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這個聲音,看了看一直冷著一張臉的史密斯,陳永仁沖他指了指外面:「交給你了,不過別弄死,我們還要審訊。」
史密斯點了點頭,通過門縫看著外面穿了黑色西服和白色襯衫的傢伙。
見對方打完了電話,史密斯立刻拉開房門,朝對方沖了過去。
這時,剛剛掛斷電話的男人正在打量地上凌亂的屍體和藥瓶。
看見突然出現在眼前的史密斯,他整個人都愣住了。還不等對方做出反應,史密斯就一記右勾拳狠狠砸在對方的後腦上。
就聽「嘭」的一聲,男人翻了個白眼,身體沿著牆壁緩緩滑了下去。
「漂亮的一拳。」陳永仁稱讚了一句,帶著昆塔娜走出房間:「走吧,我估計呆會還有其他人來,這裡可不方便審訊。」
很快的,一行人沿著樓梯離開了滿是鮮血和屍體的這一層樓。 ……
「嘭!」
「啊!」
「你叫什麼名字!」
「啊!」
「嘭!」
「你叫什麼名字!」
「……」
布魯克林,沒有多少人的科尼島大道旁的小巷子里,史密斯正在不斷通過暴力審訊躺在地上的男人。
不得不說,這個男人的嘴還是挺硬的,面對史密斯的各種毆打,他都咬牙硬挺著。
陳永仁並沒有插手,只是站在一旁欣賞著男人痛苦和憤怒的表情。
「嘭……」
「啊……」
人的承受力終歸是有極限的,過了差不多5分鐘的時間,躺在地上的男人終於忍受不了史密斯一次又一次的毆打,嘶啞著嗓子說道:「嘶,啊……不要再打了,快停下,杜帕,我叫杜帕。」
「杜帕,你好,杜帕,」史密斯點了點頭:「那麼,能把我們想知道的事情告訴我們嗎?」
「你們想知道什麼?」
「一切,所有的一切。你背後的人是誰,你為什麼要殺那些女人,那些精子的主人又是誰?總之,把你知道的事情都告訴我。」
「我說了,你就肯放了我?」
陳永仁聽了,笑了,輕輕踢了踢杜帕的胸口:「夥計,你應該明白。有的時候,死亡並不可怕,比死還可怕的,是生不如死。我可以很坦白的告訴你,你死定了。但是,至少在你死前,你不會再被折磨。怎麼樣,不知道這個答案你滿不滿意?」
「哦,真是一個見鬼的答案。」
「確實是一個見鬼的答案,」陳永仁點頭表示肯定:「那麼現在,你願意接受這個注意要見鬼的答案嗎?」
說到這裡,陳永仁踩在杜帕胸口上的腳掌慢慢發力。
空氣中,隱隱傳來幾聲輕微的「咔、咔……」聲。
「啊!」感受到胸口彷彿要斷裂的骨頭,杜帕連忙瘋狂點頭:「我說,我說,我把什麼都告訴你。」
「這才對嘛。」陳永仁收回了腳掌。
聽著巷子里的動靜,昆塔娜抱著奧利弗站在巷口看著外面安靜的街道。
雖然奧利弗已經睡著了,而且也不會理解正在發生的事情,但是昆塔娜還是不想讓他接觸到這些事情。
「呼!」感受到重新輕鬆的胸口,杜帕輕輕吐出一口氣:「我背後的老闆叫翰莫森,他是翰莫森武器公司的老闆。翰莫森先生的父親去世后,他繼承了翰莫森槍廠。靠著製造武器,他賺了很多的錢。」
聽到這裡,史密斯指了指巷子口:「那麼,這孩子和翰莫森是什麼關係?」
杜帕搖了搖頭:「這孩子和翰莫森沒關係,有關係的是垃特里奇議員。」
「垃特里奇議員?」
「是的,垃特里奇的身體出了問題,他需要骨髓。所以,他在暗中找了很多女人培育嬰兒,目的就是為了獲得與他身體匹配的骨髓。」
「果然是個大人物啊,杜帕,你背後的翰莫森為什麼要毀了這一切,他和垃特里奇為什麼有這麼大的仇恨?」
「因為生意上的衝突,」杜帕解釋道:「垃特里奇在一些生意上與翰莫森有矛盾,所以垃特里奇就提出了禁槍管制的口號。雖然這只是一個口號,但是,垃特里奇卻可以利用這個口號對翰莫森武器公司出手。」
聽到這裡,陳永仁和史密斯都明白了過來:「到時候,其他的軍火公司肯定很樂意一個競爭對手的消失。很多無知的底層韭菜民眾們,也會像個傻子一樣支持垃特里奇的行動。」
「是的,」杜帕點頭:「一旦這樣的話,翰莫森武器公司就肯定會完蛋。即使不完蛋,也會損失慘重。所以,在知道垃特里齊的身體出現了問題,並且在暗中製造骨髓后,我們就開始阻止這一切。」
陳永仁點了點頭,看向史密斯:「我沒問題了,你呢?」
