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燈和月光的照耀下,汽車內的淡黃色汽油開始緩緩流出,慢慢流遍汽車和林過雲身下的地面。
聞著空氣中有些刺鼻的汽油味道,陳永仁向身後的紅色電話亭走去,同時划動手中打火機。
「嘩!」
一道黃色亮光出現在黑夜之中,陳永仁揮手向後拋出。
「轟!」
感受到身後急速上升的高溫,眼角餘光被一片火光填滿的陳永仁沒有回頭,徑直來到電話亭處,按下了999:「喂,你好,我這裡有一個重傷女傷員,需要急救,我的位置是……」
「喂,你搞什麼,弄出這麼大動靜!」前邊車內的冼偉查三兄弟一直觀察著身後的動靜,直到那輛紅色的士被引燃,看見陳永仁走到一旁的電話亭去打電話了,這才分別拿著手槍警惕的走向陳永仁。
把槍重新插回腰間的陳永仁毫不在意三人手中隱隱指向他身前地面的槍口,隨意指了指躺靠著電話亭中昏迷不醒的女人:「我發現那個司機綁架了這個女人,身為港島遵紀守法的良好市民,我便做好事把那個司機幹掉了。」
托尼和阿虎翻了翻白眼。
「我靠!」聽了陳永仁的解釋,把槍收起的冼偉查也暗罵了一聲。
「好了,趕緊走吧,我叫了救護車,他們一會就過來了。」
「那這個女人怎麼辦,你就這麼走了,不怕萬一被哪個路人撿走了?」
陳永仁頭也不回的說道:「我已經救了她一次,如果她還這麼倒霉,那隻能說明老天也想她去死。既然如此,那她還是去死好了。」
月色下,火光照亮了陳永仁的背影,一陣夜風吹過,吹的他身上的衣服隨風飄起。
三兄弟對視一眼,低頭看了看昏迷中的女人,便跟在對方身後朝前方的拳館走去。
空無一人的青山拳館很安靜,周圍的擺設非常簡單,只是在地面上鋪設了一層藍色墊子。周圍零散分佈著簡單如沙袋這樣的健身器材,陳永仁總算知道這家拳館為什麼會開在這麼一個偏僻的地方。
冼偉查似乎猜到了陳永仁的想法,笑著解釋道:「這家拳館是我們三兄弟開的,平時也不對外營業。」
陳永仁點了點頭也不廢話,徑直走向旁邊塑料凳上放著的拳套和護具,戴上拳套和護具后,陳永仁轉頭看向冼偉查:「那就開始吧,誰先來?」
「我先來!」說話的是已經戴好拳套、早就躍躍欲試的阿虎。
二人走到場地中央,陳永仁隨意擺出一個很普通的拳擊起手式,然後沖阿虎招了招手。
阿虎也不廢話,結實粗壯的右腿用力蹬地,藉助地面的反作用力快速來到陳永仁身前,然後雙拳暴風驟雨般打了過去。
陳永仁暗暗搖了搖頭,單論力量的話,現在的他可能不如阿虎,但是對方的格鬥技巧實在是太差了。對方這般攻擊看起來很兇猛,其實和街頭上那些小混混也差不了多少,只是力氣更大而已。
陳永仁乾脆懶得出拳,只是盯著阿虎拳勢間的空檔,左右來回邁著步法輕鬆地躲開對方的每一次攻擊。
連續多次沒有打中陳永仁,額頭上冒出滴滴汗珠的阿虎緊咬牙齒,神色越發猙獰。出拳的速度更加迅速,力量再次加大,空氣中隱隱傳來破空聲。
「呼、呼、呼…」
慢慢地,隨著時間的流逝,阿虎之外的三人都能清晰聽見對方明顯加粗的呼吸聲。
托尼搖了搖頭,阿虎的力量雖然很大,但是格鬥水平和反應速度跟陳永仁比起來差的太多,根本就不是一個層次的。
陳永仁也沒興趣陪阿虎繼續玩下去,一直左右來回後退躲閃的他突然右側滑步躲過阿虎的一記左勾拳,趁著對方無法收回拳頭露出的大片空檔,陳永仁揮出了他的第一記重拳。
「砰!」
身子在左拳的帶動下向右邊旋轉的阿虎在陳永仁這記打在腹部的左拳作用下,不禁彎下身子。
陳永仁毫不停頓地揮出右拳,狠狠砸向對方敞開的後背。
「砰,啪!」
在陳永仁這一記重拳之下,阿虎根本就無法維持住身體的平穩,整個人面朝墊子狠狠的摔了下去。冼偉查和托尼齊齊抽了抽眼角,如果不是有墊子擋著,他們相信阿虎這次就要破相了。
「嗯、哼。」6、7秒之後,阿虎才費力地雙手撐著墊子,緩緩站起身。
不過看他那一臉抽搐的模樣,顯然身體的疼痛一時半會也無法消除。
