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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離此時也是頗為惆悵。
這因果並不是說接和不接。
他一直以為華太初的因果很慘。
結果那蘇衍的因果……
好傢夥……
真就一個字——絕！
蘇離此時已經連吐槽的心思都沒了。
也難怪這個世界他的確從來沒有遇到一個叫『蘇離』或者是『蘇衍』的人。
以這個世界的人口數量來看，這樣海量的人口之中，怎麼可能避開這樣的兩個名字？
原來真就是禁忌？
所以誰敢碰這種名字或者去頂因果，那是要命有多硬才能頂得住啊？！
蘇離此時也很是無言以對。
相比而言——這樣一份因果里，最慘的其實就是孩子了。
難怪……
難怪華太初死也要拯救公乘青蝶腹中的孩子。
這就是個類似的因果啊！
可惜公乘青蝶的感情太淺，而且還是以攻心為目的。
而且公乘青蝶還被姜家神子攻陷了。
這姜家之人，真不是個東西，『美人計』真就玩得天花亂墜了啊！
關鍵還是——不是利用美女去吸引奇男子，而是利用奇男子這男，色去貢獻奇女子，這就離譜！
而且這麼看來，次次成功！
「姜家這是吃軟飯的祖宗吧？這是將『美男計』當真是玩得出神入化了啊！
蘇離也是有些……羨慕嫉妒恨。
他怎麼就沒這麼好的福氣呢？
怎麼就沒有絕世仙女這麼主動倒貼呢？
想想在曾經的那個玄幻世界里，開局想要抱華紫嫣的大腿吃點兒軟飯……混吃等死，結果混吃沒混到，等死倒是真的等死了。
想想就真的是天差地別。
至於說雷衍王蘇衍和萬界奇女子穆清顏的因果——蘇離只能說，這群玩意兒都不當礽子。
一個走入絕境之後索性直接自斬，一了百了。
乾脆死了乾淨，徹底斷所有輪迴，連孟婆湯估計都喝了幾水缸——這不是喝了幾水缸的孟婆湯，能讓蘇離半點兒印象都沒有嗎？
好歹前世今生雖然說因果不牽扯，多多少少回憶片段也是有的吧？
結果，哪怕是冥承講述那麼多，蘇離半點兒記憶都沒。
連方月凝不朽女帝的記憶蘇離都有片段，偏偏穆清顏的記憶片段半點兒都沒有——唯一見到的一點兒因果，那還都是牽引出來的，還是從蘇衍那自斬的畫面和獲取傳承的時候得來的。
至於什麼孤絕劍意之類的玩意兒，更是操蛋之極。
因為，別人是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
但是無論是華太初還是蘇衍，真的就是授人以魚。直接給了一筆財產——你愛怎麼花怎麼花吧，至於說我們賺錢的辦法，不好意思不給你！
所以，所謂的什麼九劍什麼輪迴劍之類的玩意兒，蘇離半點兒不懂。
別的就算了，那什麼御雷神炎劍道，這種極道天罰手段竟是也不留點兒？
真是……
「這蘇衍對自己也是狠，但對女人也是足夠好——最後都這樣了也不去幹掉姜天靈，反而將這樣一份因果抹除了，不想讓穆清顏陷入悔恨和痛苦？這太舔了吧？！」
「所以那什麼炎炎和穆清顏如今反而求我原諒？
我原諒個屁，和我也沒關係。」
「之前應了蘇夢的因果都差點兒扯上我了，原來是這樣的炎炎的因果。」
「所以炎炎的名字也不是姬炎炎啊，是穆炎炎或者是蘇炎炎？」
「大概是穆清顏不給她姓吧，所以她就直接以紫炎的火焰為名字。」
「這也是個悲劇，人生也太慘了吧。」
「蘇炎炎……大概開始因為仇恨報復，所以不會用『蘇』這個姓氏吧。」
「後面，則是因為悔恨，也覺得不配用『蘇』這個姓氏了。結果輪迴一場，出了個蘇夢又是類似的因果？還放棄了穆清顏，正兒八經的讓魅兒生出來……」
「所以這個蘇夢還真就是我和魅兒的女兒……我特么也是醉了。」
「這就是前世今生啊，前世雖然已經過去了。」
「但是前世的炎炎多半也已經死了，想要今生今世再當我女兒啊——但是現在我還沒應因果，就是沒要她……」
