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永仁沖兩人,特別是毛利小五郎友好地笑了笑。
然後,陳永仁看向臉色有些羞紅的沖野洋子,輕聲說道:「好了,快點去卸妝吧。正好回酒店吃點東西,然後睡個好覺,明天我再陪你去其他地方逛逛。」
沖野洋子聽了,連忙返身卸妝去了。
跨年演唱會結束后,沖野洋子只會再呆一兩天的時間,便要趕回東京。
所以,她也想抓緊時間,多和陳永仁相處。
這一切,都看在山岸榮一和毛利小五郎眼裡。
山岸榮一還好,他現在非常慶幸,幸好沖野洋子很快就要返回東京。
毛利小五郎心裡卻很不是滋味,枉他這麼多年對沖野洋子的各種付出,結果卻比不上陳永仁這個剛認識沒幾天的傢伙。
看著陳永仁那張年輕帥氣的臉蛋,和挺拔的英姿,毛利小五郎摸了摸自己的粗糙臉蛋。
雖然他年紀一大把了,長相也有點糙。但是,他也是很有魅力地大叔好吧。
陳永仁可不知道毛利小五郎的各種心思,在沖野洋子卸妝的過程中,陳永仁很快換下身上的穿著,穿上一身便於運動的黑色運動服。
又等了將近十分鐘的時間,卸妝完畢的沖野洋子和陳永仁說說笑笑著,帶著何家安、李鳳儀和山岸榮一、毛利小五郎四人,走出觀眾已經散掉的文化中心。新筆趣閣
香格里拉大酒店離港島文化中心只有800米左右的距離,走路也就十幾分鐘的時間,所以一行六人都沒有開車。
眾人一邊吹著海風,一邊緩緩沿著梳士巴利道向東駛去。
不過,幾人剛走到與彌敦道的交叉口時,卻停住了腳步。
跟在身後的何家安和李鳳儀快速掏出腰間的格洛克17,擋在沖野洋子身前:「陳sir,小心。」
雖然心有不滿,毛利小五郎還是第一時間和何家安兩人一樣,攔在了沖野洋子身前。
至於土肥圓山岸榮一,卻是第一時間後退幾步。
看那架勢,一個不好,他就打算邁開一雙又粗又短的大腿,快速逃離這裡。
「別緊張,放輕鬆。」感受著沖野洋子用力抓住自己胳膊的手掌,陳永仁輕輕拍了拍女人的肩膀。
推開擋在身前的何家安和李鳳儀,陳永仁緩緩走向面前的三個金屬面具人。
看著三人身上穿著的黑色運動服,陳永仁笑著搖了搖頭:「我說,你們也真是沒品味,怎麼每次見到你們都是這一身的衣服,也不知道換一身服裝。」
看著和他們一樣穿了一身黑色運動服的陳永仁,聽著陳永仁語氣中的戲謔,三人微微眯起了眼睛。
了因和陳桂彬的目光掃過陳永仁身後的李鳳儀和何家安,最後死死盯著陳永仁。
「陳sir,我們還真沒看出來,你還懂音樂。」看著陳永仁臉上的笑容,陳桂彬冷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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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對方面具中發出的尖細聲音,陳永仁笑著攤了攤手:「怎麼樣,是不是很好聽。」
「姓陳的,上次就不應該這樣輕易放過你。」這時,了因越過身邊的兩個朋友,向前邁了一步,死死地盯著陳永仁。
與此同時,他的雙拳不停碰撞在一起,發出一陣「砰、砰、砰」聲。
看著面前攔路的三個傢伙,何家安出聲問道:「陳sir,要不要叫弟兄過來?」
說話的同時,何家安也有些奇怪。對面三人臉上戴的面具,怎麼會和陳永仁今晚戴的面具一樣。
陳桂彬看了自己的好朋友一眼,什麼也沒說。
「不用,」陳永仁抬手,打斷了何家安拿對講機的動作:「一個垃圾而已。」
「你說什麼,你說誰是垃圾?」被陳永仁如此當面嘲諷,了因氣地真想現在就衝上去。
「不是地,」陳永仁連忙擺了擺手,就在眾人以為陳永仁打算解釋什麼的時候,他卻出人意料地說道:「不要誤會,我不是針對你。我是說你們三個,都是垃圾。」
「你這個混蛋,你說什麼!」被陳永仁三番四次挑釁,饒是陳桂彬最冷靜,也忍不了了。
看著伸手指著自己的三個傢伙,陳永仁笑了笑。轉頭拍了拍身邊一臉擔憂的沖野洋子,又對其他幾個人說道:「你們先送洋子小姐回酒店,我跟這三位,好好談談。」
「不,阿仁,我不,」沖野洋子一聽,連忙抓住陳永仁的胳膊,打算拒絕陳永仁的提議。
不等她把話說完,陳永仁就伸出食指,按在對方柔軟的嘴唇上:「洋子,聽話,你在這裡只會讓我擔心。相信我,我很快就能搞定她們。」
說到這裡,陳永仁伸出雙手,把女人摟進懷裡,嘴唇貼到沖野洋子耳朵邊,輕聲說道:「我說過地,為了你的安全,上刀山、下火海,我都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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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仁!」聽著陳永仁溫柔到極點的安慰,感受著陳永仁的懷抱,沖野洋子一時間感動地無以復加。
