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似乎想到了什麼,諾蘭·布斯跟著補充說道:「夥計,你確定不想把這個小玩意轉賣掉嗎?要知道,我可認識不少喜歡收藏的有錢人。我相信,只要我們願意出手,他們肯定願意出大錢。」
在諾蘭·布斯看來,比起從那位難纏的主教手中拿走第一顆和第二顆彩蛋,收集三顆彩蛋后再以三億美元賣給那個有錢的埃及商人。
還不如直接把第三顆彩蛋賣掉,換一大筆錢。
反正這裡有這麼多寶貝,隨便賣掉一些,賺到的錢就不只三億美元。
不等約翰·哈特利回答,諾大的地堡中,突然響起了一個清爽的女聲:「布斯先生,這個辦法太麻煩了,不如讓我來幫你們省省力氣吧。」
聽到這個聲音,陳永仁和烏爾瓦·達斯對視一眼,齊齊打了個響指。
「啪。」
「好了,現在彩蛋終於集齊了,這三個傢伙也終於聚齊了,是時候動手了。」
說罷,兩人加快了步伐。
與此同時,看著出現的主教,處於興奮中的諾蘭·布斯無奈的嘆了口氣。
不同與之前在低語者別墅里一身紅色長裙的穿著,今天的主教扎了個馬尾辮,身上穿著一件白色T袖以及藍色無袖夾克,身下是一條天藍色牛仔褲,整個人看起來利落無比。
「唉,為什麼你每次出現都和幽靈一樣?」
「是嗎,那是因為你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那顆可愛的彩蛋上面。否則的話,我相信你肯定會發現我的出現。好了,廢話不多說了,乖乖的把第三顆彩蛋交給我吧。」
看著一臉自信的主教以及她手中對準自己的武器,再看看身邊同樣有些無奈的約翰·哈特利,感受著手中第三顆彩蛋的份量,諾蘭·布斯有些遲疑。
看出了諾蘭·布斯臉上的糾結,主教輕輕招了招手:「夥計,如果不想挨槍子的話,就乖乖的把我想要的寶貝交給我吧。來吧,別害羞,小可愛。」
「你真是個讓人討厭的女人。」看著仿如幽魂一樣盯著自己的主教,諾蘭·布斯無奈的嘆了口氣,然後朝對方緩緩走了過去。
「做得好,孩子。」接過諾蘭·布斯手中的彩蛋,主教輕輕掂了掂,然後滿意的點了點頭。
看出了諾蘭·布斯臉上的不爽,主教好心安慰道:「放輕鬆,我的引路人,我只對這顆彩蛋感興趣。」
說到這裡,主教指了指其他的收藏品:「至於這些東西,自然都是你的。就像你說的,單論市場價值,他們可遠遠超過3億美元。我相信只要你把其中一部分寶貝拿到市場上銷售,賺到的就不只3億美元。」
看了看主教以及她手中的彩蛋,又看了看周圍的收藏品,諾蘭·布斯輕輕聳了聳肩:「你說的對,無論怎麼看,我也不吃虧。」
「你能這麼想就對了。」主教滿意的點了點頭。
然後,似乎想到什麼,主教有些好奇的看著諾蘭·布斯:「布斯先生,其實我一直有一個問題,不知道你能不能給我答案?」
「什麼問題?」
「我的問題其實很簡單,」主教輕輕拋了拋手中的彩蛋:「身為一個瑞士警察隊長的兒子,你是怎麼走上罪犯的道路,難道真的只是因為所謂的叛逆?」
看著主教,諾蘭·布斯沉默了片刻。
好一會兒后,想到年少時發生的種種,諾蘭·布斯輕輕搖了搖頭:「原因說起來也很簡單,那就是,我的父親是一個混蛋。在我八歲那年,我的父親認為我偷走了他的表。」
「表?」一旁的約翰·哈特利下意識的指了指門口。
「沒錯,就是那塊表。」諾蘭·布斯點了點頭:「因為關係到魯道夫•采什收藏品的緣故,我父親最愛那塊金屬玩意了。
所以在那塊表消失后,我父親第一時間找到我,問我有沒有偷。
我告訴他沒有,但是我父親不相信我的話。他說他知道是我偷的,還指責我撒謊。
從那之後,他就再也不和我說話了。聖誕節不說,生日上也不說,他幾乎持續了一整年。
完全沉默不語,就彷彿我不存在一樣。直到有一天晚上,他回家坐在餐桌前,」
聽著諾蘭·布斯逐漸低沉的語氣,主教和約翰·哈特利都沒有出聲,就這樣靜靜聽著。
正往這邊趕過來的陳永仁和烏爾瓦·達斯一邊聽著諾蘭·布斯講述的年少故事,一邊輕輕搖了搖頭。
