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
羅伯特·麥考爾的匕首在霍希•岡薩雷斯的中指上輕輕滑動著。
感受著匕首的冰冷觸感,臉部扭曲到一起的霍希•岡薩雷斯痛苦的說道:「老闆從來不會親自出馬做這種事情,他們只負責談交易,我知道的就這些。」
「嗓音,他是什麼人,我又該怎麼找到他?」
看著羅伯特·麥考爾,又看了看他身邊的陳永仁和碧翠絲·基多,想到拉曼達兄弟會的可怕,霍希•岡薩雷斯張了張嘴,最後還是搖了搖頭:「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看著神色糾結的霍希•岡薩雷斯,羅伯特·麥考爾的匕首迅速割了下去:「你確定!」
「啊、啊、啊……,混蛋,啊、啊、啊,你這個混蛋,你們這些該死的混蛋,啊、啊……」
然而,羅伯特·麥考爾壓根沒把霍希•岡薩雷斯的痛苦放在心上,他手中被鮮血沾滿的匕首放到他的無名指處。
「不要,我是真的不知道啊!」胸口急速起伏的霍希•岡薩雷斯強忍著手指傳來的疼痛,終於決定屈服於眼前的痛苦:「不過,我知道監管人的情報。」
羅伯特·麥考爾什麼也沒說,只是就這樣靜靜的看著霍希•岡薩雷斯。
「呼、呼、呼,」連續深呼吸了幾大口空氣壓下身體的痛苦和心中的憤恨,霍希•岡薩雷斯說道:「他在吶扎的狂歡舞廳看場,他身材肥胖,左臉有塊胎記,我們都叫他屠夫。」
看著霍希•岡薩雷斯,羅伯特·麥考爾問道:「所以,他是拉曼達兄弟會的成員。」
「是的,他是拉曼達兄弟會的成員。」
「很好。」羅伯特·麥考爾點了點頭:「那麼,還有什麼事情是你知道的嗎?」
霍希•岡薩雷斯痛苦的搖了搖頭:「夥計,我知道的事情就這些,雖然我跟這些傢伙有合作。但是你別忘了,我終歸是一名墨西哥警察,他們不可能讓我知道太多事情的。」
這時,一直站在一旁看熱鬧的陳永仁笑著接過了話題:「這倒是,現在你因為利益和他們是合作夥伴,說不定以後也會因為利益和他們翻臉。那些人不是傻子,肯定看的很清楚。」
「沒錯,這位先生說的很對。」雖然陳永仁和羅伯特·麥考爾很明顯是一夥的,但是霍希•岡薩雷斯卻覺得對方比羅伯特·麥考爾順眼太多了。
「當然,畢竟我們也算是同行嘛。」
「你,你也是警察?」不得不說,霍希•岡薩雷斯的反應倒是不慢,竟然很快聽出了陳永仁話中的意思。
「是的,我是國際刑警。」
「國、國際刑警,」霍希•岡薩雷斯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然後他扭頭看向羅伯特·麥考爾:「你到底是誰,你真的只是一名保安,還是說你其實是FBI或者CIA,又或者美國其他部門的成員,你們這次難道準備在華雷斯城開展聯合行動?」
在霍希•岡薩雷斯看來,這個東方人沒必要騙他,那麼和國際刑警混在一起的羅伯特·麥考爾肯定也不簡單。
羅伯特·麥考爾懶得搭理霍希•岡薩雷斯,他知道既然陳永仁說話了,那就表示對方肯定對這位霍希•岡薩雷斯有想法了。
想到陳永仁來時對莉莎·拉莫斯的要求做出的評價,羅伯特·麥考爾看向霍希•岡薩雷斯的目光充滿了同情。
雖然莉莎·拉莫斯有過斬草除根的請求,而且羅伯特·麥考爾也沒有反對。但是這有個前提,就是敵人的家屬必須就在旁邊。
那樣的話,羅伯特·麥考爾不介意送他們一起下地獄。
但是,如果敵人的家屬不在身邊,羅伯特·麥考爾也不會花大量的時間去尋找對方的家人。
因為羅伯特·麥考爾認為,敵人有罪那是敵人的事,他們的家人是無辜的。
至少,有一部分是無辜的。
但是現在,看過陳永仁很多資料的羅伯特·麥考爾卻是知道,這傢伙顯然不會打算就這樣放過霍希•岡薩雷斯的家人。
「來,抽根香煙。」陳永仁從霍希•岡薩雷斯的口袋中抽出一包香煙,點燃后把它塞到霍希•岡薩雷斯的嘴裡。
「謝、謝謝。」看著陳永仁,感受著煙草香味的霍希•岡薩雷斯連連點頭。
果然,天下警察是一家啊。
雖然彼此立場有衝突,但是該照顧的時候,互相之間還是都會照顧的。
霍希•岡薩雷斯在心裡默默評價著。
然而下一刻,霍希•岡薩雷斯就知道他想錯了,原來真正的災難才剛剛開始。
