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二章 療傷,嗯,我是在療傷,不是在干別的事
在休息的時候,景晨這才有時間近距離大量這這位美麗的斗皇強者,細細的觀察著。縱然見識過眾多美女,但看見這位斗皇強者,心中還是湧上一抹驚艷。
用眉目如畫,冰肌玉骨這等象徵美麗的辭彙來形容她,似乎並不為過,而且最讓景晨驚嘆的,還是他身上所蘊含的那股雍容與華貴。
目光在那張吹彈可破的俏臉上掃過,景晨的目光緩緩下移,眉頭卻是微微皺起,只見其玉頸之下的胸部位置,五道恐怖的抓痕,泛著鮮血將衣衫浸染的血紅。
昏迷之中的他,帶妹微微蹙著,一抹痛處隱隱噙在俏臉之上,這般模樣,雖然有些不符合她的氣質,但是卻頗為楚楚動人。
「不能再耽誤了,必須立刻治療了。」
從納戒中取出十多個小玉瓶,略微躊躇了一會兒,伸出手,剛準備解開女人的衣衫,這個時候,緊閉著雙眸的神秘女人卻是驟然睜開了眼,美眸泛著一抹冰冷與羞惱,緊緊的盯著景晨。
「你醒了?那正好。」說著,站起身後退幾步,指了指放在女人身邊的小玉瓶說:「既然你自己醒了,那你自己上藥吧,你的傷不能再耽誤了。」
說完,景晨又後退幾步,給雙方留了一個安全的距離。
見到景晨後退,神秘女人這才微鬆了一口氣,望向景晨的眼中,少了一分冷意。不過當她準備自己動手時,卻是發現,全身處於一種麻木的狀態。
微微掙扎了一下身子,神秘女人緩緩閉目,片刻之後睜開,咬著銀牙低聲道:「該死的傢伙,竟然中了它的封印術。」
景晨靠在山洞的角落,看著那半天動彈不了身子的神秘女人,滿臉無辜,可卻並沒有主動過去幫忙的打算。
開玩笑,老子可是君子,家中坐擁嬌妻數十位,鬧呢?
再次掙扎了一下,神秘女人只能無奈的停止了無謂的掙扎,偏過頭,美眸望著那靠在山洞角落裡隨意玩弄著鬥氣火焰的景晨,仔細將後者打量一番之後,卻是有些驚艷。
少年的樣貌,已經不能用風度翩翩,器宇不凡這種詞來形容了,甚至感覺,用這些詞來形容眼前的少年,簡直是一種侮辱。可神秘女人又不知道該如何來形容面前的少年。
此人只因天上有,不知為何落凡塵。
不知怎麼的,神秘女人腦海中莫名出現了這句話。這句話用來形容眼前的少年,甚至都覺得還是有點侮辱了眼前的少年。而且神秘女人也承認,眼前的少年卻是讓她心臟漏跳了一拍。俏臉微微一紅,很快便消失了。
仔細看了半天,缺人這位少年沒有什麼危害性之後,這才輕聲道:「還是你幫我上藥吧。」
她的聲音非常悅耳動聽,不過可能是因為她身份的緣故,其聲音中總是有這一抹難以掩飾的高貴。
「我來?」手中的鬥氣火焰消散,景晨盯著那神秘女人,眨了眨眼,低聲度嚷道:「幫你可以,不過先說好,事後你最好別給我搞什麼,看了你身子要挖眼睛賠命這類白痴事。」
聽著景晨這話,女子頓時有些哭笑不得,搖了搖頭,心頭確實忽然想著,有多少年沒有人敢在自己面前說出這種話了?
