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白了,大家都是在做交易,只是交易的內容和方式有些區別罷了。
有的賣身,有的賣藝,有的賣商業產品和各種資源……不一而足,本質上都是賣和買。
這一刻,化身成為『人人平等』的陳.哲學家+社會學家.永仁一邊欣賞著身前女服務員走路時曼妙的舞姿,一邊打量著周圍熱鬧的賭博氣氛。
這一幕,自然被一些客人和眼角微微跳動的保安們看在了眼裡。
「嘖嘖,也不知道又是哪家有錢的公子哥來這裡玩耍。」
「他媽的,十萬美元的籌碼說送就送,真是個凱子。」
「這個蠢貨,有十萬美元,完全可以找一個更好的女人。」
「……」
發出這些吐槽的普通客人們只看見陳永仁的動作,根本就聽不清楚陳永仁與女服務員的交談。
所以他們在看到陳永仁給了十萬元的籌碼,女服務員轉身帶著陳永仁離開后,他們就以為這兩人是要找地方hapyy去了。
如果他們要是知道陳永仁給十萬美元,只是讓女服務員帶他去安靜點的貴賓廳,一定會氣的直跺腳,大罵這個浪費錢的敗家子。
不同於這些吐槽的客人們,看著這一切的幾名保安卻是有些羨慕。
雖然在賭場工作,各種各樣的大數目賭他們都見過,各種各樣的小費他們也見過。
但是,像陳永仁這樣才剛見面就給十萬美元的女票資,他們還真得很少見。
是的,和那些普通客人一樣,這幾位保安也以為陳永仁給出一枚十萬元的籌碼,是因為他看上了這個身材和長相都很不錯的女服務員,現在正打算找一個安靜的地方hapyy。
如果他們知道這個女服務員只是帶個路就能賺十萬元的小費,說眼紅有點誇張,但是一定會圍過來向陳永仁展示自己對貝拉吉奧酒店賭場建築布局的了解:老闆,我們也可以。
儘管女服務員已經放慢了步伐,腰肢扭動的也快要摔倒在地上了。
但是,她的身體告訴她,背後那個有錢帥氣又大方的年輕人並沒有向她伸出罪惡,呃不是,是友好的大手。
直到女服務員帶著陳永仁穿過相對大廳更加安靜的通道,推開一個紅色的大門時,她都沒有迎來想像中的咸豬手。
從始至終,陳永仁的左手一直拿著籌碼,右手則上下拋著一枚十萬元的籌碼,根本就沒有向身前女人伸出貪婪之手的打算。
「吱呀!」
女服務員無心理會貴賓廳裡面的情況,她有些哀怨的在門邊站定,然後朝陳永仁聳了聳胸口:「這位先生,我相信這裡肯定會讓你滿意。」
至於她說的這裡到底指的是貴賓廳,還是她這具男人看了都說好的身體,那就見仁見智了。
「謝謝,美麗的小姐,我對你的服務很滿意。」
不理會對方話中隱藏的另外一層意思,和剛才一樣,陳永仁笑著抬起女人的下巴。然後,他右手中那枚高達十萬的籌碼再次滑入女人的衣領中。
「謝謝,謝謝先生。」再一次感受到籌碼向下滑動的軌跡,女服務員感到開心的同時,更多的還是遺憾。
身前這個年輕人如此大方,如果可以的話,她真希望對方能再提出一些別的要求。
和陳永仁表現出來的豪氣大方相比,20萬實在是太少了。
可惜的是,陳永仁給出第二枚籌碼后,只是朝女服務員微笑點頭,便不再理會對方,徑直走入相對安靜的貴賓賭廳。
「唉!」
看著陳永仁的背影,女服務員輕輕嘆了口氣。
如果可以的話,她真想喊住陳永仁,然後主動向對方推薦自己在其他方面的業務能力。
可惜的是,貝拉吉奧酒店賭場有規定,賭場中的每一位服務員,無論男女,他(她)們在服務過程中扮演的角色都是擺渡人,而不是工具人和推銷人。
說的專業點,就是每一名服務員不許主動向賭客推銷任何產品與服務,也不許主動詢問賭客的需求然後提供有針對性的服務和產品。
無論是傳統意義上推銷產品與服務的1.0服務方式,還是所謂的顧問式銷售的2.0服務模式,都被酒店的管理人員嚴格禁止。
根據酒店的規章制度,他(她)們所要做的,就是乖乖閉嘴,然後服從那些給得起錢的賭客們所有的要求。
用賭場管理經理的話說,他們這些服務員所要扮演的角色就是擺渡人角色,而他們的這種服務,則被稱為賦能銷售,也是他們稱之為3.0的服務模式。
