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話 後花園私會

  “這，這，敢情好了。天賜良緣，門當戶對，總算了了我的一個心事啊！嗬嗬！”東方劍也麵帶笑容的說道。“好好，既然兩位大人意見一致。那就這樣決定了。真是雙喜臨門。”柳嬸最後說道。晚上，東方劍設宴款待他的那些狐朋狗友。東方青兒趁機又偷偷的溜到後院。“哥，我聽我娘說，爹已經和梁萬鬥定下了婚事。梁萬鬥家裏不是有個貌似天仙的女兒麽？叫梁翩翩。聽說是柳嬸牽的線。這回可不好辦了。都既成事實了，你還是認命吧，胳膊是扭不過大腿的。聽我一句話。好不好？”東方青兒苦口婆心的勸道。東方龍在房間裏來回的跺著步，真恨不得能生出一雙翅膀。但他根本沒有那個本事。“你就先別添亂了。容我好好想想再說吧。”東方龍絞盡腦汁的思考著。正在此時，又有一件事情意外的發生了，潘石山經營的肉鋪關門倒閉了。潘金蓮為了給家裏抵債去張善人家做了婢女，她和東方龍在約會的老地方準時見麵了。說起這個老地方不是別處就是東方家的後花園。它是一個僻靜的仿若仙境之地。這裏很少有人關顧，隻是在父親東方龍有閑情雅致的時候，會帶上她最疼愛的十姨太到這裏遊玩一番。十姨太原是青樓女子，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在東方劍所有的老婆當中是最有風情的一個了。所以東方劍非常寵愛她。臨近後花園的一側牆角有一個木門，平時並不開啟，隻是在花匠收拾花草之時才會短暫的開放一會。鑰匙掛在管家劉三的褲腰上。潘金蓮就是趁著這個屁大功夫闖進來的。已經傍晚。潘金蓮壓著嗓子輕輕的喊道，“東方龍，你來了麽？”後花園除了呼呼作響的北風別的動靜一點都沒有。她鎮靜一下乍著膽子重複著剛才說的話。“來了，金蓮，你最近可好？”東方龍幾步走到近前。一把將潘金蓮攬到懷中。潘金蓮呼吸瞬間急促了起來。“東方龍！”她輕輕的吐道。兩個人長吻了片刻。潘金蓮掙脫了東方龍的懷抱。他覺得好生奇怪。“怎麽了？金蓮？出什麽事了麽？”他從她異常的舉動上看出了一些端倪。潘金蓮欲言又止，最後終於說出了其中的實情。聽完了潘金蓮的傾訴，東方龍再也控製不了自己的情緒了。“你說什麽？這是真的麽？你要去張善人家裏做奴婢麽？我不讓你那麽做！金蓮，我們一起想辦法。好不好？一定解決你們家裏的這些困難的！”東方龍聲嘶力竭的大聲喊道。“東方龍，謝謝你！我知道你對我好。但那樣的話你也會被牽扯進來的。還是別管我這個小丫頭了。”潘金蓮說這些話的時候已經淚流滿麵。她伸出衣袖輕輕的擦拭。東方龍最見不得美人梨花帶雨，哭哭啼啼。更何況潘金蓮是一個觸手可得的人間極品。其實他是無能為力的。但必須要給潘金蓮一點信心。“別說了，我不願意看到你傷心難過的樣子，我希望你永遠快樂，我要做你這一生的守護者。哪怕隻是圍繞著你，遠遠的望著你都可以。不過，你放心，雖然我們家裏極力反對咱倆在一起，但我會盡我最大的努力，爭取和你生活在一起。我會幫你的。金蓮，我愛你！”東方龍說完這番話然後重新把這個苦命的女孩緊緊的摟在懷裏。潘金蓮小鳥依人的任由他撫摸疼愛。“東方龍，我把身子交給你！”潘金蓮顫抖的聲音軟軟的傳過來。兩個人糾纏到了一起。突然，他用力推開潘金蓮，大口大口的呼著氣。“不，不，我不能就這樣要了你！那樣對你不公平，不尊重你！”東方龍衝口而出。潘金蓮還沒從剛才的興奮中清醒過來，白淨的臉蛋上閃現片片紅暈。“怎麽了？有什麽不妥麽？隻要我們彼此相愛就足夠了！我愛你，你愛我麽？回答我！”潘金蓮深情的望著高大俊朗的東方龍。“我當然愛你了，金蓮，可是我們尚未成婚，怎麽能行夫妻之事呢？好了，我看今天很晚了，還是就此別過吧！你要處處小心！我覺得那個張善人不是善類。早就聽聞他喜好女色，金烏藏嬌不說，還總惦記別人的妻室。你一定要保護好自己！”東方龍有些不放心的說道。“我知道了，我會注意的。那我回去了！”潘金蓮依依不舍的轉身離去了。東方龍站在原地文思沒動，似乎在計劃著什麽。幾個月過去了，潘金蓮越發覺得自己生活的地方寒氣襲人。她老覺得有一雙眼睛偷偷的打量自己。這種不好的預兆甚至能讓她不寒而栗。潘金蓮每次更衣的時候都很害怕，害怕有人撞見。從約會地點返回張善人家裏的時候已是晚飯過後，於是她輕手輕腳的去廚房弄了點東西，總算填飽了自己的肚子。剛進房間，她準備褪去自己的外衣，換上一件洗幹淨的肚兜。她慢慢的解開上衣扣子，突然她看到窗戶上有一個人影正一步步貼上來。緊接著更可怕的事情發生了，窗戶被人用手指頭啪的捅破了。一隻眼睛鑽了進來。潘金蓮嚇了一大跳，心立刻提到了嗓子眼。要在平時她會情不自禁的尖叫起來，可是這次沒有那麽衝動，而是異常的冷靜，她要看看這個偷窺自己的人究竟是誰。這麽大膽，這麽無恥。她假裝繼續往下脫衣服，用眼睛的餘光觀察著窗戶上的動靜。她聽見了令人做哦的奇怪的聲音，當時潘金蓮十六歲，男女之事也略知一二。她慢慢的靠近窗戶，眼看她的外衣就要脫下來了，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她突然用手退開了窗戶，外麵傳來哎呀一聲，那個人影轉身消失在晨晨夜色之中。潘金蓮心知肚明那個人一定是被窗戶撞到頭部了。她從那個人的外形來看，個子不高，很胖，在張善人家裏隻有一個人最符合了，那就是張善人本人。但他病不確定，或許是她猜錯了也不是不可能。沒準是外麵的壞人翻牆進來的。她現在還不能妄下斷言。於是重新把窗戶管好。潘金蓮躺在床上苦苦思索著，難道這段時間自己的感覺是正確的，還真有這麽一個人偷窺自己。她該怎麽辦呢？她昏昏沉沉的睡著了。“老爺，不要啊！放開我！”潘金蓮大聲的呼喊著，張善人麵目猙獰的死死的摟著她，嘴唇在她的臉上，脖子上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