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小黑
老王沉默了一下接著道：「我只能教給你使用方法，至於功效如何，得你自己慢慢了解，至於第二個問題……恐怕人話不好解釋。」
「鬧了半天讓我當實驗品唄！」
老王：……
「嗯……第二個問題我還真沒太想問你，估計就是移魂大法、巫術、催眠啥的，大仙兒們混吃混喝，整個詞兒忽悠人吧？」
老王看著他發了會兒呆……「一句兩句說不清楚，先專心考試吧！考完了慢慢說……現在才告訴你，就是怕你有了這法寶，不好好學習。」
說完，教給他如何使用后，嘆口氣離去。
……
別的不管，先應付考試。
小沈按照老王所教打開一個開關，和表建立聯繫，心中默念……
卧槽！
卧槽！
唯粗話，不能表達心中驚駭！
八科文化課的試題並答案……躍然腦海！
大喜若狂后，小沈糾結了。
以他目前功力，這回頂多再損失二百萬零二百。
如今，神器在手！分數成績隨心所欲。
「年級第一絕不行，前十也太嚇人……班級前三？還是有點邪乎！唉！就照著七八名來吧！」
忍著痛，小沈給自己定好位。
……
留點題不答，不科學，故意答錯，也挺傷腦筋。
關鍵是還得錯的順理成章，總不能……5＋5=10這麼複雜的題都答對了，1+1算出來個3！
……
成績下來后，小沈暗暗咒罵自己的貪心。
當然，也怨這幫豬隊友，太不爭氣！費盡心思的低調，還是……
「恭喜沈如是同學取得第二名的優異成績……」
周老師聲音發顫，眼眶潮濕。
鮮花、掌聲、鋪天蓋地的讚譽……小沈，臉紅了。
……
一直紅到放學，紅到銀行，臉兒……綠了。
還想著會不會獎勵點，找補下以前的損失……
呵呵！
「咕嘟」
作弊，扣除一千萬。
發信人：小雅。
坑爹老王！
電話里罵不過癮，必須當面算賬。
小沈去找老王的路上……出事了！
稱霸初中兩年多的沈霸王，竟然被人揍了！
一輛電動車從背後駛來，小沈腦袋一暈，一個大馬趴撲在地上。
沒看清打悶棍的人。
久經沙場的經驗，讓他判斷出這一棍的力道接近於謀殺。
奇怪的是，憧憬的血沒看見，連起碼的大包也沒起一個。
這一棍，把小沈的氣打沒了……哦！憤怒沒了。
畢竟，一千萬買不來命。
……
老王看著嬉皮笑臉的小沈，有點懵，剛才電話里的火苗差點燒了他耳朵，這會兒……？
「老朽不知哪裡得罪了沈少，以致興師問罪！」
「嘻嘻！表鬧啦，老哥哥！就是想你了來看看。」
「哦！那就好，慌得我差點找根棍兒背上。」老王虛抹一把汗，如釋重負。
「老哥哥！這塊表挺貴的吧？」
「呵呵！沒倆錢，一百萬。」
老王沒撒謊，只不過是美元。
「啊！……」
看看錶，看看老王，小沈比挨那一下還暈。驚了一會兒，拿出手機就要給老王轉賬。
老王笑著搖了搖頭：「小兄弟！老哥絕不做賠本買賣，再說，這是紫矜的主意。」
「她……？」
小沈實在想不明白這倆人圖什麼，就為億元大戶？
看著一臉困惑的小沈，老王娓娓道出玄機。
這個世界，遠不是窮苦出身的小沈所能認知的。
事還得從瀚金公司說起，小沈萬萬想不到，霸氣高冷、時尚驚艷的張紫矜居然……是個老師，在瀚金旗下的私立學校——瀚金實驗中學任教。
瀚金實驗中學的歷史很短，還不到五年，和天羅地網項目啟動差不多。
天羅地網是科學院牽頭，瀚金公司承建的防禦系統，用來預警天災，說白了就是監控。
監控大氣、火山、海洋、地殼運動等，當然還有……人。
不過，這只是明面上的，不為人知的是，保護人類的思想、意識，也就是老王說的念力，不致流失於地月系之外。
半年前，瀚金研製出這塊表，可是只能和嬰兒或者傻子聯通，而兩者又不能下指令，所以幾乎沒用。
後來，交給張紫矜，讓她從學生裡面尋找，最終也沒人能匹配。
張紫矜明白，這個人必須具備兩個條件：一是心地純凈，二是念力強大。她的學生里念力強大的大有人在，最低的數值也有二三十。
可惜，二者矛盾，念力越大，慾望越多，可話說回來，沒有慾望，何必修練念力？就好像，一個拚命想掙錢的人……卻又不把錢當回事。
難！
所以，她經常去找老王，想碰碰運氣。
小沈去老王那存錢后，老王立刻通知了張紫矜，張紫矜請示后調取了監控，發現了小沈的所作所為，只是那一億怎麼來的竟然查不到。
抱著試試看的想法，她借老王之手把表交到小沈手中，只是擔心他神器在手，耽誤了學業，所以督促他努力學習，先養成學習習慣。
老王有所刪減的說完，小沈心裡亮堂多了，只是最大的疑團還是沒解開。
剛聽時，他幾乎認定那一億來自瀚金這個大財團，聽到後來又不像，為了驗證老王話的真假，他冷不丁的說出小雅的名字，老王的反應很正常，還刨根問底的問小雅是誰。
小沈胡亂編造了幾句，岔開話題說起了半路遇襲的事。
「……明天周末，看來得去找紫矜姐查查。」
「唉！老弟！我都替這塊表不平，這點小事……唉！」
老王唉聲嘆氣，奇怪的眼神……像看一個智障一樣看著他。
「哦！智者千慮，必有一失」
五秒鐘后……
小沈哏哏笑了。
他一點都不恨寸豆，要不是寸豆這一棍，還體驗不到這神器的妙用。
而且，這還是被動防禦，他跟表……哥倆配合的還不夠默契。
以後哥倆相依為命了，得給起個昵稱，嗯……沈老二？不好！零零八？要不……小黑？不錯，黑色兒的表，黑客帝國的黑，嗯！就他了！
老王看著傻笑的小沈，正要高貶兩句，忽聽「滴」的一聲，一個一身玄衣的武士虛影出現，向小沈挑起大拇指。
小沈心裡，樂開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