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回:白狐狸遇難(下)
那邊的街道更有些熱鬧,因為那邊有幾家客棧,每個人在這個時候應該就要進餐。
‘迎來客棧’裏的客人還是很多,他們都是吃飯喝酒的客人。
大漢四人也不例外,他們打來的野兔和山雞已弄成佳肴擺在桌子上,甚至也吃去了一半,他們很開心邊喝邊聊。
從廚房裏走出來一位漂亮的姑娘,她是打掃碗具的清潔工,那目前不過隻是十八歲的姑娘,身穿一套廚工服,小腹綁緊了一條腰帶,顯得胸膛豐滿凸出,圓滿的臀部忙起務事來明顯在左右扭動,這般身材已被大漢一眼瞄中。
大漢趁著她走過旁邊,伸出手去一把抓住她的臀部,“啊!”的一聲,那個姑娘一眼怒看著大漢,道:“你這個流氓,色鬼真討厭。”
旁邊的客人突然把目光放過來卻沒有作聲。
大漢看著她一眼醜麵調戲,道:“小妞,坐下來陪我們喝兩杯聊聊天怎麽樣?”說著又得意。
那姑娘沒理采轉了身擺著腰部走進廚房去了,還輕聽她說一聲,道。“誰認識你啊?回家自己找你老娘陪去?”
大漢和安南突覺得爽心便得意醜笑臉。
馬程和肚仲嘴巴也微笑,但心裏並不覺得快樂。
馬程愣住了覺得這種生活方式不屬於他,開始感到厭倦了這樣的生活,他忍笑向大漢道:“哎呀!兄弟喝我們的酒,不要這樣去得罪人家。”說著立刻舉起杯子,道:“來!我們喝酒,為我們今天的收獲幹杯。”這雖是他嘴裏說出來的話,但心裏卻沒有那麽想,他想什麽事在三兄弟當中沒有誰猜得出。
大漢突然又想到今天打獵的事,就道:“真沒想到我射中的那隻野狐狸受傷躲在那破廟裏被人家拿去了,真是氣死我了。”
肚仲向他偷笑搶道:“瞧你吹牛吧?你沒有那個本事就不要亂講。”
此時大漢有點兒怒火向肚仲瞪眼,道:“你不相信?那是一隻白色的狐狸,頭頂羽毛像朵小花。”他的目光一瞪大家也就不想發音了,他想了想突然接道:“我猜就是那個我們回來在路上碰見那個小乞丐抓去的,我後麵去找時已經見我的箭條被拗斷扔在那裏了。\"
馬程向他看了一眼,道:“既然你沒有那個福氣享用那就別怪人家拿去,任命也就由它自由吧?”他舉起酒碰,接道:“命中注定是誰就是誰,何必還要去想追究那麽多,得不到它我們又不是不能活。”他再次偷笑,道:“有時是妖物下凡變化的都不一定?”
\"哎!別想那麽多了,桌上大把肉都吃不玩。\"安南挾著肉突道。
太陽已落山,陽光成陰暗照到那家破木門上,門上寫有‘李氏坊’三個簡單字,在陰暗的光線之下照到簡陋的院子裏,簡直像所破廟,見到的家具沒有一樣是值錢,白送給人家都不願意要,當柴火燒應該也能煮得鍋把粥。
裏麵的幾棵樹把整個破房屋給遮住了,屋子裏更加的陰暗,看上去似乎都沒有人住。
在那間房子裏見那個小乞丐正蹲在竹籃子旁邊,守看著那隻白狐狸在睡覺,看見它的傷口已止住了血。
“哥,哥,宏元哥!”突然從房間外傳來一個小姑娘的急叫聲,接著一個調皮的姑娘從門口進來。
小乞丐叫李宏元,立刻走到房門口指上一手指,“噓!”一聲,瞪了一眼,道:“別吵!小葉,你小聲一點。”
小姑娘叫李春葉,她不過隻有十五歲,長有一副圓圓可愛的臉蛋,眉清目秀麵貌可愛討人喜歡,突然愣住了道:“怎麽了?”
宏元看著她,輕道:“別吵醒了它。”
春葉當然不知道什麽事,便輕問道:“吵醒誰啊?”
宏元就直接牽她的小手到房間裏去,道:“我有一樣東西給你看。”他用手指到白狐狸身上,接道:“小葉,你看這是什麽東西?”
春葉瞪眼看著它開心,道:“嘩!怎麽有這麽大一隻可愛的狗?”
兩人都開心的傻笑起來。
宏元很輕聲道:“這是一隻狐狸,不是什麽小狗。走,我們出外麵去不要吵醒它睡覺。”
春葉一聽到狐狸便有點兒縮身,道:“狐狸我有點兒害怕。”
宏元看她眨了眨眼,道:“怕什麽?它受了傷是我從外麵把它救回來的,它不會傷害我們的,走,我們不要打擾它睡覺了。”
春葉問道:“那爹娘知道這事了麽?”
“他們還不懂,暫時不要跟他們說。”宏元道。
春葉道:“萬一他們知道了你不怕他們罵麽?”
