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7章 巔峰黑幕，秦始祖龍
蘇離笑道：「現在，你還需要擔心什麼嗎？具體說就是——在沒有弄到核心的好處之前，在沒有研究出核心的價值之前，他們是絕不會輕易的放手的。
無非就是設計一些必死的致命危機，抑或者是吸魂吸命之類的手段罷了。
之前我一直防備一直應對，但是這還是被動了。
後來我主動出擊，但是只會牽引出更多的針對。
怎麼應對都不好。
現在我想明白了——想搶劫是吧？
來搶，你們搶之前，我先撈飽了再說。」
「他們辛辛苦苦搶，那也不過一點點的好處罷了，我自己先吃得更肥再說，這樣豈不是很美妙？我甚至都不需要付出巨大的風險。」
蘇離很是自信的道。
這時候，月王美眸都多了幾分異色——這種異色是一種震驚、欽佩以及無語之色。
似乎，蘇離這樣的蘇人皇，怎麼也可以這麼的無恥……
可為什麼，這樣無恥的蘇人皇反而更有魅力了？
這時候，月王的眼睛也明顯的明亮了幾分。
那一雙大大的美麗的雙眼之中，更是蘊含了幾分光明的七彩之色。
之前她並沒有七彩色的梅花眼瞳，但是現在反而漸漸的有了一些痕迹。
蘇離反而更加的舒心了。
沒錯了，就是這個。
越是這樣，這樣的月王越是讓人安心啊。
月王沉思了一會兒，才語氣嚴肅道：「這樣並不是不好，但是蘇離，你——你確定這樣會安全嗎？一定不會自傷吧？而且你拿出這諸多好處……如果一旦被抓住，豈不是反而更加的罪惡滔天了？這會成為被攻訐的把柄吧？你這個把柄也實在是太大了！」
蘇離道：「首先，是我告訴你你才知道了我的把柄，才可以抓住我的把柄。但是我若是不告訴你，你怎麼抓？」
月王：「……」
蘇離又道：「其次，這也不是什麼把柄，也不是什麼違反規定的事情，因為所謂的『忘塵寰』實際上我就是主人啊，現在我擁有多少許可權你該不會不知道吧？說到底所有的都是我的，不，也不能說是我的，而是眾生的。
眾生的一切因果命運，全部存儲在了忘塵寰，但是我拿過來用，而我終究是人皇，我是有資格用的。
但是他們沒有資格。
我用，但是我會還，他們就是明晃晃的搶劫。
那麼這其中有什麼關係？
反正他們本就惡貫滿盈，債多不壓身對吧？
而且唯有他們的罪惡更大，才可以被更嚴厲的處罰啊！
至於我吃下的，我自然也會回饋回去。
但是我現在想明白了一件事——我付出了不能是默默無聞的那種，而是付出了一份心血，應該要有十份的榮耀——不是我貪慕虛榮，不存在的。
而是，要有一種影響力，要讓別人知道我人皇在做事，而且付出了很多。
這樣才是一個正面的榜樣，一個正向的引導。
不能是我一個人單打獨鬥，那是沒有出路的。」
蘇離語重心長。
月王道：「所以說到底，那就都是薅眾生的羊毛，割眾生的韭菜了。」
蘇離道：「你也可以這麼說，畢竟——興百姓苦，亡百姓苦不是嗎？但是至少我會真正的真心去為他們辦實事，但是這一次算計我的那位存在，應該是超吧？他顯然是不會的。
他們只是會在乎自己的不朽。
但是我的確是不一樣的——不是自詡自己有多麼高尚，至少我一定會做到的達則兼濟天。
如李娟這樣的存在，有這樣的一份『達則兼濟天下』之心，我憑什麼還不如她啊？而且曾經——話說，我在地獄超度三千年，沒有任何一份私心吧？
那是實打實的三千年超度，這還不能證明誠意？
莫非真當地獄是天堂一樣，無比的幸福愜意，眼睛一閉一睜，三千年就過去了？
並不是這樣，每天每時每刻都是被業火焚燒身心和靈魂的，只是因為太過於投入，而沒有去計較時間流逝和因果罪孽變化罷了。
就是——喜歡一件事，投入其中就會忘記時間的流逝。」
蘇離認真訴說。
月王卻頗為感觸，頗為感動。
這的確就是事實，這也的確就是功德，無量功德，功德無量。
如今，李娟的部分因果月王也是知道的，畢竟她的能力底蘊在那兒，差也差不了幾分。
「其實，你這些話反而不該與我說的，我眼下這樣的存在估計牽引因果極多，怕是反而會保不住你的秘密。」
月王遲疑道。
這時候，她開始對自己有些不自信了。
