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2 搶來的榮耀 原罪是他
「媽媽,媽媽,救我。說」
「你放開她。」
南瑾希吼,不敢大吼,刻意的壓低了聲音。
「南瑾希,你照照鏡子看看你現在的樣子,你連出來賣的姑娘都比不上,當真以為我兒子會喜歡你?他不過就是小時候沒有得到,現在想要彌補遺憾罷了,不信你脫光了讓他睡你,你看看他下不下的了手。」
「媽,你閉嘴。」
蘇宇諾歇斯底里的嘶吼,想衝過去保護南瑾希,可是被保鏢死死控制住。
「放了我女兒。」
南瑾希鼓足了所有的勇氣伸手去搶,但是保鏢隨意的一腳就將她踢飛了。
南瑾希倔強,爬起來在去搶。
然後,再次被踢飛。
「媽媽,不要打我媽媽。」
冬兒哭,哭的人肝腸寸斷。
南瑾希不會忘記,剛入獄的那幾天,那些人就是這麼打她,她就是這樣倔強不屈服。
後來,打到再也站不起來。網
後來,頭髮拔光了,手指砍斷了。
再後來,她學會了屈服。
可是今天,她不想屈服,不能屈服。
因為冬兒叫她媽媽,叫她救命。
「住手,不要碰她,你們不要碰她。」
蘇宇諾急的快要瘋了,他說他長大了可以保護她了。
可是現在呢?
傷害她的人是他最親的人,他卻只能眼睜睜看著,無能為力。
「不要打我媽媽,不要打我媽媽。」
孩子撕心裂肺的哭聲,更像是一種鑽入人心的力量。
南瑾希你不能倒下,不能放棄。
小敏在天上看著你,你不能放棄。
「我不想跟一個快死的孩子過不去,但是如果你一定要逼我,我一點兒也不在乎讓她早死早投胎。」
賀秀蓮語氣冰冷如刀,保鏢伸手掐住了冬兒的脖子。
那麼細小的脖子,怎麼經得住他們掐。傲
「不要,不要」
「媽,我回家,我回家,我答應你我以後再也不來找南瑾希。」
蘇宇諾妥協了,聲嘶力竭的喊著。
喉嚨都喊破了,心也跟著破了。
南瑾希,對不起。
我還是沒能好好保護你。
南瑾希,你的小鼻涕蟲沒用。
蘇宇諾看著南瑾希哭的像個孩子。
南瑾希卻看著他笑了,那個笑,苦澀堅強,蘇宇諾一生難忘。
「我看看誰在欺負我霍家的人。」
冷漠如鐵的聲音在頭頂響起,南瑾希的心猛的一顫。
他說,她是霍家的人。
霍靳北的出現讓賀秀蓮大驚失色,尤其他那句霍家人更是讓她膽戰心驚。
「好了,嚇唬一下就可以了,快把孩子放下。」
保鏢放下冬兒,冬兒飛撲進南瑾希的懷裡。說
「媽jsshcxx媽,我怕。」
冬兒躲在她的懷裡,緊緊抱著南瑾希。
兩個人的身體都在顫抖,不受控制的顫抖。
可是她跟冬兒說:「不怕,媽媽在。」
心裡卻在嘲笑自己,媽媽在有什麼用?
