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謎團
我突然睜大眼睛看著說話的楚老師,“老師,你說她叫什麽?!”
“任當舞。”
竟然是她!沒想到她竟然是這樣的人,她開的那輛帕加尼又浮現在我的眼前,那是楚老師用自己的積蓄給她砸出來的吧!
“你知道她喜歡的是誰嗎?”我盡量保持著平穩的語氣。
他看了看我,歎了口氣,“快練歌吧,和你說這些真是不好意思。”
他明顯在躲避我的問題,記得上次我們練歌時我接到莫逸辰的電話,他問了我一句,我和莫逸辰的關係怎麽樣。他應該是不希望因為他們的事情而打擾到我們兩個人的生活,他在為我們好,可他不知道的是,任當舞已經來過了。
我抬頭望著他,“你知道,對不對。”
他沒有說話,戴上了耳麥,我就站在那裏靜靜地看著他,既然他不說,那我也就隻好不再多說了。我走到錄音棚關上了門。這首歌的情感我已經能夠很好的掌握了,楚老師將他的心聲給我,我定不會辜負他的期望,我在錄音棚中,看得到他聽著我的歌流下了眼淚,然後迅速用手擦去……
第二天,是我們的宮鬥劇殺青的日子,鄭導帶大家一起去上海玩,我和莫逸辰告別後,跟著他們踏上了行程。
一天吃喝玩樂後,我們開心的回到了酒店,在這個酒店中剛好可以看到東方明珠,它在黑暗中更為顯得光彩奪目。躺在床上的我沒有任何睡意,想出去走走,可當我在寂靜的走廊中行走,路過夏靈兒的房門時,巨大的嬌喘聲讓我停下了腳步。
一男一女配合的剛剛好,在他們的低吼聲中結束,接著傳來的是夏靈兒的聲音:“討厭,就知道欺負人家~”
男人說話了,“伊婷把你送過來,不就是給我欺負的嘛~”
這個聲音很耳熟,是鄭導的聲音!我接著聽,夏靈兒說道:“視頻錄好了嗎?”
“當然了,你要自己看看嗎?”
“討厭,你答應幫人家的一定要做到哦~”
“當然了,我的小靈兒~”
我已經不想再聽下去這些汙濁的語句,但他們剛說的一句話刻印在了我的腦海中,是伊婷將夏靈兒送給鄭導的,這話是什麽意思?
難道說一直在後麵幫著夏靈兒的是伊婷?!可是他又為什麽要害我?!
我已經沒有想出去溜達的心情,轉身走回了房間,躺在床上輾轉反側,最近發生了太多事情,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讓我措手不及。
我拿出手機撥通了莫逸辰的電話,許久後,傳來一個女聲:“喂?逸辰在洗澡呢,有什麽事啊?”
我聽得出,這是任當舞,“你為什麽會拿著他的手機。”我幾乎要崩潰。
“你是真傻還是假傻,我都告訴你了他在洗澡。”手機中是她得意的語氣。
沒等我回答,她接著說:“哎喲,逸辰叫我一起去洗澡了,我就先不和你說了。”接著是一段忙音。
我的眼淚已經不受控製的流了下來,為什麽會這樣,我想去相信逸辰,可是來自於女人的敏感多疑,讓我不得不去懷疑,我突然想到我們已經有很久沒有再互換了,這又是怎麽回事?來不及多想,我跑去樓下買了幾瓶酒回到了房間,沒用杯子,對著酒瓶大口大口的喝著,辛辣的酒卡在我的喉嚨,難以下咽,我仍舊沒有停止,很快,酒意上頭,我昏迷了過去。
迷迷糊糊之間我聽到了任當舞的聲音,他們真的在一起!可是我動不了,也沒有任何知覺,難道酒勁還沒過?我努力的讓自己睜開眼睛,但我看到的卻是自己的房間。我們互換失敗了?難道是因為莫逸辰現在並沒有處於失去意識的情況下,還是因為他又喝了酒將我們互換了回去?我看著桌上隻有我喝過的酒瓶,陷入了迷茫。
迷迷糊糊中忘記自己是怎麽睡著的,隻知道第二天硬生生被趙姐的一通通電話吵醒,我打開門看著趙姐,所有的防備都一一卸下,撲在她懷中大哭著,這一件件的事情將我壓的快到窒息。
她就任憑我抱著,沒有半句疑問,我哭累了進衛生間洗漱,將自己打扮好後出來,看到趙姐坐在窗邊,手中拿著我昨晚未喝完的酒。
我走過去奪了過來,“空腹不要喝酒。”
她笑笑,“出去吃飯吧,然後回家。”
我點頭,我們來到一家餐廳,形形色色的人影都看得出是白領級別的人物,“怎麽來這麽貴的餐廳?”我問道。
“好不容易來上海,不能委屈了自己的肚子。”她將菜單遞給我。
我翻了翻,這些菜是我曾經一個月工資都吃不起的飯。
“隨便點吧,我請客。”
我看著趙姐,心中暖意漸漸升起,多麽感謝這個世界上,還有趙姐一直在默默無聞的陪著我,照顧我的喜怒哀樂,可是看著她,卻不得不讓我想到了逸辰,靜雅以及沈沐楓……這個世界是怎麽了?
她看我遲遲沒有要點的意思,便拿過去自己點了幾道菜。
“趙姐,你覺得我應不應該相信愛情?”我看著她。
她盯了我片刻,像是在思考,“還是有愛情的,當你遇到了對的人的時候。”
對的人,莫逸辰是我對的那個人嗎?昨晚他們到底發生了什麽……
“過幾天就是今年的演員頒獎大會了。”趙姐打斷我的發呆。
“我被邀請去了嗎?”
她笑,“當然。”
我點頭,曾經能夠參加這樣的頒獎大會並且拿獎是我的夢想之一,如今,是不是快要實現了。
“其實兩個人在一起最重要的是信任,你信任他嗎?”
我想了想,用力點了點頭,可是我心裏的那個坎是過不去的,並且他到現在都沒有給我回一個電話。
吃了一頓美美的早餐,也讓我的心情好了一點,趙姐不斷地陪我聊天,給我講她的故事,轉移著我的注意力,幾個小時後,我到了家門口。
如我所想的一般,他並不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