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對賭
玲瓏閣第一百三十九章:對賭他們為什麼會信仰荷花教?這是一個好問題,其中最大的一點,便是無知,若是這些個人中,有一個是武者,那他們便不會那麼認為。
眼界變了,那人看這個世界的模樣,便也會跟著變。所以,想要改變他們的認知,那再出現例外一個聖子或者聖女,不就好了。
讓他們知道,這種事情不過是常像,世界上多的是人能做到,那他們也不會再去盲目的崇拜了。
而這個人,胡休神秘兮兮的轉過了頭,陳一恩,這後面耍雜的事情都靠你了。
「若是你們強制性的留住了我的教眾呢?」
陳丁蘭問道。
「這個問題你不用擔心,到了第三天,我可以保證我們不會派人干涉他們的行動。」
「你的保證不算。」明顯,她不相信胡休。
「哦哦哦~那我就不保證了,他保證,陳一恩保證。」不過,胡休沒有生氣,頂了頂陳一恩,只瞧著她連連點了幾下腦袋。
「你看看,他都點頭了。」為了陳一恩有個老婆,胡休真是用心良苦啊。
「那好,我就信你了。」陳丁蘭的信你自然指的信陳一恩。
「不過,你既然提出漏洞了,我也得說說了,你也不得把你的教眾一直留在荷花教。」
「自然是可以的。」陳丁蘭可是為了蠱惑這些傻子,用了大半年的時間,她有信心。
「那這賭注是什麼?」
「如果我贏了,你解散掉荷花教,你隨我們處置。如果我輸了,你可以活著,至於荷花教解不解散,也看你心情,如何?」
陳丁蘭聽的只翻白眼,這話說的好聽,解不解散全看你。但他又不是那陳上博那個傻子,聽不出來話裡面的意思,就算她贏了,她也不敢再把這個荷花教弄下去了。
如果胡休說胡國不再管荷花教,那還好一些,但他沒說,也就是胡國隨時可能派軍隊來剿滅荷花教。
她可沒那麼蠢呢,能活下來,已經不容易了,還想要怎麼樣啊。不過,她眉頭一皺,她若是贏了,把荷花教解散,她的陳一恩,該怎麼辦?
「我想要加一些條件。」
「你說。」胡休回道。
「我若是贏了,你們得把他給我,並且還要保護我們倆的安全。」她可沒忘記陳上博死了,他的死,可是要扣在她的頭上,若是沒人保護,剛出荷花縣,就有可能被弄死。
「可以、這當然可以啦。」這女人那麼主動的嘛,這看上,竟然是想把人給帶走,胡休當然欣喜同意了。
至於怕陳丁蘭會帶著陳一恩跑,這個不用擔心,賭注裡面可沒有說,事後不可以囚禁啊。
「那就那麼說定了!」胡休看向了高祖母,她之前說過,這事情現在都交給他管。
不過,此時高祖母一臉狐疑,看向了胡休,然後盯著陳丁蘭,看了看,點了點頭,小姑娘的確長的還蠻不錯的。
大眼睛水靈靈的,身材也不錯,大屁股,一看就能生養。不愧是我的乖玄孫,眼光不錯,又看上了一個姑娘,看來,來孫、或者來孫女,又得多上一個了。
她已經想好了,得保這姑娘,也不管她之前有沒有自稱什麼聖女了,至於律法,很抱歉,皇家說的話,那就是律法。
「高祖母,我們可以走了。」
「好,我的乖玄孫。」高祖母慈笑道。
一行人,大搖大擺的,就朝著外面走去,然後胡休突然想起了什麼,具體時間還沒說呢。
今天是十七號,不包括今天,三天後,便是二十一號。
「陳小妹,二十一號后見。我再多算一點時間,不算著早上,三月二十一號,午時之前,只要你荷花教內有超過一千人的教眾,便是你贏了。」
胡休自信一笑,他已經有法子了,一個很簡單而又複雜的法子。
「走吧。」
沒人攔,也沒人攔的了,一行人,便直接出了荷花教。
「聖女~」眾教徒都看向了他們的聖女,等待聖女下達下一個指令。
至於那個聖子的死亡,他們卻是沒有太在意,因為他這個聖子,才出現三天,教中本就有很多人對他表示不服從。
「門中教徒,回到家中記得悔過,三個時日之後,二十一日,午時之前,每個教徒,都需要到荷花教總統集合。
聆聽荷花女神的教誨,這個消息要通知到每一個教徒,你們可都聽明白了?」
陳丁蘭可是對著這群啥都聽她的笨貨,充滿了自信,三日之後,肯定是她贏定了!
