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永仁向來認為,決定人與人之間的相處和關係,從來就不是他人的看法,更不是他人制定的所謂法律和道德。
最重要的,是彼此之間的感受。
彼此在乎,彼此關心,那彼此之間就是朋友,就是親人。
否則的話,如果彼此冷漠,彼此漠不關心,甚至彼此傷害的話。那別說所謂的夫妻了,就算是親生父母與子女之間,也不存在所謂的關係。
感受著懷中女人柔軟的嬌軀,陳永仁突然想到一件他差點忽略的重要事情:「對了,簡,你以後有什麼打算,難道繼續當個殺手嗎?
雖然你的身手和槍法都很不錯,但是我相信你肯定知道這一行風險很大,很危險。一個不好,你的命就會沒了。」
對於殺手這個職業,陳永仁非常清楚。
不管你的身手多麼厲害,不管你是一個多麼頂尖的殺手,如果不及早退出這一行的話,最後遲早會死在別人的手中,又或者其他各種意外中。
『長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這句話絕對是至理名言。
陳永仁自己就是一個最好的例子,他前世也是一個活躍在槍林彈雨和黑暗中的頂尖殺手。結果怎麼樣,還不是一個炸彈過來,然後就「轟」的嗝屁了。
用一段話來形容就是:「我曾經跨過山和大海,也穿過人山人海;我曾經擁有著的一切,然後,炸彈來了,「砰」的一聲,轉眼都飄散如煙。」
即使是穿越過來后擁有了現在強大無比的實力,陳永仁也不認為自己就天下無敵,就沒有人和勢力能殺得了自己。
陳永仁始終相信一點,如果他和前世一樣選擇繼續做一個殺手,天天活在槍林彈雨之中。說不定什麼時候,他就會死在別人的槍口下或者炮口中。
正是因為明白這點,陳永仁才會選擇加入管理這個世界的團體,成為其中的一員。然後他需要做的,就是不斷向上攀升,不斷強大自己的勢力。
本來因為陳永仁剛才的一番開導,簡的心情還非常好。
但是聽了陳永仁這個話題后,想到那個讓她頭痛的殺手組織,以及那個經常神神叨叨的頭領斯隆,簡的心情頓時就不好了:「唉,我其實也不想繼續做殺手,我早就厭煩了,我也想離開我現在呆的殺手組織。只是,」
想到自己所處組織的厲害和難纏,簡離開陳永仁的懷抱,轉身看向窗外夜色下的街道,就好像外面有一雙眼睛凝視著她一樣:「可是,我身處的組織太厲害了,他們肯定不會輕易放我離開。除非我有足夠的籌碼,否則的話,我恐怕只能繼續呆在組織裡面當一個殺手。」
「哦,能跟我說說你們組織的情況嗎,它有什麼特別的地方?」陳永仁之前也問過簡這個問題,不過她並沒有深談的興趣。
這次也一樣,雖然看出了陳永仁的好奇,簡也只是輕輕搖了搖頭:「阿仁,我只能告訴你,我們的組織除了為錢外,我們的頭領還喜歡經常講一些關於命運的事情。」
「命運,呵呵,真是一個無趣的話題,」陳永仁搖了搖頭:「一個殺手還相信命運,那還當什麼殺手。」
無論是前世還是今生,陳永仁都不相信命運這個玩意。
一命二運三風水,不管這句話有沒有道理。但是就算它有道理,這裡的一命二運,和命運都是兩碼事。
在陳永仁看來,這裡的命,指的是投胎技術,這裡的運,指的是運氣。
然而,命運則不同。
命運這個詞,就是在說每一個人的未來和發展都是預先設定好的,是固定不變的。就好像冥冥之中,有一雙無形的雙手在操控著一切一樣。
「簡,別聽你那個什麼首領的鬼話。如果命運這玩意真的存在的話,那我們每個人的生活又有什麼意義。在我看來,這個世界之所以精彩,就是因為它充滿了未知與不可測。」
簡輕輕點了點頭:「你說的沒錯,我也是這麼認為的。」