而這種過程中,他(她)們除了要要提高自己的專業技能外,還有就是要放棄自我,同時要相信自己能幫助賭客,讓他們的生活更加快樂。
通過這樣的方式,男(女)服務員們一方面可以讓賭客們更加開心的付出大筆的金錢,他(她)自己也能得到成長,當然還有大量的收入。
正是靠著這樣的服務理念,再加上高規格高標準的裝修設計,貝拉吉奧酒店賭場才會在拉斯維加斯有著諾大的名氣。
如果有哪一名服務員敢違背這樣的工作理念,那麼貝拉吉奧酒店賭場的管理人員一定不介意讓拉斯維加斯昏暗的街道中再多上一具屍體。
正是因為明白貝拉吉奧賭場光鮮外表下的這些黑暗,儘管十分心動,這位女服務員還是乖乖的閉上嘴巴,就這樣目送陳永仁走向前方一張坐了3個客人的賭桌。
又等了幾秒鐘后,發現陳永仁始終沒有回頭喊住自己的打算,女服務員只能非常遺憾的重新關上房門。
對於身後女服務員短時間內冒出的各種念頭,陳永仁當然不知道,他也沒興趣知道。
只不過區區的二十萬美元而已,陳永仁表示洒洒水啦。
身為一名被眾多有錢又有顏的年輕美女們爭相包養的對象,給這麼一點小費又有什麼問題。
不同於外邊熱鬧的大廳,這處貴賓廳雖然不小,但是只有幾張散開的賭桌,而且大家都比較安靜,除了陳永仁走過去的那張賭桌。
陳永仁之所以選中這張賭桌,是因為相比起另外幾張安靜的賭桌,這裡相對來說要熱鬧一些。
陳永仁喜歡安靜,但也不能太安靜了。
這張賭桌之所以有些熱鬧,則是因為正正對著大門坐在賭桌上不停嘟囔的中年男賭客。
從長相上來看,這名中年男賭客是一名東方人。
他的身材有些肥胖,不過黑色的阿瑪尼西服穿在他的身上卻很合適,顯然是非常昂貴的定製款。
中年男賭客左右兩邊各坐了一個漂亮的女人,他左手放在賭桌上,右上拿著點燃的雪茄,配合著腦袋上的大背頭,看上去透著股無法掩飾的囂張。
「一點,他媽的,如果不是你們兩個該死的混蛋把磁場都弄壞了,我的運氣怎麼可能變的這麼差。」中年胖男人不爽的看著面前掀開的三張牌,然後瞪向對面的兩個男人。
緊接著,中年胖男人的目光掃過桌對面的兩個男人,最後落在坐在白西裝男人左手邊的女人身上:「不過嘛,美女你放心,為了帶走你,我一定會把你們的錢都贏走。」
「彼得朱,水平不行就水平不行,只有那些沒本事還喜歡找借口的無能廢物,才會扯什麼磁場和運氣。」坐在中年男人對面的白西裝男人不屑的搖了搖頭:「就你那兩下子也想贏走我所有的錢,帶走我妹妹,開什麼玩笑。」
「嘴巴這麼臭,吃大便了。」
「再臭,也臭不過你。」
雖然兩人一直在吵,但是這張賭桌還是比較安靜,因為除了爭吵的兩人外,其他人都沒有加入進來。
坐在白西裝男人右手邊的男人穿了一套黑色休閑西裝,白西裝男人的左手邊坐了一個穿著黑色露肩裙子的女人。
因為這三人背對著阿永仁,所以陳永仁看不見三人的模樣。
陳永仁的目光略過三人的背影,落在賭桌上另一名側對著他的賭客身上。
這人看上去60歲左右,穿著一身得體的白色西裝。
雖然這名賭客年紀不小了,腦袋上的頭髮也掉的差不多,但是他那安定沉著的姿態以及站在他身後的三名保鏢,都讓人知道這個老傢伙並不好惹。
或許正是因為看出了這一點,那個叫彼得朱的中年賭客雖然囂張,但是卻並沒有和以往一樣出言挑釁他的對手,只是不停和對面的白西裝男人吵著,順便不時用言語調戲白西裝左邊的女人。
簡單看了房間中其他幾張賭桌的客人一眼,陳永仁的目光最後落在背對著他的三人中最左邊的女人身上。
女人穿著一件黑色露肩長裙,雖然只能看見女人的後背,但是身為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超級海王,陳永仁不但擅長聞香識女人,還很精通賞背識女人。
再加上桌對面那個叫彼得朱的傢伙一直盯著女人打量,看他那急不可耐色眯眯的樣子,就可以想見背對陳永仁的女人肯定很美。
眼睛的注視是能給他人帶來壓力,是有大威能和大神通的。
