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張大嘴巴的約塞夫,想到手下之前通知的消息,維戈的聲音越發冰冷:「約塞夫,我的好兒子。你既然有本事偷走約翰·威克的汽車,還殺了他的狗,為什麼不把他也一起殺了。
現在好了,你這個混蛋給你自己,也給我帶來了一個很大的麻煩。」
「麻煩,」感受到了維戈心中的忌憚,想到那個輕易被自己闖進家門打倒的約翰·威克,約塞夫有些懷疑父親是不是在耍他玩:「爸爸,那個廢物有什麼好害怕的,他好像沒你說的那麼厲害吧?我很輕易就闖進他的家中,並且制服了他,然後搶走了他的車,殺了他的狗。」
在約塞夫看來,如果那個叫約翰的傢伙真有那麼厲害的話,怎麼可能會被自己輕易搞定。
從始至終,他都沒有遇到什麼像樣的反抗。
「廢話,那是因為他已經退出江湖好多年,所以少了該有的警惕。而且他肯定也沒有想到,會有人因為看上他的汽車,所以在深夜凌晨突然闖進他的家裡面。
只不過,老虎仍然是老虎。我的好兒子,你成功的把一頭處於休眠狀態中的老虎給喚醒了。而且,你還沒有在這頭老虎清醒之前,把它給殺了。」
說到這裡的時候,維戈的胸膛不住起伏,他真是被自己兒子的神操作給氣壞了:既然要做,那就把事情做絕。這麼淺顯的道理,為什麼這個混蛋就不懂呢。
「這、這怎麼可能?」儘管知道維戈不可能在這種事情上說謊,但是約塞夫還是有些不太相信。
看了看自己的兒子,維戈突然伸出左手,輕輕拍了拍約塞夫的右肩膀:「約塞夫,你這西裝很不錯。」
聽了維戈的話,本來還在想著約翰當時表現的約塞夫心裡一寒。
從小到大,約塞夫很了解自己的父親。
當維戈在跟你說正事的時候,突然說起另一件不相關的事情,那就說明對方要出手教訓你了。
然而,儘管知道接下來可能發生的事情,約塞夫也無法反抗。
約塞夫身體肌肉緊繃,一邊迎接接下來可能的攻擊,一邊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同時輕輕拍了拍身上的西服:「謝謝。」
「不客氣。」說話間,維戈一直搭在約塞夫右肩膀的左手突然動了,開始向對方左肩膀滑了過去。
下一刻,維戈的左手滑到約塞夫左肩膀上。然後,他的左手向下用力一按。
緊接著,維戈揮出右拳,狠狠砸向約塞夫的胸膛。
「砰!」
「嗯哼!」早有所準備的約塞夫強忍住胸膛的疼痛,只是發出一聲悶哼。
儘管如此,當維戈鬆開左手后,約塞夫的身體還是不受控制的彎了下去。
「哦,哦……」
看著跪在地上一陣乾嘔的約塞夫,維戈拿起桌子上的餐巾紙,輕輕擦了擦自己的拳頭,嘴裡同時冷聲說道:「約塞夫,你如果不是我的兒子,我一定會殺了你。」
「我到底做錯什麼了?」跪在地上的約塞夫一手撐著地面,一手捂住胸膛,既痛苦又憤怒的吼道。
在約塞夫看來,就算那個約翰真的很厲害,大不了現在派人把他幹掉就是。
「因為你觸發了一件本不該發生的事情,還徹底搞砸了,給我們帶來了很大的麻煩。」感受到約塞夫的憤怒,維戈脫下身上披著的西服,露出裡面紅如鮮血的紅色襯衫。
說話間,維戈走到約塞夫身邊,抓住他的胳膊,把他從地上提起:「你要明白,不是你幹了什麼讓我生氣。而是你對誰做了而且還沒有處理乾淨,這才讓我生氣。」
見父親一而再而而三的強調這一點,約塞夫終於意識到他好像真的是小看了那個約翰·威克:「那個廢物,呃,那個約翰·威克到底是誰?」
「廢物,」看了看自己的兒子,維戈搖了搖頭,再一次揮出一記拳頭。
「砰!」
維戈這一記拳頭打在約翰夫腹部,痛的他膝蓋一軟,跪在了地上。
