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深不可測
小沈內心滴著血，暗暗發誓。
整容！
今晚回去就洗十分鐘臉，理個髮，剃個大德高僧的光頭。
往西走……挺合適！
……
「姐這麼美，都不敢和您同行！」
「說什麼呢，妹？姐姐這麼老，和你一塊都臉紅！」
……
大姐姐小姐姐一見傾心，嘰嘰喳喳，晾了四位男士半天。
「你不說還有人來嗎？」
林月忽然發現了小沈，想起來個事兒。
「嗯……退避了……吧？」小沈看了一眼王大鎚。
韓輕雨：「來那麼多人幹嘛？我和妹妹倆人挺好！」
一番商議，決定兩天後出發，目標青海湖。
目標是四位男……孩定的，都是知書達理的好孩子。
去海邊？那傢伙一池子肉肉……何況近在咫尺的魔仙姐姐……
丟不起那人！
……
計劃中，韓輕雨負責自駕工具，六個人兩輛車，追求低調。
誰知出發的時候，人多了，車卻少了。
林月和韓輕雨不約而同的先斬後奏，林月約了李青，韓輕雨約了思思。
唉！女人！
表面上親如姐妹，卻是兩美相斥，也心虛，都想找個自己人壯膽，而且還不能比自己好看。
車是老王提供的。
七座車裡裝了八個人，四個男生想了整整一個省，也沒想明白。
女人的心思真難猜！
明明說兩人挺好，這……
湊四對？
嗯，就這麼理解吧！
還好！四個女生除了李青有點小胖，都是身材纖細。
關鍵是韓輕雨開車，要換成別人，估計就很擁擠了。
溫柔的小姐姐太霸道，身體領域遠大於旁人。
有點小擠是因為：後邊的三位女生，都不老老實實的坐著，咕隆咕隆的笑。
雖然，小沈一票兄弟都帶著帽子……
一路看景，走走停停，跑了不到一千公里天就黑了。
駛下高速，駐紮在一座小縣城。
晚宴上，大家互相深入了解了一番。
酒品見人品。
除了小沈和韓輕雨，都喝了啤酒。
小沈是因為謹記老媽和張紫矜的教誨，韓輕雨是銘記上次的事故。
乖乖女林月竟然也喝了，一向高冷的學霸，自旅行開始那一刻，就變了。
思思比韓輕雨還大一歲，早已是酒經沙場，一個人就喝了兩打，而且一如平常，只是微笑著看著這幫撒歡少年，一言不發，酒量之大令人乍舌。
「哎哎！」
「非禮啊！你……」
「幹什麼？」
小沈幾個忽然此起彼伏的嚎叫起來。
大班長李貴妃潛行至身後，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收繳了四頂帽子。
霎時間，佛光乍現，四個青皮羅漢閃耀時空。
噗噗！
酒水四濺。
韓輕雨和林月好懸沒嗆死。
「阿彌了托福」！
早就嫌捂得慌的四位高僧見真身顯露，口中高宣佛號。
「此去西天路途遙遠，有四位女施主相伴，大勝前人矣！」妙僧王大鎚雙手合十。
一頓狂笑后，進入高潮。
知道韓輕雨就是傳說中的魔仙后，幾人更是索要簽名，大禮參拜。
說說笑笑，打打鬧鬧，結束時已親如一家，隔閡盡消。
一切消費由專業人士思思打理，幾百公裡外就徵求大家意見，開了八個大床。
結果，感情喝深的少男少女不忍分別，愣是空出來四間。
女生這邊，一瓶啤酒就完的林月要死要活，非要抱著魔仙姐姐睡覺覺。兇巴巴的李大班長
可憐巴巴的看著思思，思思心一軟又浪費了一間。
小沈和王大鎚一間，絮絮叨叨直聊到半夜，小沈實在受不了，謊稱去大廳抽個煙，躲了出去。
深夜的酒店大廳燈光暗淡，除了打瞌睡的前台空無一人。
思思居然也在。
還竟然在喝酒，白酒！還……老白乾！
沉靜婉約的思思美女……喝著六十七度的老白乾？！
誰看見誰不懵逼？
小沈也得懵……如果在以前。
現在……麻木了？還是看出來點什麼了……
「沈少！還不睡？」
「以後叫我小沈，思思姐。」
「好。」
……
「我那錢都花完了。」
「嗯」
……
找不著話的小沈干坐著。
思思不緊不慢的喝著。
小沈看著她快喝完了，忍不住說道：「思思姐！我想問兩個很不禮貌的問題……可以嗎？」
思思笑了，有點像張紫矜，眼底深處似乎閃了一下：「你會知道答案的。」
談話就此結束。
……
小沈獨自躺在大床上。
小黑在，不需要房卡。
他沒想問很深的問題，因為隱隱約約感覺到，張紫矜、老王、周均……一定知道些什麼，但……並不全盤了解。
他只是想問思思的身世，怎麼到的銀行；還有一個問題就是年齡。
因為：小黑可以查到老王行長的信息，卻查不到一個小職員的信息。思思看上去不過二十，但有時候又覺得她慮事周密，深不可測。
其實還有一個問題，不好意思問。
那是在沒被張紫矜收拾之前，沈小壞還喝酒。
有次，一個比沈一億厲害一千多倍的超級大土豪，請老王吃飯，邀請他帶家屬參加，老光棍王身邊沒有一個親人，就讓他和韓輕雨一起過來。
思思也在。
他喝了幾瓶啤酒，有點多，看著思思吹彈可破的肌膚，有點小衝動，借著碰杯時碰了一下手。
冰涼！
那種涼就像和小夥伴打賭，一口吞下一個冰糕那樣，涼的窒息。
後來發生了一件更不可思議的事。
巨色的大土趁老王不注意，賊眉鼠眼老是瞄韓輕雨脖子下面，哈喇子八尺長。
弄得韓輕雨尷尬至極，小沈正琢磨著怎麼適度的搞老色土一傢伙時……這傢伙視線轉移了。
哈喇子又長了一丈，看的卻是思思。
小沈順著他視線看過去，差點一口老血竄出來……
身材平常的思思忽然之間……深不可測。
……
……
吃早餐時，王大鎚、毛健、封包，一臉意味深長的盯著小沈。
「哦！昨天你小子喝那逼樣，我就去旁邊屋了。」
「不客氣！」
大鎚肅然道。
我……尼瑪……幾個意思？
從吃完飯到上車，小沈感嘆了好幾遍一個人睡覺舒服。
兄弟們的回應都是：嗯！舒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