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回到座位上,陳美麗的電話就響了起來,這個時候會是誰呢?她趕緊接聽了,因為她的電話是免費接聽的。所以她無所顧忌。“你好,請問你是哪位?”陳美麗問道。電話裏是一個男人的聲音。但她還是一時沒有想起來這個人是誰。“你能猜出我是誰嗎?你的朋友。”說到這裏電話裏忽然傳來了一陣笑聲,原來這個人一直都在裝成別人的聲音。怪不得陳美麗想不出來是誰呢。“我還是不給你開玩笑了,剛才有沒有嚇到。最近工作忙麽?有沒有時間陪我?”電話裏的那個人說道。其實對於這個人陳美麗還是十分熟悉的,這就是她的一個很好的朋友,但這個朋友十分特別,因為他是一個男的。這也就是傳說當中的男閨蜜,陳美麗和他是在一次酒會上認識的,說來也很奇怪,他們可以說的上是一見鍾情。說話很投機。這也是陳美麗最看重的地方,但因為他是一個男人所以還是有些顧慮的。但一來二去就改變了這種看法,和這個人在一起的時候完全可以不把他當成男人就可以了,總之這種關係很微妙,以前總聽人說,男女之間根本沒有純潔的關係,但他們卻打破了這種論斷。也可以說創造了一種奇跡。他們簡直成了哥們或是姐妹。當然了這種關係還是不能公開的,隻有他們兩個人知道,衛然根本毫不知情。因為陳美麗根本說不清。反倒會引起不必要的誤會。所以他們一直悄悄地保持著聯係。這個人叫伍鬆。人長得五大三粗的。濃眉大眼。據說是一家公司的技術人員,做的是電腦軟件方麵的。說起這個人還幫助過她呢。那是在他們相識一個月之後的事情。當時陳美麗的電腦出現了一些故障,公司相繼來了幾個電腦高手都無法解決這個問題,最後沒辦法這個陳美麗隻好抱著死馬當做活馬醫的態度給這個伍鬆打了一個電話,這可是她最後的希望。讓她沒有想到的是,這個伍鬆還沒到半個小時就趕到了公司。而且隻用了半分鍾就搞定了電腦問題。這簡直就是奇跡。陳美麗十分感謝這個朋友。下班後在附近的一家飯店裏請了他一頓飯。伍鬆也沒有推辭。對於伍鬆這個人陳美麗還是了解的,他不是本地人,而且是南方人。因為可以從他的口音就能聽出來的。這與陳美麗的北方口音還是有區別的。但這個伍鬆身上卻有著北方人的豪爽和大氣。這是她沒有想到的,以前陳美麗也正經八經的接觸過南方人,對於南方人的做事風格還是不敢否同的。但這個伍鬆很不一般。可以這麽說他們還是有很多共同點的。本來他們是沒有機會認識的,因為陳美麗參加的酒會是為了答謝新老客戶舉行的。這是一家新興的房地產企業,是飛天照明有限公司的最大的客戶。這是陳美麗一手接待的。所以他們便邀請了她。而一同參加的還有幾家別的公司。而伍鬆就是其中的一個。伍鬆工作的公司叫富豪門業,伍鬆是公司的技術人員,本來是沒有資格參加的,但因為臨時出了一些事,所以就來到酒會現場拿取一些資料,於是就遇到了陳美麗,當時陳美麗喝了很多酒,正好趕上是富豪門業的銷售人員勸酒。一看這陣勢,伍鬆就有些看不下去了,於是從桌子上端起酒杯一連幹下去三杯。這才算替陳美麗解了圍。所以陳美麗十分感激這個人。於是就互相留了對方的手機號,當然了陳美麗主要是想好好感謝這個人。而這個伍鬆也沒有多想。既然女士說話了他也不好意思拒絕。就這樣他們就算認識了。三天以後,伍鬆還在公司上班。就接到了一個女人打來的電話,這個女人就是陳美麗。其實伍鬆已經沒太在意這件事了。因為那隻是一次偶遇。對於這樣的電話他還是感到有些意外,但心裏還是激動的。“怎麽是你?你還記得我麽?”伍鬆在電話裏問道。“當然了,英雄我能不記得麽?”陳美麗笑著說道。在她看來那天也可以說的上是英雄救美了。“過獎了,舉手之勞何足掛齒。”伍鬆輕鬆的說道。“要不那天我都不知道會出啥醜呢。多虧了你。我還是要謝謝你。這樣吧,我請你吃飯。”陳美麗正式向他提出了盛情的邀請。這是伍鬆萬萬沒有想到的。兩個人雖然是一麵之緣,但伍鬆還是記住了這個美麗端莊的女人。“好吧,恭敬不如從命了,不過事先說好了,你請客我買單。”伍鬆風趣的說道。“我請你吃飯當然是我買單了。不過下次你可以買單的。”陳美麗想了想說道。可想而知,接下來就是這次飯局了。這是伍鬆第二次見到她了。但他並沒有感到陌生。