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離婚(上)
只是胸口處血還在不斷的流淌,至於蘇藝已經失血過多休克了。
伸手並向四人開口道「準備去氨加壓素和維生素K。」
四人連忙在各自的醫療包翻找。
結果救護醫生伸了半天的手,沒見一瓶藥物遞到他手上,於是抬頭一看。
∑(°△°|||)
四人比比皆是拿出一瓶洗眼液,在那邊洗眼睛。
「幹嘛呢!病人都失血過多休克了!」
其中一人洗完一隻眼睛,勉強睜著一隻眼從醫療包掏出去氨加壓素和維生素K,遞給救護醫生然後繼續洗眼睛。
處理完蘇藝身上的傷口,四人的眼睛也洗好了。
幸好蘇藝已經失血過多休克,要不然蘇藝一定會尷尬死,四人在救護車上吐槽蘇藝的房間。
等蘇藝再次醒來,望著熟悉的天花板和熟悉的氣味,就確定了自己在醫院。
為什麼說熟悉,主要蘇藝前世高癱一直待著醫院。
現在得了空,蘇藝整理了一下那些多餘的記憶。
蘇藝整理完后,確定了記憶的來源,這些不屬於他的記憶是這具身體原主的。
蘇藝是真的無力吐槽,為什麼和穿越小說一樣,無父無母,有妻但是已經鬧離婚了,差不多的退婚流。
「陳醫生,306病房的病人醒了。」
在蘇藝整理好後記憶,一名小護士發現蘇藝醒來,立馬通知蘇藝的主治醫師過來。
蘇藝被這一聲打斷後,看見一名長得和無彥祖一毛一樣的醫生走進病房,手中拿著兩本紅色和藍色的案夾,走到蘇藝病床前。
在案夾上不斷翻找著蘇藝的病例。
「哦!金屬插進胸口,失血過多。」
蘇藝聽著醫生報的病例,回應了一句「是的」。
陳醫生合上案夾,一臉嚴肅的說道「你也夠可以的,插進去后,自己拔出來,幸好沒什麼大事。」
說完,陳醫生全面的檢查一遍蘇藝的身體狀況,拿著粉色的案夾,遞到蘇藝面前。
「確認一下賬單,沒問題的話,簽個字吧!」
蘇藝看著眼前的賬單,摸摸自己的口袋,除了一部手機,就和自己的臉上一樣乾淨。
「好的,我先打個電話。」
陳醫生自覺的退出病房。
掏出手機后,蘇藝解鎖打開手機通訊錄,撥出唯一的星標聯繫人方凝兒。
幾聲嘟嘟后,電話接通了。
「喂。」清冷的聲音從手機里傳出來。
「來北山醫院住院部306,我答應了,帶上協議。」
蘇藝沒覺得什麼,這是前世的蘇藝的戀情,不關他的事,但屁股還是要擦的。
蘇藝說完就掛了電話。
電話的另一頭方凝兒,一身落落大方的黑色連衣裙坐在商務車內,皮膚白皙光滑,一雙黑的透亮的大眼睛盯著屏幕看著已經掛斷的電話,高聳瓊鼻,嘴唇如櫻桃,五官和臉型搭配起來就像一位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
方凝兒微微蹙眉,絕美的臉龐出現一絲驚訝,不知道為什麼持續六個月鬧劇,到此結束了。
原本方凝兒準備好分居兩年後,向當地司法機關申訴離婚。
剛剛得到蘇藝的答覆,方凝兒心中卻沒有一點開心,反而有點失落。
「落姐,後面的行程先推后,然後買一張飛北都的機票。」
「恩!怎麼了」
落姐坐在副駕駛上轉頭看著身後的方凝兒。
「他答應了,辦完證就繼續工作。」
方凝兒沒有一絲掩飾,用簡潔的語句說完原因。
落姐頓時大喜道「太好了,這樣解決最好了,不是我說啊!現在都什麼年代了還有指腹為婚這一套,要不是你為了病危的爺爺堅持結婚,我當時就弄死那個小子,你說那個小子除了那張臉還有什麼能配的上你……」
落姐聽到這個消息后在車上巴拉巴拉說了一大坨蘇藝的壞話。
「阿嚏,阿嚏……」
捂著胸口的蘇藝連續打了幾個噴嚏。
「感冒啦?」
蘇藝吃完醫院提供的營養餐便繼續睡去。
再次醒來,天色微微漸黃,病房窗外的天空布滿了晚霞,欣賞完晚霞。
一轉頭,發現病床邊坐著一名絕美的女人,端莊大方,氣質清冷,修長的雙腿併攏向斜後方彎著。
蘇藝一時看的有點入迷,立馬就清醒過來。
「你來了,幫我醫院的藥費交了,我們就簽離婚協議。」
方凝兒靜靜地看著躺著病床上的蘇藝,沒有了以前的狂熱、不舍、頹廢的眼神,現在的他眼神帶著平靜、多了一分成熟穩重。
「已經交好了,等落姐回來我們就簽協議。」
說完房間再一次寂靜下來。
蘇藝已經習慣了這種氛圍,但方凝兒覺得現在的氣氛有一些詭異。
以前蘇藝看見她,都會絡繹不絕說一些她不感興趣的事情,至少不會像現在這般冷清,那時的她覺得也挺煩的,但她現在更煩這種氛圍。
「小凝兒,我跟你說,這裡的陳醫生好帥啊!」
落姐人未到聲先到,推開病房大門,看見病床的蘇藝已經醒來,笑臉也隨即耷拉下來。
「喲,軟飯王醒了,吶!這是協議你看一下,有什麼要求一併說了,痛痛快快的簽字。」
說完,落姐將手中的合約扔到蘇藝的病床上。好死不死正好砸到蘇藝的傷口上。
「嘶~~」蘇藝吃痛一聲,便拿開壓在傷口的文件。
坐在病床邊的方凝兒,微微蹙眉,臉上掛著一絲擔心。
蘇藝沒有看到方凝兒臉上的擔心,而是淡定著拿著協議看著。
「切!裝什麼痛,說不定就是裝病裝可憐想多要一些東西唄!」
方凝兒覺得落姐的話說的有一些過分了,在怎麼樣也不能這樣說,而且蘇藝的吃痛的表情不像是裝的,如果真的裝,只能說蘇藝的演技太好了。
「落姐,不要說了。」方凝兒瞪了落姐一眼,不滿的道了一句。
「哼o( ̄ヘ ̄o#)」
落姐雙手叉腰頭扭到一邊去。
說完后再次轉回頭的方凝兒,看到蘇藝已經拿起筆,正準備在協議文件上籤上自己的名字。
就在落筆的那一刻,方凝兒不知道為什麼想把蘇藝手中的協議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