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後,凌晨4點。
東方的天空中,隱藏在夜色與烏雲背後的驕陽逐漸露出一縷光輝。
在這一縷驕陽光輝的照耀下,原本籠罩整個紐約乃至整個美國的黑暗被逐漸驅散。
慢慢的,這個現代代的鋼鐵叢林逐漸清晰的呈現出來。
布朗克斯區,富蘭克林大街。
高高聳立的森特大廈在驕陽的照耀下,顯得特別耀眼,特別是配合著它四面反射著陽光的玻璃,無一不在向世人炫耀它的奢華與財富。
然而,這一美麗的景色,卻沒有多少人能欣賞到。
因為時間的關係,大部分人此時都還在睡覺。
而那些這個點仍然在忙碌中的人,除了準備清晨工作的普通市民外,就是一些見不得光的罪犯。
當然了,凡事都有例外。
比如此刻,站在森特大廈對面街道陰暗巷子里的三個人。
三個人的造型分外古怪,站在正中間的傢伙身披黑色斗篷,頭上戴了一個黑色的帽子,臉上帶了一張露齒而笑的蓋伊•福克斯面具,整個人看上去神秘而詭異。
站在這個詭異人右手邊的,是一個渾身上下都被紅色衣服和紅色面具所籠罩的傢伙。
而在詭異人左手邊的人,穿著相對比較簡單,身上只是穿了件黑色皮衣披風和黑色牛仔褲。至於這人的臉上,也戴了一副畫像有些硬朗的男人面具。
這三人不是別人,正是陳永仁、馬特以及弗蘭克。
看著前方反射頭頂的驕陽光輝,照亮周圍街道的森特大廈,陳永仁出聲詢問道:「你們見過清晨4點鐘的太陽嗎?」
馬特和弗蘭克齊齊搖頭,馬特是想看也看不見,弗蘭克則是通常都處於睡眠當中。
「唉,這可不行,不管做什麼事情,想要成功,就一定要努力。而努力最明顯的一個標誌,就是一定要清晨早起。」4點鐘通常都躺在床上摟著女人睡覺的陳永仁搖了搖頭,開始向兩位夥伴灌輸他的人生哲學。
與此同時,他啟動了數據解析技能。
然後,他看到了在森特大廈的高樓中,一伙人正在忙碌的裝著鈔票。
馬特和弗蘭克扭過頭去,對於陳永仁說的話表示不屑:不聽不聽,王八念經。
兩人現在都已經懶得接陳永仁這種話了,經過短短時間的相處,他們已經發現這傢伙喜歡時不時的裝逼。
比如遇到漂亮女人時,陳永仁不是故意在對方面前擺出一個酷酷的造型,就是故意用一種特別低沉,聽上去特別滄桑的聲音賣弄莫名其妙的所謂文采:「我曾經試做另外一個夢,然而,我卻失敗了,我終於明白,我的夢只屬於那個離去的人!我也發現,有夢原來是一件痛苦的事!幸好,我遇見了你。」
「一切有為法,如夢幻光影,如露亦如電,當作如是觀。」
「山無棱,天地合,乃敢與君絕。」
「……」
像這樣的話,陳永仁能夠滔滔不絕的說上一整天都不帶重樣的。
再搭配著陳永仁說話時盯著女人那含情脈脈的眼睛,簡直是熟練的不得了。
特別是馬特,第一次見到陳永仁時,對方就通過裝逼搶走了他『看上』的女人。
見兩人不再理會自己,陳永仁乾脆的轉身拖起放在身後的黑色大皮箱,朝街道對面的森特大廈走了過去。
「走吧,正所謂天道酬勤。我們這麼努力,清晨4點就開始工作,相信今天一定能順利達成目標。」
馬特和弗蘭克仍然沒有接陳永仁這話,只是同樣拖起放在兩人身後的兩隻黑色大皮箱,跟在陳永仁的身後,朝著前面的森特大廈走了過去。
原本安靜的街道上,很快響起了黑色大皮箱底部輪子在街道上滾動的聲音
伴隨著一陣陣「咕嚕嚕、咕嚕嚕……」聲,陳永仁三人的陰影在身後驕陽的照耀下,逐漸向著前方延伸,最後籠罩住整個森特大廈。
……
「咕嚕嚕、咕嚕嚕……」
剛進入森特大廈,陳永仁三人還沒有來得及查看周圍的擺設和裝修,坐在接待台後面的工作人員便走了過來:「三位,你們是誰,有什麼事嗎?」
嘴上這麼問著的同時,這名工作人員的目光不時打量看不見容貌的陳永仁三人。
他怎麼都沒有想到,凌晨四點,竟然就能看到這麼三個如此裝扮的傢伙
與此同時,站在大廈內各個地方休息的保安人員也緩緩圍了過來。
雖然他們不覺得會有人敢來森特大廈鬧事,但是陳永仁三人的穿著,以及他們身上散發出的氣場,再加上這個時間點,都讓他們提起了警惕。
