還好都活著。
一個士卒,好像只是暈的淺了些,周圍吵了些人便醒了,他只是手臂骨斷了一塊,傷勢不嚴重。
例外一個就沒那麼幸運了,手臂斷了、肋骨好像也斷了數根。胡休走上前,看了一眼,有些面熟,這不是王麻子嘛,昨天被武士刀砍,今天被鎚子砸。
然後就上了擔架,這種傷,在這肯定處理不了,得回驛站,那邊有醫師,本來胡休習慣叫醫生的,但這裡好像都把意思叫醫師,那便改口了。
召集全士卒,輕點完人數后,加上胡休共一百零二人。
山腳下除了這一處一重傷、一輕傷外,其他各處的士卒,都未受傷,也未有人上來,或者下山。重新又輕點了一下傷病員:六重傷,十四人輕傷。
回去路上,根據那輕傷的士卒描述,王麻子是被持雙錘的,連錘了倆擊,然後就橫飛了出去,整好也撞倒了他,就連同他一起砸暈了過去。
其他帝和軍士卒聽著卻沒有取笑他,他們這一次雖然未有人死。但卻又覺得羞辱了些,那持雙錘的,不僅倆錘砸暈了我們這倆個士卒,還於他們這四個七階高手纏鬥了許久,都未給拿下,這是全帝和軍的恥辱。
路上花了不少的時間,沒辦法傷病員那麼多呢,只能慢慢的走,快了怕扯到他們的傷口,便多走了那些小道。
也幸沒遇到那些狗血的劇情,一路無事,回到了驛站。傷病員需要舒服的好的休息,幸好白天也沒人住店,便和裡面管事的說了,要了這全部的房間。
而他們這總共才十六間,但也沒有辦法,他不敢不給,也不敢多說一個不了。
重傷的一人一間,輕傷的倆人一間,弄的帝和軍其他士卒,羨慕的啊,都想著要不下次出任務,也把自己弄傷了?
那王麻子傷的重,這裡的醫師看了下,說了一句沒問題,他知道該怎麼治,胡休也就放下心了。
可這樣一分,就剩下了三個房間,卻是不夠分了,高祖母胡素雲一個人就要一個房間,這是必然的。
胡休和白煞商量了一下,他們這倆男的就不佔那一件屋子裡,晚上抱著被子去馬車上睡。
這般算一下,八個女生睡倆個屋子,打個地鋪,勉強是夠了。當然這八個女生並包括小翠的那份,因為她的身份,也該要揭穿了。
ps:算一下人頭數啊,黑殺、武泌、茶花、拉木、石靈兒,和她的丫鬟,最後一個陳一恩。再加上高成惠,八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