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回:事無絕對(下)
有些人往往認為‘借酒消愁’是有效,但有些認為‘借酒消愁愁更愁’,其實愁事應該跟他人訴說才能消去更愁。
宏元喝的酒已下肚卻沒有吐出來,這時不知他是醉了還是累了,現在已經扶在桌子上雙目閉上不停地喃喃自語重複,道:“不要走!曉倩你快回來!”
喝酒有什麽好處?喝酒好處並不多,能不沾酒卻是更好,但是想給一些人戒酒應該是不可能。
好比如大漢三人讓他們戒酒絕對不可能,有酒就有酒朋友,現在他們每個都拿著一壺酒來到泉山崖上,看著這白茫茫的雲霧平浮山間就想到他的朋,大漢歎了口氣道:“馬弟,我們多次勸過你若有什麽事我們兄弟一起分擔,你就是不聽,如今你真有了難,我們兄弟也是很難過。”他看了安南和肚仲,接著道:“不過你放心,我們一定想辦法把凶手找到給你報仇,你就在下麵安息吧?雖然我們不能在碰著酒喝,但是我們也少不了你一份,希望你在天之靈保佑我們盡快能找出凶手。”說完三人共同把酒往山下倒去。
“‘喟!’你們怎麽把好酒倒掉?”這聲音突然從他們三人的身邊傳過來,三人立刻側頭過去看,原來是馬程很英俊的從他們眼前走過來,他們瞪眼看當然不相信,不相信眼前的這個人就是馬程,三人紛紛叫著馬程。
大漢道:“馬弟,你不是?真是你嗎?”
安南道:“真是太好了。”
肚仲問道:“馬大哥你不是……”
馬程笑道:“不是我還能是誰?你們還真希望我出事啊?”他看了他們手裏的酒壺,接道:“你們壺裏還有酒嗎?跟我下山去再邊喝邊聊。”
三人舉著酒壺上來高興,道:“都還有,走。”四人就開心的下山去了。
太陽快要落山了,木瓜黃的太陽依然還照下來,照進窗戶的書桌上,靜悄悄的院子裏像似什麽也沒有。
春葉回到家裏沒有見到宏元,便多次叫喊也不見應聲就直接到房間裏找,進到房間門口見他扶在桌子上睡著,左手放在桌子上還抓住一個酒壺,她看了隻能歎了氣道:“哥你怎麽又喝酒了?”她過去輕輕拍叫道:“哥,哥?你醒醒。”他的心正碎酒也醉了怎麽還能醒來,除非讓他睡一天半。
春葉怕外麵的風吹進來他著涼就去把窗口關了,卻見曉倩的畫相掛在那裏,她看著畫相歎了口氣,道:“曉倩姐,你為什麽要離開我們呢?你看我哥為了你都喝成這麽爛醉了,你去哪裏又不告訴我們,害得他天天都把自己弄成半醉半醒的盼著你回來。”說到這裏她沒有再說下去,就找件外衣給他陂上輕歎了口氣就走了。
馬程四人坐在火堆旁烤著魚喝著酒,他們兄弟又能在一起聊得開心了。
“馬弟,那些人怎麽會非要你死地不可?”大漢突問道。
馬程道:“這件事說來話長,這是風娘幹的,她心狠手辣害去不少無辜良民少女,而且走私藥品、販賣少女,殺人無數,無惡不作。”
三人都聽著馬程在講述事案,大漢看了他一眼,突道:“馬弟你也別怪我多嘴,江湖上跟她結仇的英雄不會好過,我隻聽說當年好色英雄左天強,是被她的唇膏毒死;還有江湖財皇莫財生,也是被她騙走了萬兩銀子,之後還被砍三十七刀骨碎而亡;還有很多少女是被她的‘催昏水’拐走為她賣命。”他看了安南和肚仲一眼接道:“還有不少無名小卒跟她作對,最後還是死在她的計劃刀下,她有很大勢力,手下又很多,現就憑我們這幾雙手去跟她拚,我看最後吃虧還是自己。”他又看了馬程一眼,接道:“這次算你命大,我們怎麽也不希望兄弟們誰出意外。”
“是啊!馬大哥,他們那麽多的人,你一個人怎麽能對付得了她。”肚仲也勸了道。
\"今天你沒事就當是一種幸運。\"安南道。
大漢接道:“我看就算了,大家現在平安就好,何必要去找那種麻煩事來做。”
