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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九章 本該倒下的我沒有倒下

  斯蒂爾是一位輝煌與正義並存的裁判。

  他和唐金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但究竟是什麼關係無人知道。

  斯蒂爾還有一個很特殊的身份。

  他曾經是海軍陸戰隊隊員,與拳王諾頓是一起扛過槍、打過鳥的好基有。

  他執法過很多著名的拳賽。

  最著名的是1990年查維茲VS泰勒。

  當時泰勒在佔優的情況下於終場僅剩5秒時遭擊倒讀秒。

  當時他看上去並無大礙,卻被斯蒂爾終止了比賽,斯蒂爾後來結實他確實不知道還剩下5秒。

  而且堅稱泰勒確實無法再堅持比賽。

  人犯了錯如果不堅持的話,那豈不是證明自己真的錯了?

  為了顧全面子和榮譽,很多人都會選擇跟他一樣的做法。

  斯蒂爾講解了規則,雙方團隊走下拳台。

  「開始。」

  隨著斯蒂爾的一聲大喊,鈴聲當的敲響。

  第一回合。

  特勞特是一位刺拳高手,防守反擊做的不錯。

  他打得很穩,很有策略,不會冒失的進攻,每次攻擊都進退有據,是個難纏的對手。

  他唯一的弱點就是力量不是太大,沒有一錘定音的效果。

  而且特勞特也是一位左撇子,之前的小斯平克斯同樣也是。

  寧澤見過的左撇子也很多了。

  像帕奎奧、瓦萊羅、大衛·迪亞茲等人都是,所以對付左撇子非常得心應手。

  兩人的身高差不多,臂展只差了7厘米,身體方面寧澤的優勢並不怎麼大。

  寧澤同樣也是一位刺拳高手。

  既然特勞特想跟他玩刺拳,他就陪他玩玩。

  兩人的左右手刺拳在同一方向,經常發生激烈的碰撞。

  就像是兩根長針交織在一起,共同努力編製毛衣一樣,上上下下不斷變換位置。

  一開始兩人都沒有打出別的拳,只有刺拳不斷的攻擊。

  因為刺拳速度很快,很考驗拳手的反應速度。

  經過一分鐘的刺拳對拼,兩人很快就分出了高下。

  寧澤的刺拳變化相對來說更靈活,他打出的頻率經常變化,時快時慢。

  有時打一下就收回,有時會連續出擊兩至三拳。

  特勞特大多時候會打出一下,有時候也會打出兩拳。

  高手過招一個失誤就會陷入困局。

  但也容易被對手反敗為勝。

  在試探了二十幾秒后,寧澤的刺拳突然隨著腳步前進,快速的在特勞特的臉上點了一下。

  特勞特很穩當,快速後退一步。

  以至於寧澤的直拳跟空氣來了個親密接觸,可惜的是沒有打出低音炮。

  好一個奸滑的小子。

  不過在五十幾秒的時候,寧澤先用一個直拳的假動作騙到了他,讓他提前一步交了閃避。

  然後寧澤刺拳點出,再次命中特勞特。

  特勞特的夫人泰勒在台下用尖銳的聲音大叫:「奧斯汀揍他,給我狠狠的揍他,把他的鼻子揍爛。」

  不得不說性格沉穩的特勞特卻有個火一般爆裂性格的女友。

  在一分過後,兩人刺拳中間夾雜進了直拳。

  一一一的攻擊,變成了一二,一一二的連招。

  每次遇到直拳兩人都會迅速後退,拉開距離,然後開始下一波機會。

  很快第一回合就結束了。

  這一回合完全是試探性的一回,打的都比較輕鬆,但對於觀眾來說就是無聊了。

  他們想看激烈的對抗,而不是蜻蜓點水般的碰觸。

  寧澤也沒有那種在第一回合就強烈擊倒對手的慾望。

  可能是因為兩人是同一個經濟公司的緣故吧!

  都對彼此稍微留了點情面。

  今天瓦特森同樣沒有來,他把鍋甩給了他的兩個兒子。

  否則他來了,站在那一方都不合適。

  真是個奸詐的老頭!