「我也沒有了。」
「那好。」
話音落下,槍聲響起。
「砰!」
看著額頭被子彈貫穿的杜帕,陳永仁把從對方腰間拿出的武器扔回對方身上,同時摘下手中戴著的手套:「很高興認識你,杜帕先生,與你的槍一起去見鬼吧。」
巷子中,響起了兩人逐漸遠去的腳步聲。
「啪嗒、啪嗒、啪嗒……」
二人身後,陳永仁手中被點燃的手套照亮了二人的背影,也照亮了杜帕的屍體。
無論何時何地何種情況,都不要留下關於自己的一切線索。——《陳永仁殺手理論大全》 ……
魯克林肖爾路666號,沙灘酒店666套房中。
昆塔娜抱著陷入睡眠中的奧利弗,與陳永仁、史密斯站在陽台上。
聞著空氣中淡淡的海腥味,感受著清涼的海風,暫時安全下來的昆塔娜卻一點放鬆的心情都沒有,整個人都處於擔憂之中。
「也就是說,我們現在的敵人是一個有錢有槍的翰莫森,以及一位同樣有錢有勢的垃特里齊議員。」
說到這裡的時候,昆塔娜抱緊了懷中的奧利弗。
史密斯一直盯著波濤起伏的海面,感受到昆塔娜聲音中的擔心,淡淡吐出兩個字:「是的。」
事情到了現在這一步,三人都很清楚。
翰莫森為了阻止垃特里齊,一定會殺了奧利弗。
至於垃特里齊,不管是為了遮掩他的秘密行動,還是為了獲得這個小傢伙的骨髓,他也一樣會殺了這個孩子。
硬要說兩者有什麼區別的話,就是翰莫森選擇用冷冰冰的槍,拉特里齊選擇用冷冰冰的醫學設備。
陳永仁沒有史密斯的沉重與昆塔娜的擔憂,他現在很放鬆,或者說,知道了幕後敵人的身份和故事後,他很高興。
對陳永仁來說,遊戲這樣玩才有意思:「兩位,今晚好好休息吧。到了明天,我們就要解決兩個很厲害的敵人了。」
昆塔娜聽了這話,立刻看向陳永仁:「警官先生,你不打算把這些事情通知NYPD?」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昆塔娜覺得有必要通知NYPD。
看著這個突然變的有些天真的女人,陳永仁笑著從對方手中接過孩子:「史密斯,看來你需要好好安慰一下昆塔娜,她現在有點亂。」
史密斯從陽台外面不斷翻滾的海浪上收回目光,看了陳永仁懷中奧利弗一眼,然後看向昆塔娜:「我可以肯定,無論是翰莫森還是那個垃特里齊,他們在NYPD中肯定有不少眼線。特別是垃特里齊,他的眼線說不定地位還很高。
如果我們現在去通知NYPD的話,相信我,等著我們的一定是警方的槍口,而不是所謂的幫助。」
頓了頓,史密斯又說道:「我在NBC電視台也有朋友,我剛才還考慮過聯繫他,打算通過媒體把一切都曝光。不過,」ŴŴŴ.BiQuPai.Com
說到這裡,史密斯搖了搖頭,沒再繼續說下去。
隨著史密斯的講述,昆塔娜也終於回過神來。
事實上,這些道理就算史密斯不說,她也明白。
只不過她終歸是一個普通女人,在發現自己的敵人這麼厲害后,免不了想要對外尋求幫助。
聽了史密斯的話,陳永仁輕輕撫摸著奧利弗的腦袋:「史密斯,幸好你沒這麼做。否則的話,這些新聞不但不能見報,你還會因此害了你的朋友。當然了,這還不是最糟糕的。」
看著史密斯,陳永仁臉上笑容不變,聲音卻很是淡漠:「說不定在知道你面對的敵人身份后,為了上位,你朋友會把你出賣。
就像那些電影一樣,身為好人的主角在危難時聯繫他的朋友,然後他的朋友出賣了主角,最後主角迎來敵人的追殺。
所以,永遠不要用可能存在的巨大利益去考驗你的朋友。」
因為過去的經歷,史密斯見識過各種黑暗,所以他並沒有反駁陳永仁的話。
沉默了片刻,史密斯這才說道:「所以,我決定匿名把這些事情通知NBC、ABC、CBS還有郵報、泰晤士報、地方新聞頻道……這些大媒體。說不定其中某一家媒體為了獲取大量的曝光度,會把這些消息給曝光出來。」
「嗒,」陳永仁打了個響指:「我跟你賭一百塊錢,我保證,明天各家電視台的新聞頻道還有其他媒體,上面都不會出現這些消息。」
感受到陳永仁的自信,史密斯和昆塔娜都沉默了下來。
「好了,兩位,你們去房間好好休息一下吧。我們就等著明天的新聞,看看會不會有新聞報道。如果沒有的話,史密斯,我們就用我們最擅長的方式來解決這些麻煩好了。」