否則的話,又怎麼會有這麼一句話:上天給了我黑色的眼睛,我要用它殺妻證道。
最後,說出這句話的人的確離開了人間。至於它是證得大道飛升上天,還是進入了地獄的畜牲道輪迴,那就不知道了。
當然了,也可能是陳永仁盯的時間太長,又或許是美女天生的敏銳第六感,一直背對著陳永仁的女人似乎察覺到什麼,下意識的扭頭向身後看去。
直到這時,陳永仁也才看清女人的容貌。
不得不說,這個女人的確很美。
女人柔順的烏黑長發下面,是一張符合東方審美的溫婉柔美的五官。柔美之中,又夾雜著一絲冷艷。
「嘖嘖,還真是一個我見猶憐,想要好好聊聊的尤物。」心裡轉動著這些念頭,迎著女人看過來的目光,陳永仁的表情越發柔和。
眼睛的注視是雙向的,你看見對方的同時,對方也看見了你。
看著身後五官英俊,身材挺拔的陳永仁,女人柔美中夾雜著一絲冷艷的臉上閃過一絲欣賞。
這個男人,真他媽的好看。
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女人總覺得這個男人有些眼熟,但是一時之間卻又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他。
心裡轉動著這個念頭,女人的目光很快和阿永仁的目光交織在了一起。
只是那一剎那,女人的心神就沉醉在了陳永仁那雙成功勾引了無數女人的電眼中。
就在這對男女你看著我、我看著你的時候,一道極其不爽的囂張聲音打破了這對男女間曖昧的氣氛:「草,有兩個混蛋已經夠讓我不爽了,現在又來了一個該死的蒼蠅。臭小子,你看什麼看,有些女人不是你能亂看的。」
「唉,不得不說,你的嘴巴的確很臭。只不過有一件事情你要知道,我活了這麼久,但凡威脅我的人,最後下場都不是很好。」
從女人的臉上挪開目光,看著神色不善的彼得朱,陳永仁笑著聳了聳肩。
「哼,又是一個喜歡說大話的人。」彼得朱不屑的撇了撇嘴。
側對著陳永仁的老頭從手上牌中抽回目光,抬頭看了陳永仁一眼,然後繼續看向手上的牌。
對於這些純粹就是在浪費時間的口角,老頭一點興趣都沒有。更何況,他之以出現這裡,可是還有其他的任務。
想到自己此行的目的,老頭又抬眼看向陳永仁的身後,發現房門一直關著,便繼續看起手中的牌,就好像那裡面隱藏著巨大的寶藏一樣。
聽到身後來人與彼得朱的爭執,白西裝男人以及他右手邊的男人齊齊扭頭向身後看去。ŴŴŴ.biQuPai.coM
直到這時,陳永仁才看清這兩個傢伙的模樣。
白西裝男人長相很普通,配合著臉上那抹有些狡猾的笑容,給人一種輕佻的感覺。
至於白西裝右手邊的男人,長相相對來說要俊朗不少,簡短的頭髮染了一些白色,倒是給人一種酷酷的感覺。
不過和阿永仁的『姿色』相比,這個黑西裝男人還是要差上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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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彷彿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裡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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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一步步晉陞,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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