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仁,現在怎麼辦?」雖然才認識陳永仁,但是波波現在找不到別的人幫她,所以連忙抓住了陳永仁的衣服。
「放心吧,剩下的事情交給我來處理好了。」陳永仁朝神色非常恐慌的波波點了點頭:「你既然是阿郎的妻子,我身為他的朋友,當然不能坐視不管。更何況,這傢伙還想要對你和阿郎的孩子動手。」
說罷,陳永仁掏出手機:「波波,你的聯繫方式是多少?等我把這件事情解決了,我再聯繫你。」
「阿仁,你想怎麼解決?你千萬不要亂來,這裡是美國!」看著陳永仁臉上的笑容,想到對方剛才的行為,波波突然想到對方是阿郎的朋友。想到前夫阿郎曾經在江湖上廝混的經歷,波波連忙勸道。
陳永仁搖了搖頭,從懷中掏出警證給對方看:「別亂想,波波,我其實是一名國際刑警。我發現那個漢克有很大的問題,所以你放心好了,我會讓他接受法律的制裁。」
看著陳永仁手中的警證,波波有些詫異。她怎麼都沒有想到,自己的前夫竟然還會有警察朋友。
解釋了自己的身份后,陳永仁沒再多說什麼,而是看向了街對面。
因為,陳永仁發現在街道對面,正有一個男人鬼鬼祟祟的盯著前面的漢克。
很顯然,對方正在跟蹤前方的漢克。
這個男人留著一頭黃色寸頭,穿了一件白色夾克,看上去與街道上的路人沒有什麼兩樣。
如果對方的行動不是這麼鬼祟的話,陳永仁還真不會注意到他。
看了看前面的漢克,想到自己在對方身上聞到的藥品味道以及對方表現出來的兇惡。再加上正在跟蹤漢克的鬼祟男子,陳永仁突然覺得事情比他想的還要有趣。
想到這裡,陳永仁向波波點了點頭,便朝數百米外漢克行進的方向緩緩走去。
看著陳永仁的身影,以及陳永仁前方的漢克,波波想了想,立刻轉身向家裡趕去。
波波準備先帶兒子去朋友家呆幾天,等陳永仁把事情搞定之後,她再帶孩子回家。
從始至終,波波都沒有考慮過回港島和阿郎再續前緣。
對此,陳永仁並不知道,知道了也不關心。
陳永仁幫助波波,只不過是因為對方正好是阿郎的前妻。既然能順手幫對方一個小忙,他當然不會拒絕。
「咳、咳、咳……」
前方的街道上,漢克扶著路邊的欄杆向前走著的同時,嘴裡還在不停的咳出鮮血。
見到周圍經過的行人不時打量自己,漢克不顧身體的疼痛,朝他們大聲咆哮道:「看什麼看,都滾一邊去!」
說罷,漢克一手按住自己的胸口,一手扶著欄杆咬牙切齒:「陳永仁,波波,很好,老子一定不會放過你們。他媽的,如果是在波士頓,我一定會安排一批人乾死你們這兩個混蛋。」
落在男人幾百米外的陳永仁並沒有聽清對方說的話,他只是彷彿一個遊人一樣慢慢悠悠的轉著。
經過一輛移動餐車時,陳永仁還順手買了一份巴西餡餅和一瓶肥宅快樂水。
然後,陳永仁就這樣一邊吃著味道還不錯的餡餅,一邊喝著肥宅快樂水,慢慢悠悠的盯著前方的漢克以及街道對面的夾克男人。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漢克進了一家名為咖嗚歷史的酒店。
陳永仁看到,那個鬼祟的夾克男人並沒有進入酒店,而是在酒店對面街道的石椅上坐下。
看了看前面的酒店,又看了看周圍稀疏的人群,陳永仁扔掉還沒有吃完的食物,朝著街道對面的夾克男人走了過去。
「嗨,夥計,怎麼稱呼?」
鬼祟男人顯然正在想著什麼事情,陳永仁的突然出現和招呼嚇了他一跳:「你是誰?」
不過很快,鬼祟男人就認出了和漢克在門口起衝突的陳永仁:「啊,是你!」
鬼祟男人因為太過關注前面的漢克,再加上陳永仁先前停留在餐廳門口和波波交談,所以他並沒有注意到在後面緩緩跟著的陳永仁。
看著起身緊緊盯著自己的男人,陳永仁笑著擺了擺手:「別緊張,我只是很好奇,你為什麼一路跟著那個叫漢克的傢伙?」