「霍希•岡薩雷斯,我的朋友,能告訴我你家人現在在哪裡嗎?」迎著霍希•岡薩雷斯瞪圓的眼睛,陳永仁輕輕搖了搖頭:「別誤會,我只是覺得如果你就這樣死了,你的家人肯定會很難過。
所以你有什麼遺言或者其他東西要轉交給他們的話,我可以幫你跑跑腿。畢竟不管怎麼說,大家都是警察嘛。」
「果然是這樣。」聽著陳永仁用最溫和的聲音說出最殘酷的話語,羅伯特·麥考爾神色不變,心裡卻是搖了搖頭。
就和那些資料記載的一樣,對於敵人,陳永仁向來都是連根拔起,絕對不會留下任何一個可能發芽壯大的種子。
霍希•岡薩雷斯連連搖頭,看向陳永仁的目光中充滿了絕望和痛苦:「不,不要,請不要傷害我的家人,這些事情他們都不知道。」
霍希•岡薩雷斯這才發現,陳永仁這個笑眯眯的人才是最心狠手辣的傢伙。在這一點上,倒是和他們墨西哥警察很像。
「真的嗎,我不信!」陳永仁搖了搖頭,然後,抬腳踩在霍希•岡薩雷斯的無名指上:「我一直覺得,對稱才是這個世界上最美的畫作。
所以我決定幫你完成這樣的一副畫作,只掉了三根手指,實在是太難看了。」
陳永仁抬腳踩在霍希•岡薩雷斯的無名指上,用力而緩慢的來回碾壓。
「啊、啊、啊……」
相比起羅伯特·麥考爾用刀迅速割掉自己的三根手指,霍希•岡薩雷斯這才發現,原來這種用腳掌碾碎手指的過程,才是最痛苦的。
「不要啊,請放過我吧!」
面對霍希•岡薩雷斯的哀求,陳永仁搖了搖頭:「那怎麼行,我好不容易替你想到了這樣的套餐服務,怎麼可能允許你就這樣退出。」
一邊說著,陳永仁一邊加重了碾壓霍希•岡薩雷斯手指的力道。
「啊、啊、啊……」
如果不是霍希•岡薩雷斯足夠堅韌,而且這些年也經歷了不少事情,他恐怕早就要痛暈過去了。
不過這一刻,霍希•岡薩雷斯是真心希望自己就此昏迷,這樣就能遠離這次的身體折磨了。
然而,條件不允許啊。
「嘎吱、嘎吱、嘎吱……」
終於,在手指關節發出的這一聲聲響動以及無比疼痛的情況下,霍希•岡薩雷斯終於扔掉了最後一絲顧忌。
「我說,我什麼都可以說,他們在……。
但是請你千萬不要傷害我的家人,他們什麼都不知道啊。」
笑了笑,陳永仁壓根就不接霍希•岡薩雷斯這話:「好了,朋友,該送你去另一個世界了。放心,你不會形單影隻的,你的家人也會一起下去陪你。」
「不,請放過他們,他們是無辜的。」
「無辜,這個世界上誰不無辜,」看著霍希•岡薩雷斯,陳永仁臉上笑容不變:「他們既然享受了你犯罪帶來的榮耀,自然也應該享受你犯罪帶來的懲罰。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不是嗎?」
說完,陳永仁的右腳猛地落在霍希•岡薩雷斯的喉嚨上,然後用力向下一踩。
「咔嚓!」
看著霍希•岡薩雷斯死不瞑目的屍體,陳永仁臉上充滿了神聖的笑容,同時在胸前劃了一個十字:「上帝與你同在,阿門。」
看著陳永仁這副作態,一旁的羅伯特·麥考爾和碧翠絲·基多扯了扯嘴角。
兩人實在無法想像,這樣的話竟然會從陳永仁嘴裡說出來,實在是有些太過違和了。
然而神奇的是,如果不是他們了解陳永仁的性格和做事方式,只看眼前這個畫面的話,處於陽光照耀下的陳永仁,怎麼看都好像上帝派到人間的天使。
「走吧,」最後瞥了一眼霍希•岡薩雷斯的屍體,陳永仁朝黑色悍馬走去:「復仇就是進餐,而這位霍希•岡薩雷斯先生還有他們的家人,就是我們進餐前的冷盤。我們需要先開開胃,然後再正式享用大餐。」
……
德洛斯大道250號,霍希•岡薩雷斯的獨棟公寓中,正不斷響起接連不斷的慘叫聲和哀嚎聲。
「不,請不要傷害我們。求求你了,看在上帝的份上。」
「啊,救命啊!」
「雖然救救我們!」
「……」
不過這些慘叫聲,在不時響起的「砰、砰、砰……」槍聲下,很快消失不見。
終於,原本喧囂的公寓陷入了死一般的安靜。
「啪嗒、啪嗒、啪嗒……」
笑容溫和的陳永仁為首,神色冷漠的碧翠絲·基多和羅伯特·麥考爾拿著手中武器,緩緩走出了公寓。
緊接著,一道小火苗出現在陳永仁手中。
下一刻,這道小火苗越過頭也不回的三人頭頂,落在身上獨棟公寓中。
很快的,這道小火苗接觸到了獨棟公寓中滿地的汽油,原本的小火苗迅速壯大,並且覆蓋了整棟公寓。