反而蘇離的優秀和通透，讓她覺得——這才是真正偉大的人皇。
這時候，她的芳心已經開始真正的掛在了蘇離的身上了。
也是如此，她才不由想到了前一世——前一世那樣好的機會，本來是真正的天作之合，不朽穆清顏和雷衍王蘇衍，這是多麼完美的一對……
這甚至是歷代歸墟最有可能走出不朽因果、跨越大帝層次的一次機會，可惜就這樣的浪費了。
這麼想著，月王看向蘇離的眼神，也多了幾分複雜之意。
今生，又是否可以再續前緣？
月王看著蘇離的時候，美眸之中也多了幾分迷離的神色。
蘇離則若有所思，瞬間就洞悉了這樣的一份因果，是以，他再次抬手牽起了月王的手，柔聲道：「無論你是月王，還是穆清顏殘魂衍化的下一世，抑或者是別的存在，都依然是我身邊的紅顏，這份命運一直還是存在的。
前緣已經潰散，就不用去唏噓和感慨了，也不要停留於過去，也不要去著眼於未來，而是把握好現在的一切，活在當下就好。
而現在，你我不是在再續前緣了嗎？
你跟著魅兒本身，這就是最大的緣分了。」
月王聞言，展顏一笑，柔聲道：「也是——那麼你會不會覺得我有些太貪心或者是自不量力了？」
蘇離搖頭，道：「我現在想明白了一件事——源自於《混沌命運經》的理解吧，就是萬物有靈的一種定義。」
月王道：「萬物有靈的一種定義？」
蘇離點了點頭，道：「的確如此，既然萬物有靈，感情因素也是一定有的，只是其以一種我們無法理解的方式存在。
而這世間一飲一啄都有因果。
換句話來說就是——雷衍王和穆清顏沒有成功走到一起，甚至抱憾終生，這恰恰應該是一種沉澱。
沒有他們的遺憾，哪裡有我們的情比金堅？
哪裡會有炎炎與我之間的那份深摯的父女感情？
所以有些事情也不能完全的去從黑暗的角度去看——換句話說，其實曾經的某個人說得也算是對的。
雖然他是希望我成為傀儡般的希望之源。
但是我現在恰恰要這麼去做——做一個如同傀儡一樣的希望之源。
當時他說的是，我要感恩過去，感謝生命之中所有的悲哀和不幸，感謝那些冷漠的曾經看輕我的存在等等……
這其實是一種很好的勸說，而且也非常適合我，但是卻是適合擁有《混沌命運經》的我。
沒有《混沌命運經》，不懂得命運因果，我去這麼做我就是徹底的傀儡希望之源。
而有了《混沌命運經》，就會完全不一樣了。」
「他們是希望，出現類似於『搶劫』的情況我會配合，然後讓他們吃撐，我暗中兜著，所有一切我來背負。」
「而現在我做的就是這樣的事情，只不過某些事情已經調換了過來而已。」
「而且我做了這樣的事情，也是不會讓他們知道的——至於你，更別談什麼配不配自不量力之類的話了，不存在的。你和魅兒她們，就是我的全部了，不然無論是自我希望之源，還是世界希望之源，對於我而言，直接就放棄了。」
蘇離的語氣很認真。
而月王則頗為感觸。
「可是——」
可是什麼，她卻也說不出來了，因為這些秘密很重要，她又捨不得斬掉這些記憶。
因為一旦斬掉，她很難再次面對自己的心。
「不用擔心，不會有人還能從現在的你身上共鳴或者是吸魂吸命的，因為你所有的因果都已經被我斬斷了，就是三千大道的手段。
現在的你，渾身已經不沾染因果了——而且你就是月王。
至於鴻蒙研究基地那邊——那邊的月王應該是永遠無法復甦蘇醒了。
而如果一直無法復甦蘇醒，那麼零也就該真正的出現了。」
「倒是很期待，再次與她會面的那一天。」
蘇離喃喃開口。
月王聞言，終於聽明白了蘇離的意思，美眸之中多了幾分感動和激動之色。
她忽然鼓起勇氣，猛的伸手，將蘇離抱在了懷中，並主動的親了過去。
……
此處省略三萬字。
……
一番旖旎之後，蘇離有些神清氣爽，而月王則頗為嬌羞，俏臉兒都紅彤彤的。
不過，蘇離也沒做什麼過分的事情，僅僅只是基本的親近罷了。
對於月王而言，抑或者說全新的這個穆清顏而言，她蘊含的因果其實確實已經沒有了。
後續的因果無非就是和山河社稷圖之中的『穆清顏』的結合問題。
是獨立出來成為唯一的月王。
還是融合成為那個穆清顏的一部分，真正的活出完整的『下一世』，成為真正的穆清顏，就看她的選擇了。