「難怪時空鎖魂塔的因果值1點一直在那兒。我一直不應，這因果就會一直在。」
「或者哪怕是我死了，下一世炎炎還是會找過來，就是生生世世要當我女兒唄。」
「這孩子……」
「還有穆清顏——一方面保留萬界奇女子絕美的因果，讓這樣一個仙女存在，一方面不讓她自己真正的死，就以人棍般的凄慘雕像方式自我懲罰，不朽不滅，自我折磨贖罪？」
「這也太兇殘了吧？」
「有這個必要嗎？」
「或者是讓今生的我看看你凄慘的下場？」
「或者是今生的我多看你一眼？」
「這樣會讓我對我身邊的穆清顏反感的。」
蘇離的心情也有些複雜難言。
有些因果，真的就是……很是一言難盡。
不過，這份因果的確也是非常非常的沉重。
蘇離一時間還的確不知道該如何去應對。
觀念上來說，前世就是前世，今生就是今生，沒什麼好放不下的。
都已經是前世了，都已經死了，孟婆湯都喝幾水缸了……
可這些因果接觸了，真的能說放下就放下的嗎？
蘇離其實很有一種衝動，去鏡面世界看看那個穆清顏，看看其和炎炎的母親——那尊所謂的『萬界奇女子』穆清顏到底是不是前世今生的因果。
但他還是沒去。
現在處於真虛之中，之前不朽淺藍明確確定過，讓他不要在真虛體悟之中去鏡面世界。
這一點，蘇離也是牢記在心的。
蘇離默默的嘆了一聲，沒有回應冥承。
冥承也沒有催促。
他作為穆清顏的長輩——也知道時空鎖魂塔中的不朽級存在穆清顏，肯定不是他的侄女穆清顏，但是這因果來自於幽冥神殿的曾經，這是沒錯的。
而且——曾經的穆清顏，那也是幽冥神殿的神女。
說到底，穆清顏被騙，幽冥神殿這麼多強者都做了什麼？
看熱鬧的看熱鬧，同仇敵愾的仇恨雷衍王蘇衍的一大堆，但是懷疑姜天靈的，卻一個都沒有。
只能說……
出現這樣的情況，幽冥神殿也是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的。
蘇離調出系統面板看了看，其中，不朽淺藍還在搖著旗子，旗子上的一個大大的『真』，顯得很是刺眼。
蘇離看著這一幕，也不由嘴角抽了抽。
念頭一動，蘇離的神識投影已經出現在了系統面板空間之中。
至於外界和冥承在一起的他，則看起來似乎有些發獃。
冥承也知道這般事情需要時間去考慮，也依然很是耐心的等待著。
而冥御，則似乎對於這般結果很是不忿，唉聲嘆氣很久，好幾次咬牙切齒，手握拳頭卻又無可奈何。
只能說——心有餘而力不足！
畢竟，別說是曾經的那些不朽級的強者了，就是那些存在活出的下一世之類的，冥御如今一個都不是對手。
像是那自殺輪迴之後的姜雨凝，還是姜家之人，還是相同的名字，還是不朽級的強者，但是他連對方的影子都看不到——這差距何止是螢火之於皓月？
他能掙扎什麼？
至於找姜家的什麼存在去報仇——姜家可是比幽冥神殿還牛批得多，滅他幽冥神殿不說三五秒鐘，分分鐘也不費什麼力氣。
所以……
冥御也只能在心中無能狂吠幾句——至於嘴巴上噴幾句？
那也是不敢噴的，這是真惹不起。
關鍵是，不是他真不想噴，不想罵，而是——他代表的並不僅僅是他自己，還有整個幽冥神殿。
是以，冥御此時也只能長長的嘆息，然後繼續長長的嘆息。
那唉聲嘆氣的模樣，簡直也是詭異之極。
冥承被他嘆氣嘆的心煩，狠狠瞪了他一眼，然後冥御就立刻老實了，憋著一口氣，臉都憋青了也不嘆。
冥承也是無言以對，也只能悵然嘆息。
只是他在嘆息的時候又想到了他警告冥御的情況，頓時也收斂了起來，不再嘆氣——這蘇人皇，你應不應，上不上不朽山你倒是給句話啊，這裡發獃是什麼情況？
不過他也是不好催促的——不知道也就罷了，知道還對這『蘇衍』不敬，這是不給面子嗎？
不怕炎炎將他幽冥殿給點了？
好歹也是炎炎『外公』級別的存在了，這點兒面子他還是要的。
