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別走啊
人生有時候的巧合能夠輕易的改變一個人的命運,譬如出生,譬如隨手扔個炮仗便炸出一個斧頭幫大佬。
「大哥,自己人!」
徐淵幾人剛踏進豬籠寨便聽到了阿星的話,破舊的樓房,髒亂的環境,站著一群平時絕不會有興趣過來的人,黑帽子,黑鞋子,黑色的西裝西褲,白襯衣,統一的著裝,不同的臉上寫著同樣兇狠的表情。
「我們是看會兒戲還是直接動手?」徐淵好整以暇,問著旁邊的群員。
一身黑紅錦衣衛服飾的沈煉說道:「不如直接動手吧,早晚得跟他們對上,先下手為強。」
「亮以為還是觀望一下為好!」諸葛亮輕搖著羽扇,建議道。
赤瞳手持村雨,平靜地說:「若要墮入或是跳出黑暗,必得見到深淵。」
「行吧,咱就找個好點的地勢等著演員到齊,好戲開場,順便聊聊你們有些什麼計劃。」徐淵四周看看,左手邊有條長廊,可以從一旁的樓梯走上去。
徐淵帶著眾人上樓而去,因斧頭幫眾人將注意力全放在了前面,所以無人看見他們這幾個身穿奇裝異服的人在一旁窺視。
幾人邊走邊說,諸葛亮想要看看有什麼戰略物資可供收集,赤瞳也有差不多的目的。
令狐沖說道:「我對他們的武學很有興趣,老實說我不知道他們到底有沒有修鍊內力?」
徐淵指著貧民中那幾位高手說道:「看得出來,他們身懷絕技,我感受得到他們的氣息,輕呼縹緲,連綿不絕,與常人大不相同,一定是身藏內息的樣子。」
「我只是來觀光的罷了。」沈煉簡單的說了自己的想法。
徐淵看毒島冴子沒有說話,問道:「冴子不準備帶點什麼回去嗎?」
毒島冴子搖搖頭說道:「看到他們鮮活靈動的樣子,我不禁想起了自己的世界,即使這裡的人生活貧困,但也好過.……」
「砰」的一聲,肥崽老大倒飛而回,準確無誤地落在背簍里。隨後一支信號箭射向天空,炸出斧頭的形狀。
「哦?動手了,好戲終於要開場了。不過,」徐淵轉過頭對幾人說道:「沈煉,令狐沖,還有孔明,你們這身衣服在他們看來更像唱戲的吧?」
諸葛亮反問道:「我們難道不是這一齣戲的配角嗎?」
「不錯,不過你們誰想當主角?我給他個機會哦!」徐淵誘惑說道。
可惜沒人和他搶,要麼因性格不愛如此,要麼便是怕搶群主風頭的。徐淵無奈道:「看來還得我出手,怎麼感覺自己這麼沒牌面呢?」
「群主你要真這麼想,那我獻醜一番又何妨!」令狐沖看徐淵不是坑人的樣子,躍躍欲試的說道。
徐淵當然同意,每次都自己出手很沒意思的鴨,不若留給令狐沖好了。
沈煉突然說道:「咦,天色怎麼黑了?這大片的烏雲是怎麼回事?」
幾人抬頭望望天空,低頭看時,烏壓壓的好大一片人,盡皆黑衣黑褲,人人手拿短斧,氣勢凜凜,怕不是有數百人。
「令狐沖,你不會怕吧?」徐淵挪揄道。
令狐沖感覺很受傷:「群主你小看我了,不過是些普通人,我《獨孤九劍》正適合這種場面。」
徐淵笑了一下,雙手背負,說道:「那你盡情發揮吧,我會給你看好冷槍的。」
「1!」
斧頭幫琛哥張著他的大黑牙,開始數秒。
「去吧。令狐沖!」
令狐沖飛身而起,兔起鶻落,幾個身影轉換間便落在斧頭幫和豬籠寨貧民中間。眾皆驚駭,想不通他從何而來,更看不懂他的路數。
令狐沖也奉行「先禮後兵」原則,視幾百人如無物。雖是一身粗布衣衫,手持長劍的令狐沖卻顯得極有氣勢,他對著琛哥說道:「琛哥是吧?如果你就此作罷,還可放你一條生路!」
琛哥嗤笑一身,聳了聳肩,似是對好長時間沒有遇見敢這麼跟他說話的人感到新奇,不過他懶得廢話,向斧頭幫眾打了個手勢,黑衣黑帽的幫眾如同潮水般湧來。
令狐沖還有心說上一句:「冥頑不靈!」隨後閃電般拔劍,一個跳躍間連出三十幾劍,身隨劍走,每一劍都是五分的攻勢,五分的流轉,看起來如出一劍。中劍者不是傷了眼睛,就是捂著喉嚨,第一批圍上來的人只短短數秒便全都失去了戰鬥力。
可怖的場景一下鎮住了所有人,琛哥第一時間便往後退,卻沒想到短短數秒就再次將自己暴露在對方眼前。他慌忙指揮著幫眾繼續上前圍攻,臉上冷汗不住地冒,一邊叫人趕緊把車裡的槍拿出來。
斧頭幫眾本就是刀口舔血的人,雖然第一時間被嚇得不清,但仍然聽從老大的指揮壓了上去,令狐沖怡然不懼,他手上的劍可比拳頭更使人容易失去戰鬥力,何況身處《笑傲江湖》世界,不說奪人性命,傷人要害總是難免,亦沒少做。
琛哥見自己幫眾不斷減少,連忙退往車邊。有幾個人已經拿出來槍來,正準備上前,忽然一柄虛空中來的精鋼劍輕易取了幾人的性命,槍支也落在了地上。
琛哥看得心驚膽裂,只恨自己鬼迷心竅來這窮得看不上眼的地方,心裡把肥仔罵了幾十遍。他連滾帶爬地拉開車門,正要上車,卻發現身體不受控制,雙腳慢慢離開地面,一路飄到了眾人面前。
徐淵帶著眾人從天而降,奇裝異服的一行人給人帶來極大的視覺衝擊。令狐沖收回劍鞘,立在幾人身旁。
徐淵將琛哥仍在地上,朝著正準備開溜的阿星兩人說道:「阿星,正要找你,怎麼就想走了呢?」
他聲音不大,卻偏偏在每個人的耳邊清楚地響起。豬籠寨幾大高手心中都是一驚,本見得令狐沖劍法如神,輕功超絕,已經是天下難得的高手,沒想到這從天而降的主事者更加了不得。
阿星正準備不顧一切地拔腿便跑,可是他的腳卻不如他的想法那樣,只一個勁的往後退去,他的臉一邊退,一邊做出難受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