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個解釋,陳永仁立刻對陳小刀口中高進的朋友來了興趣:「哦,不知道高先生的朋友是誰,賭技和高先生比起來怎麼樣?」
「他叫石一堅,賭技也非常的厲害。」陳小刀並沒有回答陳永仁這個問題,他當然認為高進的賭技最厲害。
但是對於那位賭技同樣高超的石一堅,陳小刀也是非常的佩服。
這時,陳小刀身邊的阿叻接過了話題:「陳Sir,這位石一堅被人稱作魔術手,號稱贏盡天下無敵手,他在拉斯維加斯名氣很大。
不同與在全世界賭場贏錢的高先生,石先生選擇成為多家賭場的保安總顧問。
十幾年來,從來沒有人能在他旗下賭場出千而不被他抓到。對了,」
說到這裡,阿叻似乎想到了什麼,一臉佩服的說道:「這位石先生有一個絕招,用手摸紙牌,他都能摸到幾點。」
陳永仁聽了,也有些詫異:「麻將能摸出花色很正常,但是紙牌能摸出幾點,這是不是太誇張了?」
陳永仁非常確信,在不使用老千手段的情況下,沒有數據解析技能的幫助,他肯定做不到這一點。
所以想到那個石一堅能做到主一點,他想不驚訝都不行。
陳小刀點了點頭,表示阿叻並沒有說謊:「阿叻沒有誇張,也是因為這個原因,大家才稱石先生為魔術手。當然了,石先生之所以被稱為魔術手,還因為他的手速很快。」
「有意思,實在是太有意思了。」聽完了解釋,陳永仁輕笑著搖了搖頭,再一次問起了剛才的問題:「刀仔,你還沒回答我呢。既然這位石先生這麼厲害,那麼高先生和這位石先生相比,到底誰的賭技更厲害?」
「呃,」看陳永仁一臉的好奇,陳小刀就知道這個問題迴避不了,沉默了片刻,最後搖了搖頭:「目前來說應該是不分伯仲,各有勝負。不過單論勝率的話,還是我師父高一些。」
這時,阿叻再一次接過了話題:「那還用說,高先生可是賭神啊。那位石先生再厲害,終歸也只是人。人,又怎麼可能戰勝神呢。」
阿叻倒不是因為陳小刀在身邊才這麼說的,而是他真心認為高進更厲害。
「哈哈,這話很有道理。」陳永仁笑著點了點頭。
至於心裏面,陳永仁卻是認為,如果這世界真有神,並且還敢跑出來擋他的路,那他也一定會屠神證道。
喝完杯中咖啡,陳永仁輕輕握了握阿扁的小手:「好了,那就這樣吧。阿扁,安全起見,你和阿叻最好現在就離開拉斯維加斯,我現在就送你們去機場。」
「好吧。」雖然有些不太情願,阿扁還是點頭同意了陳永仁的提議。
……
麥卡倫國際機場入口處,看著不時扭頭看過來的阿扁,陳永仁笑著揮了揮手,然後指了指前方的候機室,示意她快點進去。
在陳永仁以及身邊阿叻的催促下,雖然有些捨不得,阿扁還是怏怏不樂的轉身離開了。
「妹妹,陳Sir不是說了嗎,他過些日子就要回港島了。到時候,你還怕他不來找你嗎?」見到阿扁這個樣子,阿叻安慰道。
「哼,你怎麼知道他說的『過些日子』具體是多少天。而且,你又不是不知道,阿仁他在港島有多少女人。真等他到了港島,你覺得他還有時間來跟我約會嗎?」
「呃。」一時之間,阿叻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個問題。
對此,陳永仁並不知道。
看見阿叻和阿扁消失在入機口,陳永仁才看向一邊的陳小刀:「走吧,刀仔,帶我去見見你師父高先生,還有那位魔術手石先生吧。」
「好的。」對於陳永仁的提議,陳小刀當然不會拒絕。
就在這時,兩人身後傳來一個有些沙啞的女聲:「咦,陳警官,你好,真沒想到在這裡遇見你?!」
一聽見這個聲音,陳永仁就知道說話的人是誰了:「你好,阿爾瑪,我也沒想到會在這裡見到你。」
和平時一樣,阿爾瑪·德雷穿著一身女式黑色西服,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精明能幹的氣質。
阿爾瑪·德雷朝陳永仁點了點頭,目光就落在一旁陳小刀的身上。
注意到阿爾瑪·德雷在打量身邊的陳小刀,陳永仁笑著介紹道:「這是我朋友,刀仔。這是阿爾瑪·德雷,在巴黎工作的國際刑警。」
「你好。」陳小刀朝阿爾瑪·德雷微笑點頭,他看的出來,阿爾瑪·德雷對陳永仁有些好感。
