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被抓走了
譚偉聽到凌先生的話,連忙點頭,讓令手下將程聰洪武的屍體處理了,至於程聰的收下,譚偉自然是按照凌天的命令全部打斷了他們的手然後讓他們滾蛋了。
處理好之後,凌天見譚偉還站在這裡,不由皺了皺眉:「怎麼,還要我表揚你」聽到凌先生這話,譚偉嚇得苦笑連連,立馬帶著手下就跑了,哪裡像是什麼東海市的大人物,在凌天面前,那就是一個嚇破膽的老鼠。
目睹這一切后,郭若若一家都一臉駭然的看著凌天。
那眼神,又是恐懼,又是陌生。
「沒事了。」
凌天看著郭若若,注意到表妹一家那副神情,無奈的搖了搖頭,嘆了口氣。
走了。」
凌天看了一眼還沒緩過神來的表妹,然後轉身離開了。
看著自己表哥離去的背影,郭若若這才反應過來,連忙開口:「謝謝!」這句謝謝出口,氣氛有些尷尬。
這句謝謝,令得郭若若一家與凌天的關係頓時陌生了許多。
對此,凌天也沒有太過理會。
畢競自己表妹一家都只是一群生活在小縣城的普通人,哪裡經歷過這些,自己當著他們的面殺人,肯定把他們嚇壞了,以後哪裡還敢找自己。
就在凌天離開沒一會兒,電話響了。
「柳妍妹子,怎麼了,有什麼事么」凌天接通了電話,是柳妍妹子打來的。
「凌天哥,救我~」電話那頭傳來柳妍妹子緊張而又急切的叫喊聲,聽起來好像處境很危險。
凌天面色一變,連忙問道:「你在哪兒「我在飛往長安的飛機上,有人抓我,凌天哥,你快來..」嘟嘟嘟~」柳妍這話還沒說完,電話就掛斷了,很明顯是被別人給掛斷了。
聞言,凌天皺起了眉頭。
雖然跟柳妍妹子認識沒多久,但自己已經把對方當成自己的朋友了,朋友有難,他豈能坐視不理。
凌天直接乘車返回市區,然後直奔機場。
路上,凌天已經買好了飛往長安的機票。
兩個半小時不到,飛機已經從東海市降落在了長安機場。
就在凌天剛下飛機的時候,手機響了,不過不是電話。
是微信,更準確的說,是柳妍發了共享位置給凌天。
凌天點開,很快確定了柳妍的位置。
確定了柳妍的位置后,凌天直接打的朝著柳妍所在的位置趕去。
長安市一處奢華的豪宅里「你們吃了熊心豹子膽了,知不知道我是誰,竟敢綁架我」豪宅內,一名身穿粉色襯衫搭配超短裙的靚麗年輕女子一臉惱怒的瞪著周圍那些黑衣男子。
柳大小姐,看來你還沒弄明白這是怎麼回事,這裡可是你柳家別墅,不過也不奇怪,你離開太久,而這裡是你父親後來購置的。
一名男子咧嘴一笑,看著靚麗女子。
「你是說這是我父親的意思「靚麗女子柳眉一楚。
「呵呵,不錯,這的確是你父親的意思,不然我郭羽哪敢抓你柳家大小姐啊。」
那說話的男子是郭羽,被凌天趕出東海市后便去了長安,如今為柳家辦事,混的並不比在東海市的時候差。
那靚麗女子正是柳妍,長安市柳家大小姐。
柳妍聽到郭羽這話,面色猛地陰沉下來。
她沒想到自己的父親竟然派人來抓自己,想到這裡,柳妍便是氣不打一處來。
「大小姐,你們柳家如今衰敗,只有靠跟胡家聯姻才能挽救你柳家的頹勢,你父親這也是為了柳家的未來著想啊。」
郭羽開口道,眼神里卻暗藏著一絲猥瑣。
不得不說,柳妍這長相和身材可謂極品,前凸后翹,性感緊緻,看得人血脈噴張。
這樣的女人,他郭羽何嘗不想將其推倒狠狠的蹂躪一番。
哼,別拿柳家的未來噁心我,柳家未來與我何干。
柳妍冷哼一聲,她才不想成為家族的犧牲品。
自己從小到大都是母親照顧,自己父親卻狠心的將自己母親拋棄,跟了另外一個女人。
後來自己母親得了肝癌去世,父親到死都沒有來看一眼自己母親,這讓柳妍憤怒不已,對父親的仇恨已經深入骨髓了。
從未對關心照料過自己的父親,如今竟以家族的未來為要挾逼迫自己嫁給自己討厭的人,這讓柳妍感到噁心和憤怒。
柳妍如今是一家小公司的老闆,這家公司是自己母親留給自己的,雖然不大,但卻是柳妍的所有。
這家公司就在東海市,這也是為何柳妍會遠離長安,獨自生活在東海市。
「大小姐,你這話說的可不對,要是你父親聽到,他會很不高興的,你應該聽話點。」
郭羽訕笑道。
「你算什麼東西,一個狗腿子也敢教訓我」柳妍瞪了郭羽一眼,冷聲道。
聽到柳妍這話,郭羽登的一下就怒了,他最討厭別人罵他是狗腿子了。
不過郭羽沒有發作,他咬了咬牙,忍了下去。
「呵呵,看在你是柳家大小姐的份.上,我不跟你計較。」
郭羽冷哼一聲,眼中閃過一抹惡毒之色,柳妍剛才的話,他郭羽記下了。
總有一天,他會找機會報復對方的。
以他郭羽的聰明才幹,總有一天會出人頭地,到時候,別說是柳家大小姐,就是柳家家主都得高攀他。
柳妍此刻也懶得再跟郭羽廢話,心裡卻在等著凌天出現。
之前她在飛機上偷偷打電話給凌天被郭羽打斷,後來她又想辦法用手機發了微信的位置共享給凌天。
「你爹馬上就來了,柳小姐,耐心等候吧。」
郭羽看了一眼柳妍,淡漠的道。
柳妍沒有理會郭羽,坐在椅子上,面色陰冷。
沒一會兒一名虎背熊腰,不怒自威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身後還跟著一行黑衣墨鏡男,一看就是大人物。
「見過柳家家主。」
郭羽連忙沖著為首中年男子喊道,那人正是柳妍的父親,柳家家主柳志軒。
看到自己那狠心的父親來了,柳妍直接扭過頭去,看都懶得看這人。
在她心裡,早就沒有了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