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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章:子母玉佩

  「還有那張人皮1面具,我也給你。」

  「那本來就是我的了。」胡休再次發揮了他的無恥。人若無恥,天下無敵,這句話說的是對的。

  「我再沒有多餘的東西給你了,如果你還嫌不夠的話,我還有這具身體。但是你要等上幾天,我的傷現在還太重了,需要休息幾天。」

  「不不不~不用了。」胡休連忙拒接,他怎麼會聽不懂她的意思。老子的第一次,能那麼輕易的就給你了嘛?我也是有貞操的好不好。

  「你嫌棄我臟嘛?我很乾凈,沒有被別的男人碰過。」

  「沒有,不是嫌棄你,我也沒有做過,我們還太小了……」

  「可你不是已經十六歲,成年,還結了婚立家了嘛?」

  好傢夥,實歲十五歲零幾個月,我就算是成年了?那我為什麼我十五歲的時候去黑網吧,結果被警察叔叔抓去喝了茶?

  「沒做過就沒做過,你別那麼多話,還想不想活命了。」

  果然胡休一扯到活命,赤井紀香子便不敢多說話了。

  「你可以走了,希望我們以後不再相見,你有什麼方法能通知到你的人?」

  「不能通知他們,他們會殺了我。」

  「嗯?」殺了你,殺了赤井紀香子?她不是天朝的公主嘛,自己人要殺自己人。

  「這次我身份敗露,必然是要回天朝,而回天朝,就必須得和我的哥哥姐姐們搶奪皇天的位置。不管我想不想要這個位置,只要我死了,對於他們來說,就是最好的消息。」

  赤井紀香子所說的皇天,應該同等於皇帝。

  「也就是說你現在無家可歸了?」

  「我本來就沒有家。」赤井紀香子說道。

  「你們兄弟姐妹互相殘殺,你們的父親就不管管?」兄弟姐妹,手足情深,他們的老爹就這樣看著他們弒殺,卻不管。

  都說帝王家無情,但這也太無情了吧,自己孩子都要死絕種了。

  「他有幾十個孩子,而天朝每朝每代替換,都用這種方式爭奪皇天的位置。」

  胡休汗顏,還真的是用這種方式爭搶,估計爭到最後,幾十個個人沒幾個人能活著。

  「所以,我不能回去。」

  「明曉了,你現在還留戀你十三公主這個位置嘛?」

  「不!」赤井紀香子堅聲道。

  「好,總有法子的。」胡休走上前去,一把扛起她來,造孽了,今天晚上連馬車都沒得睡了。

  這算不算自作孽不可活,今天可得睡外面,總不能幾個大男人和一個女人睡一塊吧,幾個大男人包括那個老宦官。

  至於把人送上去,四個、四個分倆個房間睡覺,打地鋪都嫌擠了。況且真要送上去了,一個前一秒還被錘的半死的,下一秒就要照顧,還不知道要引起什麼樣的風波。

  這般的想了想,還真有做賊心虛之感。

  讓驛站準備些吃的,和多餘的被子,今天晚上赤井紀香子得睡在他的馬車裡了。

  胡休靈光一動,驛站的地板怎麼就不能睡了啊?反正睡在哪裡不對睡。

  把人扔進馬車,胡休興奮的從羅宸一手上接過那對收繳的大鎚子,這玩意他當時沒敢直接帶進包間裡面,太嚇人了。

  現在該去找那個玩大鎚子的那青年了,倆鎚子砸傷了帝和軍倆個六階士卒,也是極其厲害的。

  此刻那青年被隨意扔在帝和軍軍帳中,身上沒有綁繩子,因為一般繩子還真捆不住他。

  人現在還在那躺著呢,老宦官的那一掌,真如他所說的,讓人動彈不得,他現在除了能呼吸,就和死人沒多大的區別了。

  「嘿~你能說話嘛?」胡休蹲下身子,一個毛栗子打在了他的腦袋上,發出了一聲悶響。

  「……」青年扭過腦袋,一言不發。

  「嘿~兄弟。」胡休一個毛栗子又打在了他的腦袋上,他沒反應,便又敲了一下。

  他還是沒反應,胡休就又又敲了一下,一連數次,他還是不說話。

  「你不會是啞巴吧。」老宦官那一掌,只是讓他不能動彈,怎麼連話都不能說了呢?

  胡休站起了身子,若是再敲下去,就真有些太羞辱人了,正準備回去找老宦官確定一下,他這一掌是不是能把人家嗓子都給弄啞。

  「咦?你腰上的這個玉佩~」胡休剛剛站起身子,卻瞧見他的腰間一直掛著一個玉佩,模樣和款式有些眼熟。

  突然間,好像想起一個人,但腦海中有些模糊,猛的拍一下自己的腦殼,「唐祥?」

  這玉佩難怪那麼眼熟,這個款式,的確和從唐祥屍首手中握住的那塊羊脂玉好像。

  (忘記情節的,重返第五、六章看,玉佩情節在第十一章。)

