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3章 有驚無險
我在神鵰修仙第343章有驚無險卧房之內,裘千尺身邊正有位身著黑衣的女弟子在其把脈,玉指撤回,對著一旁的綠衣少女說道:「小小姐,裘長老只是情緒波動太大,暈過去了,我回去讓人開副清心安神的葯讓其服下,便無事了!」
「多謝明月姐,我送送你!」這綠衣少女雙眸含淚的說道,見那黑衣女子起身離去,趕忙將眼眶中的淚水拭了去,起身相送道。
「不必了,你好生照顧裘長老就是,一會我將葯熬好了,會讓弟子親自送上門來的,你不必派人去取。」那黑衣女子又是說道。
「好!」少女脆生生的應道,隨後又返回床邊,看著昏迷不醒的裘千尺,眼中止不住的哀傷,不一會,又是幾粒豆大的淚珠滾滾落了下來。
「咯吱」
房門被人推開,她側臉望去,見來人正是花兒,當即起身撲倒在她懷中,帶著哭腔的說道:「花姐姐,我娘她……」
花兒將其攬在懷裡,輕撫著她的香吧背,安慰道:「萼兒別怕,沒事的,裘姨只是暈倒了,一會就會醒的。」這少女正是公孫止和裘千尺所生的女兒,先已有二八年華,也從當年的小女孩長成了位標緻秀美的少女。
周伯通躲在門口外,遲遲不敢進來,見又有位小女娃娃,只是她的哭聲實在是讓人有些難受,聽之心碎,唯有捂著耳朵這才好點。
「唔……」
這會,床上的裘千尺發出一陣低喃,二女立馬來到床邊查探。
只見她悠悠轉醒,雙眼睜微微開后,緩了好一會才哽咽的對著公孫綠萼說道:「萼兒啊……你……你的大舅沒……沒了啊!」
說著,眼角便忍不住的留下兩道清淚,想起小時候,二哥整天忙著練武,顧不得她兄妹二人,感情自是要淡上不少。
每次遇事都是大哥替她抗,照顧她,兩兄妹關係也是最為要好,哪能想當日一別後,竟成永別,如今天人永隔,二哥也出了家,這叫她一人在世上,還有個什麼親人,自然是悲戚苦楚,難以自已,竟是叫這一生強勢的悍婦留下了苦淚。
公孫綠萼也不禁被她感染,哭得梨花帶雨的說道:「娘,您還有我,我會一直陪在您身邊的。」
「裘姨,還有我,花兒也會永遠在你身邊的,我也是您的親人。」花兒見這母女兩哭得如此傷心,也是鼻尖一酸,不忍哽咽道。
裘千尺將二女的葇荑握在手心之中,邊哭邊點頭道,心中又是悲切又是感動,已然說不出話來。
看到這三個女人痛哭,周伯通頓時感覺頭大,正要偷偷溜出去時,只聽床上的裘千尺喝到:「你別走,告訴我,我大哥到底是怎麼死的,不然我殺了你。」
此刻,她又想到自己的大哥死了近二十年,自己這個做妹妹的竟然不知,心中篤定,定是有人害死他大哥的,眼中儘是仇恨,惡狠狠的秉著周伯通,就像是把他當成了兇手一般。
「你……你大哥是自己摔下懸崖死的,又不關……關我的事,你這樣看著我作甚。」看到裘千尺此刻的表情,周伯通心中不忍發怵,說起話來都難免哆嗦。
花兒微微皺眉,生怕這周伯通說錯了話,止不住的在一旁給他使眼色。
看了看花兒,又瞧了瞧裘千尺,周伯通一雙眼睛轉來轉去,就像是在說謊一般。
裘千尺怒喝道:「我不信,你騙我,我要殺了你。」
見周伯通竟被裘千尺嚇住,花兒焦急不已,趕忙回身在她的背上順了順氣,輕聲道:「裘姨別急,你讓他將事情的原因說出來,這人瘋瘋癲癲的,此刻又害怕的緊,能有一句實話么?」
裘千尺也覺得花兒說的話又幾分道理,這周伯通外號老頑童,就是意指他行事無常,舉止乖張,要是被嚇得胡亂說上一通,那自己大哥的仇還報不報了!