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陳美麗也有相同的感覺。在這個男人?麵前無拘無束。而且更奇怪的是權當對麵坐的是一個女人。打那以後他們就開始了交往。而且越來越密切。當然了衛然從來都沒有見過這個人。因為伍鬆很少和陳美麗私下見麵,除非有什麽事情。今天這個人打來電話一定是有什麽事情了。這是陳美麗知道的。陳美麗知道這個人經常更換電話號碼,所以有的時候會鬧出很多的笑話。“你說什麽?這個忙我可真的幫不了。你還是另請高明吧。”陳美麗聽完就一口回絕了他。原來這個伍鬆是想要陳美麗和他一起參加一個非常重要的婚禮,當然了就是讓陳美麗當一下伴娘,而這個伴郎自然就是他了。這還了得,這要是讓衛然看到了還不炸開了鍋。“幫幫我吧,我也沒有別的朋友,”伍鬆懇求道。“這可是事關原則的問題。我不能答應你。”陳美麗還是不同意。“這個星期天就舉辦婚禮了,你說我上哪去找人啊。救場如救火。隻此一次下不為例。”伍鬆就差磕頭作揖了。“那麽急,你為什麽不早作準備。”陳美麗埋怨道。“誰說不是呢?可人家這是閃婚。我有什麽辦法,人家要的就是這種刺激。”伍鬆無奈的說道。陳美麗想了想,眼下也確實沒有什麽辦法。如果她要是不幫忙的話,肯定兩人鬧個不愉快。對於這個朋友還是重要的。“那好吧,不過隻此一次下不
為例。我可為你豁出去了,怎麽樣我夠意思吧。”陳美麗終於答應了他。“這才是哥們,謝天謝地,這叫什麽事啊,弄的我也像閃婚似的。”伍鬆哭笑不得的說道。“算了,別發牢騷了,地址一會發給我吧。”陳美麗最後說道。公司一年一度的年會馬上就要召開了,很大的懸念就是宋飛天是否到場。這幾乎成為了公司上下的議論的熱門話題,當然了都是公司新來的員工,或是從來都沒有見過他的。在他們的眼裏這個宋飛天還是一種幻想。這個家夥很少在公眾場合露麵,尤其是新聞媒體更是很少報道。在網站上有一些出席活動的集體照片。但這個人很奇怪,每次都戴著墨鏡。根本看不清長相,但有一點是非常肯定的,那就是這個人比較黝黑。至於這個人的身高也是一個秘密,大家隻是聽到一些八卦的新聞,說這個人個子很矮小。據說還沒到一米五。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所以公司上下所有沒有見過宋飛天的人都對這次公司的年會十分期待。當然了衛然是一個例外。因為他親眼見過這個人,雖然沒有近距離的觀察過這個人,但總算是看到了他的廬山真麵目了。所以對這次的年會一點興趣都沒有,他反而十分惦記著公司的區域經理。因為銷售經理馬騰飛不止一次的在公司例會上提起這個事情。這才是最關鍵的事情。公司看來想在底層員工裏提拔一個擔任。所以衛然的希望是最大的。衛然是銷售部裏業績最好的,當然了這與歐陽青青有著莫大的關係。已經有些日子沒有歐陽青青的消息了。對這個女人衛然還是有些特殊的情感的,但他又根本無法說清。這種關係是一種介於朋友和情人的關係,準確的說應該叫曖昧。在衛然的眼裏這個歐陽青青是他的合作夥伴,生意上的朋友,私底下他們又是一種近乎是兄妹或是情人的關係,雖然他們隻是精神上的交流。但這也是一種複雜的男女關係。其實每個人都有這樣的難以說清的關係的。對於這種關係本身每個人又是不可或缺的。雖然他們是開始於工作上的合作,但很明顯是超過工作這層關係的。歐陽青青要比衛然小幾歲。所以從這個意義上講說他們是兄妹也毫不過分。說實話衛然對歐陽青青還是有些好感的,但這種好感又沒有對陳美麗的那麽的強烈濃厚。總之是無法說清的。可能對於歐陽青青本人來說也是一樣的。衛然突然有了一種想給歐陽青青打個電話的衝動,但剛剛拿起電話又迅速的放下了。他究竟在猶豫著什麽呢?衛然自己都說不清。當他放下電話又覺得很不安煩躁。於是又拿起了電話,而且按下了熟悉的電話號碼,但沒有打出去。衛然又一次把電話放了回去。這個時候的歐陽青青正在營銷總監的辦公室裏接受最嚴厲的批評,豪華的轉椅上麵坐的這個人正是吳文慶。此時的吳文慶鐵青著臉。他有這個毛病,一旦生氣發火就會立刻摘掉眼鏡。歐陽青青深深的低著頭,就像一個犯錯誤的小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