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永仁笑了笑,利用漂亮女人間的競爭與嫉妒果然是勾搭女人最好的手段。
「你想多了,我當時那樣做只是故意麻痹他們而已。」看著李心兒微微翹起的嘴角,陳永仁一臉認真表情:「雖然我這人比較博愛,但我是個有原則的人。不勉強、不負責、不拒絕、不欺騙就是我陳永仁做人的原則。所以,我可以非常肯定的告訴你,我現在心裡只有你,沒有她。」
雖然陳永仁看不見李心兒墨鏡背後的眼神,但是通過對方上揚的嘴角,陳永仁哪裡不知道對方心裡的想法。
果然,就聽李心兒淡淡說道:「你這個花心蘿蔔是不是對每個姑娘都是這麼甜言蜜語的?」
陳永仁搖了搖頭,他並沒有馬上回答女人這個問題。隨意看了眼幾名正在打掃凌亂餐廳的服務生,收回目光,看向窗外霓虹燈下的港島夜景,看著一對對牽著手沿著馬路走動的身影。
最後,陳永仁盯著李心兒開始放電,嘶啞著嗓音緩緩說道:「人潮人海中,一對男女遇見對方,就是一種緣份。我們永遠無法知道以後會是什麼樣,所以,珍惜現在、珍惜眼前,把握住每一次機會,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看著女人不再上翹的嘴角,陳永仁擱在桌子上的雙手緩緩上移,覆蓋在女人白皙柔嫩的手掌上。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響起的手機鈴聲打斷了二人間有些曖昧的氣氛:「叮鈴鈴、叮鈴鈴。」
「靠。」在手機鈴聲的提醒下,李心兒仿若受驚小兔一般收回被陳永仁蓋住的手掌,看著對方從放在桌子上的白色小包里拿出手機接聽電話,陳永仁不禁暗罵了一聲。
「喂,有病人。我知道了,你讓她明天上午十點來我的辦公室。」李心兒簡單交流了幾句,便掛斷了電話。
「你是醫生?」
聽了陳永仁的問題,想到對方剛才的表現,李心兒嘴角閃過一道笑意:「準確的說,是心理醫生。所以,」
看著陳永仁,李心兒繼續道:「像你這種見一個愛一個的花心行為,從某種程度上,也是心理有疾病的表現。你,需要心理醫生。」
陳永仁聽了對方的調侃也不尷尬,反而若有所思的認真點頭:「你說的好有道理,醫生,我真的需要治療。能不能把你的聯繫方式告訴我,明天我就約個時間去你那裡接受治療。」
看著一臉坦蕩蕩的陳永仁,李心兒無言以對。眼前的男人用鐵一般的事實告訴她,羞恥心這種東西,是很難產生在一個對自身有清晰認知的人身上的,也就是所謂的臉皮厚。
不過她倒越發覺得這人有意思了,以往她遇到的大多數男人,都會竭力在她面前裝萬事通,裝藝術,玩高格調。當然了,也不排除之前那個叫龍志飛的男人的做派。
反倒是陳永仁,雖然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看向自己時也毫不掩飾眼神中的赤果果,但是相處起來還是挺輕鬆的。
搖了搖頭,李心兒從包里掏出一張金邊色的紙質名片遞了過去:「這是我的聯繫方式,什麼時候想要治療了,就來找我。」
說完,李心兒便拿起白色小包站起身朝外走去。
陳永仁也不阻攔,只是看著名片上的名字不住點頭:「好名字。」
至於好在哪,他也不知道。
餐廳內再次安靜了下來,陳永仁把李心兒的號碼存進手機中后,便站起身向餐廳外走去。
不過,陳永仁剛走了兩步,身後就傳來了一個有些囂張的聲音:「喂,小子,這就走了,有點不地道吧!」
聽著身後囂張的聲音,面向餐廳大門的陳永仁嘴角微揚,不過很快又平靜了起來。
陳永仁轉身,微微皺起眉頭,有些困惑地看著說話的越南幫三兄弟:「這話是什麼意思,我聽不太懂?」
看著一臉不解的陳永仁,冼偉查笑著指了指他剛才坐的位置:「你小子為了泡妞,竟然當著我們三兄弟的面說我們是壞人。你這樣誹謗我們,難道就想這樣一走了之?」
看著表情微笑的冼偉查、神色平靜的托尼以及一臉兇惡表情的阿虎,陳永仁神態放鬆地沖三人攤了攤手:「我有說錯嘛,你們三看起來本來就不像好人嘛。我一看你們,就知道你們是道上混的,難道我有說錯。」
「啪!」
身材最強壯的阿虎用力一拍身前的桌子,站起身指著一臉無辜的陳永仁:「小子,你,」
「阿虎,」不等弟弟把話說完,冼偉查就打斷了他,對於陳永仁的評價他一點也不生氣,仍然笑呵呵的看著對方:「這話沒錯,但是你用我們三兄弟來泡妞,做為交換,是不是也得付點利息?」
陳永仁挑了挑眉,看著冼偉查:「那你想怎麼樣?」
這時,一直不發一言的托尼接過了話頭,他指了指陳永仁,又指了指自己和阿虎:「很簡單,你小子這麼能打,陪我們倆打一次。這件事情就這麼揭過了,怎麼樣?」
托尼的話是疑問句,但是他的語氣卻是肯定句。
陳永仁無所謂的聳了聳肩:「OK啊,沒問題。有人願意陪我打花無聊的夜晚時間,我有什麼不樂意的。」
已經打掃完衛生正不斷祈禱陳永仁這個瘟神趕緊滾蛋的服務生聽見陳永仁和這三人的交談,心裡立刻揪了起來,這是又要他們打掃衛生了。
不過下一刻,冼偉查的話卻讓他們放下心來:「那好,跟我們走吧。旺角亞皆老街那裡有一家位置偏僻倒是很大的青山拳館,正好適合大家較量一番。」
「我沒問題。」
「呼。」看著四個走出餐廳的瘟神背影,茶餐廳的幾名服務生齊齊鬆了口氣,這個晚上總算可以平安度過了。BIqupai.c0m
「喂,小子,你去哪?上我們的車!」正走到一輛深綠色馬自達MPV旁邊的冼偉查看見走向旁邊一輛看上去非常乾淨的紅色的士,不由開口問道。
「我不習慣坐陌生人的車,你們開車,我在後面跟著你們。」陳永仁頭也不回的說道。
「靠。」冼偉查暗罵了一句,倒也沒懷疑對方是不是要逃跑。就陳永仁在餐廳內的做派,是做不出逃跑的事情。
「司機,跟著前面那輛馬自達。」
「好的。」司機的聲音聽上去有些尖銳,陳永仁不由好奇打量了對方几眼。
對方長的很普通,看起來斯斯文文的。不過很快,陳永仁就微微皺起了眉頭,他的鼻間竟然聞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陳永仁面不改色的轉頭打量了下乾淨的內部汽車空間,一臉滿意的點評道:「你這車很乾凈啊,我第一眼就相中你的車了。」
「呵呵,我經常下雨天開車,又喜歡乾淨,所以外面車身很乾凈。」
「是嘛,司機你怎麼稱呼,以後如果我有需要就聯繫你!」
「林過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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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彷彿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裡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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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一步步晉陞,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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