看著跪倒在自己面前的約塞夫,維戈晃了晃拳頭:「你口中的那個廢物,他叫約翰·威克。事實上,他是白俄羅斯人。所以從某種程度上說,他也算是我們自己人。當然了,這只是曾經的事情。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在江湖上有個外號,叫做雅加婆婆,或者,」
說到這裡,維戈看著面色發生了變化的約塞夫:「也可以叫做夜魔。」
「咕嘟,」約塞夫下意識的吞了口口水:「爸爸,你說的夜魔,該不會是曾經那個勢力很大的夜魔吧。」
因為年齡的關係,夜魔在紐約黑道橫行的時候,約塞夫年紀還很小。
但是,身為幫二代的他,仍然聽過不少關於夜魔的各種事情。
要知道,夜魔的勢力最強盛的時候,一直壓著維戈不敢有絲毫動彈。
只是後來,夜魔以及他手下的勢力一夜之間,被人清掃而空。
看著終於意識到事情棘手的約塞夫,維戈點了點頭,然後又搖了搖頭:「準確來說,約翰不是夜魔,他曾經隸屬於一個殺手組織。後來,他的組織接接下了我遞出的單子。
然後,這個組織派出了約翰。一夜之間,約翰殺光了那個很厲害的夜魔和他的手下們。之後,大家叫喊約翰為雅加婆婆,又或者夜魔。」
一邊說著,維戈一邊走向前方的黑色茶几,那裡放著他的黑色手機:「正是因為約翰的行動,我們的實力才能變的更加強大。再之後,那傢伙就離開了他所在的殺手組織,選擇退隱江湖,和他的妻子享受二人世界去了。」
「哦,不。」聽到這裡,約塞夫終於意識到自己做了一件多麼愚蠢的事情。
聽出了約塞夫聲音中的後悔,維戈搖了搖頭:「從我見到約翰的第一刻,我就知道這傢伙是個狠角色。他專註,忠於承諾,意志堅定,且身手狠辣。我曾經親眼看見,他只用一根鉛筆就殺了三個人。該死的,那可是只需要一折就斷的一根鉛筆。」
拿起手機,維戈轉身看向自己的兒子:「據我所知,為了和心愛的女人成功退隱江湖,約翰所在的殺手組織下達了一個幾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最後,他做到了。他也因此,成為了那個殺手組織中這麼多年來,唯一一個成功退出組織的人。
我們都知道他的厲害,所以也從來不去招惹他,就讓他享受悠閑的二人世界好了。
當然了,不可否認,悠閑的生活享受久了,他的身手雖然還在,但是那份對危險的警惕心也就減弱不少,所以才給了你機會。」
說到這裡,維戈抬手點了點約塞夫:「後來,他的妻子死了。在死前,他妻子送給了他一條狗。然而,你這個該死的混蛋,卻殺死了他最愛的妻子留給他的東西。
而且,你還沒有趁著他還沒有重新適應黑暗世界的時候,把他殺了。」
「我,我也不知道啊。」約塞夫張了張嘴,喃喃道。
發現維戈盯著自己不說話,約塞夫咬了咬牙,從地上站起身,惡狠狠的說道:「爸爸,我可以搞定這件事情。」
「哦,我的兒子,那請你告訴我,你打算怎麼做?」
「既然我已經招惹上了他,那我現在就帶人幹掉他!」說到最後,約塞夫的聲音中透著股難已掩飾的殺氣。
「幹掉他,呵呵呵呵,哈哈哈哈。」維戈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最好無奈的笑了起來,拍了拍約塞夫的肩膀:「相信我,我的兒子,不用你帶人去幹掉他。我如果沒猜錯的話,他已經準備來幹掉你了。
你現在需要做的,就是乞求上帝,讓這個瘋子能被我說服。否則的話,我們就做好開戰的準備吧。」
說罷,維戈不再理會神色不斷變化的約塞夫,目光落在手機中那個已經好多年沒有聯繫的名字上:約翰·威克。
按下撥通,手機中只響了「嘟、嘟」兩聲,便被人接通了:「你好,維戈。」
百老匯街附近的一處陵園內,站在妻子墓碑前的約翰·威克看了看妻子的墓碑,又看了看放置小狗骨灰盒的小墓碑。
約翰·威克緊握嘴唇,目光變的分外幽深和冷冽。ŴŴŴ.biQuPai.coM
