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突髮狀況
一般來說,對於這種比較齷齪的葯,清理方法有兩種,要麼是,做那種事情,要麼就是吃一些能中和這種毒性的藥物。如果放任不管的話,大多過了那個階段就沒事了,但是期間要注意降溫,一面高溫燒壞大腦。可是,芳姐這個毒明顯不太一樣,雖然面部有潮紅,但卻沒有全身發燙,而且藥物反應也比一般的藥品小得多。
根據這個毒性,我判斷,這毒的排解方式很有可能靠的是新陳代謝。大量運動之後,隨著體液排放出去,按照一般情況來說,做那事算是最快的途徑之一,因為不光心跳會加速,體力消耗也大,新陳代謝也是平時的兩三倍。如果不這樣做的話,還有個方法,就是有點傷腎,瘋狂喝的水,多上廁所……不過按照這葯的揍性,貌似沒幾個人會選擇第二種。
按理說,這三天的時間,芳姐如果能自我發泄的話,估計也能解毒,可偏偏妖女張一直守著她,想發泄也沒機會。加之這丫頭不懂醫,瘋狂的用涼水給她擦身子,毛孔收縮,代謝減慢,毒素排解的就更慢了。然後,還沒怎麼喝水……所以芳姐整個人都昏昏沉沉的,雖說偶爾能恢復一下神志,可還是會因為藥力的反撲而繼續陷入這種尷尬的局面。
想到這裡以後我默默的抹了一把根本就沒影的汗水,看來以後要是生病了,堅決不能讓這丫頭照顧我,真怕一個不留神,就把我給照顧死了……一邊這麼想著,我一邊在廁所里找到了一個較大的盆子,然後開始往裡面接水。有了上次祛毒的經驗,這次我決定用大盆,免得到時候還要換水,麻煩。
「葯吃了,可芳姐還是在哼哼……。」
當我端著個大水盆重新走進芳姐房間的時候,妖女張正一臉委屈的看著我,芳姐則哼哼唧唧的抱著她,然後身子在對方身上不斷的蹭來蹭去。給我看的那叫一個血脈僨張……強行念了兩邊靜心咒,我才堪堪壓住了那股子邪火,說起來,自從和妖女張確立了關係,我已經好久沒碰過女人了……不過看對方現在的狀態,貌似我想碰她還得等上一段……短時間內怕時沒戲了……唉,命苦啊……。
「把她手掰住,我看看。」
把盆放在床邊,我一把將妖女張從芳姐的懷抱里拉出來,然後指揮她抱住對方一條手臂,待芳姐的手臂被控制住以後,我把手搭過去問了一下脈。
「額……看來藥效的頑固性比我想的要厲害……。」
摸著芳姐的脈搏,我一陣尷尬,剛才是餵了一粒安神丸,算是非常對症的葯了,結果居然沒能起到多大作用。看著還在哼唧的芳姐,我懷疑這葯不是簡單的齷齪葯,裡面搞不好還摻雜了什麼其他的東西。不然的話,就憑安神丸的藥效,怎麼著也能壓個幾小時。
鬆開脈搏之後,我發現芳姐又進入了那種軟綿綿的狀態,對於這葯的成分,我是越來越好奇了。可以說,是我見過的齷齪葯里最歹毒的一種,這葯明顯不是為了讓女人放開,也不是為了讓女人昏過去,而是打算讓女人在半清醒的情況下,感受到自己的遭遇。這不僅僅摧殘的是身體,就連精神也一道摧殘了,作為一個女人,還有什麼比看著自己被糟蹋更糟心的事情?