這也是他來之前非常堅定的向那苑靜宇保證絕不會有事的原因——應一份因果真相，讓神女真正的解脫罷了。
應不應無所謂，見一見終究還是應該的啊！
冥承想著，也不由心中唏噓——我踏馬這殿主也是當的苦逼。
就沒見過這麼卑微的殿主了。
……
蘇離無語的看著不朽淺藍，道：「你還真是……弄個妻子——映射妻子，真有你的。」
不朽淺藍笑道：「這個因果很精彩吧？你之前還拚命的往身上攬？你以為那穆清顏是皇羽茜，也是要這樣非禮的？」
蘇離道：「別說了，我現在對這個名字都有陰影了——穆清顏這個名字！！！！！」
蘇離語氣拉長了很多，也很熾烈，很是幽怨（所以這裡要用五個感嘆號加強語氣，咳，這絕不是湊字數）。
不朽淺藍噗嗤一笑，道：「穆清顏沒死，何來別的穆清顏？所以鏡面世界那幽冥神女穆清顏，你就當是『穆心顏』好了，莫非別的女人佔個名字，然後被你前世非禮了，結果這名字就整體的都被糟蹋了？
你這是什麼變態的毛病？
追求完美到苛刻了嗎？」
蘇離立刻來了一個否認三連：「我沒有，不可能的事兒，別瞎說！」
不朽淺藍道：「斷臂瞎眼的雕像因果，就來自於這個因果了——這份因果，唯有幽冥神殿的真正殿主才會知道，而且還是真正大位面世界核心勢力的殿主才知道。
而不是那種小世界或者是分殿的。
那種就湊個數而已。
所以這因果就是這樣了，沒什麼毛病。」
蘇離道：「所以，化作雕像的穆清顏，還保持著原本的不朽級實力，還沒死？那麼歸墟浩劫也是真的？如今歸墟浩劫又要來了？
內部封鎖，然後以不朽古屍——這古屍是蘇衍的屍體吧？」
不朽淺藍道：「這個你不用管啊，內部封鎖有一定的原因，不朽帝魂族的攻擊也是一個原因。但是內部傾軋才是最嚴重的。
矛盾問題既然存在，就一個個的解決好了。
目前來說，就是洪荒神話世界、通天塔大位面世界和洪荒皇族立道之間的矛盾。
這是必須要解決的，別的都沒有意義。」
蘇離道：「既然如此，觸碰時空鎖魂塔的因果做什麼呢？」
不朽淺藍道：「這不是你一直念叨的女兒因果嗎？你不應會有這事兒嗎？」
蘇離道：「我沒應……」
蘇離這話已經不那麼強勢了，因為他的確是應了蘇夢的因果。
應了就是應了。
如今雖然擺平了蘇夢的因果，但是時空鎖魂塔的因果還是牽引了出來。
而且這一次真虛體悟，其實在進入蜀山世界之後就可以結束的——比如說姜雨凝離開之後，他獲得了不朽兵元磁斬邪劍，就可以終結真虛體悟了。
但是他沒有。
他的念頭甚至大命運術的感應已經確定，時空鎖魂塔的因果就要來了。
而他的執念——就會被系統成全。
還是那句話，他的女人都很慣著他——這麼說其實也沒毛病。
哪怕是不朽淺藍一直提醒他譏諷他，但是還是順著他的意思。
蘇離訕訕道：「好吧，我之前確實是應了，只是這因果……有點兒太沉了。
還有那什麼不朽域的爭鬥，這麼慘烈的嗎？動不動大域崩滅……」
不朽淺藍道：「不然呢？不過一般也不會出現這樣的奇怪的情況，總體說來——有三點你要明白。
第一，現在的姜雨凝也不是曾經的姜雨凝，所以姜雨凝雖然是姜雨凝，但也是活出的下一世。就像是你不是蘇衍一樣，不要把她往上一世上去套，這樣她也會很生氣的。
每個人都有過去，所以該放下過去。
既然入了輪迴，該放下就放下。
第二，真正的穆清顏沒死，但是卻也徹底的萬念俱灰，心死如灰了——所以頂穆清顏因果的奇女子都不會有善終。
現在這個穆清顏只是更像是穆清顏活出的下一世，所以你認為她是穆心顏木雨妍之類的都沒有問題，雙方沒有關係，但有很重要的一點就是，隨著鏡面世界的穆清顏的實力提升，她就會自動牽引不朽穆清顏的因果，結果就會很糟糕。
所以，這份因果不在於時空鎖魂塔，也不是要得到時空鎖魂塔，而是先要讓穆清顏徹底的去死。
死了，鏡面世界的穆清顏才能成為活出的下一世。
前世不死，後世怎麼能活？
現在明白了嗎？」
蘇離道：「明白了。」
