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章
「你終於回來了。」蕭木突然睜開緊閉的雙目,盯著眼前的血袍身影淡淡道,眼眸中青色幽光閃爍,偶爾還有血芒一閃而逝。
若是讓別人看到二人,一定會大吃一驚,因為此時的蕭冷和蕭木除了衣衫不同之外,居然一般無二,即使雙胞胎也達不到這種程度。
不論是言行舉止,還是神態氣度,沒有一絲一毫的分差。
「沒想到我這一走,青木宗居然發生了如此大的變化。」蕭冷感慨道。
青木尊者被重創無奈坐化,蕭木離奇的突破到了玄皇境界,血宗又和火靈宗聯手對付青木宗,戰鬥依然繼續著。
「下一步有什麼計劃?」蕭木問道,如今蕭冷回歸,蕭木心中的想法自然被蕭冷全部洞悉了。
這就是分魂和主魂的區別,雖然兩者相對獨立,但是主魂卻可以控制主魂,主次之分,等級分明。
「按照你的想法做就好,一年之後,我會前往神洲大陸,這裡終究是你來坐鎮。」
「我的計劃改變了。」蕭木突然道。
「為什麼?」蕭冷疑惑道。
「你既然回來了,又是玄皇巔峰強者,我們的行動自然不能在像以前一樣畏首畏尾了。」沒等蕭冷探查他的想法,蕭木便和盤托出了。
「你想要吞併血宗?」
「血宗這個隱憂必須除去,否則我們會一直被動下去。若是我們能夠把血宗收為己用,我們的勢力將會有一個更好的發展。」
「不錯,看來我們要好好的花費一些功夫了,最好的辦法就是把血皇也變成血仆,這樣就一勞永逸了,還能很好的把血宗保留下了。」蕭冷淡淡道。
「你可是已經收了五位僕人了,七大血仆,只剩下了兩個名額,何必浪費在血皇的身上。」蕭木皺了皺眉頭道。
蕭木顯然有些看不上血皇,數千年依然沒能夠突破到玄尊境界,帝王之境更是遙遙無期,顯然他的資質並非卓絕之輩。
「誰說我要親自收血皇為血仆了。」蕭冷漠然道。
「對了,你的僕人也能夠收仆了。」蕭木恍然大悟道。
「讓血悠悠或者血魔把他收了就好。」
血族使用「初擁」收仆並非沒有限制,否則只個世界將會是血族的天下,到處都是他們的僕人了。
一代血族可以通過「初擁」收取七位僕人,而二代血族則可以收取六位僕人,三代血族只能收取五位血仆,然後依次遞減。
收取僕人分為兩種,一種是對方自願,這樣的「初擁」無視實力的困擾,可以成功收取。
另一種則是強行收取對方為仆,這種方法只能收取實力比自己弱小的僕人,否則很容遭到反噬,讓對方反客為主,讓自己萬劫不復。
所以為了安全起見,血族往往只是收取實力比自己弱小的僕人。
收取僕人有很多好處,最明顯的就是多了一個聽話的僕人,還有就是可以吸收僕人的感悟,讓自己的修鍊變得更加的快捷。
血魔卡在玄王巔峰境界數千年,一直深受血煞之氣的困擾,如今成為血族,藉助血煞之氣修鍊《血神經》,使得精神力大漲,突破也就變得順理成章了。
血魔的突破讓血悠悠大受裨益,本就天自不凡的血悠悠,現在修鍊更是進步神速,也已經觸摸到了玄皇之境。
只需要把那層窗戶紙捅破,就能邁入玄皇之境。
「以後大家收仆要千挑萬選,慎重再慎重,每一個僕人都是我們的一大助力,我們的勢力不會偏居小小的東大陸一偶之地,我們要放眼神州大陸,到九天之外看看。」蕭冷豪情萬丈道。
野望
血宗大殿,血皇血千秋居中而坐在血色玉石雕琢的血色王座上,雄壯的身軀顯得更加的高大威嚴。
血皇的兩側則是侯白和鹿鳴兩位長老。
自從青木尊者重傷坐化,血宗對青木宗的攻勢就未曾停歇,再加上火靈宗的暗中相助,血宗的勢力範圍猛烈的增長著,隱隱有超越青木宗的勢頭。
如今的血皇,沒有了青木尊者的壓制,殺心漸盛,就連長時間止步於玄尊後期的境界,也有了一絲鬆動的跡象。
最讓血皇欣喜的是,他的大哥血魔居然僥倖挺過了血煞之氣的折磨,突破到了玄皇之境,成為了一名玄皇強者。
不過這一切都被血皇隱瞞了下來,因為血宗正在醞釀著一個針對青木宗的重大計劃。
如果這個計劃能夠順利進行,在東大陸將不會有青木宗這個宗門。
就在血皇商量著對付青木宗的計劃的時候,血皇不知道有人也在算計著他。
「這次對付血皇,我和蕭木聯手將他拿下,血魔你就把他收為血仆吧!」蕭冷淡淡道。
「主人,我會讓他答應成為血悠悠主人的僕人的。」血魔躬身道。
血魔完全沒有因為這個計劃是對付他的兄弟而有一絲的反抗,可見血族的血契又多麼可怕了。
「那樣也行。」蕭冷漠然道。
「只要拿下血宗,我們就以血宗為根基,席捲整個東大陸。」
青木靈境,已經沒有了原來濃郁的天地玄氣,青木靈樹的凋零,讓青木靈境幾近崩潰。
至於曾經支撐著青木靈境的青木靈樹,也只剩下了乾枯的樹榦矗立在那裡,以及光禿禿的枝條隨風擺動著。
乾枯的青木靈樹朝天仰伸著枝杈,彷彿要抓住什麼,又彷彿在竭盡所能的支撐著這一方天地,顯得凄涼無比。
青木靈樹下,卻是截然不同的一番光景,百花爭奇鬥豔,美不勝收。
四位婀娜多姿的女子正圍繞著青木靈樹盤起而坐,默默地修鍊著。
四位女子各有千秋,美艷不可方物。
一位一席白色長裙,溫婉寧靜,楚楚動人;一位身著藍色長裙,俏臉含霜,寒氣逼人;一位一身紅衣勁裝,熱情似火,英氣盛人;一位綠裙短衫,明目皓齒,靈動可人。
四位如仙女般的女子,圍坐在乾枯的青木靈樹下,形成了一副奇特的畫卷。
這樣的畫面,偏偏帶了一種奇特的衝擊力,給人無盡的美感。
只不過這樣的畫面並沒有持續多久,便被一位身著血袍的少年,突兀的到來給打破了。
寧靜破除,一雙雙美目依次睜開,然後四人紛紛站了起來,異樣的氛圍就像是波紋一樣慢慢的擴散開來。
只不過四人的表現不一。
「蕭——冷」
綠裙少女最先叫出聲來,小臉激動的緊繃起來,一雙烏黑的大眼睛也是噙滿了淚水,然後如乳燕般撲入了蕭冷的懷中。
白衣女子則是靜靜地站在那裡,美目中也是淚光漣漣,嬌軀顫抖著,像是一朵盛開的雪蓮,迎風輕輕地擺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