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講真,雖說我很擅長撩妹,卻並不擅長談戀愛,因此和妖女張的互動,大多時候都是她在主導聊天,而且內容也比較豐富,有不少都是男人比較喜歡的話題,比如戶外生存,健身之類的。這兩天我才知道,原來妖女張每天都會去健身房鍛煉,而且選的時段是人最少的中午,她自己說是討厭渣男過來搭訕。
聽到妖女張說渣男,我不由心虛的摸了摸自己鼻子,貌似我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就在前兩天還想著撩那些考古生來著。不過看著妖女張給我發的各種自拍,那份躁動的心居然慢慢的沉澱了下來。隨著兩個人更多的接觸,我發現一件事,這個丫頭越來越接近我心目中完美老婆的形象,除了臉蛋有些稚嫩外,其他方面倒是真的各種符合我挑選媳婦的標準。突然間,我產生了一種感覺,這次自己怕是真的要栽在對方手裡了……
妖女張的話題聊完之後,自然我得接上,但是我不知道應該聊點什麼別的,至少我不想用撩妹的方式來跟她聊天。想了想之後,我把自己這幾天的經歷跟她聊了聊,只是隱去了梟陽獸的危險性,就說是在幫助考古隊保障醫療。知道我在山區里之後,妖女張唯一擔心的就是我吃不好,這點倒是沒什麼,營地里的伙食很好,基本上每天都是4菜一湯,而且奶品水果基本上都能穩定供應。
「居然吃的比我還好,太氣人了,回來之後給我做點好吃的補償,不準帶我去燒烤攤,也不準下館子,我要吃你做的飯。」
妖女張如是說,我突然覺得,兩人貌似反過來了,我更像是個女人,正在被對方撩撥。
一說到吃,就想到了那個被關在籠子的倒霉鬼,因為不知道梟陽獸都吃什麼,所以我們一直把這貨當猴子餵養的,經過觀察,這貨應該是雜食動物。畢竟,在山裡肯定沒那麼多肉類,這幫傢伙族群的數量又多,除了果子什麼的,估計也沒啥東西能打量供應給它們進食,於是我們決定投放水果來喂這貨。一開始給東西的時候,還是凶的很,後面慢慢的發現東西沒有危險之後,吭哧吭哧的倒是吃的比誰都香。
至於那些圍攻營地的梟陽獸,頭兩天還凶喳喳的,偶爾會有那麼一兩個試圖衝擊營地,白烈毫不猶豫的讓人電棍伺候它們的首領,幾番折騰之後,那些傢伙才放棄了這些念頭。好在它們還不懂得什麼叫夜襲……在第三天的時候,梟陽獸一個個全都消失不見了,周圍也沒有找到它們的蹤跡。
我覺得這幫傢伙應該是戰略性撤退了,畢竟它們每次試探性進攻,首領都會連帶著倒霉,電棍的滋味可不好受。只是這些牲口居然能想到暫時撤退,並以此來保護敵方手中的「人質」,我就有覺得有些心悸,這說明它們已經進化出心智,擁有一定思考能力的野蠻生物,對整個影帝來說,這都不是個什麼好消息。
梟陽獸退卻之後,營地里徹底安靜了下來,我除去每天做些藥丸之外,大部分時間都是無聊的。雖說和妖女張聊天能排解時間,但肯定不可能一天都聊個沒完,所以,其他的時候我會去考古隊那裡逛逛。姓宋的教授每天都在給學生講課,而白烈,則是神神秘秘的,基本上白天見不到他人,夜晚才會出現。主要是一點,這貨每次回來身上都髒兮兮的,也不知道都幹什麼去了,身上的污漬味道很重,還不好洗,氣得營地里負責清洗的大媽一直埋怨。
要說這幾天力唯一發生的大事件,就是處理那顆流血的老樹,因為之前梟陽獸的原因,這貨被我們用吊車丟在了一邊,沒想到過了幾天,這貨居然傷口都癒合了。看到它這個樣子,就連姬重岩都決定要弄死它,於是我們統一口徑,對外的解釋一概為:這是棵龍血樹,是常見植物。好在這個說法還算靠譜,尤其是某個人冒充了一下植物學家,沒錯,那個人就是我,因為我是中醫,對於草藥很熟悉,比較方便胡說八道。最終這個說法還是成功了,建築隊的人接受了這個結果。
於是,那棵已經獲得一定道行的樹妖,最終被我們給活活燒成了灰燼,用白烈的話說,這種東西不能留,只要有一個成了大妖,周圍就會接二連三的出現樹妖,早晚這個山群會變成一個吃人的林地。於是我們用汽油直接把它給點了,烈火焚燒的時候,樹妖居然還掙扎了起來,方圓百米都充斥著嘶叫聲,就像是在燒一個動物,而且氣味刺鼻,夾雜著一股子腐臭味。
我是第一次見到這種場面,總之當時也給震撼到了,可是看著周遭一群人面無表情的樣子,我也沒敢表現的太明顯,總不能落了面子不是。好在這東西燒的速度不慢,個把小時之後,它就化成了一堆灰燼,當時我還想,應該弄點肉烤烤,免得浪費這火力。
於是,日子一天天的就這麼過去了,直到有一天白烈帶傷回來,我們平靜又愜意的生活才算是被徹底打破。因為要顧忌到考古隊的人,所以白烈回來的時候是偷偷摸摸的,衝進醫療帳篷的時候,我正在和妖女張視頻。看到一個人渾身是血的出現,登時就把我給嚇了一跳,看清楚是白烈之後,我趕緊把手機往旁邊一丟,接著手忙腳亂的把他扶到了手術台上,確定他沒有生命危險之後,才跑出去招呼姬重岩等人過來。
招呼完人之後,我馬上拿來了醫療箱,然後麻利開始準備各種意料用品。當剪開白烈的衣服之後,我算是鬆了一口氣,還好,全是外傷。而且很多都沒有傷到真皮層,只是普通的皮外出血,只是外面這麼多血看著太嚇人了點。給他把衣服全部扒掉之後,我用棉布和紗布給他全身擦拭了一遍,一開始這貨居然還有點不好意思,被我扎了一針才徹底安靜了下來。
蓋上被單,我給對方把了下脈,脈象有些紊亂,而且虛弱的厲害,看樣子是中了瘴氣的毒。我也沒去問他怎麼中的,只是先拿出銀針,下扎針幫他鎖住毒氣。確定這貨不會有任何大問題之後,我去弄了一盆清水過來,把他的一根手指放進水盆里,用銀針扎進指尖后,才開始用銀針給他全身逼毒。
開了蛇瞳之後,白烈身上的毒氣一目了然,想到這裡我不禁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把個鎚子的脈!直接開蛇瞳不就好了!?天然的外掛不用,真蠢!嘲笑了自己一番之後,我趕緊給對方過穴推氣,把那些毒氣一點點的逼到了左手臂,就在我逼毒的當口,其他人陸陸續續的進來了,卻沒有一個敢吭聲的,都默默的走到一邊坐下。
成功的將毒逼至左手之後,我先給對方喂下一粒祛毒丸,然後才猛的抽出他指尖的銀針,一股紫黑色的液體從他的指尖噴涌而出,我馬上回頭隨便招呼了一個人再弄一盆清水,連續換了3盆清水之後,白烈的手指才開始慢慢的流出鮮血。
「吃下去,躺著別說話,休息一會。」
摸出一顆精氣丸,直接丟到了對方的嘴裡,這貨元氣大傷,必須要吞一顆保持體力,他失血雖然不嚴重,但也不算少,又弄了一碗增血膏給他灌下去之後,我才慢慢的給他處理起外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