再一次聽到這個有些陌生又有些熟悉的低沉嗓音,維戈似乎感受到了約翰心中壓抑的憤怒:「你好,約翰。我聽說了你妻子的事情,我很遺憾,我深表哀悼。或許,這就是命運吧。總是在我們的不經意間,就讓我們遭受到一些我們並不想經歷的事情。」
自從打完招呼后,約翰便一句話也沒有說,只是一直盯著妻子和小狗的墓碑。
他很清楚維戈打電話的來意,只不過,他也絕對不會改變自己的想法。
「約翰,因為這個該死的命運以及一些我們想不到的事情,你和我又一次牽扯在了一起。說到這裡,我很抱歉。」
感受著手機另一端的沉默,看了看一直沉默不說話的約塞夫,維戈深深地吸了口氣:「約翰,我始終認為,我們人類不能屈服於那些該死的本性。這一切都是誤會,所以,我認為我們應該像個文明人一樣解決這件事情。」
「文明人,呵呵,」聽了這話,想到自己生活的這個國度,約翰的嘴角彎起,露出一抹不知道是針對誰的嘲笑:「你說的對,我們應該像個文明人一樣解決這件事情。就像我們所生活的這片土地上的白人,曾經對本地原始居民做過的那些文明行為一樣。」
說罷,約翰掛斷了手機。
「喂,喂,約翰,」聽著手機中響起的「嘟、嘟」聲,再想到對方最後說的那番話,維戈無奈的把手機拍到桌子上,雙手撐在桌面上:「該死的美國人,都是你們污染和玷污了文明這個辭彙。」
「他怎麼說?」見到維戈這個模樣,雖然不想說話,約塞夫還是出聲問道。
如果可以和平解決的話,約塞夫當然不想和對方開戰。
「呼,」長長吐出一口氣,維戈整理了下身上的衣服,轉頭看向面露期待的約塞夫:「準備人手和武器,開始戰鬥吧。」
「需要多少人?」
「有多少,派多少。你要明白,我們不能輸。否則的話,我們這些年的辛苦,就全白費了。」
「我知道了。」約塞夫點了點頭。
這一刻,因為約翰·威克即將到來的報復,維戈把那個殺死了普希金的殺手完全拋在了腦後。
然後,那個殺手卻是已經盯上了他。
就像他之前說的那樣,不用維戈來找他,因為,他是個很主動的人。所以,他會主動來找維戈。 ……
「這麼說,你打算把那個維戈也幹掉?」聽著手機中陳永仁溫和的聲音,看著網上關於普希金的死亡以及被炸毀的別墅,呆在家裡的羅伯特有些苦惱的揉了揉額頭。
雖然羅伯特很欣賞陳永仁的能力以及做事風格,而且他也認為這些人都該死。
但是,羅伯特也不得不承認,陳永仁做事情太過肆無忌憚。似乎只要是他盯上的敵人,陳永仁就一定要不惜一切代價摧毀對方,完全不顧因此會帶來什麼影響。
「羅伯特,在我們東方有一句話是這麼說的。『我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從我來到美國,成為國際刑警的那一刻起。我就一心想為美國人民做點事情,想讓他們生活的更好。
我想讓美國人民體驗到,什麼才是富強、公平、文明……等,我想讓他們享受二十四神聖光輝的照耀。
只不過,我雖有心做事,卻總是有一些垃圾出來污染空氣。我,也沒辦法啊。」
說到這裡,看著懷中因為過於勞累而陷入沉睡中的泰麗,陳永仁的右手在對方的後背上輕輕滑動著:「為了讓美國人民的明天更加美好,為了讓這片土地籠罩在二十四神聖光輝的照耀,我也只能把維戈這樣的傢伙給清除乾淨了。
不用感謝我,羅伯特。雖然我不是美國人,但是身為一名國際刑警,維護整個世界的和平與美好是我應該做的事情。
正所謂,滄海橫流方顯英雄本色。美國想要更加美好,就需要越來越多的英雄。我陳永仁雖不是英雄,卻也願意為此而努力。」
「呃,謝謝。」聽了陳永仁這番話,羅伯特張了張嘴,一時間卻也不知道說什麼才好,最後只能表示感謝。
從陳永仁誠懇的語氣中,羅伯特感受到了陳永仁對美國這片土地以及生活在這片土地上的人民深深的愛。
對此,曾經也是世界警察一員的羅伯特,他承認自己有些被感動了。
只不過,不知道為什麼,羅伯特總覺得陳永仁說的那番話有些不太對勁。