馬程正向他們微笑,認為他們隻知道人現能在這裏開心的喝酒就是平安,並不知道如果現在一但露麵就是最危險的,此時馬程也不知用什麽話來跟他們說才算道理,還是不要多費口舌,隻好微笑道:“我知道你們都是為我好,但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越來越多的良民被害。”他眼睛更亮了接道:“當年我親人就是被那些霸道的人害死,如今我怎麽能忍心看到種毒辣的情景而不管,我活在這種恩怨日子裏,殺妻的仇未報,哪有重日我能夠快樂?每次我入眠時眼裏隨時都浮現起悲痛的那一幕。”他目光掃過三人的麵上,道:“你們還能把我當好兄弟看待我就開心了,這條路我既然走去了一半就不可能停步更不會回頭。”
安南突問道:“那你日後有什麽打算?現在你出去肯定是很危險,雖然他們都說你已經死了,但是他們還是沒有忘記你的麵貌和名字,加上現在外麵到處官差正急尋找朦麵女匪,聽說她一夜之間殺死了好多風娘的手下,風娘這令下不管到哪一定要緝捕她。”
馬程沉思了下來,道:“她是一個好人,武藝高強,曾救過我兩回,但不知道她住哪?也不知道她尊姓大名。”
“她本來就不是人,而是一隻狐狸妖。”大漢道。
馬程道:“不管她是人還是妖大家都不要去追究這種事。”他看了眼前的火焰,道:“她現在的處境應該也很危險,希望她不會出什麽事。”此時突然從身上掏出那塊木雕來一看,道:“看來我也打算要離開這裏一段時間了。”
大家突然一句話也不說,好像隻聽見火的笑聲和潭裏的水流聲。
肚仲突問道:“那許玉姑娘呢?你出事第天她跟蘇姑娘來到山上很傷心的哭。”
大家都點頭表示許玉真能做到這份關心。
馬程道:“今晚你們去請她們倆出來,我要當麵感謝她們對我的關心。”他再給大家吩咐道:“以後你們不要亂惹事,盡量要幫助那些窮人,我這次離開也不知何時才能回來,這是我自己選擇的路也是我的命運,不管發生什麽我要將這段路走完。”他舉起酒壺道:“來!好兄弟們一起幹了這壺酒,我們先開心這個晚上將來的事以後再說。”
天雖然還沒有漆黑,但是天上的星光已閃閃發光,此時孤單的一個人,望到天外往往就會思念到心中的親人,也不知不覺就感到很寂寞伶仃,心目中的人到底會在何方?不時突然前麵有一股涼風吹過來,吹到人的臉膛上,吹到那成影的樹葉正搖動,本來有這樣的輕風吹過來人感覺到清爽舒服才對,可有心事的人卻往往感覺不到什麽叫舒服。
許玉這樣的一個人站在走廊裏,她感覺不到今晚的天氣怎麽樣?但至從馬程出事之後她每個晚都在這裏,祈求老天要保佑他還活在這世上,今晚她也還是為這事來祈禱。
樓下是那麽的熱鬧,好多個妓女已經在門口接客,她們每個都穿著一件不同顏色且超薄透視惑人的衣裳。
看她們有些穿得胸部豐滿已超重,走起路來都要費去好大勁,如果再不用點力把身腰挺直,恐怕兩座胸肉掛下來整個人都變成駝。
一個女人最值得驕傲是自己的胸部與臀部有多少豐滿,愛護胸部是女人第一關點。
蘇紅當然懂得打扮自己,她在門口逛了幾個步突然見到大漢走過來,便顯得有點兒害羞問道:“客官今晚怎麽隻是一個人出來享受?你的兩個兄弟呢?”
大漢望了望四處便把蘇紅叫到一邊,道:“有點急事麻煩去叫許姑娘來一趟。”
蘇紅向她瞪了一個眼,道:“怎麽?你又想包她?”
大漢瞪眼看他,道:“你再說什麽?她的一個常客要見她。”
蘇紅接著道:“要見她可以到院樓裏找去啊!像許玉這麽漂亮的女人,還有哪位常客沒有臉出來見人的一定非得叫她出來不可?”
大漢道:“真是有一位貴客的確見不了人,你去把她叫出來,你們都會認識他,她非見不可。”
\"她心情不好,你不說是誰她也不會出來。\"蘇紅道。
\"馬程找,你說她會不會出來?\"大漢道。
\"馬程?在哪?他不是?\"蘇紅驚訝道。
\"快去吧?別讓人家等久了。\"大漢道。
蘇紅看了他並微笑顯出害臊表情,道:\"知道了。\"說著轉過身就走了。
大漢一直瞪著蘇紅的身姿走去覺得她很漂亮,加上剛才得到蘇紅向他這麽一微笑心裏也感到很舒服,便傻想著難道蘇紅對我有意思了?要是能追求得上她那該多好。
有些人一得到他喜歡的人向他做個微笑或做個意思便會樂嗬嗬將他深深記在心裏,這一笑有時也會變成最大的癮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