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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9章 柳茗淺

  我在神鵰修仙第389章柳茗淺「呃……這……」楊過有些尷尬的看了看柳姓女子,說道:「這樣吧!不如姑娘隨我走一趟,等他醒了,你想問什麼就儘管問吧!」

  他本來只是防止這老頭使詐,先行廢了其武功再說,那曾想竟暈了過去,見此情形短時間內怕是不易醒來,即便強行將之弄醒,以他如今的身體狀況,怕是熬不過今晚,楊過還有許多問題要問,自然不可能讓他輕易死去,只好先行帶回去了。

  誰知那女子只是緩緩搖了搖頭,說道:「那道不必,我的目的並非為此,這二人如何處理,小女子不便過問,但是那陸家莊的莊主,還請楊公子大發慈悲,饒他一命。」

  楊過不禁疑惑,她與自己如此忙活了半夜,所為之事竟然與這些神秘人無關,心中對此女的種種行跡也是越發的疑惑,但對方畢竟無甚惡意,而他起初也沒打算殺了這陸展元,於是應道:「姑娘放心,這陸展元我饒他一命便是了!」

  「小女子在此先謝過公子了!此間已無事,承蒙公子照顧,便先行告辭了!」柳姓女子微微欠了欠身,隨即施展輕功,幾個縱橫間,就離開了此地。

  楊過看著離去的女子,許久后收回目光,將躺在地上的三人封住了穴道后,便扛著尋回了嘉興。

  三更午夜

  楊過一腳踏進了億達商行的後院,尋了其中最大的一處卧房后,敲了敲門。

  過了片刻,只聽房中傳來陣陣鼾聲,並無人響應,楊過又是「噔噔噔」的敲了三下,但覺屋內的鼾聲不減反增,更為響亮。

  楊過眉頭緊皺,不知這商行的管事究竟是誰,竟睡得這般死,當即一腳將門給踢開,把身上的三人扔在了地上。

  如此大的動靜,哪怕是一隻豬也該醒了,楊過隔著窗外迎下的淡淡月光朝著床上看去,只見那人僅僅翻了個身,隨後又是道道鼾聲傳來。

  楊過:「……」

  深作呼吸換氣,勉強將自己暴躁的心緒給平復下來,隨即將屋內的燭燈一一點開,就這般坐在桌上閉目養神,他倒要看看這豬一般的管事究竟要何時才能發覺。

  連隔數個時辰,天已蒙蒙漸亮,楊過提氣運功,雖只歇了半夜,但也聽了那床上的半夜豬叫,好在之後封閉了耳識,並未受其影響。

  又過了半個時辰,此時屋外已然大亮,床上時不時傳來幾道囈語,嬌媚柔轉,讓人不禁想入非非,明顯是為女子。

  不過楊過已經封閉了耳識,唯有在有人靠近時,他才能有所感應,因而依舊坐在原地練功。

  只見床上的女子又扭捏了近一炷香的時間后,這才不依不舍的從床上坐了起來。揉了揉睡意朦朧的眼睛,打著哈欠道:「又喔哇……是暴躁的一天……天……有……有賊啊!」

  女子眼睛朝著一旁撇去,突然看到一道人影坐在茶桌上,頓時嚇得驚聲尖叫,趕忙將身後的枕頭拿起朝著楊過狠力的丟了去。

  感覺到身後突然拋來一物,楊過頓時從修鍊狀態中驚醒,側身躲了過去,頭也不回的朝將身上的玉令放在了桌上。

  那女子眼力也是極尖,雖是一晃,已是看清了令牌的模樣,趕忙赤腳下床來到楊過面前躬身道:「屬下柳茗淺,見過公子!」

  楊過這會已經將封閉的耳識解開,突然聽一道女聲傳來,不禁愣了愣,朝著對方看去,只見一身穿艷紅睡衣的女子恭敬的拜在身側,透過其撐開的領口,隱約還能看見其中的一抹雪白。

  見此,楊過趕忙別過頭去,故作鎮定的說道:「你可知我來了多久?」

  「屬下不知!」柳茗淺倒是實話實說,態度雖有些敬意,但語氣中卻透著一股傲氣,顯得不卑不亢。

  楊過見她如此,暗自點了點頭,擺了擺手,道:「罷了,日後多注意些,我若是你的敵人,你今日何以能安然無恙的站在此處與我說話?」

  「公子教訓的是!」柳茗淺應聲道。

  「好了,我來找你是有事吩咐,將這二人拿下,命鼠堂的弟子好好審問,問清楚他們的來歷,還有雪兒的下落!」楊過沉聲道。在來時他已經廢去了另一名黑袍人的武功,想來除了身為堂主的薛平外,應該無人是這黑袍人的對手,以防對方逃脫,他便先行下了手。

  「是!」柳茗淺應了應,隨後又說道:「不知公子駕到,公孫小姐如今正在品仙居內歇息,她想見公子一面,不知可否將您的消息告知與她?」

  「公孫綠萼?萼兒怎麼會來這,她是一人在此嗎?」楊過好奇的問道。

  「據谷中傳來消息,公孫小姐是私自出的谷,裘長老已經讓虎堂的十二名弟子出谷尋她,此時,應當正在趕來的路上。」柳茗淺如實說道。

  她實則已經打探到了楊過已經來到了江浙之地,見他拿出令牌,就立馬確認了對方的身份,畢竟以他的武功,若想從其手中奪下這令牌冒充,實為不可能,因此便將所知之事,盡數告知。

