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八十一章都是自己作的
「角都先生走了嘛?」
角都離開沒多久,葉倉從二樓拐角處走出來,臉紅彤彤,疑惑道。
「啊,走了。」
看著臉紅的葉倉,雲清好笑道。
這個丫頭,大家都知道的事情,你還害羞上了。
當然,雲清也不會在意。
「好了丫頭,不用在意啦,這又沒啥事,至於角都這個傢伙,他只是羨慕嫉妒恨而已。」
雲清對著葉倉調笑道。
「羨慕嫉妒恨?他羨慕你什麼?
能打還是身份。」
葉倉頭一歪,真的道。
那真的表情,看的雲清心怦怦的跳。
「羨慕我有一個前凸后翹大長腿,對我又一心一意的老婆呀。」
雲清情商此刻爆表,一句情話脫口而出。
聽到雲清的話,葉倉腦袋直接冒煙了。
看葉倉可愛的樣子,雲清一個瞬身消失。
雲清的獨棟樓外,一層普通肉眼看不見的光膜籠罩在這裡。
可是這片高層區,住的哪裡有普通人。
普通肉眼看不見,感知能力這種東西,誰還沒鍛煉過。
只是強弱而已。
……………
雲清這邊過著神仙般的生活。
班不用上,工資照領,美女陪著,每快樂似神仙。
而另一邊,大名那裡,過的就不這麼快樂了。
論五大國大名,現在生活最慘的是誰。
那不用,排名下來,肯定是風、土、雷、水、火。
大名也是分有錢沒錢的,風之國大名,就很窮,是五大國裡面最窮。
當然,那是現在,之前,他也不算太窮。
現在手底下養著七萬人,也有點捉襟見肘了。
沒錯,他又擴張了武士軍隊的人數。
「怎麼辦,再這樣下去,我們手裡也快沒錢了。
不能再繼續耗下去了,砂隱村那邊現在是什麼情況。」
風之國大名府中,大名正在房間中急的轉圈圈。
風之國左相和右相兩個人,正襟危坐的坐在那裡,彷彿沒有看到大名的著急。
「右相,左相,你們兩個到是話呀,該怎麼辦。」
看著自己的左右手像雕塑一樣坐在那裡,大名惱怒的吼道。
「大名閣下,最好的辦法就是等,等其他人動手,我們伺機而動。」
聽到大名惱怒的聲音,右相睜開眼睛,緩緩的道。
那一切盡在掌握之中的氣度,看的左相是羨慕呀,我咋沒有這麼好的心態呢,怪不得人家始終壓自己一頭。
「我也知道這是一個好辦法,可是,我們要沒錢了。
國庫有多少錢,你們應該清楚吧。」
大名表示,我不傻,我也知道伺機而動是好辦法。
斑死了,消息傳遍忍界時,最惶恐的就是被忽悠的大名們。
如果不是傳出雲清重傷垂死的消息,砂隱村也確實把在外的忍者都調集了回去,一副戒備的樣子,他早就投降了。
「您的私庫不是還有錢嘛,還能頂一段時間,我們的糧食還能吃兩個月左右。」
右相眼睛中閃過一道怒其不爭的哀意。
自己明明有錢,就是不拿出來,這個國家好像是我的一樣。
要不是你出混招,哪用現在這樣。
「私庫的話………?」
風之國大名猶豫了。
國庫是風之國的,花了就花了,關他什麼事,私庫是他自己的錢,花了要是沒效果,他找誰去。
「那就沒辦法了,要不然,削減武士軍隊吧。」
攤攤手,右相表示,他也沒有辦法。
他不是神明,變不出錢來。
「好,我出。」
一聽到削減武士軍隊的話,大名咬咬牙,馬上下定了決心。
在大名眼中,武士軍隊現在就是他保命和成功的砝碼。
他就不信,砂隱村敢屠殺七萬人。
看到大名果斷的樣子,右相徹底失望了。
這這陣子,那群武士在大名的溺愛下,已經越來越無法無了。
當街強搶民女,調戲貴族之女。
有幾個混混,更是敢去他家騙吃騙喝,對他不敬。
要不是他家圈養著一些忍者和武士,他的威信早就沒有了。
如今大名還把武士軍隊當寶一樣供著,右相能不失望嘛。
看到右相眼中的失望,坐在他對面,一直沒有話的左相,猶豫了一下,站起來。
看到左相站起來,右相和大名都驚詫了。
這個老油條,今怎麼站起來了,他難道有什麼辦法。
沒有理兩饒表情,左相自顧自的道:
「大名大人,如今還有一個辦法,就是效仿五影會談,召集五大名會談,並且,把那些國的大名也都召集起來,聚齊下之力,共同討伐隱村。」
完之後,不管大名和右相震驚的表情,左相行禮,然後直接退了出去。
彷彿剛才的話,不是他的一樣。
而大名,直到左相退了出去,也還愣在當場。
就在左相出效仿五影會談,召集大名會談,聚集全下之力時,風之國大名就懵了,然後就是欣喜若狂。
原來還有這種辦法。
至於右相,他只想一句,左相你有毒吧,放著穩妥的辦法不用,非得攛掇大名作死。
去你嘛的聚集全下之力。
今普通人聚集了,明忍者就能聚集在一起。
到時候,就是打一場普通人和忍者之間的驚世大戰。
這場驚世大戰還好。
可是,你普通人和忍者打,不就是以己之短,攻彼之長嘛。
普通人和忍者比武力,你怕是沒活夠呢。
看著大名欣喜若狂的樣子,右相張了張嘴,什麼都沒有出來。
「右相,你看,左相這個主意如何?」
大名激動的向右相問道。
他激動呀。
「還可以。」
最後的最後,右相只能這三個字。
「什麼叫還可以,這明明是很不錯嘛。
右相,你可是我最信任的人,你可不能幹爭權奪利的事。」
大名很不滿,揮揮手,讓右相趕緊走。
右相迷迷糊糊的離開大名府,出來之後,就看見左相在他兒子和幾名忍者武士的保護下,平靜的站在那裡。
右相一看這個架勢就知道,這是在等自己。
「看到你兒子的這一刻,我明白你剛才為什麼要提出那個建議了。」
右相平靜的對左相道。
沒有一點的震驚和惶恐,一切都是那麼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