托尼走到阿虎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阿虎,你下去吧。」
雖然心有不甘,但是阿虎也知道自己不是對手,只能緩緩退到一邊。
看著表情平靜的陳永仁,托尼也不廢話,低吼一聲一步上前,右手一記重拳砸向陳永仁。陳永仁側身後退一步躲開對方這一記攻擊,托尼見了右腳撐地,緊跟著一記左鞭腿踢向陳永仁的胸口。
陳永仁表情不變,雙拳交叉擋在身前。
「砰!」
二人齊齊後退一步,重新站定,單論力氣,二人都差不多。不過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和阿虎不同,托尼這番開場進攻,就展現出了專業實力。
然後,陳永仁沒有和之前那樣不出手只是不停的躲閃,開始和對方進行你來我往的對攻。一旁的冼偉查和阿虎一聲不吭,目不轉睛地看著兩人間精彩的比斗。
無論是陳永仁還是托尼,二人都不拘泥於任何一種單一的格鬥技巧,拳擊、泰拳、空手道、柔道甚至摔跤都一一出現。
不過也正因為這樣,二人的戰場也在不斷的變化,最後擴展到整個健身房。最後,陳永仁趁著托尼一記右擺拳露出身體右側的空檔,突然側身逼近,雙手死死抓住對方的右胳膊,左腿同時如鞭子一般狠狠踢在托尼的右膝彎處,逼得托尼無奈向後摔倒。
「啪!」
不等摔倒在地上的托尼做出攻擊,一直死死禁錮住托尼右手的陳永仁伸出左腿重重地壓著托尼的脖子,雙手死死扣住托尼的右手,一個十字固使得托尼根本就做不出其他反抗的動作。
「啊、啊…」托尼憋足力氣掙扎了數秒鐘,發現根本就無法掙脫開陳永仁的禁錮,只能無奈的放棄反抗。
陳永仁這才鬆開對方,站起身後退一步,任由神色痛苦的托尼揉著酸痛麻的右臂緩緩站起身。
看著一臉微笑的陳永仁,托尼無奈的搖了搖頭:「你比我想的還要厲害。」
陳永仁聳了聳肩,也不答話。
「哈哈哈哈,」雖然兩個弟弟都輸給了陳永仁,但是冼偉查卻很開心,他走到陳永仁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阿仁,跟我一起干吧。有了你,以後整個油麻地都是我們的。」
看著一臉笑意的冼偉查,陳永仁同樣微笑的表情:「我曾經聽人說過,出來做事,要成功,一定要有三個條件。第一,鈔票,第二,鈔票,第三,還他媽的是鈔票。」
說到這裡,陳永仁看著冼偉查:「你有鈔票嗎?」
冼偉查聽了,和托尼對視一眼,突然哈哈大笑了起來,指著陳永仁,冼偉查點了點手指:「你說的很有道理,我告訴你,我們很快就要有一大筆鈔票了。明天晚上,我就讓你知道我們兄弟有沒有錢。」
當晚,陳永仁順利入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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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彷彿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裡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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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一步步晉陞,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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