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把凌霄宗大師兄給叫過來
萬劍山秦風被殺,這可不是小事,如今門派大比可謂是火谷鎮最火熱的一件大事,無數修士、富豪都在觀賽,都在討論誰有奪冠的可能,可就在這時候,秦風被殺了!
這件事立刻驚動了火谷鎮內的修士,無數人匯聚在天字二號院口想打聽一些事情。
「萬劍山的弟子被殺了,萬劍山將要作何處理?」有修士好奇地詢問,他被擋在天字二號院門口無法進入其中,鎮上並沒有派修士前來,這是修士之間的爭鬥,他們不會管。
「兇手找到了沒有?他到底是為了什麼而殺害秦風?」有修士向先來的幾個修士詢問,但那幾個修士也是一臉迷惑的表情。
「會不會是邪修,專門為了奪取秦風修為而殺人?」有修士發問。
但立刻就有修士回答:「這不可能,因為我聽說秦風的屍體被發現在他的房間,如果是邪修,為什麼專門挑秦風下手而不對其他萬劍山弟子也出手?」
「確實,秦風剛剛參加過大比,應該正在休息,不會輕易外出,而邪修知道火谷鎮有金丹修士坐鎮應該也不會輕易前來殺人,這隻有可能是仇殺!」
「萬劍山可是有金丹坐鎮,什麼人能在不驚動金丹期修士的情況下殺掉秦風?難不成也是一個金丹期?」
眾多修士感到驚詫,按理說不可能,一個金丹期修士要殺秦風還還何必用暗殺這種方式?
此刻,陳北和張書恆正在閉關,章林雖然得知了這個消息,但對此事毫不感興趣,別人死就死了與我何關?他繼續製作符咒,對他來說,製作符咒,參悟符道才是首要任務。
所以凌霄宗這邊無人知道這個消息,蕭念升也不知,他專心研究字秘,對於這種小事,他根本不會上心。
但凌霄宗這邊毫無動靜,外邊的人卻要把火往這邊引,此刻? 萬劍山掌門人正在大發雷霆? 他大怒道:「若我讓我查出兇手是誰,我必將他大卸八塊!」
秦風的屍體被放在靈堂? 但奇怪的是這具屍體並沒有被送入棺木? 看萬劍山掌門的意思似乎也不打算先將之送葬。
正一道掌門人聽到消息后就從天字三號帶人趕了過來,他向萬劍山掌門人說道:「周道友? 節哀順變,現在的當務之急還是要先找到兇手再說。」
萬劍山掌門震怒? 他大喝道:「不管是誰? 只要幫我找出兇手,我送他一件洪階法寶!」
正一道掌門人說道:「請道友息怒,且讓我來看看秦風的傷勢。」
萬劍山掌門人依舊一臉怒意,但看他的樣子似乎並不是因為弟子死去而憤怒? 而是因為自己門內死了內門弟子而自己卻連兇手是誰都不知道而憤怒? 畢竟,這會顯得他萬劍山很無能。
弟子死了,連兇手都找不出,這對他們萬劍山的威信很受打擊!
萬劍山掌門人向著正一道掌門人一抱拳:「若是張道友發現了什麼線索可要儘快告訴周某。」
正一道掌門人說道:「周道友放心,我定會仔細探查? 如今居然有兇手在我們眼皮子底下行兇若是不嚴查,恐怕我正一道弟子也會有危險。」
萬劍山掌門人又是一抱拳? 連空氣中都發出震爆之聲:「那就拜託張道友了!」
正一道掌門人已經來到那秦風的屍體面前,然後查看那秦風屍體的傷口? 但他根本沒有發現什麼傷口。
「周道友,你弟子身上並無傷口? 也沒有打鬥痕迹? 是否是中毒身亡?」正一道掌門人仔細詢問。
萬劍山掌門人冷哼一聲:「當然不是? 若是中毒,我早就發現了。」
正一道掌門人點點頭:「若是如此,那便奇怪了,這秦風就好像是被金丹期的靈識殺死的一樣。」
「不錯,我也有發現了這一點,可金丹期修士根本放不著來偷襲一個小小築基期修士,我門派秦風也沒有惹到過那個金丹期修士。」若事情真如此簡單,萬劍山掌門人也就犯不著如此動怒了,他冷眼看著四周,似乎試圖從中找出兇手,其他人根本不敢對視他的眼睛。
正一道掌門人摸了摸下巴,他思考片刻后說道:「既然如此,那就只有一個可能了,是擁有類似靈識法術到築基修士前來尋仇做的。」
萬劍山掌門人的雙目突然看向了天字一號院:「會這類似靈識一樣法術的人只有一個,而且有這個理由來謀害我的弟子!」
正一道掌門人也看向了天字一號院,他說道:「道友的意思,殺害秦風之人是凌霄宗的大師兄張書恆?他修行無形之劍,的確很像是我等金丹期的靈識,而且比我等金丹期的靈識更加隱匿,之前的擂台上,連我都沒發現他的無形之劍,著實是詭異非常。」
一側,一個萬劍山修士狠狠地說道:「一定是我師兄秦風發現了他招式的秘密,所以來殺人滅口了!」
「這凌霄宗大師兄心思深沉,城府極深,確實很有可能會為了殺人滅口而做出這種事。」正一道掌門人深思熟慮之後開口道。
萬劍山大師兄眉頭緊皺,他說道:「若非有一個老修士道破了他會無形之劍的秘密,那豈不是他可以隨意殺人然後把嫌疑甩到金丹期修士身上?此子算計太深,實在是令人恐懼!」
正一道掌門人問道:「既然如此,何不如把凌霄宗大師兄給叫過來,我們當面對質?」正一道掌門人立刻把矛盾點聚集在了凌霄宗之上。
「哼!」萬劍山掌門人冷哼一聲,若非是忌憚凌霄宗掌門蕭念升,他早就把這張書恆給抓過來了,現如今僅憑他一人的力量還不敢去找凌霄宗當面對質。
正一道掌門人摸了摸鬍子,然後說道:「周道友放心,我想凌霄宗掌門人也不是不講理之人,若我們一同前往,他或許會給我們一個交代。」
正一道掌門人還不知道,蕭念升可以講道理,但不講道理的時候誰來都沒用。
「出了這麼大事情,凌霄宗居然一個人都沒有過來,莫非是做賊心虛?」門外,突然有人開口,其他人立刻朝聲音傳來的方向看了過去,但卻什麼都沒有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