簡早就厭煩了自己所在的殺手組織,還有那個整天神神叨叨的黑人老頭。
只不過還是那句話,組織的實力太強,沒有足夠談判的籌碼,她就算是想離開也做不到。
「甚至,」簡轉身看著陳永仁,想到了另一件可怕的事情。
如果她真的選擇逃離那個組織的話,對方不但會追殺自己,還會追殺和報復自己的朋友,比如陳永仁。
雖然陳永仁的實力很強,無論床上還是床下都很厲害,但是簡卻不認為陳永仁能搞定背後的組織。
儘管簡和陳永仁認識的時間很短,但是簡知道,她已經喜歡上這個男人了。愛還談不上,但是對於簡來說,僅僅喜歡就已經足夠了。
看出了簡臉上的緊張與擔憂,陳永仁輕輕撫過對方的金色長發:「簡,你可以把你組織的情況告訴我,我說不定可以幫到你。」
簡的眼睛微微眨了眨,反問道:「如果你知道了組織的情況,你打算怎麼幫我?」
「很簡單,為了幫你以絕後患,當然是把他們全殺了。」
「全部殺光嗎,」想到今天晚上看到的伏蒼龍幫那些人的下場,簡先是點了點頭,然後又搖了搖頭:「他們,可不是伏蒼龍幫的傢伙可以相比。」
雖然陳永仁很強,而且他這個辦法聽上去也是最好的解決辦法,但是,簡不相信陳永仁能做到這點。
「算了,不說這個了,我們聊聊其他開心的事情吧。」擺了擺手,簡果斷換了話題。
見對方不願意再說,陳永仁也沒有繼續問下去:「好啊,你想聊些什麼?」
「聊些關於你的事情吧,比如你在港島接手的案子,遇到的罪犯,還有你在港島認識的那些女人。」說到這裡,想到對方認識自己后的所作所為,簡似笑非笑的看著陳永仁:「阿仁,你在港島是不是天天約會不同的漂亮姑娘。」
陳永仁輕輕抬起簡光滑的下巴,不答反問道:「怎麼,吃醋了?」
簡就這樣抬起下巴,傲嬌地看著陳永仁:「是又怎麼樣?」
陳永仁低頭,吻了下對方的臉頰:「寶貝,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比大地寬闊的是海洋,比海洋寬闊的是天空,比天空寬闊的是女人的胸懷。』
所以,我覺得你不應該這麼生氣才對。」
已經得到了女人的身心,陳永仁才不屑繼續撒謊。
在他看來,最好的方式就是通過這種話題,一方面證明對方猜對了,同時也以這樣的方式告訴對方,『做人要大度』。
看著如此坦誠的陳永仁,簡瞪大了眼睛。
她怎麼都沒想到,對方不但不否認,竟然還把責任推到她的身上:「你真是個無恥到極點的混蛋!」
不過,簡卻無奈的發現,她想生氣也生不起來,最後只能痛罵了一句,然後轉身離開陽台。
陳永仁笑著跟了進去,看著女人的背影,走上前一個公主抱。
「啊,你幹什麼,快放我下來!」
「你不是說我是壞蛋嗎,那好,我就要讓你知道。壞蛋,他到底是怎樣煉成的!」
「噗嗤。」看著陳永仁故意擺出的惡狠狠表情,簡頓時被逗樂了:「我說的對,你這傢伙就是個壞蛋!」
然後,壞蛋陳永仁就這樣抱著簡進入了卧室,開始了他這個壞蛋的征途之旅。
這個晚上,被陳永仁成功睡服的簡選擇和他攜手,在風雨之中同舟而行,開始了二人的征途!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長時間,卧室內響起了最後的歡呼聲:「%¥#@……!!!」
「呼!」陳永仁和簡同時長長吐出一口氣,兩人看著對方臉上的汗水,以及濕漉漉的床鋪,最後顧不了那麼多,勞累過度的他與她相擁著進入了睡眠。
「晚安,公主,做個好夢,我們在夢中繼續。」
「好的,壞蛋。」 ……
天色,不知不覺間就亮了。
伴隨著窗外一縷陽光的出現,陳永仁和往常一樣緩緩睜開了眼睛。
同一時間,簡也緩緩睜開了眼睛。
