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於明天在舞台上,表演哪些內容,陳永仁都想好了。
既然打探不到那三個傢伙的消息,那他就噁心對方。如果對方因此過來找他的麻煩,他求之不得。
如果對方不上門找他,那就算了,以後再找機會就是。 ……
第二天上午九點。
陳永仁背著一個小黑包,準時出現在了港島文化中心門口。
出乎他的意料,門口站了土肥圓山岸榮一。在他身邊,則還是那個一身深藍色正裝的毛利小五郎。
只不過和以往面色嚴肅的毛利小五郎不同,今天的毛利小五郎鼻子上貼了一個白色紗布。配合上他那非常嚴肅的表情,倒是有幾分搞笑。
看見陳永仁的出現,山岸榮一連忙笑著上前打招呼:「洋子小姐讓我在這裡等你,說你如果到了,就帶你進去,她要和你溝通一下今晚的表演細節。」
「好的,沒問題,」陳永仁笑著點了點頭,只是在看向死死盯著自己的毛利小五郎時,跟著下意識地摸了摸鼻子:「毛利先生,你這鼻子是怎麼回事。晚上睡覺注意關窗戶,港島的蚊子確實挺厲害的。」BiquPai.CoM
「你這個混蛋,你說什麼!」聽出了陳永仁語氣中的調侃,毛利小五郎大怒,便準備衝上前找陳永仁的麻煩。
「不要,毛利小先生,請冷靜,你說了這事情已經過去了。」山岸榮一反應很快,第一時間就抱住了毛利小五郎的粗腰。
看著二人這副摟摟抱抱的場面,陳永仁只覺得辣眼睛,徑直轉身走進港島文化中心。
身後,還時不時傳來毛利小五郎的怒吼聲:「山岸,你這個混蛋,還不放開我。憑什麼讓這傢伙給洋子小姐伴舞,我覺得,我上我也行!」
聽了毛利小五郎這話,不知怎麼地,陳永仁的腦海中,本能地出現對方穿著緊身衣服,在舞台上騷首弄姿的畫面。
想到這個場景,陳永仁不自覺地打了個寒顫:「咦,真噁心。」
搖了搖頭,陳永仁四處打量,準備找人詢問沖野洋子的工作間在哪。
就在這時,何家安和李鳳儀出現在了他的側前方:「阿仁,陳sir。」
兩人身邊,還站著一臉笑容的江子山和宋子傑。
陳永仁加快步伐,向四人走去:「江sir,子傑,你們來了。」
「仁哥。」宋子傑連忙笑著沖陳永仁點了點頭。
「阿仁,這幾天沒見到你,我還以為你在前些天的槍戰中受傷了呢。」江子山上上下下打量了陳永仁一番,發現對方並沒有想象中的傷勢,這才拍了拍陳永仁肩膀。
「哦,我這幾天有些累,所以在家休息了幾天。」
想到陳永仁剛到o記就接手了一個大案子,江子山搖了搖頭:「你這傢伙,工作不要太拼。」
「放心吧,江sir。」又和兩人隨意聊了幾句,陳永仁才看向李鳳儀:「沖野洋子小姐的工作間在哪?」
「陳sir你跟我來。」李鳳儀聽了,連忙帶著陳永仁走向側前方的過道中。
和江子山等人打了個招呼,陳永仁便離開了。
很快,陳永仁就聽見前面過道里傳來一陣有節奏的音樂聲。
伴隨著這陣音樂聲的,是沖野洋子那溫柔中帶著點悲傷的歌聲:「因為我倆走路的速度;
應該一定不會是相同的才對啊;
如果當你的身邊;這相系的手離去時;
……
雖然「最討厭你了」這句話;即使說謊也不說;
但是就是因為「最喜歡你了」這句話;
……
你就像都無法思考任何其它東西般;
因為;這個心;你想獨佔;
……」
雖然聽不懂沖野洋子唱的是什麼,但是李鳳儀前進的身體還是跟著左右舞動起來:「陳sir,洋子小姐的聲音真好聽。」
「那是,特別是給她打針的時候。」陳永仁下意識的回了一句。
「打針,」李鳳儀不解地扭頭看向陳永仁:「洋子小姐生病了嗎?」
陳永仁眨了眨眼,面不改色地說道:「是啊,前些天我們不是在這裡被人刺殺嘛,後來我送洋子小姐回酒店。她當時有些不舒服,我就給她打了幾針。當時她輕聲說話的聲音,比現在還好聽。」
李鳳儀恍然大悟:「原來如此,難道這幾天我看洋子小姐行動時,腿腳好像有些不太方便。」
陳永仁笑了笑,沒接這個話茬。
「阿仁,你來了。」看見陳永仁的出現,正在唱著歌的沖野洋子連忙停下,高興地朝他走來。
看著行動如常的沖野洋子,陳永仁關心問道:「我這幾天都比較忙,剛才鳳儀說你這幾天腿腳不太方便,現在沒事了吧?」
一聽這話,沖野洋子燦爛的笑容中立刻閃過一抹紅暈,同時狠狠擰了陳永仁的胳膊一下:「你說呢,不過現在好多了,謝謝李警官的關心。」
雖然不明白怎麼回事,但是李鳳儀也看出來了,陳永仁和面前這個女人看起來要比上次親密很多。
搖了搖頭,對於陳永仁的花心和能耐,李鳳儀早已麻木或者說習慣了:「陳sir,那你們聊,我繼續和何家安巡邏。」
「阿仁,你這背包里是什麼?」看著陳永仁背上一直背的小黑包,沖野洋子好奇問道。
「哦,三張金屬面具。」陳永仁取下背包,拉開拉鏈,從裡面拿出三張圖樣不同的金屬面具遞了過去:「這是我今晚在舞台上戴的面具。」
「挺精緻的,你自己做的嗎?」感受著手中金屬面具的冰涼觸感,看著面具上精細的圖樣,沖野洋子好奇道。