「你和他是什麼關係?」雖然漢克之前和陳永仁起了衝突,但是夾克男人的臉色還是變的很難看,或者說,是很害怕才對。
「啪!」陳永仁一巴掌把男人重新拍回到石椅上坐好:「回答我的問題。」
「你、你別亂來,否則我就叫警察了。」看著陳永仁笑呵呵的表情,感受到對方巴掌的力量,夾克男人更加害怕,身子顫巍巍的警告道。
「叫警察,」陳永仁覺得有些好笑,掏出警證給對方看:「國際刑警,要不要我幫你報警。」
「你是警察?!」夾克男人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陳永仁手中的證件:「國際刑警,陳永仁。」
陳永仁點了點頭:「雖然只是國際刑警,但是我還是認識不少LAPD的人。如果你要報警的話,我現在可以幫你喊來本地警察。」
「不要!」本來還口口聲聲報警的夾克男人知道陳永仁的身份后,連忙出聲阻止了他。
陳永仁也不說話,只是上上下下打量著這個行為舉止有些奇怪的傢伙。
注意到陳永仁奇怪的表情,夾克男人想了想,還是解釋道:「陳警官,我叫托比·馬歇爾。我之所以跟蹤這個漢克,是因為我想報仇。」
看著托比緊握的拳頭,陳永仁也沒說話,只是朝對方伸了伸手,示意繼續。
事情已經說到這個份上,托比也不打算再隱瞞下去,於是把這幾年發生在他身上的事情都說了出來:「我是一名賽車手,幾年前,為了錢,我和一個叫迪諾的傢伙開著他叔叔車庫裡的車,在波士頓進行了地下賽車比賽。
結果,那個混蛋眼看要輸給我,竟然把我另外一個朋友給撞死。事後,他陷害我偷了他叔叔的車,還撞死了人,我因此進入監獄呆了幾年。」
說到這裡,想到自己平白無故遭受的冤屈,托比雙眼通紅,雙手緊握拳頭,牙齒咬的嘎吱響。
對於托比的遭遇,陳永仁一點興趣都沒有,他只是指了指街對面的咖嗚歷史酒店:「那和這個漢克有什麼關係?」
看著酒店大門,托比冷聲說道:「出獄之後,我就一直在暗中跟蹤迪諾還有他的叔叔。經過跟蹤和打聽,我發現迪諾還有他的叔叔一直跟波士頓一個叫西蒙·拉爾金的神秘藥販有合作,他們在幫助這個藥品販子銷售藥品。
不過,這個西蒙·拉爾金實在是太過神秘和小心,我根本就沒有辦法見到他。
一直與迪諾還有他叔叔聯繫的,就是這個漢克。這次,我特意從波士頓一路跟蹤到洛杉磯,就是想知道他是不是來見幕後的西蒙·拉爾金。」
「然後呢?」陳永仁有些好奇這個托比的想法。
「然後,」托比有些不理解:「只要我了解清楚這一切,就可以把這些事情全部告訴警方。到時候,警方就可以把他們都抓起來了。」
「這就是你的報仇方式?」看著面前這個坐了幾年牢還如此天真的傢伙,陳永仁有些懷疑他蹲的到底是什麼監獄。
報仇這種事情,哪裡需要這麼麻煩。
一個字,就是『干』啊。
不過,陳永仁沒有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
聽了托比說出的消息后,他也對托比口中的漢克以及漢克背後的西蒙·拉爾金來了興趣。
「陳警官,我的做法有什麼問題嗎?」托比有些不解。
「沒有,我只是有些擔憂你的安危罷了,」陳永仁笑著搖了搖頭,一邊掏出手機,一邊指著酒店說道:「托比,我很同情你的遭遇。所以,我很願意替你做點什麼。我看這樣好了,你繼續在暗中跟蹤這個漢克,如果發現什麼有用的消息,請第一時間聯繫我。」
說罷,陳永仁把手機遞了過去。
「謝謝,謝謝陳警官。如果我發現什麼有用的消息,一定會第一時間聯繫你。」托比連連點頭,快速把自己的手機號輸入陳永仁的手機中。
有了陳永仁這個國際刑警的幫助,對於自己的行動,托比更有自信了。
「那好,再見,托比,你自己千萬要小心。」
「好的,謝謝你,陳警官。」看著陳永仁的背影,托比感激道。
這一刻,托比真心覺得,這個世界上還是好人多。他又哪裡知道,在陳永仁的眼中,他只不過是一個充當監視的工具人罷了。 ……
