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回 馬車有些震
單純的煙九娘哪裡能敵的過經驗老辣的李彥,不過幾個攻勢,便褪去了堅硬的蝟甲,露出柔軟的「肚皮」來。
煙九娘今年芳齡整整雙十,桃李年華,在這個年代算是大齡剩女了,與之同齡女人大部分都已為人母。
正所謂:女大不中留,留來留去留成愁。
只因為她天賦秉異,煙老爺子活著的時候便捨不得將其嫁與旁姓之人,故一拖再拖,臨終也未提此事。
煙老爺子死後,煙七隻聞風月,不理塵事,所以,煙家的生意就全著落在煙九娘的身上,這麼一來,便又拖了幾個春秋。
女大思春,人之常情,雖然她自己心裡著急,可奈何有如此自私的父兄,為了煙家產業,皆不願為她做主婚事,身為女人,又恥於主動提起,夜深之時,不免潸然淚下。
直到煙七縱慾過度,患上重虛症,大限將至,眾叛親離之時,這才悔悟親情重要,為了彌補妹妹,不顧車馬勞頓,親自來到陽谷縣選婿。
李彥雖不是乾柴,可煙九娘卻實實在在是把烈火,一擦即燃。
那聲嬌呼,不過是李彥碰觸了一下煙九娘的腳踝。
「其實若說這腳鏈的款式也並非特別漂亮,可戴在你的腳上就煞是好看,想來是人面桃花相映紅的緣故,人美,把花兒都顯得美了。」
李彥毫不顧忌什麼男女授受不親,伸手便把煙九娘的腳踝抓在手裡,仔細的欣賞起來。
這無禮舉動,驚的煙九娘嬌呼一聲,本想把腿抽回來,試了幾下,可終究還是沒有李彥的力氣大。
忽的又聽到這番甜到天際的讚揚,不由得俏臉一熱,心跳加速,眼中瞬間流露出柔情來,凌厲的氣勢盡散。
煙九娘的一舉一動李彥皆看在眼裡,嘴角露出一抹壞笑,就在她驚駭的注視下,李彥伸出舌尖,在其腳踝處輕輕的點了一下。
「所有人退後五十丈,不得違背!」煙九娘僵直著身子,倆只手緊緊的攥成拳頭,趁著尚有一絲理智,喘著粗氣吩咐道。
聽著穿甲人漸漸遠去的腳步聲,煙九娘登時便放鬆身體,慢慢的躺了下去,緩緩的閉上眼睛,臉上洋溢出不可言語的幸福。
李彥轉動身形來至煙九娘身側,看著其精緻的妝容,姣好的肌膚,性感的嘴唇,不由得興緻「高昂」,一雙大手由腳踝處輕撫直上,直到腰下,而後又返回至腳底,輕重有度,遊盪有方,勾起煙九娘無限的遐想。
四唇相觸,牙齒相碰,倆條肉舌相交在一起,那車上只剩下倆個人的呼吸聲。
「嗯……」
李彥的手終於落到正位,煙九娘緊張的併攏雙腿,將他的手牢牢的夾在中間,動彈不得。
這無形中為李彥增加難度,他只好帶著唇齒的余香,轉而攻向其白皙的脖頸,果然,煙九娘腹部突然一縮,反應甚是強烈。
乘勝追擊,一路下移,舌尖所過之處,片甲不留,當把那顆粉紅色葡萄吃入口中的時候,煙九娘的身體驟然躬起。
登時便門戶大開!
李彥哪能錯失良機,扯掉絲滑的褻褲,也不管是不是珍貴材質,隨手扔到角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頭藏入山谷之內……
「不,不,這不行!」
煙九娘一時接受不了,伸出手欲將李彥推開,但當碰到頭髮的那一刻,霎時間被抽空力氣,整個人都變得軟綿綿的,推也就自然變成了撫摸。
……
小沫擺好帶來的茶點,忽的看到那輛大馬車不住地晃悠,疑道:「是何人在推馬車?相公和仙姑還在裡面,這樣豈不會很晃?」
「小丫頭片子,虧你還被李大人寵過,這都不知道。」春梅打趣道。
宋三聽到娘子這般說,拿起一塊芙蓉糕扔進嘴裡,哈哈大笑起來。
小沫還是一臉茫然,轉頭看向李瓶兒,後者嫣然一笑,輕輕的搖搖頭,轉瞬又把頭壓的很低,一顆不易察覺的淚水滴在羅裙上。
春梅心細,對宋三道:「去去去,一邊去,讓我們三個婦人談談心。」
宋三不情願的帶走一盤子芙蓉糕。
「瓶兒妹子,李大人為人確實是無可挑剔,可你也不能太讓著了啊,就這麼在眼皮子底下……這以後可怎麼辦啊?。」春梅道。
李瓶兒抿嘴一笑道:「相公自有分寸,我信相公。」
「這不是信不信的問題,那京都女人多強勢啊,只知有己,不知有人,妹妹若讓一寸,她便欺一尺,妹妹讓一尺,她便要一丈,這如何是頭。」
「姐姐莫要說了,煙姑娘乃名門閨秀,京都望族,與相公最般配不過,而且,自家相公的為人,瓶兒最是了解。」李瓶兒依舊帶著笑容。
小沫忽的聽出其中的意思來,驚訝的望向馬車,這次,她的眼神中便沒有那麼多天真無邪了,而是滿滿的憂慮和妒忌。
許久后……
李彥坐直身子,喘著粗氣,隨手抓過一塊布,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忽的聞到一股香氣,嗅了嗅鼻子,發現是那塊布上的味道,攤開一看,原來是那條被他扔到角落的褻褲。
煙九娘穿好衣服,正四下尋找,豁的看到在李彥手裡,不禁咯咯笑道:「相公不打算還給我了嗎?」
李彥轉頭看向煙九娘不禁又湧起一絲慾望,雖然髮髻散亂,但女性魅力尤勝從前,雙頰上透出一抹紅潤,與軟榻上的那斑斑殷紅呈相應之妙。
「這料子定值不少錢,不還了。」李彥說著便塞進袖口。
煙九娘淡淡一笑,先給李彥倒一杯酒,而後自己又喝了一口,道:「也好,那就用小漁村換它吧,明日把地契送到錢莊來。」
李彥接過紅酒,氣道:「咱倆都這樣了,還和我用談生意的口吻說話,你若這樣說,那也罷,七十五畝民宅,怎麼著……也得千兩白銀吧。」
煙九娘牽著二郎腿,眨了下媚眼道:「才一千兩啊,早知道就不用費這麼多口舌了,你走吧,我約了主顧,已然晚了,記的,你還需倒找我五百三十兩,零頭不要了,給五百兩就行。」
「啥!一條內褲值一千三百兩?金的嗎?」李彥怪叫道。
「金的才值幾個錢,快下去吧,挺大個男人總是婆婆媽媽的。」煙九娘不屑道。
李彥頹廢的走下馬車,剛走出幾步,突然想起一事,急忙扒開車簾道:「見主顧之前記得穿上褻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