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八段錦
「姓名:丁邵」
「性別:男」
「年齡:20」
「武功:黑虎拳法(圓滿)、鐵布衫(圓滿)」
「傳播度:1135」
「武功列表」
看見面板上顯示的數據,感受著身體內充斥的力量,丁邵此時的心情無比的滿足,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他體內還沒有內力誕生。
「看來,我還要再找一門功法修鍊了,感覺快了,再有一門和黑虎拳法相當的功法,修鍊圓滿后,我一定能誕生內力,以此突破到後天境界。」
經過他在武功列表裡的一番查找,最終選中了「八段錦」作為突破後天境界的契機。
在前世的時候,因為有段時間,他非常迷戀小說,尤其是武俠小說,其中的主角,有很多都是修鍊道家築基功法,『八段錦』正是其中比較有名的一種,而且此功法對練武資質的提升,有很大的幫助。
丁邵對別的倒不是很看重,唯獨對能提升學武資質這一點,比較重視,要是一般人,黑虎拳法和鐵布衫都圓滿的情況下,早就步入後天境界了,哪裡會像他,還在不入流級別里徘徊不前著。
沒想到,能在武功列表裡,找到這門功法,於是他毫不猶豫的兌換了起來。
「條件滿足,是否兌換『八段錦』,請確定」
「是」「否」
當丁邵做完選擇后,剎那間,無數的知識和畫面湧入了大腦,畫面里是一個小道士,在做著一些拉伸動作,仔細觀察,小道士的長相,和他有著七八分的相似。
功法里的動作,怪異而又自然,畫面中的小道士,卻咬著牙完成了,儘管痛的滿頭大汗,還是在努力堅持著,就這樣日復一日,年復一年不斷地練習著。
突然,所有的畫面破碎,碎片慢慢的融入了丁邵的身體里,只見,他身體里的肌肉不斷地撕裂,然後再癒合,再撕裂,再癒合,如此反覆。
每次肌肉的撕裂癒合,身體的韌性和柔軟度都在提升,體內裴西武的內力,不斷地湧入,為細胞的分裂提供能量。
丁邵被肌肉不斷的撕裂和癒合,折磨的欲仙欲死,尤其是肌肉癒合時,全身上下就像是被螞蟻叮咬一樣,又癢又痛。
因為神秘力量的存在,意識又格外的清醒,想要昏死過去,都不可能,所以他只能接力的忍耐著、承受著。
不知過了多久,肉體上的不適,逐漸消散,身體的控制權,又回到了他的手上。
丁邵一個翻身,從床上跳了下來,輕輕地蹦了幾下,他感覺以前修鍊鐵布衫時,肌肉的僵持感,在慢慢的減退。
在院子里,他練了幾遍八段錦,除了第一次有些生疏外,其他的都很流暢,而且在修鍊時,身體里熱乎乎的,好像有什麼東西要鑽出來一樣,他第一反應就是快要產生內力了。
「還來選擇這門功法還是正確的,要是當時不練鐵布衫,直接修鍊八段錦的話,可能早就突破到後天境界了吧」
不過,要是不兌換鐵布衫的話,第三門功法所需的傳播度,也沒有那麼快湊齊,而且也沒有門派獎勵的10粒紫雲丹。
結果已經這樣了,沒必要糾結這些東西,其實現在這樣也挺好的。
丁邵胡思亂想了一陣,感覺精神和肉體都十分的疲憊,雖然有裴西武的內力補充消耗,但是疲憊感是消除不掉的,他回到房間,深深的睡了過去。 ……
第二天,丁賁來找弟弟的時候,發現平時挺準時的丁邵,還沒有起床,剛想惡作劇一番,但轉念一想,還是算了吧,免得到時候,他又不理自己。
丁賁給弟弟打好早餐,然後就無聲的走了,丁邵直到日上三竿,才醒了過來,看到桌子上的早餐,心裡頓時暖烘烘的,他知道這是大哥給準備的,洗漱完之後,狼吞虎咽的把早飯吃完,慢慢悠悠的走向了演武場。
到了演武場,只見,平時練習黑虎拳法的雜役弟子們,有很多人在那裡,相互毆打,不,應該是一些人被打。
一些身上塗抹藥材的人,擺好造型,使別人更容易毆打他,被打了一會兒后,被毆打的人還要頂著一副熊貓眼,賠笑的對毆打他的人說聲『謝謝,你辛苦了。』
這不是雜役弟子們,集體有了什麼特殊嗜好,而是別人在幫助他們修鍊鐵布衫,因為只有擊打,才能使藥物更好的被吸收,所以才有了上面所發生的一幕。
「你怎麼來了?不多休息一下?」
丁賁看到丁邵過來,上前問道,他以為這幾天丁邵比較累,所以早上才沒有叫醒他,畢竟丁邵現在,不光要教導黑虎拳法,還要抽出時間,給雜役弟子們講解鐵布衫的修鍊要點。
「我不累,也沒有你想象的那麼脆弱,就是昨天晚上練武的時間有些長,睡得晚了」
丁邵無所謂的回答道,然後就去教導雜役弟子了,畢竟這些可都是傳播度啊,已經少賺一上午的傳播度,下午可要勤快一些了。
就在丁邵開始教導雜役弟子的時候,丁松甫帶著嚴艦走了過來。
「賁兒,邵兒,你們過來一下。」丁松甫招著手,讓他們過來,介紹道:「這位是嚴艦,你們也見過,今後他就和你們一起,教導雜役弟子們習武,暫時先擔任外務長老的職務,賁兒以後要多照顧一下。」
丁賁一聽,嚴艦要當外務長老,就知道,他以後歸自己管了。
對於嚴艦,他還是有些好感的,畢竟能在那麼多的雜役弟子面前,向自己道歉,人品還是有一定保證的。
丁賁連忙表示歡迎,同時拍胸脯的保證,以後有問題就找他,丁松甫對丁賁的回答很滿意,他也知道前兩天發生的事,要不是不好回絕秦長老的請求,他也不想做這樣的安排。
本來他都準備好,開導丁賁的說辭了,沒想到丁賁這樣大度,看著他們相處和睦的樣子,丁松甫又說了幾句場面話,就離開了。
丁松甫走後。嚴艦對丁賁說道:
「前兩天發生的事,真是對不起,我朋友的脾氣有點暴躁,平時很好相處的,就是嘴巴不會說話。」
「沒事,我也有不對的地方,這件事就讓他過去了吧」
「對,就讓他過去吧,過兩天我做東,我們一起喝幾杯……」
丁邵看著越說越投機的兩個人,一臉無奈的聳了聳肩,然後繼續去賺傳播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