這方面，就像是諸葛淺藍和諸葛綺妍一樣，都是可以的。
但是不同的選擇，往往也代表了命運因果的不同。
就像是胡辰選擇不當蘇忘塵一樣，那麼胡辰就徹底的獨立了出來。
就像是蘇忘塵選擇了當蘇忘塵而不願意融合一樣，那麼他也就只能是蘇忘塵了。
此時，月王徹底的放開了心扉，徹底的接納了蘇離，自然也就走出了陰影，也走出了『不朽穆清顏』從來都沒有能走出的那一步，那無比關鍵的一步！
這樣的一步，對於人生命運因果造化等，都是一大步。
因為這代表，在蘇衍和不朽穆清顏的未來，兩人又重新的再續前緣了。
這是一種難言的幸福，也是一種心靈上的極致滿足。
月王整個人都彷彿綻放著明媚的光彩，像是在發光一樣。
同時，她美眸之中的神采和靈性也無比的璀璨，已經並不像是剛剛見到她的時候那樣渙散無神了。
這樣的月王反而更加絕美動人，更加的撩人心弦了。
蘇離忍住頭大的趨勢，忍住躁動的熱血，讓自己更冷靜了一些。
一方面也不是時候，畢竟這時候的月王還是分身狀態。
另外一方面，這裡還是地獄魔門之地，在這裡一旦發生什麼，那所有因果一下子就會洶湧而來。
所以蘇離也只能強行忍住。
蘇離牽著月王的手，柔聲道：「月王，接下來的你也會很危險，一定要注意——必要的時候果斷一些，只要自斬，你就可以在輪迴之中重新凝聚出來——不要給予別人動手的機會。」
月王美眸凝視著蘇離，柔聲道：「嗯，我會的，你放心。而且你將那玉雕給了我，這東西能力是非常強大的，而且蘊含著魅兒和我的部分底蘊，這樣是非常有保障的。反而是你——接下來的一切你才應該當心。」
蘇離道：「如我所說，我的情況你完全可以放心，沒事的，吃點兒苦頭罷了，而且還未必一定是苦頭。」
月王道：「我已經算出來那祖龍黑淵的進入之法了，我帶你進去吧。」
蘇離道：「好。」
月王道：「本來其實我早就想到了進入之法，但是卻不想你進去，因為——這其中的確是充滿了風險，而且還有著許多的未知。
這是一場極大的布局，針對於你的布局。
但是按照你之前的說法，的確是——的確是有些精彩了，以至於我都忍不住想要立刻送你進去了。」
蘇離笑道：「所以現在就是——你想我進去我就進去，不想我進去我就不進去了。」
月王柔聲道：「嗯，就是這樣，所以我現在倒是很想你進去，然後我好好的看看熱鬧。」
蘇離道：「還是別看了，而且也並不是什麼熱鬧，我估計過程可能還有點兒慘烈。嗯，反正，我不好的形象一定不能讓你們看到，我也是要臉的。」
月王道：「你還是算了吧，你現在還有什麼形象？你的形象都被徹底的敗壞了，而且還是很嚴重的那種。」
蘇離聞言，臉一黑：「有這麼嚴重嗎？」
月王道：「比這個還嚴重，你應該是沒有關注過，我最近一直在了解你這一世……嗯，就是你之前的一系列經歷吧，反正就是被黑得非常慘，很多莫名其妙的壞事都是以你的模樣去做的，但是大家都知道那也其實並不是你。」
蘇離聞言，表情都僵了一下：「那是誰？」
月王道：「羊巔峰啊，不過也不是他，現在很多人都利用類似於《八九玄功》的模樣變化成為羊巔峰，然後再變成你，冒充你的名義各種睡仙子神女呢——估計你這次出去很多人都大著肚子要當皇妃了。」
蘇離：「……」
蘇離聽到這說法，整個人也是醉了——特么的，還能更無恥一些嗎？
關鍵是皇妃什麼的就別說了，我蘇離可是一點兒都沒有爽到的啊，這還能是個人？
月王道：「我提及這一世之類的……你也別誤會啊，我不是糾結於曾經過往，而是一種被牽引的習慣問題，以後就會慢慢少了。」
蘇離道：「不會，不過這些亂七八糟的信息你是怎麼知道的？你還特意去調查這個？」
月王道：「九鳳啊，現在她調查信息特別的給力，我想查什麼，她剛好也有興趣，所以就什麼都扒出來了。話說，這麼一算，你至少有三千萬的皇妃……雖然可能你並不在現場，但是現場都是你各種三秒的傳說。」
蘇離：「……」
蘇離聞言也是差點兒想要吐血十八升。
好傢夥，這真是好傢夥，真就是一群不當礽子的玩意兒啊！
關鍵是用我蘇離的帥氣的臉也就是算了，還要先變化成羊巔峰再變化成我？
