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根本不想與這個女人在床榻上有任何撕扯
晚風微涼
夏日的蟬落像首動聽的夜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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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嬈沐浴過,換了寢衣,便又拿出那頂彩鳳,細細研究。
說實話,哪怕見過無數珍寶的她,也被眼前之物有所驚艷到,金彩耀眼的羽翼,剔透玲瓏的點綴,哪怕深居黑夜,也照耀得恍如白晝,含香帶隱。
「娘娘可真是好福氣!」香草看著,也忍不住驚艷道。
「此話怎說?」
「娘娘不知道吧,這彩鳳是當年先帝命人打造,北淵上下最好的一百個匠師連夜趕工百日,耗盡無數罕世珍寶,才最終打造這一件!」
「先皇后故去時,將這彩鳳交予長公主保管,沒想到公主今日又送給您,可見公主對咱們娘娘還是看重的。」香草美滋滋道。
這也正是蘇嬈疑惑的地方!
按理說,永寧公主應該是不曾見過原身的,那又為何……
蘇娘娘剛想將彩鳳收起來,便聽得外面熟悉一聲:「陛下駕到!」
掏了掏耳朵。
得,狗男人又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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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暴君一進來,便見得桌上那閃閃發光的東西,一下,眼眸中的厭憎更甚了。
這是何物,他比任何人都知曉,皇姐竟然連此物都捨得拿出來,這個女人究竟是給皇姐下了什麼迷魂藥!
「妾身見過陛下。」
蘇嬈好不敷衍地行個禮,「不知陛下深夜造訪,有何要事。」
又是拒絕的言外話!
夜北堯冷冰冰的眼神在女人的身上上下掃視,坦言說,若不是皇姐相逼,他根本就想不起到皇后的寢宮來。
二人兩次過夜
第一次,他是在冰涼的凳椅上醒的,然後那天患上了腰間盤突出。
第二次,他依舊在是冰涼的玉桌上醒的,未著上衣通宵而眠,一向身體強健的他,自那日後一連得了好幾日的風寒。
那女人,便是個專門煞自己的孤星,夜北堯根本不想再與這個女人在床榻之間有任何的撕扯。
可皇姐如此相逼,起碼他今日是要宿在這的。
夜北堯皺眉,不由得眯了眯眼,指著大門對蘇嬈冷聲道,「你,給朕出去!」
蘇娘娘:「???」
「陛下這是何意?」
大暴君菲薄的唇角揚起冷邪的笑,他看著蘇嬈,眼中閃過蠻橫的冷酷。
「意思是,大門在那,皇后好走不送。」
蘇娘娘依舊:「???」
狗男莫不是今天出門,沒帶頸脖上面的那部分?
「陛下,這似是妾身的寢宮,你讓妾身去何處?」
「朕怎知你去何處,朕又管你去何處,只要今晚不離開央和宮,隨你去哪!」
大暴君說完,已經上了她的塌。
那被裡的棉絮是香草今日剛鋪曬縫進去的,滿滿都是生機朝陽的氣息。
自己還沒體驗過一會。
日,狗男人大半夜是要鬧哪樣的!
我社會蘇這暴脾氣,可謂說來就來,上去直接拽下男人已蓋在身上的大被。
「陛下,這是央和宮正殿,這是妾身的寢宮,你這麼做究竟是何意!」
大暴君身上驟然一冷,感知被子是被人搶走,「唰」地一聲,臉色一下難堪如鍋底,出聲,嗓音如寒潭般冰涼
「朕說了,只此一晚!」
「明日就算你再求著朕,朕也都會離開,不過只要皇后不將今日之事說出去,朕屆時自會赦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