不朽淺藍道：「嗯，那麼第三點就是炎炎的問題——炎炎和蘇夢其實已經算是前世今生的關係了。
但是炎炎其實也一直沒有真正的死，而是默默的等待著她的父王歸來。
你回來了，她很想活出下一世當個好女兒，結果重新選了一個絕世好母親魅兒，反而差點兒牽扯出類似『炎炎』的因果。
不過總體來說，整體還是不錯的結果，但是這個還是『死了』，因為對她而言，這依然不是好女兒。
而且你也不知情的情況下。
在她幫你做事卻暴露的情況下，你的所謂『跪死』的表現，再次刺激了她。
所以……
現在的結果就是——你要應因果她就的墮入畜生道她都願意。
反如果可以成為寶貝女兒的話，她就不會選母親了，只要你認的話，被任何人生下來都沒關係。
對於她而言，最理想的當然是魅兒沐雨兮之類的，但她沒有選擇權，選擇權在你。
所以你也不用什麼膈應的心裡，這就是個苦命的孩子。
子不教父之過。
孩子本身沒錯，只是被母親帶歪了。
但是母親也是苦命人，中了魂毒攻心不自知……
總體說來，這的確是比公乘青蝶那一方要強上不少……但也就半斤八兩吧。」
蘇離聞言，有些唏噓道：「雲青萱、蘇荷那什麼爹爹的稱呼什麼情況？」
不朽淺藍道：「那是某個腦殘的玩意兒想頂蘇星河因果沒成功留下的殘缺道痕，不用理會，無所謂的事情——而且，他頂蘇星河的因果是為了從華太初那裡奪御劍術，但是他根本不知道，御劍術其實就是他前世的。
這個他是誰呢？」
蘇離：「……」
蘇離不再說話了。
蘇衍作為雷衍王，斬了一尊惡念體，化作了邪王姬邪。
而姬炎炎這個姬姓，實際上就是一種對自己的『惡毒』的定義的姓。
這一點，蘇離其實已經判斷了出來。
而一個孩子連自己的姓名都不配有，這活成何等悲哀痛苦的人生就不說了。
關鍵是——這因果蘇離若是一直不應，炎炎多半也會一直在時間長河之中悲傷和難過。
可應的話，蘇離目前沒有任何能力保得住她。
因為這的確不是蘇離眼下的能力能應的因果。
動不動就是不朽，這是差了多遠的距離？
或者，在這裡吸納了幾萬造化點，蘇離如今有能力對峙金袍了。
但金袍算什麼？
不過是獲取了造化本源的神王罷了，只是走得更前一些。
但對於距離無盡無垠無邊的不朽而言，走了三千米和走了三十米有什麼本質的區別嗎？
對於整個宇宙的長度而言，走了三十萬米和走了一千米又有什麼區別嗎？
其實沒有區別。
不朽，其實可以看成是宇宙的量級。
而金袍，充其量就是三十萬米或者是幾千米的距離。
這其中能有什麼對比的呢？
沒有任何可比性。
不朽冰神姜雨凝是不朽嗎？
或許前世是，但是輪迴之後，她也不是了。
她充其量其實和不朽淺藍的實力差不多。
甚至這所有的存在，都不知道系統的存在。
這就說明，系統比這些所謂的『准不朽』，要強很多很多。
但，卻也依然在這樣的世界里，依然在博弈之中。
這就說明，這上層的因果很強很逆天，觸碰就會灰飛煙滅，不得好死。
既然如此，這因果反而更加不能應了。
這若不是套了真虛，就這因果，蘇離能碰嗎？
不朽淺藍嘆道：「想明白了嗎？」
蘇離道：「想明白了。」
不朽淺藍道：「所以你也不用擔心太多，一步步的來——因為你這一次上限拉高了很多，所以所有因果就全部瞄準了你，這就是讓你知道，你越是強，你就越是會被牽引，無法自拔。
所以現實該苟就苟。
目前還遠遠不到你出山的層次。
至於華秋道之類的因果，華夏八仙的叛徒之類的事情，那也不是你需要理會的。
你目前該做什麼呢？
一方面藉助於這一次的真虛體悟，好好的發展一下『鏡面世界』。
另外一方面，也要好好的坐實蜀山世界御劍道領袖的位置，這個位置李娟是想套你的因果，但是被系統反套了。
你坐實了她就血虧。
到時候，無論是你重新打造完美世界，還是直接收割她的世界取而代之，都是可以名正言順的。