「謹聽荷花神女指令。」這群教徒,三三兩兩的都散去了,寬敞的法場之上,就只剩下她一個人了。
她看向了法場上的那個巨大白蓮花,移步上前,撫摸著它的花瓣,它好像有感情一樣,花瓣抖動了幾下,示以回應。
「再委屈你三日,再之後,你便不會再顯露在外面,隨意讓人看了,我知道你不喜歡這種感覺。」
也不知道她是自言自語,還是真的在和這一朵巨大的白蓮花在對話。只看見她身上散發起淡淡的白光,然後身體懸浮著,飄向了白蓮花的正中心。
就像是神女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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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例外一邊,胡休等人出了荷花教的大門,朝著門口看了看。還真是雄偉啊,佔地如此之大。
也不知道當初負責關這個的官員,他們怎麼想的,就真的給他賣了?就沒想著會鬧出那麼大的事情吧。
不行,荷花縣城的官員的肅清一下了,不要什麼阿貓阿狗的,都能進,真當官場是是花鳥市場啊。
「相公,你真有辦法,能贏?」石靈兒上前說道,她剛剛可是瞧著那群教徒,一個個跟瘋子一樣。
這如何才能贏,要是輸了,可是要把陳一恩給輸出去的,雖然她也不喜歡胡休身邊的女人太多,可卻也不是一個妒婦。
在女人和相公顏面,倆者之間,她選擇相公的顏面。他若是賭輸了,那可就是丟臉丟大發了。
「這個,你們完全不用擔心,我有計劃,不可能會輸的。」胡休看向了陳一恩,計劃圍繞的中心,就是她,那就穩了。
她可是說過,她自己只要是活物,她都給造出來,這荷花教內巨大白蓮花,也不就是活物嘛。
「那這計劃是什麼?」石靈兒繼續問道。
「道可道,非常道;名非名,非常名。此事不可聲張,不可說,不可說。」胡休故弄玄虛的說道,還蠻有一種老神棍的感覺。
「道可道?」石靈兒沒聽懂,高祖母卻是帶著異樣的目光,看著胡休,他的玄孫怎麼會說出這種東西,她聽了都有一種,神秘莫測之感。
「玄孫,你說的那一句話,可是出自哪本典故?」高祖母年事已高,雖說所讀之書甚多,但也不能說全部的書籍她都讀過,就比如胡休剛剛說的那一句,她聽都沒聽過。
「哦~它出自老子的《道德經》。」胡休應道。
「老子?你的?」
「不是,是老子的,不是我的。」胡休連忙解釋。
「老子不就是你嘛?」高祖母給繞的有些糊塗了。
「老子是一個人的名字,是他寫下了《道德經》,我可沒有那本事能寫出這種能留名萬史的神作。」
胡休解釋的汗流浹背,的確是要說清楚,別人穿越,只是偷了詩而已,一首、倆首的,也不礙事,下了地府,遇到真人,最多被怒罵幾句而已。
可這《道德經》,他可不敢亂標註這個署名啊,可是要被萬人唾棄的,他可受不起那份承重之量。
自己的底細,自己清楚,不過是一個運氣好到爆的穿越者而已。別人穿越,一無所有,開始發家,可他卻不是。
直接成為一個大國的王爺之子,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現在他又要周遊諸界,回去便能繼承帝位,當上萬人敬仰的皇帝。
「老子是何人,為何高祖母從未聽說過,不過,光聽他這一句話,便覺得高深莫測。」
能不高深莫測嘛,古今中外,學術界對於《道德經》的釋意,就沒有停止過,現在現在我們所讀的《道德經》都經過儒家魔改過了。
但它依舊算得上一本極好的書,畢竟它經過了上千年的歷史,後人們還能被其中的內容所吸引,讀了之後,自己還能領悟到的深意所折服,這算不上的上一個奇迹?
每一個東西,不管是人還是書,就算一塊石頭,它存在都尤其的寓意。要不然它存在幹嘛呢,存在及是意義。
至少胡休是那麼認為的。
胡休的存在有意義,高祖母的存在有意義,所以說,這例外一個世界的存在,也同樣有著意義。
有些人一直說老子的這《道德經》的開篇,道可道非常道名非名非常名
這一句是故弄玄虛,估計老子他自己都不知道他講的這個「道」字到底是何意,卻也是非常的正常,畢竟你要理解一個字,必須要給他下個定義。
可沒人能理解「道」字的定義,也就是說它是一個沒有意義的字,所以這才會有人說,老子故弄玄虛。
任何東西,大概都有對應面,就比如生對應死,就比如人們吃的西瓜、蘋果它們便對應著水果。
而「道」沒有對應面,沒人講的出,也沒人說的出,它就代表這玄而又玄,那它就沒有意義了嘛?
我覺得不盡然,他同樣也理解為萬物之初,一切未知的開始,暫且便給他定義為「母」,它代表著一切的源頭。
之前的章節有細提過,語言是有天花板的,卻也未細細說。這裡舉個例子,就比如你在吃飯,你感覺這個菜特別香,特別的好吃。
如果讓你用語言,你如何能表達?這個小龍蝦又香又辣,真好吃。如果你有個文采,你可以再加幾個修飾詞。
可你就真的能把這個香字,傳達給別人嘛?很明顯嘛~不能。
當你吃小龍蝦,覺得它香辣,別人吃也是一樣,但每個人吃完后的感覺,是不一樣的,你沒有辦法,把你的真實「感覺」清清楚楚的告訴別人,這是根本不可能的。
所以這個「道」字,你感覺不到真實的它,但他好似又存在於身邊的方方面面,但要你說出它到底是什麼東西,你說不出來。
你瞧瞧,就這短短的一個「道」字,它便能引出這麼道意和感想,那寫這本《道德經》的老子是有多吊1啊。
……
ps:老子的《道德經》非常推薦,人生迷茫的時候,看一看,會有幫助的。說到《道德經》,就推薦一個大帥比了,b站的仲尼,強推啊,他現在就在講《道德經》。
關於《道德經》,我終是初學,甚至是看著視頻學,但我喜歡這些《道德經》里的東西,聯繫生活,它能給每個人都帶來不一樣的感受。
一千個人讀《道德經》,便能讀出一千本《道德經》。每個人讀它,最後得出的東西,都能讀出不同的道意。
公元前571年農曆2月15日,在世界的東方楚國苦縣厲鄉曲仁里,即現在的河南省鹿邑太清宮鎮降生了一位偉人老子。他是中國古代偉大的哲學家、思想家、道學家派的創始人,被當代評為世界百位名人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