沐浴在清晨陽光中的這對男女,就這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陷入了久久的對視當中。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才聽簡說到:「早,阿仁。」
「早,寶貝。」
說罷,陳永仁輕輕吻了吻女人的耳朵:「走吧,起床洗個澡,再吃一頓豐盛的早餐,我再送你回紐約。」
「好的。」
昨天晚上,簡已經告訴陳永仁,唐里基的事情已經結束了,她必須趕回紐約,一方面是處理她和約翰剩下的事情,另一方面,她也需要好好休息一下。
通過短時間的相處,簡已經發現了,繼續在洛杉磯呆下去,她恐怕就別想過一天安生的日子。
至於兩人的未來,簡和陳永仁都沒說什麼。
二人都明白,他與她會成為好朋友,成為彼此間最美好的回憶,但是,卻永遠不會成為所謂的伴侶和羈絆。
半小時后,完成方便、洗澡、刷牙、穿衣一條龍的陳永仁和簡來到了酒店餐廳。
看著自助餐桌上一排排的美味早餐,掃了眼沒多少客人的餐廳,陳永仁沖簡說道:「看來,我們來的還挺早啊。」
簡無心搭理陳永仁的話,消耗了大量體力的她,現在真的好餓。
「柑橘香蕉奶油法式烤麵包片、聖達菲菜肉餡煎蛋餅、三明治、鰻魚壽司、香菜土豆煎餅、牛奶……」一一念著簡食盤中的食物,陳永仁很是佩服:「這也太誇張了,你這是打算早餐、午餐加上晚餐一起解決啊。」
朝陳永仁翻了個白眼,簡一邊咀嚼食物,一邊指著陳永仁盤中的油條、包子、豆漿和炒粉:「還不都是你的錯,害的我現在餓死了。而且,你的份量也不少。話說,你來了洛杉磯,為什麼不嘗嘗這裡的特色早餐?」
陳永仁喝了口豆漿:「算了吧,我還是更喜歡這些中式早餐。話說,我還真沒有想到,這裡的酒店還有這麼豐盛的中式早餐。」
接下來的時間,就在二人不斷咀嚼食物的動作和閑聊中過去。
幸虧二人來的早,這時候沒有多少客人,否則的話,他們一定會驚訝這對帥哥靚女的胃口竟然如此驚人。
半小時后,陳永仁滿意的拍了拍微微鼓起的肚子:「嗝!」
喝完最後一口豆漿,陳永仁用手背擦乾淨嘴角的食物殘渣,然後拿起餐巾紙擦了擦手。
吃飽喝足后的簡靠在椅子上休息,注意到陳永仁的動作:「我一直很好奇,別人都是用餐巾紙擦嘴,你為什麼每次都用手背擦嘴,然後用餐巾約擦手?」
「哦,沒什麼,只是不喜歡讓餐巾紙接觸到我的嘴唇罷了。」看著簡,陳永仁微微眨了眨眼:「我的嘴唇,除了我自己的食物可以接觸外,就只有你才能接觸。」
「嘁,」簡不屑地撇了撇嘴:「準確來說,應該是除了你和食物之外,還有其他的漂亮姑娘可以接觸吧。」
「哈哈哈哈,你真幽默。」
二人說說笑笑著走出餐廳,走向電梯,下到一樓。
走出酒店門口,看著被陽光照耀的街道,陳永仁輕輕握住簡的手掌:「真的不需要我送你去機場。」
簡搖了搖頭:「算了,我不喜歡相送的場面。而且,什麼時候想見面了,我們打電話聯繫就行。」
「那好吧,一路順風。」
「再見。」
「嗚、嗚、嗚……」
街道上,響起了紅色道奇蝰蛇Srt10急速的轟鳴聲。
看著快速消失在街道上的汽車身影,想到這幾天的瘋狂和各種遭遇,陳永仁的臉上露出非常滿意的笑容。BIqupai.c0m
美國,果然有很多精彩的東西等著他。
至於港島,好吧,陳永仁已經把它暫時拋到腦後去了。
「叮鈴鈴、叮鈴鈴!」
陳永仁掏出手機,看見手機上顯示的號碼,按下了接通:「喂,阿龍,早上好!」
「陳Sir,我打電話是想告訴你,案子已經結束了,我準備回港島了。」
「這麼著急,不在洛杉磯多呆幾天?」
「不了,我想回去拜祭我的父親。」
陳永仁點了點頭,也沒再說什麼:「什麼時候走,我送你。」
