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一章 等我來扒你的衣服
這就是坑鳥的主人,它的鳥命就不是命哦!
被當成是工具的大白,見自己抽飛的是小灰,竟還幸災樂禍的大笑。
這不聽話的小鳥兒,它老早就想抽它一頓啦!
安寧尷尬的撓頭,笑道:「小灰哈,這算誤傷,誤傷!」
「還挺會玩!」君朗一出現,語氣就很怪很涼薄。
他若沒想太多的話,這女人剛是想抽飛他吧?
這膽子肥的……!
所以說,他為什麼要腦抽的回來救這女人?
「小少爺,這可是千年難得一遇的南明彩鳳,還是變異種,咱可不幹不過它,逃吧!」
「嗯?」
這不是逃不逃的問題,是他面子自尊心的事!
變異的南明彩鳳,那他就更要會不會它!
被君朗的死亡眼神注視的安寧,心生懼意,又不免覺著自己的膽子太小,強自鎮定的瞪回去。
看什麼看?
她的臉上又沒長花,有什麼可看的?
「你們倆這是……眉目傳情?」
「噗!」安寧因小北的這話,硬生生的氣得噴出一口血。
這能叫「眉目傳情」?
沒看見這傢伙看她的眼神,狠得都快把她一刀刀凌遲了嗎?
君朗卻笑了,回眸一笑百媚生。
說:「有見識!」
「那是!姐夫啊,你可得小心了哈!」
「呵!」
君朗也不否認,更沒有糾正小北對他的稱呼。
就好像,他已經吃定了安寧!
而在小北崇拜的目光之中,君朗更是無情的一腳踢飛老籠,讓老籠去跟南明彩鳳搏命!
這一腳,在安寧看來,君朗不是在踢老籠,而更像是對她的某種示威!
這個傢伙……太記仇了!
心虛的她,咧嘴打招呼道:「嘿,好久不見嘎!」
「嗯,才一會兒看不見你,我就想你了。這就是,所謂的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啊?哈哈,你知道的,我剛不是故意的!看,我還是個傷者,你就……大人不記小人過啦!」
「是……小人!」
君朗故意應得很慢,慢到讓人想裝聽不清他在說什麼都不行。
安寧自知這一關不好過,硬著頭皮說:「你聽,籠伯又在慘叫!」
這倒不是安寧有意瞎說,而是老籠確確實實的在慘叫,他又被南明彩鳳對準屁股,啄一口!
這種名叫「**花」的痛感,可不是哪個男人都能承受得了的痛!
就在老籠欲哭無淚的看著自己屁股開花之際,一貫盯上獵物就不撒嘴的南明彩鳳又一次朝著安寧撲來。
黏液自南明彩鳳的鳥嘴,一點點溢出,「啪嘰」一下落到草地上。
小北后怕的摟著安寧,說:「這鳥玩意兒一流哈喇子,就說明它餓了!」
「餓就餓了唄,當誰沒有個餓肚子的時候啊?」安寧滿不在乎的說道。
她還沒意識到南明彩鳳已經把她當成是首要進食的獵物,更不知道一頭餓瘋了的南明彩鳳會有多麼強大的破壞力。
曾有修鍊者言,若得一頭南明彩鳳做牌獸,定能稱霸半個牌之大陸!
足見,這南明彩鳳的不凡之處。
安寧也是聽小北說起,才知南明彩鳳有多強。
她不忘問道:「若它被馴服,便是最強的牌獸?」
「不是!南明彩鳳連奇獸都不算,也就比不上傳聞中的十大奇獸。」
「十大奇獸?」
這個,她倒是聽說過。
排在首位的是,上古龍魚。
末尾的是,玉石麒麟。
在這裡,單說玉石麒麟,其兇猛程度,能一掌拍死數百名修鍊者。
這還不是它最強的能力,它最強的一招是吃玉石,將玉石之中蘊含的力量,轉化為自己的力量。
而據安寧所知,沒一個修鍊者能捕抓到奇獸做自己的牌獸。
她想,這頭不夠格成為奇獸的南明彩鳳就已經這麼難對付,那她想要尋找的比十大奇獸還強的獸,又是否真的存在?
「別看它個不大,胃口真不小……小姐姐,小姐姐?」
小北說得正起勁,一轉頭,看安寧在發獃,以為她被南明彩鳳嚇到了,忙叫道。
一頭南明彩鳳而已,不算什麼!
她們不是還有寧君蘭和君朗,可以依靠嗎?
小北盲目自信的想著,卻沒有看到不遠處的天邊,寧君蘭就在那兒觀望著這一切。
顯然,即便他身邊沒有夏小籽一再攔著,他也不打算摻和這個事。
也就夏小籽一臉驕傲的笑,以為自己在寧君蘭的心裡有足夠的分量,才能說服寧君蘭對這件事袖手旁觀。
這邊,曹佩剛一落地,就看到善燈已在昏暗的地洞里,等候多時。
外邊的小崽子們,雖有人能猜到她還會再回到這裡,但不是誰都能在這種時候,還想起她這個人!
善燈拿出一枚古樸的儲物戒,遞到曹佩的面前,說:「這小東西送你,趕快收拾你的家當,離開這兒!」
「哼,不是說不能要這幫小孩子的命?你卻抓來一頭空著肚子的異種南明彩鳳,擺明就是想要他們的命!」
這種人的好意,她可消受不起!
見狀,善燈也不在乎。
不要?
不要更好,他還省下一枚儲物戒呢!
他嬉皮笑臉的說道:「是,主人吩咐下的任務,從字面上理解,是不能要他們的命!但,沒說不能傷!」
「祝願你,不要弄巧成拙!」
對於曹佩陰陽怪氣的警告,善燈完全沒放在心上。
給主人辦事,他就不會憐惜自己的小命!
只要事成,就算要他的命,他都不會說一個「不」字!
曹佩扛起石桌就走,在她的咯吱窩下邊,還夾著那盞破舊不堪的孔明燈。
說是收拾家當,其實她的東西也就是這麼點兒,沒啥可收拾。
而在曹佩的身後,是目露凶光的善燈,他抬起手掌就想一招要曹佩的性命。
這老太婆知道的事情太多,死了才會牢牢的閉上嘴巴!
曹佩就像是感知不到背後有危險一樣,面帶詭異的笑容,不緊不慢的往外走。
生與死,不過在人的一念之間。
只見半空之中,老籠哀嚎著往地面砸落,仍不忘牽制住處於暴怒狀態的南明彩鳳。
他的這條老命喲,看來是要註定葬送在這裡了!
卻在這時,君朗還有心情調戲安寧,笑道:「你不脫,是要等我來扒你的衣服?」
「流……流氓!」安寧羞的臉緋紅,結結巴巴的後退道。
這傢伙再怎麼記仇,也不至於對一個傷者下手吧?
直到君朗骨節分明的手指,都已伸到自己的面前,安寧才意識到君朗沒跟自己開玩笑,他來真的!
安寧一把攥住衣領,又因牽扯到背後的傷,疼得她齜牙咧嘴,還險些咬到了自己的舌頭。
哎,越是在這種關鍵時刻,大白就越是給她掉鏈子,這要她指望誰搭救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