就和他們之前說的那樣,很多在事業上成功的父母,在對子女的家庭教育上都非常失敗,而且經常犯先入為主的錯誤。
雖然不知道那塊表到底是怎麼消失的,但是從諾蘭·布斯說話的態度中,兩人知道,那塊表肯定不是小諾蘭·布斯偷的。
果然,諾蘭·布斯接下來的話證明了他們的想法。
「就那樣出現了,那塊表,那塊丟失的表,那塊他說被我偷走的表,就戴在他的手腕上。後來我才知道,原來那塊表是他上班時放在抽屜里,被文件之類的東西蓋住了。
但是,他卻並沒有因此向我道歉。他只是彷彿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就這樣看著我的眼睛,問我『今天在學校如何』。
我沒有回答他的問題,他見我不回答,便一直追問我『今天在學校如何』。
但是,我始終不回答他的問題,就像他之前做的事情一樣,一句話也不說。我就那樣盯著他,不吃也不喝。
然後第二周,我就被他送去了寄宿學校。從那之後,我就明白了一個很重要的道理。」
看著主教,諾蘭·布斯緩緩說道:「很多時候,你有沒有做什麼並不重要。真正重要的是,人們覺得你做了什麼,以及覺得你做了沒有,這個才最重要。」
「所以,你後來成為了一名藝術品竊賊?」一旁的約翰·哈特利接過了話題。
「是的。」諾蘭·布斯點了點頭:「明白這個道理后,我就告訴自己,我這一生,只為自己而活。我只做自己想做、自己喜歡做的事情,不管別人怎麼看我,我都不在乎。」
說罷,諾蘭·布斯看著主教反問道:「美麗的主教女士,不知道你對我講述的這個故事是否滿意?」
「很滿意,我很喜歡。」主教非常認真的點了點頭。
「既然這樣,那你能不能跟我說說,你是怎麼走上藝術品竊賊這條道路的呢?不管怎麼說,你能拿到這三顆彩蛋,都少不了我的功勞吧。」指著主教手中的彩蛋,諾蘭·布斯有些不爽的說道。
事實上,除了第二顆彩蛋外,主教能成功拿到第一顆彩蛋以及第三顆彩蛋,的確少不了諾蘭·布斯的功勞。
主教聳了聳肩:「我可沒有你那麼辛酸的年少經歷,我之所以走上藝術品竊賊這一條道路,原因說起來很簡單,那就是錢。」
「哦,真是一個無趣的答案。」對於主教的回答,諾蘭·布斯很不滿意:「像我們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會缺錢。」
說罷,諾蘭•布斯看向約翰•哈特利:「約翰,說起來我對你的很多事情都不了解,我只知道你是一名FBI,能和我說說你曾經的故事嗎?」
「所以,我們這是在這裡開回憶大會嗎?」不知道為什麼,約翰•哈特利覺得現在這個場面很有意思。
「你怎麼想都可以,」諾蘭•布斯隨便找了一張椅子坐下:「反正現在也沒什麼事,正好聽聽故事打發時間好了。」
看著諾蘭•布斯,約翰•哈特利聳了聳肩:「你的父親是一名警察,所以你成了一名詐騙犯。我的情況跟你正好相反,我的父親是一名詐騙犯,所以我成為了一名警察。」
「真的,這麼巧?」看著約翰•哈特利,諾蘭•布斯表示懷疑。
「當然是假的。」
不等約翰•哈特利回答,一直在一旁看熱鬧的主教就笑著接過了話題,然後主動來到約翰•哈特利身邊站定:「我覺得你有些太過分了,約翰。遊戲都已經結束了,幹嘛還要繼續欺騙這個可憐的傢伙。」
「你不懂,無論如何,我們都需要讓目標人物和我們處於共情的狀態,這樣才能最大程度的消除對方的提防。
而且,我並沒有騙他,我的父親的確是一名詐騙犯。因為他的職業,我很恨他,所以我決定成為一名比他更厲害的詐騙犯。」
「然後呢,彩蛋已經到手了,你還打算從這個可憐的傢伙手裡詐騙什麼東西呢?」
「開什麼玩笑,你們兩個到底在搞什麼?」本來坐在椅子上休息的諾蘭•布斯看著站在一起仿如兩個老朋友一樣交談的約翰•哈特利和主教,整個人頓時愣住了。
正往這邊趕的陳永仁和烏爾瓦•達斯聽到耳麥里的動靜,也都有些詫異。
當然了,陳永仁的詫異是裝出來的,之前他就已經有了這樣的推斷。
至於烏爾瓦•達斯,她是真的覺得很詫異。