「喂,沙琳,是我。對,尼爾·麥考利完蛋了,你如果想回洛杉磯的話,隨時可以。當然,如果你不想回洛杉磯,那也可以把洛杉磯的房子賣了,然後換一個地方生活。
……哈哈,你想多了。當然了,如果你願意和我發生一些什麼事情的話,我當然不介意。畢竟,你當時可是表現的很瘋狂。
……好,那就先這樣,再見。」
陳永仁之所以打電話給沙琳,除了要把尼爾·麥考利的事情告訴她外,也是想著找機會再和對方談談人生和理想。
畢竟,誰讓陳永仁有著和曹操一樣的愛好呢。
說話間,看著酒店外的太陽,陳永仁開始考慮要不要給安妮打電話,約她出去一起逛一逛。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陳永仁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叮鈴鈴、叮鈴鈴。」
看著手機屏幕中顯示的號碼,陳永仁有些詫異。這才剛分開不到一個小時,對方怎麼就打電話過來了:「托比,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陳警官,我,」
不等托比把話說完,手機中就傳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你好,請問你是國際刑警的陳永仁警官嗎?」
「是的,你哪位?」
「陳警官你好,我是FBI波士頓分部的探員莎拉·阿斯本。我正在追查一件案子,然後發現暗中調查的托比·馬歇爾。他把事情都告訴我了,所以我想跟你確認一下。」
「FBI波士頓分部。」陳永仁微微挑了挑眉:「看樣子,這個叫西蒙·拉爾金的傢伙不簡單啊?」
聽了陳永仁的話,對面另一頭的莎拉很快沉默了下來。好一會兒后,她才說道:「陳警官,我認為我們需要當面聊一聊,你覺得怎麼樣?」
「好啊,沒問題。這樣好了,你說個地址,我過來找你。」
「好的。」
半小時后,牛津大道,黃屋咖啡廳。
剛走進咖啡廳,陳永仁就看到了正朝他不斷招手的托比。
坐在他身邊的是一個女人,對方留著一頭棕色頭髮,穿著一件淺藍色外套和深藍色襯衫。不出意外的話,對方應該就是那個莎拉了。
上下掃了眼這個沒有什麼姿色的女人,陳永仁朝她微微點頭。
「你好,我是陳永仁。」陳永仁把自己的警證遞了過去。
看了看陳永仁手中的證件,又看了看對方帥氣的長相,莎拉點了點頭,然後把自己的證件遞了過去。
在陳永仁來的時候,莎拉就已經聯繫過上級,看過陳永仁的照片和資料。
現在看見本人後,她就確認了陳永仁的身份。
接過莎拉的證件,仔細看了一遍后,陳永仁點了點頭,也遞了回去。
「陳警官,我能知道你為什麼會盯上西蒙·拉爾金嗎?」莎拉已經和托比聊過,從他的口中,莎拉已經知道托比盯上西蒙·拉爾金的原因。
但是,莎拉卻怎麼都想不明白,陳永仁是怎麼盯上西蒙·拉爾金的。
一個剛從港島來洛杉磯的國際刑警,一個是活躍在波士頓的藥品販子。無論從哪方面看,這兩人都沒有聯繫才對。
陳永仁也沒有隱瞞,把之前發生在餐廳里的事情簡單說了一遍:「那個漢克在糾纏我朋友的妻子,所以我就阻止了他,然後我從托比這裡知道他是那個西蒙的人……」
聽完了整個事情經過後,莎拉看向陳永仁的目光也變的和善起來。
這倒不是因為陳永仁的長相,而是她也是女人,所以對於陳永仁英雄救美的行為,她很欣賞。
「好了,莎拉探員,我的事情你已經知道了。那麼,你現在可以告訴我,那個西蒙·拉爾金到底是怎麼回事了吧?」
莎拉點了點頭,看向一旁的托比:「托比先生,我想和陳警官單獨聊一聊,因為接下來的事情不方便讓你知道。」
看了看莎拉,托比無奈的聳了聳肩:「好吧,不過莎拉探員,我還是要再說一句,迪諾和他的叔叔在和藥品販子合作,你一定要讓波士頓的FBI好好調查他們。」
