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於男人的,炙熱噴薄的呼吸
你全家才是蠢驢!
蘇娘娘氣的抽氣,深悶了一口,才努力讓自己的心態平緩。
狗男人這種不要顏面的話都說的出口,那就莫要怪她無情。
蘇娘娘微眯著眸,眼裡閃過鋒芒,她威脅道,「既然陛下如此,那黑衣人想必也未走遠,妾身這叫把他喚回來!」
夜北堯深黑的眸子沉了沉。
央和宮就一個主位床榻,其他的側殿卧塌又怎配得上龍體。
男人看著蘇嬈,突然便笑出聲,陽剛雋俊的臉龐上扯出譏笑。
「行啊,皇後去追吧,追上他,大不了皇姐明日派更多的人來,皇后聲閨清譽都不在乎,那朕還在乎什麼,去,皇后快去!」
蘇娘娘臉上扯出日了狗般的苦笑。
狗男人把她吃的死死的!
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這種蠢事她還做不出來。
淡白的月光撫照。
冷眸的男人,妖嬈的女人,在夜下漆黑中對視,無聲中各退一步,似達成了某種妥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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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刻鐘后
蘇娘娘已安然地躺在自己的床榻上。
而她左手邊卻疊了高高的一層被褥,間斷分隔開,被褥另一邊則赫然是某糟心玩意。
床榻很大,哪怕只是偏佔一隅,也足以安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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狹長逼仄,冷清無垠。
黑夜中,蘇娘娘看不清一切。
她只聽見,來自屬於男人的,炙熱噴薄的呼吸,張揚勃發的脈搏……
以及那專屬於一人的,淡淡龍涎。
蘇娘娘被燙的臉龐發熱,索性轉過去,背對著。
子時過半
夜北堯是被腹部的疼痛所震醒的。
睜眼醒來,發現橫跨在自己肚子上的,來自某人的蹄子。
大暴君:「???」
女人的睡姿極為不雅,隔斷的被褥卻不知何時已被女人踢至腳邊。
藕臂向兩邊伸開,兩腿敲開,整個人呈一個「大」字狀,曼妙的身姿蠕動,滑嫩的像條妖·媚的水蛇。
嫩足直接橫跨在自己的肚子上,女人時不時地還踢動,發出饜·足聲。
大暴君此刻的神情,已經不能用黑如沉墨來形容了,因為,沉墨都沒有此時狗男人的臉色黑暗。
這個該死的女人!
這個該死的女人!
這個該死的女人!
該死的女人挪了挪睡姿,不禁向下伸了伸,柔嫩的細足也向下探了探,滑了滑。
一下觸摸到某個網站不允許寫的部位………
睡夢中的蘇娘娘皺眉,被這滾燙的本能收回了腳。
大暴君一把抓住女人的手臂,眉唇輕顫,帶著殘酷的冷笑。
伸手,將女人四肢以一個極其難受的姿勢纏住,揉捏使女人抱成一個團,隨後直接點上女人的穴位。
兩個時辰無法動彈,你便好好享受吧。大暴君陰冷地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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寅時過半
蘇娘娘是被手腳僵硬的酸麻給疼醒的。
怎麼回事?
自己全身竟如此疲倦?
就像狠狠打了一架似的。
蘇娘娘揉了揉酸疼的手臂,才發現被褥不知何時已犯了二人腳邊,而狗男人,卻還睡得深沉。
重新塞好被褥,蘇嬈也懶得跟他計較,側躺回床,打算繼續入眠。
而未等蘇娘娘剛閉眼,一陣濃厚的,低沉的呼吸聲,從枕側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