宏元道:“你我不說他們就不懂,先別說這個。”說完兩人就悄悄走開了。
天色漸漸黑了,院子裏樹上有鳥兒“唧!喳!”的回巢搶叫,樹枝上有鳥兒搖戲葉不停,有樹木才有鳥存在,這麽簡陋的房屋也當是老鼠的家園,一個貧窮的家就感到寂寞。
街道上已沒有人走過,那邊的街道更是黑暗一片更顯得寧靜,拐彎那邊還有一些陰光,隻見那邊的房簷上兩邊分別懸掛著兩個紅色的燈籠,不時又有些輕風吹而搖擺,窗外門外都有些木板雜草堆放。
往前方走去可見那路道越來越有亮光,那裏沿去街兩旁有更多的燈籠懸掛著,那是為了照路道的燈,而且那裏來往的人也更多,但大多是男人走過。
為什麽這條路隻有男人走過?而很少有女人路過?
從這條道沿近走去就見前方越走越熱鬧些,人也自然更加多。
原來眼前有一家有名妓院樓,怪不得這麽熱鬧。
這是一家很豪華的妓院樓,正門上見三個金黃色的大字寫著‘玉香樓’字樣。
據說這個鎮上這家妓院樓是最豪華最大型,而且妓女最多最漂亮。
一眼看去的確如此,年輕老者進進出出從未停過。
這時候已是天黑,院樓生意也開始紅火起來,很多嫖客都按時來定房定人,進進出出也不知有多少嫖客。
大門站的全部是一群美妓,她們妝扮得美貌如花,誘惑性感正迎賓入院。
能賺這種錢的她們是靠獨有的身材與口才,麵貌她們都是打扮出來。
一個人正的妝扮出來卻能變成兩個人。
黑色的天空上星光在閃爍,四處也有輕風吹來。
大漢四人還在那客棧裏飲酒,他們四人已喝得桌子上已楚不清的酒壺,大漢和肚仲已醉得話多,他們正說什麽兄弟之情,談什麽永遠是好兄弟般的醉話。
馬程和安南還是比較清醒。
看看店裏的客人都走光了,馬程和安南也一人扶一個正散席。
店外的確黑暗,他們相互扶走在街道上,大漢和肚仲已是多醉少醒的樣子,隻聽到大漢不時還冒出話,道:“我還沒醉,我們繼續喝!來!幹杯。”但沒有誰聽他說話,因為他說是一堆反複的醉話。
風正吹打到他們的臉膛,他們已感到體內和臉上熱乎乎的,但又感到風吹過來也涼爽,而又覺得清醒了一些。
馬程跟安南商量,道:“不如我們把他們倆送回家去吧?”
大漢和肚仲怎麽會願意回去呢?
大漢雖醉但還搶語,道:“街上客棧這麽多,用不著回家去睡,我也沒有家。”這是他的真心話,他不是瘋也不是傻。
喝酒的人有時也會'酒後吐真言'。
馬程便問道:“那你想到哪個客棧去?”
此時四人都愣住了,也已很困倦,正等大漢發話,反正他不安全你也不能放心。
大漢甩擺了兩個頭盡量提醒了一下腦子,道:“那邊可能有好一點的客棧,我們過去看看。”現在放手讓他自己走,他也站不起身走不了,爬去的話應該還行?
李氏坊院子裏黑漆漆一片,隻聽見蟋蟀鳴叫和老鼠的咬食聲。
宏元和春葉一家四口他們已經都睡熟了。
白狐狸在籃子裏突然睜開眼睛醒來,它感到前肢還是疼痛,也感到有東西在緊抱紮住。
從窗外有月亮光照射進來。
它四肢立地突然間一群星光閃爍在它的身邊,它慢慢變化成那個白衣仙女蹲在那裏,她就是曉倩站了起來四處看了看並不知道這是什麽地方?也不知道自己此時住在哪?看了看窗口射進來的陰光,看了看天空上的繁星閃閃發亮,便像似記得起些什麽事來?好像慢慢回憶起了什麽事兒?她突然感覺到腳臂還是疼痛,便禪坐在地上使了些法術,出了些內功,一會兒突然從腳臂上冒出一股白煙,又見一些水晶星飄轉在她傷口周圍。
一會兒時她的使法結束了,但她並沒有把抱紮布拆開,她又突然想到在天宮發生的事,最後又想到站在天邊跳下凡間之後就不知道了,之後她又想到被獵人射中箭,後來得到了一個小乞丐把她抱回來,她突然伸出雙手展現出自己的美,開心默默說道:“難道我真還沒有死?難道是那個小乞丐救了我?\"她很開心還能活著,此時又想了想,道:\"現在我該怎麽辦?我還能回到天宮去麽?”說著走出這個房間門口去打算要離開這裏的意思,卻又再猶豫了一下轉過頭去輕搖個頭,接道:“不行,我不能這樣就不辭而別,救命之恩還沒報,現在就這麽一走實在是沒有良心,還是先報恩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