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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羽凰玖就在自己的破衣服里掏啊掏,掏出了一個小破布包。
羽凰玖從小布包里拿出來了一顆藥丸子,遞到了王冕面前,道:「吃下去。」
湯包已經告訴羽凰玖契約的使用方法,她練習了好久才學會那個契約符咒。
今晚正好就拿他來練練手。
王冕看著她手中的黑丸子,「這是什麼?」
羽凰玖道:「你的身體因為煞氣的侵蝕已經十分脆弱,想要活得更加長久你就吃下去,有助於你以後順利修鍊法術。」
「你說什麼?修鍊?我沒聽錯吧?你是那邊的人?」王冕心都是顫抖的。
他被那種力量控制太久了,他既羨慕又痛恨,可是如果有一天他能夠修鍊法術,那麼他是願意接受的。
如果她是那個大陸的人,那麼她就一定會幫自己續命,聽說仙人真的是無所不能。
今天聽到了修鍊這個詞,讓他原本死寂的心再一次變得火熱。
他想他真的可以再重新活一次。
不再猶豫吞下手中的藥丸,「我準備好了。」
羽凰玖點點頭,指尖閃爍著淡淡紅光,隔空畫著一個複雜的圖案。
王冕看著這驚奇的一幕,這才徹底相信了她真的會法術,多麼讓人羨慕的能力。
羽凰玖則是吃力的畫著符咒,因為法力有限的緣故,畫這個還是有些困難。
最後一筆落下,羽凰玖的身子晃了晃,擦了擦額頭的汗水。
「還好沒有白費,去!」一掌揮出,符咒瞬間沒入王冕的眉心。
符咒沒入眉心的那一刻,王冕感覺自己再看她的時候顯得十分親切。
「這是?」王冕還未把自己的問題問出口,就聽到洞口處傳來的腳步聲。
兩人對視一眼。
當一名黑衣人出現在山洞裡的時候,看到的就是王冕一身紅衣妖嬈,把羽凰玖壁咚在牆角的樣子。
王冕轉頭看向來人,眼裡的冷光寒冷刺骨。
「你來幹什麼?」王冕裝作無意的把羽凰玖拉到一旁。
羽凰玖則是暗地裡打量著黑衣人。
「我聽說你最近迷上了一個小白臉,看來就是這個小傢伙了是嗎?」
黑衣人步步緊逼,想要去抓羽凰玖。
被王冕一個閃身擋住了去路,「我的人,你還沒資格動她。」
黑衣人被堵在了牆角的一隅之地,對上王冕的那雙眸子,沒來由的讓他后脊發涼。
「那你可知道,你是我的人?」黑衣人抬起王冕的下巴,一雙渾濁的眼眸帶著強烈的佔有慾。
王冕拍掉他的爪子,呵呵一笑道:「你以為你是誰?以後我與你只有公事公辦,別再來找我,因為看到你,我覺得噁心!」
黑衣人一怔,沒想到他會說出這種話,憤恨道:「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王冕道:「我當然知道,這些年我沒有殺了你,就已經是我大度了,所以以後別來惹我!」
黑衣人冷哼一聲,袖袍猛甩離開了山洞。
羽凰玖還能聽到黑衣人與外面什麼人說話的聲音。
聲音越來越小,王冕也踉蹌著蹲坐在了石台上。
羽凰玖看到這樣的王冕,總覺得他的故事很長,「你還好吧?」
王冕捂著自己的額頭道:「我沒事,他能來這裡一準是有人報信了。」
羽凰玖道:「猜到了,應該是那個田賴子。」
王冕意外的看了她一眼,「你才來幾天,倒是把這裡的事情摸的清楚,這回該告訴我你的身份了吧?」
王冕此時看羽凰玖,彷彿是看一個沒長大的孩子,彷彿很親近的那種感覺。
羽凰玖也不矯情,拿出懷中一個白色龍紋令牌,一條黃色的穗子垂在下面。
「你?這種令牌只有皇室成員可用?難不成你真的是來救那個人的?」
王冕看著手中的令牌,這種令牌他不止見過一次,明顯這個更加的高級。
這次輪到羽凰玖意外了,沒想到他真的認識,這種皇家令牌,除了文武大臣,再就是有身份的人能夠認識,看來他的身份也不簡單。
「看來你的身份也不簡單呢,你一直提及那個人,到底是誰?」羽凰玖這次是真的好奇了。
王冕意外的看了她一眼,看來她是真的不知道那個人的身份?
「你如果是皇室之人,你一定認識他,他便是北疆王世子,他或許是查到了這裡的什麼事情,所以才會混進來,只是被剛才那個黑衣人發覺,把他抓了起來,現在有我負責看管。」
羽凰玖聽他這麼一說,腦子裡便有了點北疆王世子的信息。
北疆王世子疆無魅,從小就被送到盛京當作了質子,從小在皇宮長大,與羽凰玖也算是相識。
但是羽凰玖對這個世子沒多大印象,因為長大后的疆無魅居住在宮外,所以很少見到,也很少打交道。
一個被養廢了的皇帝,怎麼會記得住各大封疆王的勢力呢?
「那個剛才的黑衣人到底是誰?」羽凰玖現在非常想知道那個黑衣人是誰。
王冕垂下眼斂道:「這裡是西晉王的地盤,你應該猜到了吧?那個黑衣人便是他的第一死士,也曾經是我的一個好友。」
五年前。
西晉王暗地裡培養了不少的死士,曾經的王家也是西晉王最器重的一個家族,在西晉王的封地里也是風光一時。
黑衣人則是西晉王封地里第二大家族,金家的大公子,金善之。
王冕與金善之曾經是從小一塊長大的兄弟,王冕從小就樣貌俊美,而金善之則完全相反,越長大越歪,長的賊眉鼠眼。
王冕曾經有一個青梅竹馬,那名女子十分清純惹人憐愛,兩人就在即將要定親的時候,被西晉王阻止,暗地裡把那名女子納進了王府。
王冕怎麼也沒想到,西晉王會是這樣的人。
他以為秉承父親的遺志繼續效力西晉王府,最起碼西晉王會顧念舊情,可是西晉王根本不會顧念那麼多。
把那名女子納進王府後,那名女子沒多久便死了,這讓王冕十分不甘心。
他去暗地裡查過那名女子的死因,發現那名女子死的十分蹊蹺。
彷彿是被什麼吸幹了一樣,只剩下一副乾癟的殘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