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八章 震撼
灰塵緩緩散去,眾人這才看清,那獸爪之下哪有少年的半點影子?就連那晴葉給的匕首都不曾留下。
就在眾人疑惑,景晨到底去了哪裡之時,魔獸的身體卻是猛然的朝著後方生生後退了幾米的距離,四隻獸爪在地面上狠狠的抓著,兩條不深的溝壑在地面上被刨出。
視線轉移向魔獸的屁股位置,之間那少年竟然單手抓著魔獸的尾巴,硬生生將魔獸拉後退了幾米的距離!僅憑肉身,竟然就拉動了二階魔獸!
戰鬥之餘,看到這一幕的費雷,也是不由得睜大了眼睛,不過他現在沒有時間多想了,只能專心的應付著眼前的妖獸。
將魔獸拉回了幾米的距離,景晨身影幾個變換之間,赫然來到了魔獸的面前,魔獸的巨大獸爪高高舉起,朝著景晨狠狠拍下。
若是使用玄重尺,景晨對付這隻二階妖獸,倒是不用這麼費力,可景晨並沒有使用玄重尺,而是選擇了與玄重尺完全是兩個極端的匕首,在獸爪拍下來的瞬間,身體一側,躲過了魔獸這一爪,右手反握的匕首赫然在魔獸的獸爪之上一劃。
「噗······」
一股鮮紅的血液,自魔獸的獸爪受傷的部位噴涌而出,獸爪傳來的劇痛,不由得讓魔獸仰天怒吼了一聲,眼中的血色更勝幾分,另一隻獸爪赫然也朝著景晨拍來。
這一次,景晨根本不會等魔獸的攻擊到了才反擊,雙腿一彎,赫然用力,膝蓋狠狠的踢向魔獸的下巴,巨大的力量,竟然讓魔獸腦子有那麼一瞬的空白。
抓住這個機會,景晨手中的匕首劃過一個銀花,狠狠的刺向魔獸。
「噗嗤······」
利刃入體的聲音響起,晴葉的匕首竟然刺破了這頭魔獸的肉身,正個劍身全部都沒入了魔獸的身體之中。
回過神來的魔獸,有感受到脖子旁傳來的劇痛,頓時又是一怒,張開血盆大口,朝著景晨的腦袋一口咬下。景晨則鬆開匕首,身體猛然後跳一步,魔獸這一咬,自然是咬空了。
右手一握,玄重尺赫然出現在手心,自上而下,狠狠一劈,魔獸的身體瞬間與地面來了個親密接觸,強大的力量,甚至還讓魔獸的身體在地面反彈起來。
抓住這個機會,景晨雙手握著玄重尺,純白色鬥氣赫然爬上尺身,將玄重尺拖在身後,自下而上,又是狠狠一劈。
地面上,黑色巨尺拖出的一條溝壑,竟有一個拇指深,可想而知,這一擊的威力到底有多大。玄重尺準確無誤的劈砍在魔獸的下巴,巨大的力量瞬間讓魔獸的身體向上飛了足足有兩米多高。血盆大口中不斷噴涌著鮮血。
地面略微有些許異動,異動很小,以至於在場所有人都沒有注意到。在魔獸的屍體開始下降的瞬間,幾根帶著金色條紋的藍銀皇瞬間破土而出,將魔獸的屍體穩穩固定在半空之中。
所有人的視線幾乎都被這突然出現的藍色藤蔓吸引了過去,似乎怎麼也沒有想明白,這藤蔓到底是怎麼破土而出的。
驟然間,一道身影高高跳起,這一跳,竟然足足跳了兩米多高,幾乎和被固定在半空中的魔獸一個高度。
左手被一股紫火瞬間包裹在其中,左手握住尺柄,紫火瞬間又將黑色巨尺包裹住,這攜帶著紫火強大威力的一擊,最終狠狠的落在魔獸的頭顱之上。就連那藤蔓都承受不住這力量,生生綳斷,魔獸的身體就宛如一塊巨石從天而降,狠狠的摔在地上,揚起漫天塵土。
片刻之後,灰塵散去,出現在眾人眼中的,就是那躺著一動不動的魔獸,渾身的氣機早已消失。
看著穩穩落地的少年,眾人心中皆是深深的吸了一口涼氣。能如此輕鬆的對付一隻二階魔獸,實力至少也是都是級別了。甚至,這個少年的實力還在費雷之上。
費雷可是二星斗者的實力,可費雷也不敢保證,自己對付一隻二階魔獸能像景晨這般,如此輕鬆,而且戰鬥中,景晨佔據了絕對的上風,就連妖獸,甚至都被景晨玩弄於股掌之間。
若不是怕自己給這群傭兵們留下不好的印象,景晨一招八極崩,足以將這隻二階魔獸直接轟殺,也不至於用了足足三分鐘的時間才擊殺這頭二階魔獸。
要是傭兵們知道了景晨此刻的想法,恐怕都是要一口老血吐出來。這可是一頭二階魔獸啊,三分鐘擊殺,還算長了?麻煩你當個人吧。
目光掃了一眼費雷那邊,費雷那邊也是逐漸佔據了上風,想必要不了多久,應該就能將那隻二階魔獸擊殺了。景晨也是不打算繼續出手了,自己的實力展示到這裡就足夠了。而且,這也是景晨給費雷這名二星斗師強者的一點尊敬。
將魔獸身上那把匕首去下,在魔獸的皮毛之上擦拭乾凈,在魔獸那已經被打碎的頭顱中一陣翻找,好片刻之後,就眉頭微微皺了起來,旋即無奈的搖了搖頭,將手上的匕首還給了晴葉。
「看來我似乎挺倒霉的,什麼也沒有。」看著那正盯著自己一眨不眨的眾人,聳了聳肩道。
聽到景晨這話,眾人才從震撼之中逐漸回過神倆,望著景晨那一無所獲的雙手,卡崗也只能惋惜的搖了搖頭,然後一揮大手,大聲喝道:「各位,先幫團長解決另一頭魔獸!」
聽著卡崗的喝聲,眾位血戰傭兵也是抓緊手中的武器,然後湧向費雷的戰場,將那頭魔獸包圍了起來,有費雷指揮著,開始對魔獸進行著圍殺。
背著重尺,景晨斜靠著樹榦,嘴裡咬著草根,有些無聊的看著費雷的戰場。
在景晨無聊斜靠著樹榦之時,不遠處的兩道倩影卻是緩緩的對著他走了過來。
「喂,景晨,你沒事吧?」
少女嬌脆的聲音,讓景晨慵懶的抬起頭來,目光隨意的瞟了一眼苓兒,又隨意的看了一下那位魔鬼身材的女子,旋即便是懶懶的收了回來。