「你扶著她,還是得給她逼毒放血,這葯太特么歹毒了,要是讓我知道誰配出來的,一定要他好看。」
我這話倒不是說著玩的,這種歹毒的藥物就不應該出現在這世界上。在我的觀點裡,你要喜歡,就去撩,成於不成都看心情,可特么用藥算什麼事,齷齪,無恥,都不足形容那些下藥的混賬東西。
拉過一個椅子,我把銀針包放在上面鋪開,然後從醫藥箱里拿出一瓶酒精,將銀針一股腦的放進去,給針尖殺毒。接著讓妖女張把芳姐給扶好,我將兩根放血針抽了出來。將水盆放好之後,我把芳姐那條被控制住的手臂拉了過來。考慮到這毒如此歹毒,很可能會在臟器里有所殘留,我決定用酆都傳承中的針法給她推毒。
「這麼粗的針,你要直接扎到芳姐手指里去?」
看到我把芳姐的手拿起來,然後將針尖對準了她的手指頭,妖女張眼睛瞪的跟銅鈴一樣。一副兇巴巴的樣子看著我,原本打算紮下去的,結果被這一句話給問住了。
「不然呢?十指連心,扎這裡放血的速度是最快的,總不能插在大動脈里吧?這是放血針啊。」
雖然嘴上說的很硬氣,實際上我心裡慌的一匹……被妖女張這麼奶凶奶凶的盯著,我還真有些緊張,結果不知不覺中,抓著手指的那隻手,變成了整個的握住了芳姐的手。
「那不行,紮上去多疼啊,還有別的方法么?就這一種?你不是醫生嗎?趕緊想想別的方法。」
雖然我說的很有道理,可妖女張還是一副不依不饒的樣子,說什麼也不讓我用針扎芳姐的手指。就在我想著怎麼解釋一下的時候,原本還很安靜的芳姐猛的一抖身子,結果妖女張因為注意力在我身上,一下沒抱住對方,被她給掙開了。
看到芳姐這個反應,我還以為是出現了什麼其他狀況,結果還沒等看清楚咋回事,芳姐就整個的撲了上來,直接給我拍倒在了床上,兩根放血針全扎在了我大腿上,那叫一個疼。我剛想喊疼,結果嘴巴就被一對柔軟給封住了,這才發現,原來是芳姐的嘴唇……
因為是突然襲擊,加上對方是母老虎,我頓時懵了,連疼都不知道喊了。整個人傻了一般的躺在床上,任由對方各種施為。大概是藥力被這種行為給引發的緣故,芳姐越親越用力,後來乾脆整個人都爬到了我身上。
被狠狠的親了幾口之後,我才算是反應了過來,趕緊把放血針從大腿里拔出來,丟凳子上之後,我試圖將芳姐的身體給推開。結果,我高估了自己的力量,常年鍛煉的身體爆發力十足,雖說我的體力現在也不算差,可還是有點不夠看,推了兩把之後,不但沒把人推開,還摸到了不該摸的位置。
感受到手掌里的那股彈性,我嚇得趕緊又鬆開了手,結果芳姐抱的更緊了,我感覺自己就像是被一條蟒蛇給勒住了,再不把她弄開的話,很有可能會落個骨折的下場。
「嗯?啊?噯??姐你這麼著急幹嘛!?以後有的是機會啊!」
妖女張的腦子也不知道是宕機了還是怎麼的,事情發生之後,她坐在原地楞了好半天,直到我被二次撲倒之後,這貨才算是反應了過來。尖叫著撲了上來,然後手忙腳亂的想把芳姐拉開。看到妖女張動手,我也趕緊繼續上手,不過這次我知道避開胸口位置了,專心的去跟纏住我的胳膊戰鬥。加上一個妖女張,我總算能抗衡芳姐的力量了,兩個人一起努力了半天之後,總算把她給重新控制住了。
當著現女友的面被其他的女人給撲了,這種體驗還真是人生頭一遭。脫困之後,我尷尬的看著妖女張,不知道該說點啥,結果人家沒事人一樣的把芳姐拉正,然後整個人撲上去,把對方結結實實的按回了床上。
「還是扎手指吧,免得她等下又失控。」
就像是完全沒看到我被撲一樣,妖女張一臉淡定,我覺得,女人最可怕的就是這種時候。淡定的海面下,是各種的暗潮湧動……一旦爆發,將會是滔天海嘯,默默的咽了一口口水,我覺得自己接下來有可能小命不保。
不過,害怕歸害怕,作為一個醫生,我還是很有醫德滴,哪怕是後面要被砍死,我也得先把手頭的工作給完成。在妖女張徹底控制住芳姐之後,我趕緊把放血針消毒,接著給芳姐扎了麻醉,又在幾處臟器的穴道下了針。剛才那一下,把我一直開著的天眼給破了,所以現在沒法利用外掛了,只能用手掐著脈搏,根據跳動的強弱來進行判斷下針的效果。
一隻手摸著芳姐的脈搏,另外一隻手開始不斷的下針,伴隨著銀針不斷增多,芳姐的臉色終於有了變化。原來那種不正常的潮紅正在慢慢消退,正常的膚色顯現了出來。看到這種變化,我知道針是下對了,可現在這種狀況只是暫時的,如果不能把毒及時逼出來,複發的時候會更加猛烈,也更難處理。
待所有的針都下好以後,我拿出了放血針,可當我把針放在芳姐指頭那裡時……居然猶豫了,看著那白嫩的手指頭,怎麼都扎不下去。如果說,沒有剛才那一撲,我可能直接下手就扎了。可現在,就是心軟……就是下不去手,芳姐那一吻,就像是打開了我身上的一個開關,讓我心裡泛起一陣漣漪……我嚴重懷疑是自己的渣男屬性犯了……對女人心軟,是我一貫的風格,尤其是有過肌膚之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