心口處的鬱氣一緩,將聲音壓了壓問道:「周伯通,你說,我大哥到底是怎麼死的,要是敢騙我,我定叫你死無葬身之地。」
見裘千尺的面目沒有那般可怕了,周伯通也是強裝鎮定的說道:「是……是你哥自己爬上那什麼鐵掌峰上,後來不慎失足跌下懸崖摔死的。」
「你胡說,他怎麼會無緣無故的去爬那鐵掌峰。」裘千尺不通道。
「我……我我沒胡說,是你們自己鐵掌幫的弟子在山下發現他的屍體的,那時旁邊還零零散散的掉落許多寶物,還有你們上代幫主的佩劍,還不是貪圖寶物,這才爬上山的。」周伯通倒也沒犯傻,按照花兒給他說的,繪聲繪色的說了出來,倒似是真的一般。
只見裘千尺沉吟了片刻,突然大喝道:「不對,你在騙我,我大哥即便是想要得到那歷代幫主遺留下來的財寶,但他不會武功,有豈會冒著性命不要,上山偷那財寶。」
「糟了!」花兒心中大驚,這周伯通說起話來顛三倒四的,只是說道那郭靖黃蓉是何如上山,那裘千尺卻是也為財寶而去,幾人都是為了那《武穆遺書》,至於後來裘千仞放火燒山,阻斷了他們的退路,這才導致了被悲劇的發生,也只是聽他籠統的說了幾句,實在沒想到裘千尺會突然問起這個,要是一說到《武穆遺書》定是要牽扯到旁人,這謊言可就越說越大,越來越難圓了。
周伯通果然被難住了,正在花兒失落之際,他突然說道:「是金人,因為金人要收買你二哥為他們辦事,你大哥不想被牽連,就準備上拿些財寶后跑路,結果這才失足跌下山去的,後來還因為此事,你二哥跟那些金人大幹了一架呢!」
裘千尺頓時凝目向他看去,似是要看他說的是真是假,只瞧那周伯通一臉茫然的看向自己,眼神中未有絲毫躲閃,想來應該是真的,不由悲呼:「天殺的金人啊!」
她此刻也是報仇無門,金人早就被蒙古人聯合大宋給滅了,想要找仇人都是找不到了,只是別人是亡國滅族,算起來也可說是大仇已報,就是這心裡怎麼也沒有一絲解脫。
看裘千尺不再為難自己,周伯通立時閃身逃了出去,花兒正追至門外時,已然瞧不見他的身影了,想來這人雖然幼稚至極,倒也真不是個傻子,應當闖不出什麼太大的禍端,便由著他了。
半個時辰后,一身穿白衣的女弟子送了碗湯藥過來,花兒和公孫綠萼勸著讓裘千尺將其服下,沒一會她便緩緩睡了去。
蛇堂之中分為兩派,一派精修毒術,身著黑衣,一派精修醫術,身著白衣,兩派皆是相輔相成,並無芥蒂,學毒的最少也懂一半醫理,而學醫的必精一半毒術,說是兩派同源也不為過,起初樊一翁是想將這兩派不如統一為一派,以免日後因彼此理念不合而產生矛盾。
奈何兩派之人皆是經過重重考驗而劃分的,畢竟有的人天生擅長研究毒術,更精此道,而有的人天生慈悲心腸,只喜救人,要他用小動物來試毒,卻是怎麼也做不到的。
這可就讓樊一翁十分頭大了,最後在花兒的提議下,打算讓月兒這個堂主親自回來后解決,因而蛇堂就成了十二堂中最為自由的一處,三不管地帶。
拜別了眾人後,那白衣弟子就端著湯碗離開了。
見裘千尺的氣息漸漸平順后,花兒起身告辭了公孫綠萼,讓其有事情就趕忙讓人通知自己,畢竟還有個周伯通在外面瞎晃,她實在有些不放心。
出了竹林后,便向著巡視的弟子問道周伯通的行蹤,畢竟整個情谷中似他這般年紀的可是一個都沒,倒是十分好認。
「跑校場去了?」花兒心中疑惑,快步朝著校場趕了去。
自情谷創立以來,就不准許任何人在輕易施展輕功在圍牆之上飛躍,畢竟整個谷中百來號人,若是人人都做那蓋世大俠,這雪白的牆面估計早就是鞋印子了。
因此,就連花兒也不得違反,只好靠跑著趕往校場。
隨著遠處傳來歡呼喝彩的聲音,她跑的更快了。
來到校場之中,只見數百位弟子正席地坐在一旁看著操場中間的足球場歡呼雀躍道。
定睛看去,一眼便見到了個滿頭白髮的矮胖子正在與其他幾位弟子爭奪著足球,花兒心中氣急反笑,嘆道:「不知道是誰說這個沒意思的,結果竟然還偷偷跑來玩了。」
場中的周伯通正玩的興奮,全然沒注意到花兒的到來。他起初是好奇,便又悄悄摸摸的來到了這校場之中,正在訓練的弟子見突然來了名陌生人,倒也不甚在意,畢竟此處隱於世外,有守衛森嚴,不是自己人根本就進不來,因而並沒人感到奇怪,依舊自行訓練著。
見眾人都不理會自己,周伯通覺得好生無趣,正要離開之際,又是撇到了操場中正踢著足球的二十二人,心下好奇,便湊近去瞧了瞧。
這不看不知道,一看簡直嚇一跳啊!周伯通見場中二十人互相廝殺,井然有序,誰誰誰在前面衝鋒進攻,誰在中場、後方攔球,都是劃分的一清二楚,見幾記射門朝著大鐵框內踢去,頓時帶飛了那門框上的漁網。
每每見到別人將球射進,周伯通都忍不住高興的拍起手來,見有人腳下的球被奪走,有為之著急,看得他是熱血沸騰的,就差跟著他們一起跑了。
瞅了半天,見其中一位年紀不大的少年正杵著膝蓋大喘氣呢!頓時悄悄咪咪的摸了上去。
「嗨!小伙砸。」
「嗯?」那少年看了看周伯通,不由大惑。
「你是不是累啦,要是累了你可以下去休息一下,我也是可以幫你踢一場的呀!」周伯通頗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一雙手緊緊揪著衣角說道。
「老人家,你沒開玩笑吧!我可是前鋒,跑大半個場地的,您這身板,行么?」那少年頗有些懷疑的說道。
「哎喲,你瞧不起老人是嗎?」一聽這話,周伯通不由擼起了袖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