  「借你的玉佩一用,待會就還你。」胡休一把抓起青年腰間掛著的玉佩,拉扯了下來,跑出了軍帳。

  「你是誰?」憨厚的聲音從青年人嘴中傳了出來,原來他是能說話的。

  但胡休沒再注意這些,他現在要確定是玉佩到底能不能和那塊和上再說。沖回驛館,急匆匆的爬上了二樓,他們在最左邊,連著三人個房間。

  最裡面的是高祖母的房間,其他倆個他們自己選著住了。

  「嘭嘭嘭~」

  「誰啊?」是石靈兒的聲音,但小廝並沒有和他們分配在一起,應該是敲錯了。

  「哦~沒事,你們繼續休息。」

  胡休急忙錯開,跑到了第三處屋子,重新敲響了門。

  石靈兒探出了腦袋,就那麼看著他一眼,便退了回去。但第三處屋內,卻是嘈雜了許多。

  「先等會兒,馬上來。」

  過來會兒,第三處門才開了,是茶花,溫潤的行了一禮,便示意胡休進來了。

  「你們是幹嘛了,那麼鬧騰。」

  「剛剛才給高小姐洗完澡,正換衣服呢,結果外面聽的聲音,知道你在門外,沒想到你敲了門,給她換衣服的速度便加快了一些,便少不了手忙腳亂。」

  胡休這才看見床上的高成惠,一聲的紅色衣裳,是茶花的衣服,她又給她換上了一套。

  這也是睡的深沉,跟死豬一樣,幫她洗了個澡自己,她還在那睡著。

  「媚兒~」胡休朝武沁召了召手,雖然是她的原名,但在外面,卻是一直叫她的小名媚兒。

  「唐祥爺爺的那塊玉佩你還帶著嘛?」

  「那塊羊脂玉嘛?帶著了,就在我包裹裡面。」

  「你瞧瞧這一塊。」

  胡休把手上緊捏著的玉佩遞了過去。

  「這~怎麼好像唐爺爺的那塊?摸起來紋路也很像,不會是子玉吧?」

  媚兒驀然明白了,趕忙解開自己的包裹,取出那塊玉佩。

  倆個玉佩那麼一對比,唐爺爺的那一半大上一些,而這塊就小上一些,試著把他們拼接在一起,結果完美的相融,沒露一點縫隙。

  這塊玉佩,還真是唐祥這半塊羊脂玉的子玉的例外一半。可不是說子玉,不是隨著他兒子和孫子的死亡,一起消失了嘛?

  那這塊是從哪裡冒出來的,那個青年偷的?又或者就是他的,那他身份就躍然於紙上了,他是唐祥的孫子,至於是兒子,那必然是不可能的,他太年輕了些。

  「少爺,你是從哪裡找到的這塊玉佩?」媚兒的聲音,其實有些中性,閉上眼睛,甚至連是男是女都聽不出來。

  「從一個人的身上找到的。」

  「那他現在人在那?」武沁一喜,要是能找到唐祥的孫子,把這塊母玉還給他,也算是半個物歸原主了。

  「在軍營,但在這之前,得再叫上一人。」

  胡休所說的再叫上一人,自然是老宦官了,他那一掌,那青年動彈不得,當然得找上他了。

  帝和軍駐紮處,某處軍帳內。

  胡休、老宦官站在那青年面前,武沁沒來,本來是有意要來的,但不知道為什麼,到了最後,卻選擇不來了。

  老宦官走過去,給青年翻了個身,在他的背後連拍數掌,退至了一旁,一會兒,他身體便慢慢恢復了直覺,竟然站了起來。

  這路上便眼睛和老宦官說好了,讓他給青年解除狀態,本是一問可不可以,卻沒想到還真的行。

  正看著他在那活動筋骨,便他問道,「唐祥可認識?」

  「他是我爺爺,我怎麼會不認識。」他也不再不言語,說起了話來。

  「有什麼可以證明?」

  「你拿走的那塊玉佩,就是我爺爺那塊的子玉,這還不能證明嘛?」胡休想了會兒,知道這個訊息的人,人應該假不了。

  胡休便從懷裡把玉佩取了出來,青年眼尖的看見胡休連同子玉一起拿出來的的子玉。

  「等一下!你怎麼會有我爺爺的母玉?」

  他連上前數步,老宦官踏一步上前,估計這青年要是再剛敢上前一步,就得再一次的「癱瘓」了。

  「你爺爺已經死了,你不知道嘛?」胡休卻忘記了,那一次武國使臣殺人案件,三品大員魏啟才是主要被重視的目標。

  「我爺爺死了?不可能!他身子骨還壯碩著呢,怎麼就死了。」

  「武國使臣暗中殺害了他,不過,她現在已經死了,死在我的手上。」胡休現在回想著當時殺她的場景,都還有些惡寒。

  「武國…」那人眼底泛起一絲讓人心驚的狠勁,但又看向了胡休,道了一聲,「謝謝。」

  「你叫什麼名字。」胡休覺的時機差不多了,便問了名字。

  「我叫唐廣。」

  「剛剛,你是怎麼就想著跑到小丘山上去了?」

  唐廣看了眼胡休,「我現在是個遊俠兒,小丘山近幾年為禍這一方鄉里,我上山是為了殺山匪。」

  這唐廣還真彪悍,一個人衝上山,去殺五百人的匪窩,還真敢吶,狠人。

  「最近幾年一直都在這一帶活動嘛?」

  「嗯。」

  「那你為何不回平安城,去看看你的爺爺?」只要他願意,這一小段路,對於武者來說,並不算遠,花上數天時間,就能趕到平安城去了。

  「我爸因為保護我死了,我沒臉回去見他老人家。」

  「但他終是你的爺爺啊!」胡休可還記得,他的爺爺在南門買了個小破房子,每天以賣糖畫維持生計,就等著爺倆回去。

  結果這一等,等的卻是自己生死,他死的冤啊!

  「唉~你本該回去的。」萬般無奈,皆化作了一聲唉。

  ……

  ps:遇到淤青需冷敷,以使局部損傷的毛細血管痙攣收縮,減少出血。

  二十四小時后,可以對於受傷部位進行熱敷處理,可以進行中藥熏洗、外敷活血化瘀的膏藥,或者配合針刺、艾灸等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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