面對著包圍過來的一群保安,以及他們從腰間拔出的武器,陳永仁左手后負,右手摘下頭上的帽子放在前方,微微彎了彎腰:「早上好,夥計們,很高興認識你們。」
不等這些人回話,陳永仁直起腰,重新戴上帽子,雙手插腰,面對這些保安警惕的眼神和他們手中的武器,開始來回輕緩的踱步:「我很榮幸能夠一大清早就看到辛苦工作的你們,你們讓我相信,我們所生活的這個國度將再次偉大。所以,為了感謝你們對這個國家的貢獻,我將送你們一份禮物。」BIqupai.c0m
說罷,陳永仁轉頭看向一直站立不動的馬特和弗蘭們:「夥計們,好戲開始了。讓我們,向這些替森特家族辛苦工作的人們送上最偉大的祝福吧。」
話音剛落,陳永仁三人突然向著後方、右方以及左方三個不同的方位跳去。
與此同時,三人快速拔出武器,朝著周圍的人扣動了扳機。如果此時有人能夠俯視大廳內的狀況時,會發現陳永仁三人的站位很有意思。
陳永仁三人呈三角形站定,分別面對著對方組成的線條的中間點。
然後,三人雙手持槍,分別掃向對面的線條。
這一切說起來很漫長,其實發生的非常迅速。
「砰、砰、砰……」
伴隨著一陣急促而短暫的激烈槍聲,大廈內的保安們還沒有扣動扳機,便被陳永仁三人輕輕鬆鬆的全部解決。
聞著空氣中瞬間濃郁的火藥味和血腥味,看著倒在血泊中的一具具屍體,陳永仁再次摘下帽子,微微彎腰:「朋友們,希望你們能喜歡我送的禮物。作為對你們辛苦工作的獎勵,天國就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禮物。希望你們上了天國后,能夠靠著和現在一樣努力工作的精神,讓天國更加美好。」
說罷,陳永仁從一開始說話的那個工作人員的胸口上拿出一張卡片,然後重新戴好帽子,拖著黑色大皮箱走向電梯。
「幾樓,馬特。」
對於馬特敏銳的聽覺和感知能力,弗蘭克已經有所了解。
「14樓。」
陳永仁把卡片刷過電梯旁的磁卡感應槽。
「叮」的一聲,電梯門緩緩打開。
進入電梯,按下14樓,電梯很快向上攀爬。
「叮」的一聲,電梯門打開。
走道里很安靜,並沒有什麼聲音。
三人剛走了沒兩步,便隱約聽見前方大門合上的大廳內傳來了各種聲音。
三人走到門邊,陳永仁緩緩推開。
然後,陳永仁和弗蘭克就看到大廳內擺放了很多桌子,桌子上擺開了綠油油的鈔票。
除此之外,還有人不停的清點鈔票。
這個過程中,不時有人推著手推車,把車上一沓沓鈔票放到桌子上。
「嗯,」陳永仁故意拖了個長音,帶著馬特和弗蘭克走進房間,同時感慨道:「空氣中都是富蘭克林的味道,真是讓人享受。」
「你們是誰,誰讓你們進來的?」
聽著右側傳來的幾聲大喊,陳永仁三人扭頭看了過去。
然後,他們就看到6個身穿黑色風衣的槍手。
不等陳永仁說話,一直沉默的弗蘭克突然出聲說道:「好見不見,兇手們。」
聽著弗蘭克聲音中無法壓抑的怒火,陳永仁和馬特沒再說話,任由弗蘭克與對方交談。
「什麼兇手,你們還沒有回答我們的問題,你們是誰,誰讓你們進來的?」
「呵呵,我是誰?」弗蘭克搖了搖頭,然後迎著對方手中對準自己的槍口,緩緩摘下臉上畫著硬朗畫像的面具,露出一張更加硬朗的臉龐。
「弗蘭克,是你,你竟然沒死?」看見弗蘭克的模樣,6人頓時面面相覷。
「當然,我還沒有替我家人報仇呢,怎麼會就這麼輕易死去呢。到是你們,殺我的家人是不是殺的很爽。」
說到這裡,弗蘭克左右看了看,然後搖了搖頭:「真可惜,如果你們家人現在也在這裡的話,那真是太好了。」
聽了弗蘭克的話,6人頓時大怒:「混蛋。」
下一刻,不等他們扣動扳機。
和之前一樣,陳永仁三人迅速掏出武器,然後立刻扣動了扳機。
「砰、砰、砰……」
在密集的槍聲之下,6名身穿黑色衣服的保鏢很快倒在了地上。
「啊、啊、啊……」
看著倒在地上的一具具屍體,剩下那些還在搬運鈔票和檢查鈔票的工作人員發出了陣陣尖叫聲。
「聒噪。」
陳永仁皺了皺眉,然後朝這些傢伙扣動了扳機。
