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五章 病危
不過當她把自己的老爹想象成一威風凜凜的大山參的時候,她不由自主的就噴了出來。
子明在她身後摸不著頭腦的說:“難道我哪裏說得不對麽?”看著子明疑惑的表情,蓉慶又忍不住笑了起來。
她笑得太厲害,所以又引發了更厲害的咳嗽,這一陣咳嗽直到她喘不過氣來才慢慢的停止。她感覺到傷口一陣濕黏,肩膀一陣劇烈的疼痛。轉頭一看原來傷口已經被咳得裂開,血已經打濕了她的衣裳。
她立刻運用生複花雨決止住了血,裕看見她的傷口又一次流血不由得皺起了眉頭。他也知道病人不宜多挪動,尤其是像蓉慶這樣失血很多的傷者。
但是這也是無奈之舉,這幾天處理傷口的時候,裕都發現這個大傷口不但沒有愈合的跡象,反而呈現出一種異樣的充血的狀態,隻要稍微劇烈的動作,血就會從傷口裏流出來。
就連那個已經縫合到一起的,那個最大的口子也沒有一點結痂。這樣下去,蓉慶隻有兩個結局,不是感染而死,就是失血過多而死。
看著蓉慶那張蒼白的小臉,裕深深的感覺到自己的無力。他隻會殺人,別的一律都不在行。但是此時,這種本領似乎變成全世界他最不想要的本領。
蓉慶看著裕擔憂的神色,悄悄的把自己的肩膀藏在旁邊的薄毯下,細聲的說了一句:“我沒事的,裕。”
燕國的都城——珂城,有著巨大的城門,巍峨的城牆,還有檢查嚴格的衛兵把守著。蓉慶坐的車一共經過了三次檢查才允許緩緩的駛入這個城市。
這是一座繁華的都市,看起來一切都非常的氣派,熱鬧。隻是這種熱鬧顯得有些拘謹。城中有不少來回巡邏的官差,也許是他們那黑色的服裝讓這座城市多了幾分緊張。
雖然珂城看上去比鼓城更大更為豪華,但是與鼓城那種驕奢淫逸的張揚作風不同,這裏的所有人好像都是躲躲藏藏的活著。
蓉慶沒有心思多去看那美麗的街景,此時的她覺得渾身上下都很難受。肩上的傷口隻要有絲毫的不注意就會流血。
她隻有用氣阻塞住哪裏那裏的血液往外流出,不斷的把丹田裏的起逼到周圍的空氣中,在從肩膀的傷口處吸進。
隻有借助這種往身體內的力量來讓自己不會再一次流血,連續不斷的運氣,她的精神越發的疲憊。
她甚至都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就要死在這個陌生的世界裏了。在迷蒙中,蓉慶感覺到自己被抬到一個空著的房間,裕握了握她冰涼的手說:“撐著點。”
然後就跟著五皇子還有子明走了出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另一個人走了進來,先替她把了脈,然後就立刻被嚇得向後跳了幾步。他仔細打量了一下自己,就開始對自己說話了。
“喂!你聽得見我說話吧!如果聽得見就動動眼珠子,我知道的。”這個聲音非常的溫柔好聽,帶著些少年氣息。
蓉慶動了動眼珠,絲毫不敢大意,不敢停止運作體力和體外的真氣。
這個人鬆了一口氣,說了一句:“失禮。”就用剪刀開始剪去她肩膀上的衣物。盯著他的傷口看了好半天,他發出一聲:“咦?真是奇怪!”
說著就用手去摸了一下蓉慶的傷口,這一摸之下阻隔了蓉慶已經細弱不堪的真氣,那血立刻就流了出來。
沾到了他的手指上。
這人立刻手忙腳亂起來,他聞了聞自己手上的血連著說了三聲奇怪,然後就在蓉慶身邊轉起圈來。
蓉慶此刻心裏難過極了,這個家夥到底是誰啊!醫生為什麽還不到,自己都快要死了好不好!
隻聽見他在一邊叮叮咚咚的弄了半天,就在蓉慶覺得自己再也無法維持,下一秒就不得不撤回真氣,讓自己的血從傷口噴湧而出,直到血流幹的時候。
那個大夫重新回到了蓉慶的身邊,他看著蓉慶緊緊皺起的眉頭,還有額頭上細密的冷汗,溫柔的說:“我數一二三,你就撤走你的真氣。來一……”
一聽說可以撤走真氣,蓉慶便一秒也不能耽擱了。他剛剛數完一,鮮血就像噴泉一樣往外噴出。
直嚇得那個大夫哇哇大叫:“你怎麽能現在就撤啊!好多血啊!你太不講信用了你!喂喂!你給我醒來!”
