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 盡職盡責
「白家養的兩條狗罷了,也敢攔我」
兩名保鏢伸出手擋住大門,盡職盡責。
「對不起劉家主,沒有命令任何人都不能進去。」
緊盯著大門,劉少言終究沒有膽子直接破門而入。
轉而將注意力投在兩名白家保鏢身上。
「白家,殺我侄兒。我劉某便費你兩名保鏢!」
當即含怒出手,兩拳分別印在二人胸膛。
看那氣息,赫然已經有了武道三境!
兩名保鏢那裡能夠抵擋,噴出鮮血,身體直接倒飛而去,狠狠的撞上大門。胸口凹陷,眼看就活不成了。
報得此仇,劉少言心中怒火這才緩緩熄滅。
緊接著,淡淡寒意爬滿身體。
此時此刻,他越是看著這包廂大門,越是敢到膽寒。
不敢繼續停留,直接轉身離去。
這動靜卻已經驚擾到了包廂中的凌天。
回頭看著白常山,示意後者前去看看情況。
當白常山一打開大門,兩名靠在門上的保鏢直接順勢倒在地上
緊接著接到電話通報,已是清楚怎麼回事。
臉色直接是沉了下來。這個劉少言安敢如此簡直不將白家放在眼裡!
凌天視力極佳,已經在將那兩名保鏢的情況探知大概。起身來到保鏢前仔細觀察一番,雙瞳也驟然緊縮。
在其中一名保鏢露出來的腳脖上,他看到了一個熟悉的字「鋒」。拉開另一名保鏢的腳,同樣紋有這個字。
怒火直接蹭蹭往上冒著,周身恐怖氣息也毫不顧及的釋放出來
「誰幹的。」
白常山直接凌天這反應嚇到了。聽到那冰寒刺骨的聲音,趕忙回答:「是劉少言,剛剛拍賣會上與您競拍之人!」
劉少言突然出手這件事引起巨大轟動,甚至連拍賣會都暫停了下來。
張戀影離開座位,趕緊朝著受傷的兩位保鏢跑過去。
而其他人,則呆在原位上看大戲。
本以為包廂里是何等人物,最後不過出來一名面色蒼白的俊美年輕男人。
這讓他們大失所望。
只是此人,身上的氣機為何如此恐怖從二樓輻射下來至少數十米,還是激得人的皮膚一陣刺痛。
並非所有人都是這般無知。
那些武道境界高深者,驚駭地看著凌天,知道可能大事不妙偷偷得腳底抹油開溜。
兩名保鏢已經意識模糊,出氣多進氣少。
凌天拿出懷中金針,以一種特殊手法刺在二人身體,減緩他們生機流逝得速度。
經過他的檢查,發現二人被打斷得肋骨已經刺入肺部,造成內出血,萬幸心臟沒有受到影響,否則神仙來了都救不了。
「酒店有沒有全套醫療設施,去拿過來。」他對著白常山說道。
後者臉色發苦。
「先生,酒店只有應急醫療設備。我已經通知救護車,抵達這裡只需要十分鐘!
凌天心頭一沉,十分鐘,來不及了
「我這裡有全套外科工具,加上酒店的應急醫療設施,足夠一場手術了!但此地並非無菌環境,冒險手術感染后,必死無疑!』關鍵時刻,卻是張戀影跑來。
凌天那裡顧上她的話,一把奪過後者背著的工具箱。
「一會手術,你當我得副手。」
「白常山,去把應急醫療設備拿過來!」
張戀影臉色一沉,剛想說些什麼,卻看到刺在兩名保鏢身上的金針,直接瞪大眼睛。
此人,乃是醫道高手!
讓她來扎這幾針,定然做不到如此程度!
便點點頭。
凌天不敢讓兩名保鏢徹底失去意識。蹲下身子與他們聊天。
「烈鋒的兵」
聽到烈鋒連個字,兩名保鏢直接是激動起來,竟睜開了眼!「烈火一營!
凌天沉默。
烈鋒,乃是他手下八修羅其中一人。而烈火營,則是烈鋒手上的特戰番營,實力恐怖。至於烈火一營的人,更是整個烈火營中的佼佼者們。
兩名保鏢顯然知道自己的情況,苦笑一聲。
「可惜沒死在戰場,給烈大人丟臉了。
凌天面露桀驁之色。
「放心,有我在,誰都拿不走你們的命!」
站起身,給守在最外面的張鬼打電話。
而白常山嗎,也帶著東西跑過來。
「開始手術,直接開胸!」
凌天戴上手套和口罩,而張戀影疏散圍在這裡的人。
手術正式開始。
他沒有注射麻藥,因為張家人手裡,擁有比麻藥還要好的東西
「天星粉帶了嗎」
張戀影取出兩個小藥瓶,用注射器注分別注入兩位保鏢鼻腔。
「手術刀。」「止,血鉗。」「直角鉗。」
「手術鑷。」
張戀影眼中光芒閃爍。
都說看一個外科醫生水平的高低,從後者拿著手術刀的動作就知道了。
而也就在今天,張戀影才真正見識到了什麼叫做醫道聖手。快准,穩!
也就在這時,張鬼出現了。
在他手裡,劉少言像一條死狗一樣被提溜著。
白常山直接呆了。
這個劉少言怎麼說也是武道三境的超級強者,如今卻就這樣被單手提了回來
看劉少言的身高體重,一百五十斤肯定是有的吧
「尊上,帶回來了。」
「然他跪下。」凌天頭也不回。
張鬼領命,直接閃電般出腳,將劉少言兩條腿踢斷。
白森森的骨頭茬刺破肌膚露出來,頗為駭人!
後者吃痛,就要大叫出聲。
可張鬼早有準備,一拳打在他的嘴上。
滿口大牙掉光,發不出聲音來。
這一套行雲流水般的操作直接是看呆了眾人。
如果那一拳頭打在自己身上,會是什麼下場眾人膽寒,大氣都不敢出一下。
卻還沒有結束。
凌天的聲音淡淡飄過。
「他要是敢出聲,直接拔掉他的舌頭。
拍賣會某個隱秘小包間,江河柳與白青山無奈的看著這一切。
凌天的霸道,此次他們總算長了眼見。
另一方面,卻又深感無可奈何。
這便是力量的好處。
就像天上展翅的雄鷹,怎會在意地上田鼠的死活。
而他們江,白兩家,當然也只能算是稍大一點的田鼠
「到時候,怎麼去和這兩家協商」
終於迎來了最疼痛的問題。
對視一眼,同時嘆口氣。
江河柳無力道:「只能扯虎皮做大旗了。畢竟那位的身份,我們完全都不清楚。」
「只能如此了。」白青山點頭。
「明日,我王家,你劉家,好好的和他們談一談。」
想辦法胡謅罷了。
二人苦笑,滿臉愁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