「我還沒那麼迂腐,只要你能管好自己的手和嘴,我自然不會做恩將仇報的事。」放緩了聲音,女子淡淡的說道。
有了這話,景晨這才慢騰騰的走上前來,乾咳了一聲,伸出手,輕輕地將神秘女人胸部上的衣衫撕開一小截。
撕開了素白衣衫,只見其下方竟然還有這一件淡藍色的金屬內甲,看著內甲上,有五道深深的爪印,絲絲鮮血從爪印中滲出。
「我靠!?好堅固的內家,若不是有這東西滬深,恐怕紫晶翼獅王的那招,就足以直接撕裂她的上半身吧。」看著這內甲,景晨心中還是不由得驚嘆一聲。
「咳咳······那個,傷痕在內甲下面······想要敷藥······似乎要把內甲取下來。」望著這將女子嬌軀包裹在內的淡藍色內甲,景晨忽然沖著俏臉略微有些緋紅的女子,尷尬苦笑道。
聽了景晨的話,女子的身體很明顯的顫了一顫,深吸一口氣,竟然是緩緩的閉上了美眸,修長的睫毛輕微顫抖著,聲音確實頗為平淡:「解開吧,麻煩了。」
見到對方都這般乾脆利落,景晨再怎麼不自在,也只能無奈的搖了搖頭,將女子從石床上扶起,然後背對著他,盤坐在石床上。
雖然經歷了不止一次這種事情的景晨,這個時候手也是有些哆嗦的將其上衣緩緩卸下,每次移動著衣衫之時,景晨的手偶爾會碰到女子的肌膚,此時,他很明顯的感覺到對方的身體驟然緊繃了起來。
看來,就算這女人是傳說中的斗皇強者,在男女接觸上這件事,也並不像是她口中所說的那般平淡無波
將衣衫卸到女子的纖腰出,景晨這才模糊的看著內甲金屬扣,將之輕輕地一個個解開。
最後一個紐扣解開,縱然景晨萬般小心的將內甲脫離了女子的身體,不過內甲離身時,金屬颳倒傷口,已然讓得她吸了幾口涼氣。
內甲脫下來之後,女子的上半身幾乎是赤裸的展現在了景晨的面前,當然,這僅僅只是背面,至於正面······
在一個陌生男子面前赤裸著上身,這名斗皇級別的強者,雪白的肌膚,也是逐漸染上了一層淡淡的粉紅,嬌軀不斷顫抖著。
「管好你的手和眼睛!」這種時候,女子再次發出了一聲警告。
無奈的苦笑一聲,景晨從納戒中取出一套大黑袍。然後從背後套在了女子身體之上,這才緩緩的將她再次轉過身來,睡在石床上。
轉過身來,景晨這才發現,原來她的臉頰上,也是浮上了一層有人的羞紅,不過那雙望著他的美眸,卻是並沒有多少冷意。
「我要開始清洗傷口了。」其他的景晨也不想再去多想了,提醒了一聲,景晨緩緩的拉下黑袍,直到傷口完全錄出來之後,這才停止。
從納戒中取出一些乾淨的布棉,景晨又從一個玉瓶中到處一些淡綠色的液體,然後緩緩的擦拭著傷口附近的血跡。
隨著景晨的輕輕擦拭,神秘女人的睫毛不斷的輕顫著,頭頂那尊高貴的鳳凰髮飾,也是悄悄散落了一些,看上去,少了一分雍容,多了一分女人般的慵懶。
美眸望著前面那低著頭,認真清洗著傷口的少年,女人目光中多了一分感激。
仔細將傷口清洗之後,景晨再次從一個與瓶中傾撒出一些白色粉末,收到粉末的刺激,女人黛眉微蹙,俏鼻中發出一聲蘊含著痛苦的低低呻吟聲。
「放心,很快就好了。」微微地笑了笑,景晨將粉末均勻的撒在傷口之上,然後再次取出一些止血用的面部,小心翼翼的將她的傷口包裹了起來。
「好了,傷口處理好了,剩下的,就只能靠你自己了,還有,那封印,也只能靠你自己解開了。」拍了拍手,景晨後退一步,笑道。
「謝謝了。」
靜靜地躺在石床之上,女人忽然對景晨展顏一笑。那一笑,堪稱風華絕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