「嗯,聽說你要我在舞台上伴舞后,我就開始熬夜,一直忙到早上。要不然的話,我今天就能陪你一起吃早餐了。」陳永仁有些遺憾地攤了攤手。
感受著面前這個男人對自己的關心,沖野洋子有些感動:「阿仁,你真好。」
如果不是旁邊還有其他的工作人員在,她就要撲到陳永仁身上了。
至於一大早給她買早餐的毛利小五郎,早已被她忘在身後。
這時,陳永仁終於想到了他還有事情沒做,連忙說道:「對了,洋子,我為了今晚的舞台,還設計了幾套舞蹈動作。對了,還有三首歌,很簡單地,你看看行不行?」
一邊說著,陳永仁一邊當著沖野洋子還有其他工作人員的面,開始跳起舞來。同時,還把三首與舞蹈配合的歌曲唱了出來。
下一刻,工作間內響起了陣陣大笑聲。
「哈哈哈哈!」
「這哥們真有意思!」
「果然,那句話怎麼說來著,男人騷起來,就沒女人的事了。」
「……」
看著陳永仁的表演,所有人一邊笑著,一邊討論著。
沖野洋子一手捂著自己的嘴巴,一手捂著肚子,身體顫抖個不停。
看見周圍人的反應,陳永仁一點不好意思的感覺都沒有。
再次跳了一會,然後停下來,看向沖野洋子:「怎麼樣,洋子,我的表演還闊以吧?」
「噗嗤!」看著一臉認真詢問的陳永仁,想到對方剛才的騷首弄姿,沖野洋子再次笑了起來:「咯、咯,阿仁,你的表演實在是太搞笑了。你,你確定到時候要這樣嗎?」
陳永仁點了點頭:「當然,只要你不反對的話。」
「不、不、不,」沖野洋子連忙擺手,正是因為覺得陳永仁的表演很搞笑,她才明白陳永仁的表演對觀眾的吸引力會有多大:「我怎麼會反對,我相信,到時候觀眾看了我們的舞蹈,肯定會很開心。」
就這樣,接下來的時間裡,都在二人的探討與演練中進行著。時不時地,工作間中還響起了其他人的大笑聲。
忙碌地時間,時間總是過地很快。
轉眼之間,一天的時間就這樣過去了,很快到了晚上19:30。
在演唱會工作人員,以及保安和警察的維護下,每名觀眾很有秩序地進入港島文化中心,並沒有出現什麼騷亂。
「大家好,明天就是新的一年。……在今天,為了和港島的廣大粉絲共同度過這個新年,沖野洋子小姐特意來到港島,決定和大家共同度過這個美好的夜晚。……下面,有請沖野洋子上台!」
隨著主持人一長串balabala的話音落下,舞台上燈光很快熄滅。
然後,一陣溫柔而甜蜜的歌聲,在舞台為中心,向整個大廳擴散開。
「ican'tstopmyloveforyou,在我倆所訴說的未來里;
就像有著與你共處的棲身地一般;
ohbaby,ican'tstopmyloveforyou;
請把我當成你的全部喔,相系的手相信著,我走下去發誓喔;
在我倆的眼前,像謎般擴大的;
未完成地圖,可是非常非常心動
……」
聽著如此優美動聽的歌聲,看著舞台上,一身白色長裙,仿如一個天使一般深情歌唱的洋野洋子,大廳內的粉絲們激動地喊了起來:「哦,洋子,洋子,我愛你!」
「沖野洋子,做我女朋友吧!」
「洋子小姐,我喜歡你好多年了!」
「……」
聽著周圍粉絲的嘶聲吶喊,看著一些人在熒光棒的照耀下有些猙獰的激動表情,陳桂彬、了因還有凌凌漆三人無奈地拍了拍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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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彷彿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裡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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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一步步晉陞,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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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派為你提供最快的影視世界神探從卧底開始更新,第四百二十九章 沖野洋子的舞台表演免費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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