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回 你長得真好看(求評論)
瞬間,李彥和張青就把這倆個「圖謀不軌」的傢伙制住了,只是李衙內有點慘,腦袋被開了瓢,血流了一地,若繼續下去,用不了多久必死無疑。
張青倒是一副無所謂的態度,死不死的,又不是自己兒子,就算惹來官府調查,大不了關門停業。
過些天,另尋一個門市,換個名字重新開張,再把老鴇和窯姐們一換,誰還能將兩者聯繫到一起。
何況,梁山能在陽谷縣開青樓,沒有點白道勢力怎麼能成,憑一個小小的知縣,量他也不敢怎麼樣。
李彥哪裡知道這麼多,想著人家幫自己,可別給人家填了麻煩,對張青道:「哥哥覺得如何處置?」
「一刀一個殺了省事。」
李彥嘿嘿一笑,冒出來一個壞主意,道:「那廝不是說與晁寨主要好嗎?何不帶到梁山,與寨主見上一面。」
張青一拍手道:「好主意,這廝的父親還是知縣,綁做肉票,要上萬八千兩銀子,也不是難事。」
李彥道:「只是哥哥不再短時間內讓他回來就行,千萬等我把事情辦完。」
「放心吧,哥哥記下了。那這……小哥兒,一併帶走嗎?」
張青看了眼張小官,愣了一下,心道:這個男人長得也太嫩了吧,皮膚白也就算了,眸子也那般明亮,五官精緻的很難不讓人多看幾眼。
要說梁山上最好看的莫過於浪子燕青了,但和這人一比,還是相差甚遠。
由於李彥站在張小官人身後,並沒有看到其容貌,他略微沉吟片刻,道:「算了吧,他也算受害人,父親無緣無故的死去,任誰都會難過,我自和他言明便是。」
張青點了點頭,扛起李衙內就往暗門處走。
李彥突然瞧見張小官腰間的布袋,一把扯下,打了開來,果然不出他所料,確是一條青色軟鞭,喚住張青,道:「哥哥將這東西也帶走。」
張青伸手接了過來,鑽入暗門。
自始至終,那位張小官一句話都沒有說,身體也不再顫抖,似乎做好了赴死的準備。
沒有武器的張小官,李彥當然不虛他,畢竟體重在這擺著,一個一百五十多斤,一個估計也就一百左右斤,根本不是一個重量級的,壓制著呢。
何況個頭還相差一個頭有餘。
「你信他說的鬼話?」李彥匕首略微放鬆一點,問道。
「他說的是鬼話,你說的就是人話嗎?」張小官語氣冰冷道。
李彥被懟的沒有脾氣,這人啊,要是不怕死,還真拿其沒辦法。
「你吃了雄心豹子膽,敢跟我這麼說話,信不信我……」
他故意做出惱羞成怒狀,學著影視劇里黑澀會大哥的動作嚇唬著張小官——彎下腰,把臉湊近,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用小刀在對手的臉上畫圈,大多數都是這麼演的。
但,當李彥與其對視之後,聲音戛然而止,嘴巴還未合攏,卻是很難再說出話來。
李彥看到一張無可挑剔的面容,臉的輪廓圓潤且立體,猶如是八百個精雕師嘔心瀝血,齊心合力之作。
皮膚光潔的找不到一絲雜質,皓齒朱唇,連嘴型都是李彥見過最最最完美的,增一分則厚,減一分則薄,長一厘則大,短一厘則小。
雖然眉宇間透著煞氣,眼神中流露出冷峻,但,剛好使整個人看上去英姿颯爽,不會有娘炮的感覺。
李彥吧唧吧唧嘴,他終於知道為什麼這個年代的人有龍陽之好了,這小模樣勝過千萬美女,就是李瓶兒,也稍遜幾分。
當然,李瓶兒的才氣是她增分的地方,嬌羞時惹人憐憫也是無人能比,但單論五官的話,還真不如眼前這個人。
心裡想著,不自覺的念叨出來:「張二官肥頭大耳的,怎麼有你這麼漂亮的兒子,是親的嗎?」
剛說完,只覺得手臂一麻,匕首脫手而出,甩落到花架子下面,緊接著,下巴被狠狠的打上一拳。
倆拳幾乎是同時打出,一拳打向手臂,一拳打到下巴,使他沒有機會閃躲。
李彥倒地的一瞬間,腦中只有一個想法,好快的拳!
張小官人騰身站起,乘勝追擊,對著李彥的肚子踩了下去!
李彥靈機一動,心道好機會。
不知道是對方大意還是不懂,打躺在地上的敵人哪能站在身側,還離的這般近,最重要的是單腳支撐,這些無疑都是最低級的錯誤。
李彥自然不會錯失良機,他伸出右手抓住張小官人的腳踝,用力一拽,雖然身上挨了一腳,但也把對方拽倒了。
緊接著,一個翻身便騎在身上了,搏擊里管這個姿勢叫拿到了騎、乘位,也就意味著已經佔據絕對的優勢,只要揮拳砸臉就好了。
當然也不是沒有辦法擺脫,有倆種方法,起橋和蝦行,但這都需要有超過對手的力氣和技術才能做到,顯然,對於瘦弱的張小官有點困難。
李彥舉起拳頭,對著面門砸去,那張小官用小臂擋住整張臉,包括眼睛。
這就更是外行中的外行了,眼睛要是擋上,還打什麼打?
也是這個姿勢,讓李彥的拳停留在半空,突然覺得真把那張臉打壞了,屬於暴殄天物。
所以心裡一軟,一拳掏其左肋。
但李彥忘了,這可不是擂台,而是沒有規則的實戰,剛打出倆拳,就覺得手臂一痛,像是被利器割破一樣,暗道,這廝難道還有刀?
不敢繼續攻擊,連忙站起身後退,與其拉開距離。
張小官也就此解脫,快速的站起身,手上拿著一塊沾著鮮血的陶瓷片,似乎還有一條肉皮掛在上面。
李彥大怒,自己心軟不打他臉,可這廝竟趁機撿起破碎的盤子作為武器攻擊自己,下手還這般狠辣。
他暗罵自己裝什麼仁慈,菩薩,生死只在一瞬間,剛才若是劃在脖頸或者肚皮上,現在肯定站不起來了。
看著張小官惡狠狠的眼神,他不由得正視起來。
顧不得還在淌血的手臂,擺出站立架勢,雙手端在胸口,微微側著身子,右腳前,左腳后,開始試探性向前移動,身體也顛動起來。
沒有軟鞭的張小官相當於少了一隻手臂一般,她滿身的武藝都在那條鞭上。
急中生智,撕拉一聲,扯下一條紗帳,抖動幾下,甩成一條長龍,向李彥的面門抽去。
「尼瑪!還帶這麼玩的!」李彥怪叫一聲,俯身鑽到桌子下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