  休息結束,兩人展開了第二回合的碰撞。

  寧澤對待同門師兄弟的原則就是先禮後兵。

  第一回合的情誼結束,第二回合兩人開始兵刃相見。

  這一回合寧澤攻擊節奏明顯加快。

  他的腳步不再是單調的前後滑動,而是滿場華爾茲般的跳動。

  終結者開始了自己魔鬼般的步伐。

  他的腳步前後左右不斷的跳動,特勞特的刺拳威力也開始下降。

  在寧澤快速移動下,他的刺拳準度變得低了不少。

  寧澤左右迴旋,從兩側尋找機會攻擊特勞特的薄弱環節。

  在三十七秒的時候,寧澤終於找到了一個絕佳的攻擊機會。

  特勞特揮出了他的刺拳,寧澤一個左旋步繞到了他的右側,一記平勾拳出手。

  「啪」的一下正中特勞特的右臉。

  如果這記勾拳是帕奎奧打出的,那就可以叫做「馬尼拉冰」。

  但寧澤使出的,那就叫做……華夏冰?燕京冰?呃,不是一般的難聽。

  還不如叫寧澤冰呢!

  特勞特倒不至於被寧澤這一記勾拳就擊倒在地。

  寧澤只打到了他的臉,沒有打到他的下巴,所以並沒能把他擊倒。

  特勞特快速後退兩步,甩了甩了腦袋,繼續上前。

  可能是為了打擊寧澤,他在寧澤打出一記直拳后,閃向一旁,組合勾拳朝寧澤碾壓過來。

  寧澤沒有後退,他曲臂防守,承受這特勞特並不是太密集的組合拳。

  此時寧澤身上已經出了很多汗。

  特勞特的拳頭「砰砰」的打在寧澤的胳膊上。

  每打一拳,寧澤身上的汗水就會化作無數小水滴噴濺向拳力的方向。

  倘若用慢鏡頭看的話,你將會看到兩人四周會不斷冒出一陣陣細雨。

  如果拳台上有螞蟻之類的昆蟲居住,那它們的世界將會一直是陰雨天氣,直到比賽結束。

  寧澤承受著特勞特的攻擊。

  但他可不是一個受虐狂,也不是一個受氣包。

  他是一個會隨時隨地反擊的野蠻小子。

  在特勞特打出一記左勾拳的時候,寧澤打出了一記右勾拳。

  兩人的勾拳幾乎同時命中了彼此的臉頰。

  不過寧澤先一步命中,所以他承受的那一記勾拳的力道就小了一些。

  接著寧澤再打出一記擺拳,目標直指特勞特的腦門。

  擺拳這傢伙最喜歡攻擊這個位置。

  「奧斯汀小心,快躲開,他會對你造成傷害的。」

  特勞特的夫人泰勒是一個特別能叫的女人,一場比賽從頭叫到尾,對她來說跟塗個口紅沒什麼區別,soeasy.

  每次特勞特比賽,她都會在現場觀戰。

  整個會場就數她叫的最大聲。

  以她賣力的表現,絕對可以評選個「最佳拳迷獎」或者「最佳尖叫獎」。

  冥冥之中,特勞特似乎聽到了泰勒的叫喊,他知道寧澤這記拳頭的威力。

  所以他迅速上前,一把把寧澤摟在了懷裡。

  寧澤的拳頭失去了目標,只能愁眉苦臉的跟空氣來了個親密接吻。

  他的上臂則砸在了特勞特的臉上。

  不過力矩太小,根本沒什麼力氣打出傷害。

  寧澤心道:「老特呀,比賽還沒結束,用不著提前擁抱。啊!我知道了。他肯定是怕最後被我擊暈,所以提前來了個擁抱,哈,我懂了。」

  寧澤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把特勞特用力抱得緊緊的,緊的裁判都過來了,把寧澤用力拉開。