史密斯和昆塔娜對視一眼,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一路上發生的各種事情,又或許是對未來的擔憂,兩人都有了一種想要釋放的衝動。
「那好,阿仁,孩子就交給你照顧了。」說罷,史密斯就朝客廳旁的其中一個卧室走了過去。
昆塔娜先是看了眼奧利弗,見對方睡的很安靜,也跟著離開了陽台。
很快的,陽台再一次安靜了下來。
陳永仁的目光從頭頂上明亮的月亮上收回目光,看向了懷中的奧利弗:「小傢伙,如果是在小說里,你說不定就是一個背負血海深仇的男主角了。可惜啊,可惜了一個天生的男主角模版。」
卧室中,史密斯和昆塔娜彼此看著對方。
頗有默契的,二人都脫下了衣服,彼此擁抱在了一起。
就在二人要開始談論夢想的時候,昆塔娜突然說道:「史密斯,你一定要保護奧利弗,一定要幫他解決那些該死的敵人!」
史密斯有些奇怪的看著昆塔娜,他會幫助奧利弗是因為自己過去的經歷。
至於陳永仁,史密斯則是覺得對方完全是在把這一切當作一場好玩的遊戲。
反而是昆塔娜,史密斯有些看不明白,不知道對方為什麼這麼關心奧利弗。
似乎感受到史密斯的疑問,昆塔娜的聲音變的有些哀傷:「我曾經也有一個孩子,只不過,他剛出生就死了。所以,我不希望再看到一個孩子死在我的面前。」
看著一臉悲傷的昆塔娜,史密斯的手緩緩托住對方的臉龐:「放心吧,昆塔娜,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奧利弗的……」
史密斯的說話聲越來越輕,接下來,開始了幾十萬字的不可描述之旅。
房間的隔音效果不是很好,很快的,陷入睡眠中的奧利弗被吵醒了。
不過,或許是孩子天生的直覺,使得奧利弗從抱著他的陳永仁身上感受到了一種讓他害怕的寒冷;又或許是對頭頂皎潔的月亮和不斷閃爍的星星產生了興趣,奧利弗並沒有像其他孩子那樣,睡醒了就開始哭泣。
看著奧利弗不斷眨動的大眼睛,陳永仁突然取出儲物空間中的M1911,把它放到奧利弗手中,讓他輕輕碰撞著冰冷的手槍。
「奧利弗,知道這叫什麼嘛,這叫槍。這是槍托、套筒、後膛、槍管、板機、保險、槍口。
小傢伙,記住了,當你以後遇到想要殺你的敵人,一定要把槍口對準你的敵人,然後扣動扳機。砰、砰、砰……」
聽到陳永仁口中模擬的子彈射擊聲,奧利弗臉上出現了燦爛的笑容:「咯、咯、咯……」
「哈哈,看的出來,你很喜歡槍。不錯,這就對了。在這個殘忍的世界,你需要學會用槍來保護自己……」
就這樣,伴隨著卧室中傳來的史密斯和昆塔娜的高亢歌唱聲,陳永仁給什麼都不懂的小傢伙奧利弗講述起了關於槍械的各種知識。
一時間,酒店套房中的氣氛很是古怪而祥和。
或許,這就是大戰前的寧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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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彷彿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裡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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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一步步晉陞,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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