特么的有木有搞錯？
蘇離的臉都黑了下來，表情也是精彩之極。
真就是終日打雁被雁啄瞎了眼，出來混還真就是一定要還的啊。
之前讓羊巔峰運轉《八九玄功》模仿他，然後非禮了冰玉穎和冰玉酈。
結果現在所有人都用這種方法，以類似於《八九玄功》的基本變化之術模仿羊巔峰，然後再以羊巔峰的身份模仿他……
別說，這操作還真就是個套娃模式！
這特么果然是個套娃的世界，什麼都瘋狂套！
蘇離這時候真想發揮國粹，口吐芬芳了。
月王道：「好啦，別介意，因為後面只怕還會更多，因為你的名號好用——反正別人也不在乎是不是真的你，只要化作你的模樣，男女通吃。」
蘇離：「我大概知道為什麼不朽淺藍要給我整容了，多半之前那小白臉形象已經被徹底敗壞了。」
月王道：「嗯，差不多也有點兒影響吧，畢竟確實是……男女就還好，但是九鳳找的八卦都是男男的……這就辣眼了。」
蘇離：「……」
蘇離：這是我被黑得最慘的一次。
蘇離嘆了一聲，道：「你為什麼要告訴我這個？」
月王：「……」
月王沉吟了片刻，慚愧道：「不好意思，我打賭輸給九鳳了，她讓我帶回你銷魂的表情。」
蘇離：「……」
蘇離無奈，卻伸手擰了一下月王的俏臉蛋兒，道：「以後少跟著八鳳混了，這不當礽子的玩意兒。」
月王：「……」
月王終究開是打開了地獄魔門的古老通道。
蘇離和月王一起離開《莊周夢蝶》區域之後，月王都沒有絲毫察覺。
這就是真與虛的出神入化，契合三千大道和《混沌命運經》之後，蘇離甚至有種遊走於真與虛之中的錯覺。
而這樣的能力，蘇離也自我關注過。
他自我關注的時候也發現，他似乎存在，又似乎很飄渺，就像是一種完全介於真和虛一般的狀態一樣。
這種狀態，之前月王也是。
但是沒有了《混沌命運經》之後，她就真實了起來。
蘇離如今也是這樣的狀態。
而很早之前，或者說在曾經的那個玄幻世界里，沐雨兮也是處於這樣的狀態。
這是一種非常神奇的不沾因果的狀態，就如同渾身屬性全部都是0的那種開局一樣。
「這種狀態，如果運轉三千大道的那種六道輪迴視野，會是一種什麼樣的狀態？那就一定是直接跨入照見五蘊皆空的狀態了吧？」
「或者說，這種狀態下施展天脈諦聽之眼的能力，這就是真正的『諦聽之眼』了吧？」
蘇離心中沉吟著，立刻就有了答案。
如今他的能力和狀態，一旦獲取到了對應的答案，那答案就幾乎必定是真相而不是猜測。
「蘇離，這條路就是地獄魔門之中的特殊古路，其中蘊含著強大的伏龍枷鎖。
這種伏龍枷鎖的開啟之法要運用到一些命運相關的能力。
我雖然掌握了一點點的命運之力，但是屬於法則區域的能力，不是真正的小命運術或者是大命運術的那種，所以這樣的通道維持不了多久。
而如果你會這樣的能力也不要施展，不要撐開這條路，更不要觸碰伏龍枷鎖。」
月王交代道。
此時，兩人穿行在一條充滿了灰霧氣息的古老幽靜的通道之中。
這是一條大概有一人高的圓形管道。
四周瀰漫著強大的灰霧氣息。
灰霧之中不時有拳頭大小的龍魂游弋而過。
那些龍魂全部都蘊含著七劫斬龍、八劫斬龍和九劫鎖龍的氣息。
就像是被封鎮了的一道道的龍脈一樣。
結合之前月王提及的諸多因果，蘇離很清楚——他此時穿行的地方，並不是所謂的特殊古路，而就是經絡之中。
是的，他穿行在別人的經絡之中。
而這個人，名為『秦祖淵』。
抑或者說不是秦祖淵，而是秦祖淵的真正本體。
秦祖淵，一個囚籠工具人罷了。
而秦祖淵的本體是誰？
在蘇離強大的諦聽能力之中，這個人的名字已經自然是呈現了出來——秦祖龍。
一個以『秦』為姓，以『祖龍』為名的存在。
而且所謂的祖龍黑淵，讓蘇離想到的地方就是秦始皇的陵墓之地，想到的就是無盡的兵馬俑。
想到的是類似於陰兵借道般的因果。
而這些，恐怕接下來都會在祖龍黑淵深處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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