不過很顯然,陳永仁對面前這個相貌硬朗的西方女人不感興趣。
想到這裡,對於陳永仁的艷遇,陳小刀也是真心佩服。
「你好。」阿爾瑪·德雷也朝陳小刀笑著點了點頭,然後對陳永仁說道:「陳警官,你這幾天在拉斯維加斯玩的怎麼樣?」
前幾天通知陳永仁四騎士又在表演后,阿爾瑪·德雷就一直在尋找四騎士的蹤跡。
只是讓她失望的是,那伙四騎士就好像憑空消失一樣,整個拉斯維加斯都沒有找到對方的行蹤。
不僅拉斯維加斯,美國其他城市都沒有發現四騎士的行蹤。
這幾天,阿爾瑪·德雷也聯繫過陳永仁。
只不過每次聯繫他的時候,對方身邊都有一個女人的聲音通過手機傳過來。
身為一名見多識廣的法國女人,阿爾瑪·德雷哪裡會不知道對方又認識了一個新歡。
既然如此,阿爾瑪·德雷也不再打擾對方。
因為一直沒有發現什麼有用的線索,再加上FBI正在把大部分精力轉向另一件大案,阿爾瑪·德雷經過上司的同意后,這才決定離開拉斯維加斯,返回巴黎。
只是阿爾瑪·德雷沒有想到的是,自己竟然會在這裡遇見對方。
「還不錯,不得不說,拉斯維加斯真是一個充滿浪漫的城市。」
聽了陳永仁的描述,阿爾瑪·德雷輕抿了一下嘴唇。
她先是點了點頭,然後伸手撩開額前一縷秀髮:「沒錯,不過巴黎也很浪漫。有時間的話,歡迎陳警官來我們巴黎做客。」
「好啊,以後有機會一定去。」看著阿爾瑪那張硬朗的臉蛋,陳永仁隨意應和了一句:「對了,阿爾瑪你這是準備回巴黎嗎?」
「是的,那伙四騎士已經消失不見了,一時半會也發現不了他們的行蹤,我懷疑他們可能離開美國了。
而且,現在美國警方的力量都放在追查一位叫特里·本尼迪克的賭場大亨的死,所以上頭讓我先把這件案子放一放。」
「案子什麼時候都能破,最重要的是需要學會休息。」
兩人又簡單交流了幾句,然後便各自分開。
「陳Sir,這位女警官看上你了。」
「對我來說,她看上我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有沒有看上她啊。」
笑著調侃了一句,陳永仁和陳小刀上了黑色福特。
「刀仔,跟我聊聊你的師父吧。根據我了解的情況,只知道高先生他好像是美籍華人,36歲左右。另外,各地警方都沒有他的犯罪記錄,也查不到他的任何出千記錄。
除此之外,我還知道在有記錄的賭局中,高先生好像都沒有輸過。所以很多賭場,都不歡迎他的出現。除了這些,我就不知道了。」
看著車窗外熱鬧的街道,陳小刀笑著介紹道:「陳Sir,我師父很低調的。他這個人從來不照相,唯一流傳在外面的,就是一張梳著大背頭穿著黑色風衣的後背照片。
除了賭博外,他也沒有太多的喜好。哦對了,他喜歡吃菲多雅巧克力。另外,就是他賭博的時候,喜歡撫摸左手小拇指的玉斑戒指。
當然,這是在他認真的時候。平時玩牌的話,他可從來沒有這樣的習慣。」
「沒了,就這些。」發現陳小刀沒有繼續說下去,陳永仁有些詫異的看了過去。
「呃,只有這些,」陳小刀聳了聳肩:「剩下的,就是我師父的賭技了。」
「看來,這位高先生還真是一個純粹的人啊。」
「是的,我師父大部分的時間,都用於專研賭術。」
說話間,黑色福特駛入了一棟位於拉斯維加斯塔拉大道6698號的獨棟別墅外面。
「這裡的環境很不錯啊。」看著別墅兩邊的綠草地,以及不遠處的清澈小湖,陳永仁豎起了大拇指。
「這是石先生的別墅,他在這裡住了十幾年了……」
簡單介紹了一下周圍的環境,陳小刀按響了別墅的門鈴。
「叮咚、叮咚、叮咚!」
「來了、來了。」
聽見房間中傳來的清脆女聲,陳小刀連忙介紹道:「陳Sir,說話的人叫阿彩,是石一堅先生的女兒。」
陳小刀的話剛說完,別墅的門便被打開。
「咔嚓!」
「小刀,我爸爸和高伯伯剛才正好提到你,沒想到你就來了。咦,這位是?」
阿彩先是和陳小刀打了聲招呼,然後有些詫異的看向陳永仁。
看清阿彩的樣子后,陳永仁的眼睛眨了眨,臉上立刻露出一抹柔和的笑容:「你好,你是石一堅先生的女兒阿彩吧。我叫陳永仁,是刀仔在港島的朋友。」
身為男人,陳小刀第一時間就感受到了陳永仁身上散發的那股子妖艷賤貨特有的氣息。