立刻,蓉慶就感覺到身體陷入了一陣寒冷,她渾身開始發抖,意識很快就模糊了下去。
她被一陣暖意喚醒,肩膀上的傷口也不痛了,手腳也不再酸軟。她一睜眼,便看見眼前有一雙巨大無比的黑眼睛,眨啊眨的看著她。幾乎是立刻的,蓉慶就從床上蹦了起來。
“啊!”那雙大眼睛的主人也被她突然的舉動嚇得大叫起來,蓉慶狐疑的看著這個長著大眼睛的男生。他穿著一身白衣把他那質樸純潔的氣襯托得淋漓盡致。
兩個人對視了一會兒,他突然意識到什麽,連忙手忙腳亂的把蓉慶按倒在床上。一言不發的就開始撕扯起蓉慶的衣服,他這突然的舉動嚇了蓉慶一大跳。
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直接而大膽的色 魔,蓉慶愣了一秒才反應過來,尖叫了一聲:“你幹什麽?”然後就拚命的抵抗起來。這個家夥,長得文文靜靜,清清純純,沒想到是這樣一個大色 狼!
唉!他的力氣也太大了吧!
如果不是重傷未愈,蓉慶完全有信心一拳把他打暈。但是現在她隻能和他辛苦的對抗著,兩個人都不相互讓步分毫,那個清純色 狼眼睛放藍光,扯著蓉慶的領子不放手。
兩個人打鬥得太過激烈,突然門“吱呀”一聲被打開,兩個侍衛站在門口說:“郝大夫,該準備回宮了!”這句話剛說完,他們就被房間裏曖昧的氣息迎麵撲倒。
他們心目中一直氣質清純質樸、陽光向上、妙手仁心、性格溫和,雖然是年紀輕輕但是絕對稱得上是一代名醫的郝大夫。此時正趴在一個可愛的女孩身上,雙手緊緊地扯著女孩的衣領。
這兩個人在幹些什麽簡直不用想象,他們都呆滯的站在門口看著這不可思議的一幕。蓉慶也呆滯的看著門口的兩個人,就在她一分神的時候,那個人稱郝大夫的清純色 魔趁機一把撕開她的衣服,還得意的哈哈笑了兩聲。
這兩聲笑完全擊毀了兩個侍衛最後一絲幻想,他們紅著臉關上門,還在門外喊了一句:“郝大夫,我們一個時辰以後再來!”說著就漸行漸遠。
直到走出了五百米遠,他們才從剛才的衝擊力回過神來,開始自我安慰:郝大夫也是個二十來歲的正常男人,好不容易出一次宮……這,人人都不容易,要諒解。
嗯,一定是這樣!
這兩個侍衛如此的配合色 魔郝醫生的行為,蓉慶目瞪口呆,喂喂喂!為什麽看見良家少女被色 魔壓在床上為什麽轉頭就走啊!這是怎麽回事?
而那個色魔此時正滿臉疑惑的盯著自己肩膀看個不停,嘴裏還一個勁的嘟囔著:“這是什麽回事?簡直不可思議!”說著說著,還請不自禁的要出手去摸。
蓉慶在他的手碰到自己肌膚的那一瞬間,眼疾手快的一掌把他拍在地上。然後氣呼呼的拉緊自己的衣服,從床上站起來就要離開。
郝大夫立刻從後麵拉住她,著急的說:“你去哪?你的傷還沒好,不能亂走的!”
蓉慶瞪著他,沒好氣的說:“你是誰啊!幹什麽管我!”有哪個少女會對一個幾分鍾前才暴力的扯開自己衣領子的家夥有好語氣。
這個郝大夫立刻做出一副委屈的表情說:“我是大夫啊!我剛剛才救了你呢!還足足用了五根超級補血的大山參,還有有助於愈合傷口的靈藥。”
說著他就指著自己臉上的紅印,那雙大眼睛裏簡直就要流出淚水來:“你打了我也就算了,好歹也應該聽一次我說的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