烏爾瓦•達斯怎麼都沒有想到,這個她一直追捕的騙子約翰•哈特利,竟然和主教是一夥的。
看著一臉震驚的諾蘭·布斯,約翰·哈特利笑了起來:「看看他現在的樣子。」
「天生一副輸臉,能見到世界第二號藝術品竊賊出現這樣的表情,這次真是值了。」
聽著兩人的調侃,看著對面輕鬆悠閑的約翰·哈特利,從震驚中回過神來的諾蘭·布斯指著主教問約翰·哈特利:「所以你根本不是什麼FBI探員,你一直都是為這個女人做事?」
主教笑著接過了話題:「不是替我做事,而是共同合作。」
「共同合作。」看著主教和約翰·哈特利,諾蘭·布斯似乎明白了什麼,但是又似乎什麼都不明白。
約翰·哈特利好心解釋道:「準確的說,我和她是搭檔。更準確的說,我和她都是主教。當然,你剛才說的沒錯,我的確不是什麼FBI探員。」
諾蘭·布斯怎麼都沒有想到,事情的真相竟然是這樣的:「你們都是主教,該死的,原來世界頭號藝術品竊賊根本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對組合。」
「是啊,主教其實是一對組合。」看著一臉驚訝的諾蘭·布斯,女主教笑著咧起嘴角:「怎麼樣,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呵呵呵呵,」看著對面仍然一副不敢置信的諾蘭·布斯,男主教約翰·哈特利笑著說道:「棋盤上有兩個主教,所以,現實中自然也會有兩個主教。」
一旁的女主教跟著接過了話題:「除此之外,還有很多卒子。」
「具體的經過是這樣的,」約翰·哈特利不想讓可憐的諾蘭·布斯繼續困惑下去,於是把整件事情的經過詳細說了出來:「在義大利的時候,我把從你這裡換走的第一顆彩蛋交給了她。然後,她又從低語者那裡拿走了第二顆彩蛋。
而關於第三顆彩蛋,我們找到它的唯一方法,就是讓你帶路。最後,你做到了。」
說到這裡的時候,約翰·哈特利也有些疑惑:「其實,我以為你早就應該發現了。『我們不是搭檔,我要證明自己的清白。我是警察,諸如此類』的廢話我說得有點太多了。」
約翰·哈特利聳了聳肩:「我一直覺得,我在監獄里表演得太過了。如果你稍微用心觀察的話,一定會發現很多破綻。但是,你竟然一直都沒有發現。」
說到這裡,約翰·哈特利有些好奇的看著諾蘭·布斯:「你難道不覺得我在監獄里的表演太過了嗎?」
看著約翰·哈特利,回憶著對方之前的表現,諾蘭·布斯搖了搖頭:「那些事情我都記得很清楚,除了你當時的話挺多外,我覺得挺好的。」
「是嗎,謝謝你的誇獎,這讓我對自己的演技更有信心了。」
「好了,諾蘭,我的夥計,我們很樂意和你聊天。但是,我們現在需要趕往埃及,然後從那位大商人那裡拿走屬於我們的三億美元。所以,我們以後有機會再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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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彷彿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裡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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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一步步晉陞,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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