  「唉,當真是胡鬧!你讓她在品仙居中等著吧,我如今住醉仙樓中,午時便會過來。」楊過微微一嘆,倒沒想到這性情溫順的小姑娘竟然敢背著裘千尺偷偷跑出谷來,好在如今無事,否則不止裘千尺擔憂,就連他怕是也難以安心。

  「是!」柳茗淺應道。

  楊過緩緩點頭,將地上的陸展元拎了起來,幾個縱橫間,就消失在了屋內。

  這時,柳茗淺才緩緩抬起頭來,她雖脾氣暴躁,但也非無禮之人,否則小菊和柳月華也不會將此地交於她管。

  見楊過離去,她反倒是不急了,好好的收拾打扮了一番后,這才晃晃悠悠的喚來手下將這二人帶走審問。

  醉仙樓的一處客房中,楊過翻窗而入,畢竟手中拎著個半死不活之人,著實讓人誤會,他可不想因此引來官府之人。

  「誰?」只聽房中傳來洪七公的清喝聲,楊過生怕他出手誤傷了自己,趕忙開口道:「七公,是我!」

  洪七公聞聲也是將舉起的右掌放了下來,但見楊過手中提著一人從窗戶外翻了進來,頓時好奇的問道:「嘿!你小子兩天不見,這是拎了個什麼東西回來?」

  「七公放心,雪兒的事已有眉目,確實與我所遇到的是一伙人,如今我已將之擒住,帶回了商行審訊,估計很快便會有結果出來。」楊過知道他在此地空等兩日,著實有些著急,便將來龍去脈簡易的說了一遍。

  「那這人與那些黑衣人又有何關係?」洪七公指了指地上的陸展元問道。

  「這倒是不知,不過我帶他來此處,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問。」楊過沉聲說道,想及此事,便不禁面色一寒。

  洪七公緩緩點頭,倒也不過多打探,楊過做事向來極有分寸,無需他為此操心。

  楊過並指在陸展元的身上幾個穴道上點開,只見他悠悠轉醒,起初面露疑惑之色,待看到楊過後便忍不住要怒罵到。

  「閉嘴!」楊過一把捏住他的喉頸,將之提了起來,說道:「說,程英的死究竟是否與你有關?」

  陸展元面色頓時漲的通紅,在自身就快窒息的情況下,還不忘惡狠狠的瞪向楊過,嘴角抽搐著向上揚去,硬是不做回答。

  「你以為你不說我就沒辦法了嗎?那神秘鹿神使已經被我廢去了全身武功,我倒不介意再多你一個。」楊過握住他脖子的手又緊了緊,冷聲道。

  果然,一聽到鹿神使武功已被廢去,陸展元的神色中終於是浮現出懼意,口中支支嗚嗚的似乎要說些什麼,楊過見此,不禁將手鬆了松。

  陸展元得意喘息,當即連呼了好幾口氣后,才緩緩說道:「程英之死,對你就這麼重要嗎?」

  「不要挑戰我的耐心!」楊過並未回答他,而是憤恨道。若不是顧及何沅君母女,他如何會不傷其分毫,還能安然無恙的在此處與自己說話。

  「咳咳!」隨著楊過的手一緊,他又忍不住刻出了聲來,頓了頓,才說道:「她是我親手推入懸崖的……呵呵,你滿意了吧!哈哈哈……咳咳!」

  「你,該死!」楊過右手急劇收縮,眼見陸展元雙眼凸出,脖頸出漸漸泛紫,已然要斷氣而亡,他終究是沒有下死手。

  洪七公在一旁見楊過如此,也不知這二人中發生了何事,只知他在如此憤怒的情況下,依舊能壓制住內心的慾望,當真是不易,不由心中大賞。

  待陸展元在地上咳了許久后才緩過勁來,楊過將雙拳握得咯吱作響,又是問道:「你是程英的舅舅,為何要殺她?」

  「呵……呵……她聽到了不該聽到的,我就只好將之除去……」陸展元面露痛苦之色,一時間又是哭,又是笑的,極為詭異。

  楊過皺眉,道:「她究竟聽到了什麼,使得你不惜痛下殺手!」

  「她……她……不能說,我不能說……」陸展元一聽此話,頓時狀若瘋魔般的抱頭痛哭道。

  楊過突然見他嘴角不停的溢出鮮血,竟是在咬舌自盡,當即將之打暈了過去,掰開他的嘴看去,好在出手及時,只是咬破了一個小口,片刻后,就不再留出血來。

  「過兒,我看此人行狀異常,實非常人,估計是修鍊了什麼魔功,走火入魔所制,以至於行為狂狽,你若是想從他口中問出什麼來,須得用些非常手段才行。」洪七公雖心懷仁義,卻也不是迂腐之人,這對壞人自然要用壞人的辦法,又有何不可。

  楊過知他所意,自己心中又何嘗不想,只是這陸展元畢竟是何沅君的丈夫,陸無雙的父親,他實在下不去手,就連程英是被陸展元所害致死的事,他都不知道該不該告訴這對母女,畢竟這種事,若是換了誰,怕是都難以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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