「這傢伙,還真是看到一個美女就愛一個啊。」想著陳永仁在港島的那些女人,以及從小和自己一起長大的阿扁,現在再看陳永仁的態度,陳小刀只能無奈的暗暗搖了搖頭。
陳永仁的注意力都放在面前的阿彩身上,根本就沒精力去關注對方的想法。
即使知道對方的想法,陳永仁也不會放在心上。
沒辦法,任何一個身心正常的男人,看見面前這位漂亮的阿彩,都會心動的。
阿彩的容貌很精緻,有著一頭黑色柔順的長發,身上穿著一件米色短外套和白色短裙,米色短外套裡面是一件豹紋緊身短袖,搭配著對方穿著黑色高跟鞋的修長大腿,完全突顯出了對方凹凸有致的身材。
無論從哪個角度來看,面前這個阿彩的女人都是一個很能勾起男人各種想法的尤物。
「你好,陳先生,很高興認識你。」看著面前這個相貌俊朗、笑容和眼神溫暖的男人,阿彩眨了眨眼,嘴角微微彎起,主動朝陳永仁伸出了右手。新筆趣閣
「阿彩你喊我阿仁就行,我的朋友都叫我阿仁。」握住阿彩柔軟細膩的小手,陳永仁非常認真的強調道。
「好的,阿仁,很高興認識你。」
「咳、咳,」看著面前這對剛剛見面就牽起小手的男女,陳小刀儘管畏懼陳永仁的威勢,但是男性的本能還是讓他出聲打斷了兩人的交流:「兩位,我們還是進去聊吧。」
「好啊。」陳永仁鬆開阿彩的玉手,微笑著點了點頭。
陳永仁並不知道這個叫石一堅的傢伙在拉斯維加斯賺了多少錢,但是只看這棟別墅所處的環境,以及別墅的內部裝飾,都讓陳永仁知道,這位石一堅,至少也是個億萬富翁,單位是美元的那種。
「咔!」
陳小刀剛關上房門,客廳中再次響起一個清朗的男人聲音:「阿彩,是誰來了?」
緊接著,一個年輕的男人出現在了陳永仁的視線中。
男人五官稜角分明,看起來有些酷。
或許是為了中和五官的酷,這名男人留著一頭黑色三七分的睡發,臉上戴了副大的眼鏡框。配合著男人身上穿著的休閑外套,看起來倒是有些鄰家男孩的感覺。
「陳Sir,這是阿冷,他是石先生的徒弟。」陳小刀指著阿冷給陳永仁介紹道。
然後,陳小刀又對阿冷介紹陳永仁:「阿冷,這位是,」
然而,出乎眾人的意料,不等陳小刀把話說完,阿冷就微微彎腰,朝陳永仁伸出了雙手:「你好,陳Sir,我是阿冷,很榮幸認識你。」
「阿冷,你認識阿仁?」因為石一堅常年在拉斯維加斯工作的緣故,所以阿彩長大后,大部分時間都呆在拉斯維加斯,因此並不認識在港島威名赫赫的陳永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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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彷彿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裡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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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一步步晉陞,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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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派為你提供最快的影視世界神探從卧底開始更新,第二百三十六章 賭神高進,魔術手石一堅免費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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