冬兒的所有災難都是因為她這個媽媽而起。
「靳北,我就是教訓一下這個女人,讓她別再纏著我兒子。」
賀秀蓮對霍靳北陪著笑臉,明明她是舅媽,她是長輩,可是在霍靳北面前永遠都要這樣諂笑。
霍靳北冷笑,什麼也沒說直問了一句。
「誰打的?」
幾個保鏢嚇得已經是往後縮,霍靳北的恨他們都是見識過了。
「把他們的胳膊腿都卸了,丟到太平間里去。」
「是。」
霍靳北周身散發出來的戾氣和殺氣,足以蕩平整個醫院。軒
南瑾希伸手捂住了冬兒的眼睛,耳邊全是那幾個打她的保鏢痛苦的慘叫。
「夫人,救我。」
「夫人。」
霍靳北已然走道了賀秀蓮的跟前,鷹隼般的眸子泛著寒光。
賀秀蓮嚇得臉色發白,站在那兒半個字都不敢多說,哪兒敢求情。
這幾日,霍靳北對蘇家的態度已經直接影響到蘇氏企業的發展了,她哪裡還敢得罪這個六情不認的祖宗。
「她一日未嫁,就都jxx是我霍家的人。你該教育好你的兒子,不要沒病裝病過來騷擾我霍家的兒媳婦。否則的話,你們整個蘇家都要為他的無恥買單。」
「霍靳北,你說誰無恥?」
蘇宇諾憤怒不甘的吼著。
霍靳北冷冷睨了他一眼:「滾回你媽媽身邊去,把奶戒了在出來跟我斗。」
「你-」
蘇宇諾的拳頭攥的緊緊的憤怒吼道:「霍靳北,你有什麼了不起的,靖西表哥要是為了救你就不會變成殘疾,他要是不死也輪不得到你繼承霍家,你現在擁有的一切都是我靖西表哥的,你就是強盜。小」
霍靳北要殺人的目光狠狠盯著蘇宇諾,胸口接連被插了數刀。
「你再說一遍。」
這些話從蘇宇諾的嘴裡說出來,把賀秀蓮嚇死了。
「靳北,他還小,腦子摔壞了。」
哪裡敢再多留片刻,趕緊推著蘇宇諾的輪椅溜了。
「蘇宇諾,你不要命了,胡說八道什麼呢?」
霍靖西的死在霍,蘇家沒人再敢多提一個字。
蘇家兩個女兒,大女兒蘇慧茹嫁給霍振剛生霍靖西的時候難產去世,二女兒蘇雅茹在照顧霍振剛的期間與霍振剛產生感情。
兩家人像著為了霍靖西好,就撮合了蘇雅茹嫁給了霍振剛。
霍蘇兩家還是一家人,蘇雅茹知書達理,溫柔賢惠,對霍靖西也是視如己出,甚至對他比對霍靳北多要好。
靖西死後,蘇雅茹深受打擊卧床數月。
現在,身體都不怎麼好。
公司的事交給霍靳北后,霍振剛就帶著她去國外度假享受人生去了。
可霍靖西始終是長子,總有人會說霍靳北今天所有的一切都應該是霍靖西的。
就連霍靳北自己也會這麼想,想一次便痛一次。
南瑾希不知道,霍靖西求他把南瑾希讓給他的時候,他拒絕過。
可是,霍靖西給他跪下了。
他的雙腿是因為霍靳北沒有的,這個恩,他不得不報。
就在和南瑾希吵架的當天晚上,他去給霍靖西跪下了。
他說,如果可以我願意把我的雙腿還給你。
我什麼都不要,我只要南瑾希。
當時,霍靖西打了他,發瘋似的拿拐杖打他,讓他滾。
他很南瑾希,做出那樣的事比霍靖西自殺。
其實更恨自己,逼死霍靖西的人未嘗沒有他。
霍靳北像個木偶站在離南瑾希一米遠的地方,眼眸黑沉,眼神晦澀。
南瑾希抱著冬兒,忍著劇痛費力的站起來。
但幾次用力都不成功,那隻手不其然的伸到了她的面前。
南瑾希看著這隻修長如玉的手,呆怔著不知所措。
他的手很好看,柔軟,有力,不管春夏秋冬永遠都是溫溫的。
她曾最喜歡抓著他的手,細細的數著他的手指頭。
可也是這隻手把她推進了深淵,推進了地獄。
南瑾希拒絕了,這隻手不再是她可以碰觸的世界。
無論多痛苦,無論多難,她都選擇自己站了起來,抱著冬兒如避蛇蠍的避著他,走的很快。
「安分一點在霍家守寡不好嗎?帶孩子回霍家!」
回霍家守寡?
他還要操控她,繼續折磨她。
他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