「砰、砰、砰……」
眨眼之間,大廳的地板上滿是鮮血和屍體。
做完這一切,陳永仁才看向特意留了一條小命的三個傢伙。
「你們知道這錢是誰的嗎,知道這棟樓是誰的嗎?」這幾人身體蜷縮在一起,哆哆嗦嗦的看著陳永仁。
陳永仁笑著收起武器,然後隨手抓起桌上的一沓鈔票,輕輕拋了拋:「當然,霍華德•森特的,對嘛。」
「既然知道,你們還敢這麼做。夥計們,我如果是你們,就乖乖離開。否則的話,森特先生他一定會毀了你們,你們下半輩子都會在痛苦和悔恨中度過。」
「是嗎,我很期待。」嘴上這麼說著,陳永仁看向身後的弗蘭克。
弗蘭克也不廢話,打開身後的黑色皮箱,從裡面取出一顆黑色手雷。
在另外三人恐懼的目光中,弗蘭克拉掉保險,把手雷扔向了前方的窗戶。
「轟!」
伴隨著一聲巨響,防彈玻璃很快被炸碎。
「嘎吱、嘎吱、嘎吱……」
踩著破碎的玻璃碎片,陳永仁走到窗前,感受著窗外吹進來的涼風,看著下方被頭頂驕陽照的越來越亮的街道,陳永仁滿意的點了點頭:「嗯,不錯,再過一會,紐約的市民們就要開始工作了。」
說罷,陳永仁的目光看向身後一張桌子上的一沓沓鈔票:「正所謂先起的鳥兒有蟲吃,我們一定要鼓勵人們早起工作的精神。」
在另外三人不解和恐懼的目光中,陳永仁走到他們面前,隨手抓起一沓鈔票扔在他們身上:「現在,請你們把這些鈔票全給我扔出窗外。」
「什麼?!」
「扔出窗外?!」
「開什麼玩笑!」
饒是三人已經被恐懼的情緒給控制,一時間也被陳永仁的命令給驚到了。
他們怎麼都沒有想到,陳永仁竟然會有這樣的建想法。
「怎麼,有什麼問題嗎?」陳永仁也不生氣,仍然非常溫和的看著他們。
如果不是親眼看見陳永仁二話不說就殺掉他們的同伴,這三人還真被陳永仁溫和的嗓音給騙到了。
不過現在,看著陳永仁臉上令他們恐懼的面具,其中一個年紀偏大的傢伙吞了吞口水,這才說道:「先、先生,這裡一共5000萬現金啊。」
「哦,5000萬嗎,」陳永仁笑了笑,突然問道:「是不是古巴的托羅斯兄弟交給霍華德洗的錢?」
「你,你怎麼知道的?」三人怎麼都沒有想到,陳永仁竟然了解的這麼清楚。
「好了,別廢話了,不想死的話,就按我說的辦。」
看著地上的鮮血和屍體,三人哪裡還敢廢話,連忙按照陳永仁的吩咐,把鈔票拋向窗外。
「嘩、嘩、嘩、……」
陳永仁看著洋洋洒洒飄散在空氣中的鈔票,聽著鈔票發出的聲音,輕聲感慨起來:「這才叫天女散花啊。」
十分鐘后,陳永仁三人離開了森特大廈。
身後,整座森特大廈都被陳永仁三人帶來的黑色皮箱內的炸彈給炸掉,徹底籠罩在火光之中。
火勢之大,甚至暫時壓過了頭頂上的太陽。
「兩位,開胃菜的小遊戲已經完成,接下來,準備有趣的遊戲吧。」
「沒問題。」
「我很期待。」
「是啊,真期待到時候霍華德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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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彷彿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裡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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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一步步晉陞,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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