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 想不想學無形之劍?
看到秦風主動跳下擂台認輸,張書恆頓時覺得很懵,怎麼我還沒出手你就認輸了?
這也太快了吧?
站著一動不動,對方便以為自己是絕世高手,用出法寶施展了全力一擊,對方便認輸了。
世界上還有這種事情?
「不愧是凌霄宗的大師兄,果然厲害!」場外,有修士不斷發出感嘆。
「太強了,凌霄宗的大師兄更強,比他的兩個師弟還要強,不僅僅是修為境界,還是城府算計都遠超這兩個師弟。」一些參賽的修士覺得牙根發酸,這凌霄宗的弟子一個比一個恐怖,如果被他們遇上可該怎麼辦?
這時候,有修士向那個看出了張書恆是用無形之劍的修士問道:「道友,你眼光獨到,見識廣博,你說說看,這凌霄宗大弟子究竟使出了幾成功力?」
那修士摸了摸自己的鬍子,然後高深莫測地說道:「依我看,這凌霄宗大師兄只用出了兩成的實力,此人如此謹慎,到目前為止不過透露出了無形之劍和宙階法寶兩個底牌,後續他恐怕還會使出更多的底牌。」
其他人緩緩點頭,有修士不斷稱讚道:「老先生果然是火眼金睛,居然看的如此之透徹,看來我的選擇沒錯,若是凌霄宗大師兄奪冠,那我就賺翻了!」
「誒?那不是練功練得走火入魔瞭然后傷了腦子的老頭嗎?這老頭到處神神叨叨騙人,他說的話半個字都不能信。」有經常在火谷鎮居住的修士第一眼就認出了那老頭,然後立刻出聲提醒。
眾人一頓,啥?走火入魔?傷了腦子?
那老修士頓時吹鬍子瞪眼,他大喊:「想當年我到西域去吃西域的土特產海鮮的時候,你毛都沒長齊呢,居然敢如此詆毀於我!」
眾人:「…」
西域是一片沙漠,有個屁的海鮮,還特產。
眾人開始相信那年輕修士的說辭了,這老頭果然是腦子有些問題。
「一群沒有見識的小輩,想當年,我和真仙同游西海吃著從海底摘上來的水晶葡萄的時候,你們還不知道在哪摸魚呢!」這老頭一臉不屑,神情傲然,全然沒把其他人放在眼裡。
眾人「…」
這人恐怕真的是神經錯亂了,哪有葡萄長在海底的?
其他人一臉不信,但蕭念升卻是高看了這老修士幾分,因為西域確實藏著一片虛無之海,海里也確實有海鮮,西海海底也確實能長出水晶葡萄,因為那地方是某個龍王的龍宮。
那是進入祖龍秘境四個門戶之一,那地方確實能種植岸上才能種植的植物。
這老修士似乎有些不一般,也不知道他真的是瞎說的還是有什麼秘術能知道未知之事。
此刻,張書恆已經一邊撓頭一邊走下了擂台,他以為自己會輸,沒想到還是贏了,而且贏得莫名其妙。
蕭念升已經起身,今天他凌霄總的比斗已經結束了,他們可以回去了。
張書恆走下擂台後,主持人立刻宣布第四場的比斗,因為是淘汰賽,至少也要二十幾輪后才輪得到凌霄宗弟子了,所以蕭念升說道:「我凌霄總弟子已經沒有比鬥了,所以我們便返回住宿休息了。」
沒人能阻,這合情合理。
場外有人感嘆道:「連手下的徒弟都如此之強,那這凌霄總的掌門人又該有多強?」
場外修士甚至不敢想象,能教出這樣徒弟的師傅,其實力肯定是無法想象的強大。
蕭念升帶隊離開了這賽場,路上,張書恆心情不是很好,他嘆氣道:「贏得如此兒戲,還被別人誤認為是隱藏實力,還說什麼無形之劍,唉,若是下一場比斗我輸了,那凌霄宗的臉面豈不是被我丟盡了?」
陳北好奇地問道:「大師兄,你真不會什麼無形之劍?我還以為你會呢。」
張書恆嘆氣:「陳師弟,你不是不知道,我的境界只有築基一階,更不會什麼無形之劍。」
「那你想不想學這無形之劍?」蕭念升突然問道。
三個弟子一驚,他們問道:「還真有無形之劍這種招數?」
怎麼真有?他們都以為這是那老修士亂說的招數。
「自然是有的,這是上古傳承至今的劍術,因為無形無色,變幻莫測,讓敵人難以預料,又被稱之為無敵劍法、幻影劍術,上古時期,劍修者手持寶劍對決,勝負往往在一劍之間,而修行無形之劍的劍士常常把無形之剪藏於自己的劍招之中,從而出奇制勝。」蕭念升侃侃而談,世界上他沒有完全說真話,這無形之劍的招式確實是有,不過不是自上古時期傳承下來的,是數百年之後被一個驚才艷艷的劍修自創出來的。
當時這個劍修用這無形之劍擊殺了不少的敵人,而外人甚至以為只是他劍術高超,無人能敵,後來一次偶然的機會下,他喝下仙釀后說漏了嘴無形之劍才被人得知,之後,其他修士找到了這無形之劍的剋制方法,如此這劍修才泯然眾人。
「師尊,既然你這麼說難不成您也會這無形之劍?」張書恆詢問道,陳北和章林也頗為感興趣。
蕭念升搖了搖頭,幾個弟子頓時很失望,但蕭念升話鋒一轉:「我雖是不會,但我卻明白這無形之劍的原理,如果你們想要參悟,我可以把這招的根本原理告訴你們。」
三個弟子頓時眼前一亮,然後懇切地看向蕭念升:「請師尊賜教!」
蕭念升解釋道:「眾所周知,修為到金丹期后,便可以使用靈識,甚至能把靈識化為大手攻擊敵人,這靈識對於金丹期以下的修士來說便相當於無形之手,可輕而易舉制服金丹期以下的對手。」
陳北深深地點了點頭,對此,他深有體會,若非蕭念升出手讓那金丹老者無法使用靈識,他恐怕要被那金丹老者的靈識大手壓在那裡永遠不得翻身了。
「難道這無形之劍其實就是靈識?」張書恆疑惑地問道。
「當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