「就這兩天吧,我本來打算今天上午就留開的,不過韓先生他希望我留下來參加他的派對。對了,你肯定想不到,到時候還會有一個你想見的人出現。」說到這裡的時候,電話另一端的李層龍頗為感慨。
因為,這場派對是蘇揚的提議。
在知道案子徹底解決后,小女孩蘇揚就向她父親提議,希望邀請一些人過來舉辦派對。
其中,就包括蘇揚的偶像克麗絲。
李層龍當時聽到蘇揚說的話后,立刻想到陳永仁之前對蘇揚的慫恿。
如果可以,李層龍真不想把派對的事情告訴陳永仁。只不過,他也知道韓老闆肯定會邀請他。
「你說我想見的人,該不會是克麗絲吧?」雖然李層龍沒有提到這個名字,但是一聽到那位韓老闆要舉辦派對,陳永仁就想起了他給蘇揚的提議,然後,他就想到了那個性感迷人的克麗絲。
如果現在簡開車回來,看見陳永仁微微翹起的嘴角,就知道這個男人又開始發春了。
沒辦法,陳永仁就是這麼一個行走在人間的荷爾蒙與多巴胺混合體。
「是的,不過韓先生也不保證克麗絲會來。畢竟人家這麼大的一個明星,平時肯定非常的忙。」聽著陳永仁聲音中的驚喜,想到那個漂亮的女人,有著一張大餅臉的李層龍無奈地拍了拍額頭。
李層龍現在最希望的,就是那個克麗絲不要出現。否則的話,以陳永仁的手段,那個克麗絲多半也逃脫不了陳永仁的魔爪。
想到這裡,李層龍突然覺得上天何其不公。
為什麼有些人可以長的那麼帥,那麼受女人歡迎。有些人,卻只能不停的去跪田,以此希望獲得女人的好感。
陳永仁可不知道李層龍心裡的想法,知道克麗絲可能會出現后,他立刻朝前方正要經過的計程車招了招手:「Taxi。」
本來陳永仁還打算繼續在洛杉磯閑逛,欣賞一下這個城市的風景,享受一下這裡的美食,順便認識一些漂亮的姑娘。
現在好了,李層龍的電話已經替他做出了決定。
「哦,當你每個夜晚從旁邊走過;
風度翩翩,談吐迷人;
我心裡就有種紛亂;
寶貝,我如此喜歡你;
親愛的,但願你能知道;
我心裡飄過的所有事情;
它是如此的甜蜜;
幻想,寶貝;
當我閉上我的眼睛;
你過來把我帶走;
一次又一次;
……」
接下來的一路上,在計程車司機的各種白眼中,坐在車後座的陳永仁一邊左右搖晃著身體,一邊吟唱著克麗絲這一首他很喜歡的歌曲。
「……
一次又一次;
一次又一次;
……」
陳永仁一邊唱著這些歌詞,身子左右搖晃的更加厲害。
至於簡這個漂亮的尤物,好吧,喜歡新鮮事物的陳永仁暫時把對方踢到了一邊。
沒辦法,陳永仁就是這麼一個喜新不厭舊的真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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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彷彿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裡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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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一步步晉陞,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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