「好了,聽話,回酒店乖乖等我。」拍了拍沖野洋子的後背,陳永仁鬆開對方,沖何家安和李鳳儀點了點頭:「你們送洋子小姐回酒店去吧,這裡交給我就好。」
相比起沖野洋子,何家安和李鳳儀對陳永仁的能力很有信心。
二人點了點頭,便帶著滿臉淚水的沖野洋子快速離開。
只是出乎陳永仁的意料,相比起緊緊跟隨在沖野洋子身後的山岸榮一,毛利小五郎竟然走到他身邊叮囑了一句:「小心。」
看了看毛利小五郎的背影,又看了看不時扭頭看向自己的沖野洋子,陳永仁暗暗搖了搖頭:「果然,不懂套路的傢伙,活該追不到漂亮姑娘。」
從始至終,陳桂彬三人都沒有任何阻攔,只是盯著陳永仁。
看著越走越遠的沖野洋子幾人,陳永仁收回目光,看向對面的三個金屬面具人:「我真地很好奇,你們到底是什麼人,能滿足我的好奇心嗎?」
「哼,你覺得呢?」了因冷哼一聲,同時緩緩走向陳永仁。
陳永仁搖了搖頭,開始扭動起手腕:「我這個人,不喜歡勉強別人做不喜歡做的事情。既然你們不願意說,那就算了。不過,」
看向走到2米前的了因和對方臉上的白虎金屬面具,陳永仁淡淡笑道:「你昨天講地很對,男人就應該徒手格鬥。所以,我很期待你們接下來的表現。」
「砰!」
話音落下,陳永仁右腿蹬地,藉助地面的反作用力沖向了因。
與此同時,陳永仁在前沖的過程中,左腳不斷輕點地面,變換方位。
「好快!」看著眨眼之間就衝到自己身前的陳永仁,感受著對方比上次交手時更加強大的氣勢,了因心裡一驚。
不過他的動作卻也不慢,一記左勾拳由下至上,狠狠地打了過去。
「啪!」
陳永仁並不躲閃,伸出左掌,迎向對方的左拳。同時右拳緊握,狠狠砸向對方的左臉頰。
「砰!」
下一刻,了因的右拳也跟著迎向了陳永仁的右拳,兩個拳頭狠狠地撞在了一起。
陳永仁後退一步,站穩。看著後退兩步的了因,再一次沖了過去。
下一刻,衝到了因身邊的陳永仁踢出右腳。仿如一根鐵鞭一樣,狠狠甩向了因的腰部。
「呼、呼……」
聽著空氣中傳來的破空聲,了因不敢伸手去抓。
但是,他也不想就這樣退閃。
於是,了因雙拳緊握,齊齊砸向陳永仁踢來的右腿。
「砰、砰!」
又是兩聲巨響,這一次,陳永仁沒有後退。
被了因雙拳逼回的右腳立定,下一刻,他的身子再次前沖。
同時,陳永仁左手握拳,一記左勾拳狠狠砸向身子開始後退的了因。
了因身後,看著了因和陳永仁激烈的戰鬥場面,陳桂彬和凌凌漆面具後面的表情都很嚴肅。
「這傢伙徒手格鬥的實力還有力量,比我們想的還要厲害!」看著陳永仁凌厲的攻擊動作,以及與了因毫不退縮的硬碰硬,陳桂彬輕聲說道。
「確實,那天晚上,我還以為他只是槍法好。現在看來,他當時也沒有發揮出全部實力。」看著陳永仁那充滿力量感的凌厲動作,凌凌漆點頭附和道。
「你說,他們倆,誰更厲害?」陳桂彬不是很懂這個,好奇問道。
「應該,」沉吟了片刻,雖然不想承認,但是凌凌漆還是說出了他的判斷:「是陳永仁略勝半籌。」
通過陳永仁連續不斷的硬碰硬和不斷後退的了因,凌凌漆很明顯看出來了。
了因的天生神力竟然落於下風,這讓他有些不敢相信。
不僅凌凌漆不敢相信,了因也不敢相信。從小到大,了因都沒有遇見過力氣比自己還大的人。
然而今天,他卻遇到了,而且是一個體型相對他來說要瘦弱不少的傢伙。
經過一番交手,陳永仁也已經判斷出面前這個傢伙的深淺。
論力量、速度還有格鬥技巧,面前這個戴白虎金屬面具的傢伙都是頂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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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彷彿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裡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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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一步步晉陞,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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