  因為寧澤太熱情,特勞特的脖子都快被他夾斷了

  寧澤抱怨裁判第三者插足,打擾他們兩兄弟親熱。

  重新分開后,兩人再次成為了敵人。

  寧澤不禁感慨:「所謂的兄弟情,不過就那麼幾秒,人生處處是無奈啊!」

  兩人再次進入了拉鋸戰。

  出於特勞特的打鬥風格,他們之間真正對戰的時間並不多。

  之後的一分多鐘內,兩人尋著機會,再次對攻了兩三撥。

  誰都沒有賺到太大的便宜。

  直到兩分三十二秒的時候。

  這次寧澤發生了一點小小的失誤,真的一點點。

  他的一記直拳本來是要打擊特勞特的胸部。

  但是特勞特的腰肢往旁邊扭了一個小角度,結果寧澤的直拳從他的咯吱窩下滑出。

  特勞特是個鬼精一樣的傢伙。

  他把手肘往下一夾。

  當然並沒有把寧澤的胳膊夾住,但是卻大大的阻礙了寧澤收拳的動作。

  然後他的一記擺拳揮出打在了寧澤的左側頭部。

  這一記擺拳威力不小,打的寧澤中心失衡,向右側倒去。

  寧澤本能的把左手一揮,在倒下的時候左手臂剛好勾住了特勞特的脖子。

  結果特勞特這個倒霉蛋被寧澤這一勾,反而先一步倒在了地上。

  寧澤藉助他的反作用力,最後岔開了腿,大跨步蹲在地上,總算是保持住了平衡。

  估計在差一點他就要來個劈叉了。

  這戲劇性的一幕驚呆了所有觀眾的眼球。

  就連特勞特的夫人泰勒都驚得說不出話來。

  良久后,隨著一聲驚叫,整個麥迪遜廣場花園都沸騰了起來。

  鼓掌聲、尖叫聲、吶喊聲、怒罵聲、申今聲連成了一片,組成了一曲華美的交響樂章。

  特勞特站起來后還是一臉的懵逼狀。

  我是誰?我在哪裡?我在幹什麼?

  寧澤喜笑顏開,在第一回合的最後階段,他終於擊倒了老特,值得喝一杯香檳慶賀一下。

  最後比賽經過這一插曲,只剩下了十幾秒。

  寧澤未能在這短短的時間內再建奇功。

  回合結束的鈴聲響起后,他只能把一聲嘆息留在拳台上,自己則跑向了角落。

  「寧澤,你剛咋回事,差點被人家擊倒?」周健問道。

  寧澤道:「那傢伙詭詐,用胳膊把我的手臂夾住了。」

  「這也行?」周健奇道:「那麼點力量也能把你夾住?」

  「當然沒有夾實,小小的阻礙了一下。」寧澤尷尬的笑道。

  托馬斯用手指著他道:「你呀,還是太粗心了,他打擺拳,你不會下潛?還是不會後仰?腦子裡在想什麼東西?」

  寧澤能說他把對方看成女的,想打一些不該打的地方嗎?他不能。

  只能接受李同志的批評教育。

  洗心革面從新做人。

  「下次注意點,再犯錯,我直接來到台上把你揪下來。」

  托馬斯很嚴厲的說著,寧澤很贊同的點頭。

  「來,擦擦汗。」

  周健拿毛巾在寧澤臉上揉來揉去。

  「你在和面嗎?」寧澤問道。

  「你看你臉上、身上咋這麼多汗,一會功夫就滴答滴答淋了一地,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被打的失禁了呢。」周健道。

  「周哥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需要我給你鬆鬆骨?」

  「比賽要開始了,松骨的事明年再說,下回合注意點。」

  這時比賽開始的鈴聲響起。

  第三回合正式開始。

  來到拳台中央后,寧澤朝特勞特微微一笑,把他迷的不知所措。

  寧澤心道:「老特呀,真不好意思,你千不該,萬不該,實在不該偷看我的微笑,被我的外表迷惑,要不然會遭報應的,你看……」

  寧澤刺拳點出,正中特勞特的鼻子。

  「被打中了吧!」

  「哎,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

  特勞特似乎不甘心被寧澤佔先得點,於是連續打出兩記刺拳。

  寧澤又來了一招左勾拳的那什麼冰。

  不過老特這次學乖了,並沒有上當,趕緊退開。

  寧澤並沒有停下來,繼續慢慢的打一拳停一下。

  他立馬沖了過去。

  右直拳,左直拳,右直拳。

  直拳三寶一起出手,特勞特沒法對抗,連續後退。

  只是三步后他的背部就靠到了圍繩。

  寧澤繼續圍堵,誘導,很快就把他堵在了角落。

  「奧斯汀,別站在角落,趕緊離開那裡,那個無恥的華國人又要攻擊你了,趕緊離開……」

  特勞特的夫人泰勒再次大聲尖叫,叫的那叫一個聲嘶力竭,刺破天際。

  特勞特當然知道這個地方十面埋伏,布滿了地雷,不是久居之地。

  但是他得把寧澤這隻……趕走再說。

  「不留下二兩肉,休想活著離開這裡。」

  寧澤就像是那開肉店鋪的孫二娘,怎麼也得從到口的肥肉身上刮下一點利息。

  他提著拳頭,密集的組合拳跟敲架子鼓似的,敲在了特勞特的身上。

  特勞特嚴防死守,但是寧澤的拳頭太密集,他的胳膊並不是如何的粗大,身上還是被寧澤打中幾拳。

  作為最後陣地的頭部,雖然防守住了,但是從他的拳套和胳膊透過來的力量,還是讓他身體一陣搖晃,跟坐著在十字路上行走的公交車一樣。

  特勞特知道自己必須要做出行動了,不然他的腦袋真會變成架子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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