再就是，真虛體悟以後還會開，會牽引類似的更多，而成長方式就以這次為模板。
這一次你的表現呢，現在都可以給出了——終極的十S級評價。
最高其實是9S級評價，多給的那一個S級評價呢，是允許你驕傲一下。」
蘇離：「……」
蘇離道：「我一點兒都不覺得驕傲，覺得很是虐心。」
不朽淺藍道：「那就是還太投入，其實不用太投入。」
蘇離道：「我知道，我盡量吧——所以不朽山我不僅要去，還的釋放穆清顏，代替蘇衍原諒她。」
不朽淺藍道：「這個你自己看著辦。如果真把自己當蘇衍了，說不定還能再來一場露水情緣呢，那可是不朽啊，或許會給你很多好處。
不過你這就是真正的自己綠你前世了。
你看著辦。
你若扮成蘇衍的話，那不朽穆清顏被你復活，那你真是想做什麼就能做什麼。
不過你要注意——一方面系統兜底不了不朽的破壞力。
另外一方面，如果被發現蘇衍已經徹底斷了輪迴而你只是在其活出的下一世，和蘇衍沒半點兒因果了，那麼你睡了她，對於她而言就是最大的惡與羞辱，那可能性質就不同了。
反正——要是被削死什麼的，我兜不住，系統也兜不住。」
蘇離道：「我就這麼不堪嗎？」
不朽淺藍道：「不是你不堪，而是——她身上的魂毒帶著欲的，蘇衍扛不住，你就更扛不住了！
蘇衍，雷衍王雖將穆清顏鎖定為最佳的孕育天驕的工具人，但是本是想真正的交心，然後直接明確提出這個目的，從來都不是想要趁人之危什麼的。
這是一位真正的君子。
是一位比華秋道都要德高望重的存在。
這種存在連自己的惡念都斬。
你覺得會幹這樣的事情？
可這種人都沒控制住做了這種事——我真不覺得你能扛得住。
估計吸一口氣你就頭大了，然後大腦就開始由大頭支配了。」
蘇離：「……」
不朽淺藍說話是沒什麼顧忌的。
車都開得略顯隱晦。
但蘇離還是聽懂了——不就是米蟲上腦，被下半支配了嘛……
蘇離嘆道：「好吧……那我……儘力吧，那能告訴我如何……避免嗎？」
不朽淺藍道：「其實她反而希望蘇衍能再一親芳澤她，以彌補他。
或者是以類似的方式重新將炎炎生出來，成全這世間最偉大的母愛，並完成這樣一份遺憾。
所以這事情啊，你看著辦吧。
但是這份因果在真虛里，你可以應著，現實的話……我教你的方法你也是想明白了——先前應付冥承的手段就是最直接的方法了，也是最好的方法。」
蘇離深以為然，道：「是的，就像是一個爆炸的消息，要壓下去就製造一個更爆炸的消息就可以了，這樣就可以壓下熱度。」
不朽淺藍道：「的確如此。我出現在這裡呢，就是提醒你注意一下穆清顏就行了。
至於時空鎖魂塔這種帝兵，這是絕頂級的不朽帝兵，就暫時不要想也不要觸碰了。
先解決『穆清顏』這個雕像，然後，定下炎炎的因果讓她安心就好。
其餘一切，都不要理會。
哪怕是真虛之中也不用理會。
真需要你觸碰更大的因果的時候，會提前以任務方式提醒的。
再者，這次之後，你實力會恢復進來之前的實力，落差會極大，適應一下就好了。
最後，最重要的是：無論在現實還是真虛，都永遠不要膨脹，不要膨脹，不要膨脹——重要的話說三次！」
蘇離聞言，認真點頭，道：「好，我記住了！」
不朽淺藍道：「去不朽山吧，真虛體悟已經完全合格了，但接下來，你可以安心體驗真虛體悟世界的奇妙了。記住那幾點就行了。」
蘇離沉吟，隨即和不朽淺藍道別。
不朽淺藍那一面棋子，很快化作了一縷綠光，飛向了蘇離的頭頂。
這顯然是一種『調笑』。
蘇離一掌劈碎。
這是蘇衍和那個不朽穆清顏的因果，和他有什麼關係？
更遑論，他也不會做去綠蘇衍的事情，和不朽穆清顏做一些羞羞的事情啊！
這不朽淺藍，什麼意思嘛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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