廚房發出了「轟」的一聲,霍希•岡薩雷斯辛苦工作多年建起來的溫馨小公寓,就此變成了灰燼。
「霍希•岡薩雷斯,現在你可以安息了吧。有你的家人陪在你身邊,相信你不管是在天堂還是地獄,都會過的很開心。」 ……
深夜11點。
吶扎,敞開的狂歡舞廳。
「Soclosenomatterhowfar;
心靈相依,遠在天涯也感覺近在咫尺;
Couldn'tbemuchmorefromtheheart;
付出心中的全部;
Forevertrustingwhoweare;
永遠信任彼此;
Andnothingelsematters;
任何事都不是我們的阻礙;
Neveropenedmyselfthisway;
從未如此地敞開我的心扉;
Lifeisoursweliveitourway;
生命屬於我們自己,要用自己的方式生活;
AllthesewordsIdon'tjustsay;
這一切不僅是承諾;
Andnothingelsematters;
任何事都不是我們的阻礙;
……
Everydayforussomethingnew;
我們每天的生活都充滿新鮮;
Openmindforadifferentview;
敞開心扉去感受不同的風景;
Andnothingelsematters;
任何事都不是我們的阻礙;
Nevercaredforwhattheysay;
不去理會別人怎麼說;
Nevercaredforwhattheyplay;
不去理會別人如何遊戲人生;
Nevercaredforwhattheydo;
不去理會別人怎麼做;
Nevercaredforwhattheyknow;
不去理會別人怎麼想;
……
Nonothingelsematters;
任何事都不是我們的阻礙;
……」
聽著舞廳中充滿激情的音樂,陳永仁一邊左右搖擺著身體,一邊對身邊的碧翠絲·基多和羅伯特·麥考爾說道:「這首歌寫得真好,我們每天的生活都充滿新鮮,敞開心扉去感受不同的風景,不去理會別人怎麼說,也不去理會別人怎麼做和怎麼玩遊戲,任何事都不是我們的阻礙。
你們明白嘛,這就是上帝在借這首歌告訴我們,不管是誰,都無法阻止我們替皮塔那個小姑娘復仇。」新筆趣閣
還沒等碧翠絲·基多和羅伯特·麥考爾回話,就有幾個注意到陳永仁的漂亮姑娘走了過來。
陳永仁也沒再搭理碧翠絲·基多和羅伯特·麥考爾,而是雙手放在腹前,身體一前一後的快速抖動著,同時眼睛還不時看向幾位美女的美妙部位。
對於陳永仁如此赤果果的調戲,幾位美女表現的非常開心,也跟著雙手高舉,在陳永仁面前開始搖擺起自己曼妙的身體,同時不時和陳永仁玩起了碰碰車的小遊戲。
碧翠絲·基多和羅伯特·麥考爾對視一眼,什麼都沒有說,只是開始四處打量,準備尋找到符合霍希•岡薩雷斯描述的屠夫。
然而就在這時,不時和身邊幾位美女碰觸身體的陳永仁卻是轉身拍了拍碧翠絲·基多和羅伯特·麥考爾:「跟我來,發現那個死胖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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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彷彿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裡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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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一步步晉陞,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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