「當然。」莎拉的臉上露出禮貌而不失尷尬的笑容。
等到托比離開后,莎拉這才說道:「陳警官,本來這件事情你是不應該知道的。但是你既然參與了進來,那我還是把整件事情告訴你吧。」
「謝謝。」
莎拉點了點頭,開始認真的介紹起整件案子:「西蒙·拉爾金,是波士頓本地一個很大的藥品販子,我們FBI和DEA一直在追查他。但是,這個傢伙隱藏的太好。
我們不知道他的長相,不知道他來自哪裡,不知道他的年齡。甚至,我們連他是男是女都不知道。我們對他,一無所知。」
看著陳永仁有些錯愕的表情,莎拉無奈的搖了搖頭:「所以,我們只能通過那傢伙的手下一路調查。你追蹤的這個漢克,就是西蒙·拉爾金的手下。
這傢伙表面上是一個衣冠楚楚的商人,實際上,他是一個骯髒到骨子裡的混蛋。
謀殺、敲詐、藥品、黑市、賣淫集團……,總之,這些非法的生意他都有緊密的聯繫。
這一次,我們收到消息,他來洛杉磯是為了與西蒙·拉爾金一起見洛杉磯本地的一個大藥品販子,所以我才從波士頓一路追了過來。
然後,我就發現了正在暗中盯梢的托比。」
「原來如此。」聽了莎拉的介紹,陳永仁對這夥人的興趣更濃了。
不過,陳永仁還是有些地方想不明白:「莎拉,你是說你們FBI和DEA盯了這夥人很長時間了,然而卻一直沒有發現這個西蒙·拉爾金的真實身份?」
「是的,有什麼問題嗎?」莎拉有些不明白陳永仁為什麼會這麼問。
「問題,呵呵,問題大了去了。」看著一臉疑問的莎拉,陳永仁心裡暗自說道。
陳永仁可是知道FBI和DEA的厲害,可以說,在美國,如果這兩個勢力同時盯上了一夥罪犯,陳永仁不認為這伙罪犯能成功逃過監控。
舉個最好的例子,在港島,只要是被陳永仁盯上的罪犯。因為時間的關係,獲許一時半會陳永仁可能不了解所以拿對方沒問題。但是只要給他足夠的時間,再厲害的罪犯陳永仁都能搞定。
以此類推,在美國有著極其強大實力的FBI和DEA聯手,怎麼可能查探不出任何關於西蒙·拉爾金的線索。
如果真的出現這種情況,那隻能說明一點,FBI或者DEA有問題。
想到這裡,陳永仁突然開始考慮,要不要想辦法把面前的莎拉騙走,然後對她刑訊逼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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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彷彿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裡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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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一步步晉陞,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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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派為你提供最快的影視世界神探從卧底開始更新,第四十七章 神秘的西蒙·拉爾金免費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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