「富強、民主、文明……」緩緩重複了一遍這24個字,羅伯特撓了撓有些沒頭髮的腦袋:「我怎麼不知道,我們美國什麼時候有這些東西。難道,我們不是只有槍械、子彈與屍體嗎?」
曾經身為特別行動部門的成員,羅伯特可是非常了解美國的本質。
搖了搖頭,羅伯特不再理會腦海中這些剛剛冒出的念頭。
不管怎麼說,陳永仁能如此喜歡和認同美國,並且還願意為美國做事,羅伯特又能說什麼呢。
「好吧,那希望你自己小心點。」
「放心吧,羅伯特。清掃垃圾這種事情上,我向來很擅長。要知道,我最佩服的一名武術高手,可是一位專業掃地幾十年的環衛工。「
聽完了陳永仁的滔滔不絕,羅伯特終於掛斷了手機。
想著陳永仁剛才發表的各種長篇大論,羅伯特揉了揉額頭:「到底是我老了,還是文化差異太大。為什麼這傢伙說的很多話,我都聽不懂呢。」
雖然有些想不明白陳永仁說的一些話,但是羅伯特仍然不會去阻止陳永仁。
一個一心幫助美國清理垃圾的好人,再壞又能壞到哪裡去呢?
陳永仁可不知道羅伯特心中對自己的看法,掛斷手機,他鬆開懷中睡得很香的泰麗,來到落地窗前站定。
看著陽光下川流不息的人群和車流,陳永仁的眼睛中射出一道貪婪:「唉,如果把這937萬面積徹底摧毀,不知道我的實力能提升到什麼樣的程度。長身不老或許很難,破碎虛空應該沒有問題吧。」
想著那些美好的畫面,這一刻的陳永仁真想成為火影忍者漫畫中那些忍術超絕的小男孩。然後,他就會施展多重影分身術,最後快樂的奔向美國每一遍土地。
當然了,陳永仁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搖了搖頭,陳永仁從白日做夢中回過神來。
扭頭看了眼床上睡的香甜的泰麗,陳永仁轉身走向浴室。
「休息的也夠了,是時候繼續享受大餐了。維戈,相信我們很快就能見面了。」
忙著召集人手對付約翰·威克的維戈肯定想不到,接下來,他要應付的可是兩個大麻煩。
準確來說,是一個要復仇的頂級殺手;以及一個想要提升實力的殺,呃不對,是專門清理垃圾、凈化世界的環保衛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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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彷彿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裡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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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一步步晉陞,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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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派為你提供最快的影視世界神探從卧底開始更新,第九十一章 被陳永仁和約翰盯上的維戈勢力免費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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